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沒父沒母普普通通的職員,隻是在大街上看見擺攤有個好看的吊墜,就買來戴著。


    隻不過戴上這項鏈後,她就經常夢見自己和一個穿古裝的男人在一起,他還叫她娘子。


    第一次還好,可能是覺得自己太想男人了。


    但是經過好幾晚,連續做夢,甚至我和夢中的男子越來越曖昧,而男子總是想著那種事情。


    我拒絕還被當做害羞。


    我:……


    神經病。


    我雖然是堅信社會是科學的,但是該迷信的時候還是要迷信。


    我就跑去廟裏求符,順便還去醫院來了全身檢查。


    最近工作精力越發吃力,還有時候跟不上進度。


    可是好像符紙並沒有用,甚至男鬼自稱夫君,說自己很生氣。


    我更生氣好不好,打擾我掙錢,知不知道我是貸款上學的,我還要還錢還利息。


    既然自稱夫君,這麽古代,怎麽就給我來點金銀。


    我白天要忙工作,晚上做夢還要服侍你。


    美得他。


    還說什麽他們是前世的恩愛夫妻,前世是他沒有護好我,才導致我死了。


    所以現在他一定會保護好我的。


    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我明明把項鏈丟了,但是項鏈還會自動出現。


    甚至男鬼的力量好像強了,之前隻能在夢中出現,現在還能夠影響到現實了。


    還限製我的交際。


    拜托,現在社會都這麽開放了,和和男的碰手交談怎麽了!


    該死的,還有用冰冷的手捉住我的脖頸,還有吃我豆腐。


    我真的是想要弄死那個鬼,氣死我了。


    但是無論找什麽寺廟都沒有用,她沒有辦法隻能被男鬼糾纏著。


    我的身體越發虛弱,工作也沒了,誰靠近誰倒黴。


    遇到他是我的黴氣爆棚,他居然還想我死,死了好成為鬼陪他。


    要是沒有能力,我真的想要把他鬼魂都撕成碎片,粘不迴來那種。


    我最終還是死了,但是也寧願死得徹徹底底,也不想陪一個鬼。


    還說什麽愛我,前世今生人都不同,他分得清嗎?


    懂不懂人鬼殊途。


    嗬!


    蘇酥現在就是被男鬼拖進夢裏,男鬼抱著她,說著油膩的話語。


    “你想要求符,想要離開我,誰允許你這麽做的,我苦苦等了你幾百年,你怎麽可以怎麽對我!”


    蘇酥一巴掌拍開男鬼的手,直接就朝男鬼打去。


    “呸!晦氣。我真求符怎麽了!遇到色鬼不拿符紙弄死,還留著過年啊!”


    她就是要往男鬼的臉上揍。


    一拳就要靠近喬白的臉,夢境就破裂了。


    醒來的蘇酥覺得可惜,怎麽就不多賞幾套拳呢!


    她摸著脖子上的項鏈,感應到項鏈裏裝有骨灰。


    直接就摘下來,往地上就踩了幾腳。


    蘇酥才不管什麽亂七八糟的,她直接把原主用什麽辦法都沒有弄壞的項鏈給踩碎了好幾塊,粉末從裏麵流出來。


    被蘇酥直接丟進廁所用水衝掉。


    而喬白跟在蘇酥身後,看見她的動作直接怒了,那是他的骨灰,她怎麽可以這麽對待他的骨灰。


    他捏著蘇酥的脖頸,威脅的話還沒有出口。


    就被蘇酥壓著打了一頓。


    喬白徹底爆發了,“我們是夫妻,你怎麽能夠這樣對待你的夫君,一點都不像前世溫柔的你!”


    說起前世,蘇酥更加生氣了。


    這個男人絕對是來克他分魂的。


    前世,原主出生在一個富甲一方的商戶之家,作為家中獨女,她自幼備受寵愛,衣食無憂,生活可謂是一帆風順。


    娶了她就等於把錢財娶迴家。


    待她到了婚嫁之齡,她被縣令之子求娶,父母天天擔憂,但縣裏獨大,根本不可能誰有膽子,越過縣令求娶她。


    沒有辦法,原主父母隻能含苦讓原主嫁過去。


    可是前世剛嫁過去不久,父母就死了。


    死於盜匪搶劫貨物,而父母的那些貨物也沒能要迴來。


    她天天以淚洗麵,也依舊恪守著為人婦、為人媳的本分。


    她盡心盡力地孝順公婆,對自己的夫君關懷備至,就連夫君的兄弟,她也一視同仁,真誠相待。


    在這個家中但也不忘孝順公婆,好好對待夫君和夫君的兄弟。


    而男鬼喬白就是其中不受寵,還被欺負的庶子。


    前世原主並沒有做出格的事情,隻是正常對待他。


    而喬家都是一群惡心玩意兒,為了攀附權貴,不惜把自己的妻子交出去招待客人。


    在喬白討好原主前世夫君時,心痛原主身上的傷,原主夫君很大方讓喬白也安慰安慰嫂子。


    喬白一開始還裝作正人君子,還說什麽幫她,他們從縣令家逃跑,做一對亡命夫妻。


    可是原主深知逃不出,但是麵對喬白的深情,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想著幹脆一點,逃出去也是被追殺,逃不了被捉不迴來也會被毒打,那樣還不如一網打盡。


    此後,原主依舊在喬家隱忍度日。


    終於縣令不知道遇到什麽好事,召集家裏所有人一起吃飯。


    吃飯時,喬家人依舊把她當做奴仆一般唿來喝去,讓她伺候眾人用餐。


    原主表麵上表現得極為順從,沒有絲毫反抗之意,可她的心中卻在暗暗計算著時間。


    隻是她等待毒藥發作的時間,卻沒有發作。


    前世的原主下意識看向喬白,卻看見喬白眼睛躲閃,不敢與自己對視。


    就在這一瞬間,原主的心仿佛墜入了冰窖,涼了半截。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頭發就被人狠狠扯住,整個人被重重地壓在地上,緊接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喬家人的打罵聲、嘲笑聲在她耳邊迴蕩,她卻隻能無力地蜷縮在地上,承受著這一切。


    雖然原主相信喬白的毒酒,但是她絕對毒酒還會讓人發作,又想辦法在自己香囊中裝有讓人軟骨的香料。


    這是家裏行商,父母教給她的,裝在她的首飾盒暗格裏。


    她一直找個最適合的時間,她從來都不是順從的。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適合時間真是碰巧。


    同時讓她認清了一個人。


    她用盡全身力氣爬起,把喬家人都殺了。


    最後剩下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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