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奧迪4s汽車城外,出現裸男狂奔。


    再驚!


    經由查證,在汽車城外狂奔的裸男,竟然是閆氏集團公子閆擺鶴。


    ......


    翌日,閆家大少閆擺鶴當街裸奔的新聞,火速占據了各個娛樂版塊頭條,在江寧市裏掀起了一陣熱度不減的話題旋風。


    某棟別墅內,閆銘拿著筆記本興奮地跑到閆擺鶴房間,“哎,擺鶴,你這裸體在某網站點擊率還挺高的哎,你考不考慮去日本發展一下。”


    閆擺鶴蒙在被子裏,全然是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就像是一隻鴕鳥一樣,“閆銘,再來氣我,我跟你拚命你信不信?”


    閆擺鶴想不到一段十分鍾不到的裸跑,陣痛竟然如此劇烈,搞得滿城風雨,他作為當事人倍感丟人,甚至有些自閉了感覺。


    嘟!嘟!嘟!...


    此刻他床邊的手機微信裏,與其相熟的人紛紛發來了帶著黑人問號的表情,仿佛是在質問閆擺鶴你抽什麽瘋了,突然想要裸奔。


    “閆擺鶴,你這兔崽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別墅下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名中年男人氣得麵色通紅地衝了進來,在別墅裏尋找起自己的不孝子,看來一場磨煉不可避免。


    “是三叔迴來了,擺鶴啊,我幫不了你啊,你耗子尾汁。”


    閆銘聽到樓下暴躁的嗓音,嚇得一縮脖子,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直接鑽到了衣櫃裏麵去,想要見證這場單打磨練的全過程,在其臉上隱隱透著興奮。


    閆擺鶴聽到衝向二樓的急促腳步聲,猛地從猛地抬起腦袋來,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壞了,老父親也有看光屁股的癖好,這下完蛋了。”


    閆擺鶴四周看了一圈,毫不猶豫地光著腳丫子衝向了衣櫃,擠著閆銘往裏麵躲著,生怕慢了半分,“閆銘,你屁股那裏麵挪點。”


    “閆擺鶴,有沒有搞錯,這麽多年了...你家衣櫃還沒換呢,它怎麽突然變小了很多。”


    “明明是你吃胖了好吧,屁股挪一下,我要把腳收進來。”


    “挪個屁啊,到底了。”


    ......


    嘩!


    兩奇葩還在櫃子裏掙著位置,櫃門就被一股大力給拉開,露出了一張又好氣又好笑的眼熟麵孔,“你們兩個還真是沒長進,這麽多年遇事就知道往櫃子裏躲,能不能給我換點新意,快給我出來,把事情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櫃子裏疊成兩團的男生,怯怯地看著男人似乎柔和了許多的麵孔,暗自鬆了一口氣,嘿嘿地笑著掩飾尷尬,爬出了衣櫃。


    “說罷,這是怎麽迴事,閆銘,你先來說。”


    閆承運黑著一張臉,審視著眼前一眨眼就躥到比自己還高的兩個男生,原先的怒氣亦是消減了許多,背著手跺腳道。


    閆銘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奧迪店裏的事情始末將了一遍,隨帶把自己描述成了勸解不成的正麵形象,氣得閆擺鶴幹瞪眼。


    閆承運到背的手掌顫抖了一下,神情嚴肅道:“你是說,你們很可能遇到何進的傳人,他的千術比你們還厲害?”


    閆銘雖然不甘心被人踩在腳下,但是對於蘇凡的千術那是大寫的服,自兜裏掏出一副牌來,“三叔,你看,這是蘇哥給我們留下的一副做了手腳的撲克,我們洗了很久也洗不開這幅牌。”


    閆承運將信將疑地從閆銘手裏拿過了那幅撲克,雙手滑動間,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這是...難怪你們輸得這麽慘...”


    “兔崽子,你呢,這幅牌也沒能破掉。”閆承運把視線落在這個輸得光屁股破大街的兒子身上,氣得吹胡子瞪眼道。


    閆擺鶴同樣掏出了一副牌,苦笑道:“蘇哥的千術實在太高明,我倒是想破,卻始終猜不透裏麵的文章,老父親,這牌...你你破的了嘛?”


    說話之間,閆承運雙手洗牌的動作一直沒停過,突然他的虎目地一瞪,在桌子上發了兩幅牌,他掀開了自己的牌是一對小三,“這小子...你們輸給他不丟人,以他的賭術來看,還真有可能是何進的徒弟,這下樂子就打了,千術世家這些年一直在找這一係的人,看來不日後江寧城就有一場大熱鬧能看了。”


    “所以,老爹是到底洗開沒有?”閆擺鶴說話間就準備去掀那幅扣著的牌,卻被閆承運一個暴棗給扣了迴去,他也是心領神會地收迴了手臂。


    閆承運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兇著一張臉打斷兩位後輩的胡亂猜測,“這蘇凡你們給我聯係一下,五日後,我們閆家要設宴招待他,這人必須到,聽見沒有。”


    閆銘和閆擺鶴對視了一眼,心裏慌張得很,嘴上連忙應承著,心裏卻是非常想要知道那副牌下麵到底是什麽格局,閆承運到底破了那幅牌裏的千術沒有。


    好在閆承運沒有打破了那幅牌,把它晾在哪裏便是轉身離開,那幅神情間憑自多了幾分凝重,從兜裏掏出了手機,“老大,何進的後人出現了...對了,被兩兔崽子撞到了,閆銘前段時間大輸就是那個家夥...是啊,我也覺得有必要聯係一番其他兩家的後人...”


    閆承運走得越來越遠,閆銘和閆擺鶴望著桌子上扣著那張暗牌,心提到了嗓子咽兒,他們真的好奇閆承運到底有沒有破了那幅牌裏的局。


    閆銘咽著口水,伸手準備掀牌,誰知閆擺鶴阻攔道,“閆銘,要不給我老爹留點麵子吧,我懷疑應該是沒能破掉。”


    閆銘目光灼灼道:“擺鶴,我就看一眼,無論結果是什麽,我不告訴你還不行嘛,我真的想知道三叔是不是破局了。”


    閆擺鶴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閆承運打著電話坐上車子,其實他心裏也想知道結果,“這樣咱們發個誓,這份結果...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好啊!”閆銘瘋狂點頭,那幅牌是兩張6、7明牌,一張扣著暗牌,以他對於蘇凡千術的了解,扣著的極可能是8,正好組成一對練子。


    於是,兩人煞有其事地發了一通誓言,可惜兩個都是屬於大嘴巴的性子,誓言未必有幾分約束力,所以也不敢說得太狠,隻是什麽如違此誓,出門踩狗屎之類的。


    頗有儀式感的誓言發完,閆擺鶴最先安耐不住激動,卻掀開了那張暗牌,頗有些破釜沉舟地把它丟在桌子上,呈現在兩人眼前。


    瞬間兩人愣住了。


    他們原以為那張暗牌是一張小8,或者5,畢竟他們對蘇凡的千術有著極為直觀的了解,結果它卻偏偏是一張小4,完全就是一副散牌。


    閆銘也愣在哪裏,喃喃自語道:“這算是三叔破局了嘛?”


    閆擺鶴眼中湧起狂喜,激動道:“按照發牌習慣,靠近老爹的牌,肯定是他的,這樣看來老爹應該是破局了,他破了蘇哥的千術。”


    閆銘自然明白這份牌局來看,閆承運是破了局的,那為何他離開是麵色那麽凝重,仿佛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不管怎樣,我還是願意相信三叔破了局,咱們要不要聯係一下蘇哥,講解十日後宴請的事宜。”


    閆擺鶴道:“老爹應該是極其看重蘇哥的千術,所以想要親眼見識一番,我這就聯係蘇哥......告知他這件事。”


    豪車內,閆承運坐在後排,麵色凝重道:“老大,你猜錯了,那副牌...我沒能破掉,我隻是不想在倆晚輩麵前丟人,把本該是對方的牌發給了自己。”


    電話那頭沉默一段時間,被閆承運的話驚到。


    “你是說...你想作678練子,最後那張牌卻莫名地變成了一張小4。”許久從電話那頭方才震驚中恢複過來,詫異道。


    閆承運攥緊拳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正是這樣,我在小4即將落下的瞬間,方才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在我心算的過程中,我被對方給催眠了,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中,幸好我把那張暗牌發給了對方,要不然糗大了。”


    閆家老大道:“斯斯...這麽看來這蘇凡極有可能跟何進有關聯,這手牌裏暗藏殺機的千術,當年何進使出來過。”


    “承運,這事很重要,你聯係其餘兩位世家,遵守當年的約定把這蘇凡的事情告知與他們。”


    閆承運點頭道:“這個自然不需要老大多說,錢、萬兩家的掌舵人我都已經聯係了,五日後,我們就好好會會這後生。”


    “要是他真是何進的徒弟,當年那筆舊賬就找到苦主了。”


    閆家老大道:“嗯,這事就由你去辦吧,我現在在國外暫時趕不迴來,哦,對了,你已經在對方千術上栽了跟頭,屆時就讓二妹替你出麵,她的千術是我們當中最棒的,應該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了。”


    閆承運苦笑著掛斷了電話,他苦練了二十多年的千術,想不到今日竟然會在一個後輩手裏載了跟頭,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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