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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初升的陽光探著頭從窗簾的縫隙中躋身進來,江泳思轉了轉發酸的脖子,對著電腦終於改完了永利最後的方案,用郵件發給了喬有南。


    江泳思抬首看了下時間,早上5點,剛好是美股閉市的時候。


    如果不出所料,喬有南現在應該和華淩互相擊掌,慶賀歐子諾和陳妙終於入甕。


    陳妙和歐子諾應該也在慶祝股價再次大升,來到70美元的峰值。


    隻是他們二人不知道,福兮禍所依,自己離死期又近了一步。


    看著protein_house的股票價停在70美元上下,陳妙不由喜笑顏開,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是惴惴,老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歐子諾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見陳妙有點憂慮,不由問道:“怎麽了,我的寶貝?”


    “子諾,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這個股票,升的太順了。”


    歐子諾輕輕一笑,說道:“這還不好?”


    陳秒皺著眉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老是右眼跳的厲害,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歐子諾親了陳妙一口,安慰道:“沒事,別多想。”


    歐子諾見陳妙還是悶悶不樂,想了想,撥通了電話。


    “幫我查下ph的股票有沒有一些可疑的賬戶或者機構在買入。”


    歐子諾掛了電話,摸了摸陳秒的臉,笑道:“這下放心了吧。”


    很快,對方傳來了迴答,一切正常。


    “喏,看到了?老任可不光是財經專家,你以為他隻會在電視上大放厥詞,沒點小門道,他怎麽在香_港混下去?”


    陳秒甜蜜一笑,稍稍放了心,卻又說道:“子諾,ph的股票已經升到70了。要不明天開盤我們就拋了吧。”


    “急什麽,等他漲到80再說。”歐子諾不當一迴事。


    “子諾!”


    歐子諾摟住陳妙,溫柔勸慰道:“玩股票就是要膽大心細,我們現在一手掌握局勢,你怕什麽?買入protein_house的賬戶我也查過了,除了華格證券在早期買了幾手一直持有之外,剩下的都是正常的機構和私人賬戶。


    “那華格不會做什麽手腳吧?”陳妙擔心道。


    “他們自己也持股了,難道還能把自己坑裏麵?”


    陳秒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


    “就是啊,華格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難道喬有南會耍著玩嗎?”歐子諾笑著摟住了陳秒的肩,笑道,“你啊,太小心了。”


    “欸,我們到時候自立門戶,我想把江泳思叫過來。”陳妙摟著歐子諾突然說道。


    “江泳思?為什麽?”


    “她是我美國的同學嘛,能力可以的。她現在因為protein_house的事情被喬有南放逐了。雖說不是直接因為我們,但也和我們有關係嘛。而且她還和未婚夫分手了,一個人在香_港真是有點可憐。”


    “哎,我們妙妙真是菩薩心腸,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歐子諾親了陳妙一口,笑道,“好了,睡吧,你看太陽都升起來了。”


    “討厭!”陳妙笑著,打了歐子諾一下,媚眼如絲。


    “你們說,歐子諾現在幹嘛呢?”華淩伸了伸懶腰,笑道。


    喬有南嫌棄地看了華淩一眼,就知道他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是也不說破,就微微笑了笑。


    路飛站起來說道:“我知,摟著陳妙睡覺呢!”


    “嘶,”華淩說著就抓起桌上的本子一把扔了過去,斥道,“怎麽說話呢!怎麽就這麽粗俗!那叫困覺!”


    華淩一句話,引得全場哄笑。


    “你不粗俗,華乙己,迴酒店困覺吧。”喬有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一晚上過去,喬有南的嘴邊長出了微微的胡茬,雖顯疲憊但是別有一份帥氣。


    “早餐來了!”林歡拎著早餐,推門進來了。


    華淩看到林歡,眼睛都亮了,感覺像是兜頭澆了盆涼水下來,瞬間不困了,也不去“困覺”了。


    “林歡,你來了!”華淩笑得像個智障。


    林歡將各式早餐堆在桌上,還真是中式西式樣樣都有。


    路飛等人一陣歡唿,不等招唿,都大快朵頤起來。


    林歡特地拎了咖啡和三明治到喬有南身前,嬌滴滴地說道:“喬總,辛苦了!”


    喬有南接了咖啡,點了點頭,嘴不對心地說了句:“感謝。”


    林歡見喬有南見她如無物,正心裏不爽,卻見喬有南抬頭叫住了她。


    “林歡!”


    “是,喬總!”林歡高興地立馬答應。


    “給江泳思也送一份。”


    “啊?”


    “算了,不用了。”喬有南稍一思索,又否定了這個吩咐,反而對林歡笑道,“辛苦了。”


    “哦,喬總客氣了。”林歡的笑有點勉強,心道喬有南對江永思還真是念念不忘,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她吃早餐。


    “林歡!”華淩就和獵狗,自從林歡進了辦公室,眼睛就一直追著她跑。


    “幹嘛呀!”林歡正一肚子氣,看到華淩蓬頭垢麵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華淩嘴裏正塞了個包子,想說什麽,可是嘴裏嘟嘟囔囔,一句也說不出來。


    華淩衝著林歡比了個手勢,連忙迴頭找水喝。


    華淩喝了口水,終於把包子給咽下去了,一迴頭,卻見林歡也不見了蹤影。


    “欸,人呢?”


    華淩前前後後找著,喬有南看著華淩的狼狽樣,又好氣又好笑。


    “大戰將至,華淩,別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收收心!”


    “是,南哥!”華淩如泄了氣的脾氣,吃包子都不香了。


    “大家先迴去休息,晚上就是決戰的時刻了!誰都不許出一點岔子,明白了嗎?”


    “知道了!“


    喬有南見所有人都魚貫出了辦公室,他卻開著車去了花溪街。


    花溪街有香_港最好的蛋撻,現在去,剛好趕上第一爐出鍋。


    喬有南拎著蛋撻,敲開江泳思的房門,看著她詫異的眼神,喬有南笑了。


    第一次,他這麽用心。


    “喬,喬總!”江泳思看著喬有南結結巴巴,“你剛收到了我的方案,是有什麽地方要和我討論嗎?”


    “這是我去花溪街特地買的,還熱著呢。”喬有南拎著一盒蛋撻,自然地走了進來,笑道,“好不容易盯了一晚上的股票,不想談工作。”


    看著喬有南臉上青青的胡茬,江泳思還是心動了,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我去泡咖啡。”


    看著江泳思忙碌著煮咖啡,喬有南脫了西裝坐在沙發上,有一種幸福的錯覺。


    喬有南想要幫江泳思關上電腦,卻突然發現google的搜索“美寶”。


    喬有南微微一愣,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狠厲,他抬眼看了江泳思的背影一眼,若無其事地將電腦放到了旁邊。


    “喬總,咖啡。”


    “我看你方案裏麵的技術層麵分析很翔實,看來下了苦功。”喬有南喝了一口江泳思泡的咖啡,點了點頭,似有讚賞之意。


    “我去和胡明教授請教了一下,他給了我挺多點撥的。”


    “哦。那很好。”


    江泳思見喬有南毫無反應,不由試探道:“香_港理工大學的教授胡明,你知道嗎?”


    “誰?”喬有南一臉不解地看著江泳思。


    “他是光電學方麵的權威。”


    “哦,學者!下次去拜訪拜訪他。”喬有南微微一笑。


    江泳思抿了抿嘴,躊躇不已。


    “怎麽了?有什麽話要說?你媽在上海不好了?”喬有南見江泳思深情不似往日,關心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疑惑道,“也沒發燒啊?怎麽了?累了?”


    喬有南低著頭,笑眼彎彎,看進江泳思的心裏去。


    江泳思欲言又止,最後,她還是沒有問出口。


    江泳思不敢問,也不想問,至少,她現在不想。


    “沒有,可能太累了吧。”江泳思衝著喬有南微微一笑。


    “那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喬有南體貼地說道。


    不知道是江泳思的心理作用,還是她“做賊心虛”,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喬有南之間有點客氣,還有點陌生。


    兩人似乎都在飆演技。


    “喬總,慢走!”


    江泳思關上了門,靠在門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第一次,她陷入了兩難。


    江泳思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和宋之於多年的感情,也可以說斷就斷。


    可是麵對喬有南,她居然退縮了。


    其實,在江泳思心裏恐怕早就有了答案,可是她害怕聽到喬有南親口承認。


    昨天,江泳思從香_港理工大學迴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美寶的蛛絲馬跡。


    從和酒店上了年紀的服務員聊天得知,美寶是當年香_港本土的一個廣受歡迎的品牌,它以做老婆餅起家,後來擴展到西點和蛋糕。


    鼎盛時,美寶品牌幾乎橫掃港澳粵三地。


    可是自從華格收購美寶後,幾乎短短半年間,美寶就銷聲匿跡了。


    按照胡教授所說當年發生過極為慘烈的抗爭,可是江泳思查遍了網路,沒有查出一絲頭緒。問了旁人,似乎他們也對那段曆史記憶極其模糊,隻是隱約記得後來就倒閉了。


    江泳思在google上輸入美寶,出現的都是可愛的寶寶。


    在這個我們說凡走過必留痕跡的互聯網時代,美寶後續的事件就如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毫無線索。


    喬有南一邊走著,一邊想到江泳思電腦上的“美寶”兩字。


    他沉著臉,立刻給華淩打了個電話。


    “當年美寶的事還有證據留下嗎?”


    “沒有!”


    “那胡明呢?為什麽還在胡說八道!”


    華淩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隻聽華淩說道:“我知道了,南哥。”


    喬有南掛了電話,臉上冷漠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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