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瞬間發生，所有人都在愣住，大腦進入讀檔狀態。
旁邊帶蘇凡走來的女民警，同樣是愣在當場。
這原本就是普通民事事件，怎麽瞬間演變成了奪命的襲擊，而且三人身手，非常敏捷，絕對是受過專業化訓練的。
與眾人不同的是，蘇凡是有所防備的。
畢竟昨晚剛掀了吳大彪一座地下賭場，基本的警惕心還是有的，而且這三人又是點名要見他，否則不肯走哪種。
這絕對就是道上來複仇的。
麵對突然襲來的三柄利刃，蘇凡倒退幾步拉開距離，與此同時，他迅速出手截停刺抵的手臂。
另一邊，掌刀揮落，擊中襲擊者的頸部，幹淨利落地將其擊暈。
這一刻，女警迴過了神來，攔住了自身前劃過的壯漢，擒住對方的手腕往後一扭，抬腿踩向對方腳腕，就把這人給控製住。
“小心！”
女民警抬起視線瞬間，正好見到最後一名壯漢的匕首，已經達到了蘇凡的心口位置，即將刺進血肉之中。
終究是距離太近，蘇凡製服一名歹徒的空隙，可謂是抽身乏力，給了這人襲至近期的機會。
匕首刺抵近前刹那，蘇凡進入了高度緊張的狀態，全身肌肉繃緊，看著那柄鋥亮的匕首，以為是要去醫院病床躺個十天半個月。
然而，詭異的一幕，也是在此刻出現，蘇凡肚位置的氣團，飛速運轉起來，一股強勁氣體湧至胸口位置，在哪裏形成無形風牆，使得利刃推進變得艱難。
那歹徒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身體外有層防禦罩，綿軟如水，卻正在不斷卸掉了他手臂刺去的力量。
這種罡氣的防護能力，不僅是此刻出現過，早前蘇凡硬接馮康砸落的鐵棍時，同樣是發揮出了作用，它幾乎是一種幾乎本能的防護。
這也該蘇凡帶來了迴旋的餘地，製服眼前歹徒瞬間，他身形再次倒退，右腳甩起一記淩厲的鞭腿，踢打在對方的肝髒器官位置。
這股踢打的力量，完全使於蘇凡處於險境時，修習馬伽術所帶來的最原始的攻擊意識。
馬伽術，本就殺傷性格鬥技巧，學在腦海裏，雖然蘇凡有醫學身體知識，有意地在壓製那股殺傷性，這一瞬間，蘇凡還是沒有繃住最後一根弦。
側踢的力量極大，歹徒的身體就像是被碩大鐵錘撞擊般，身體以腰部為中心折疊起來成u型。
哢嚓！哢嚓！……
隨後，歹徒肋部響起一陣清脆的骨骼裂聲。
砰！
最後，歹徒淩空而起，飛出三米多遠，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停靠在路邊的警車上。
“這小子...是幹什麽的，一腳的力量竟然這麽重？”
“那個部位好像肝髒器官位置，下手真是夠淩厲的，還是在那麽重的腳勁抽打下。”
“這種格鬥技巧，好像是馬咖術，聽說是上過戰場的士兵所創，素來以狠辣的攻擊手段著稱。”
“難怪種險境下，這青年還能作出如此淩厲的反擊，原來是一位搏擊愛好者。”
“腿法倒是沒毛病，就是這一腳的力量，有些強悍，人飛了三米，還車門都被撞得凹陷進入，這一腳之力可見一斑。”
還未散盡的好事者，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了後怕的神情，這要是剛才與這家夥發生衝突，自己被對方來上這麽一腳，誰受得了。
一名民警連忙跑上前查看了一番，不容樂觀道：“人還有氣，不過肋部的骨骼全斷，肝髒受到了重創，必須送醫院搶救。”
“要不然，情況就危險了？”
......
路邊，蘇凡看著被抬上救護車的歹徒，心裏出現了強烈的自責，那一瞬間他完全是憑著求生本能在發勁，完全沒有想到會造成這種後果。
“姓蘇的，你砸了德哥的場子，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等著吧，早晚還有人來收拾你。”
另外一名被壓上警車的歹徒，隔著車窗，麵目猙獰，朝著蘇凡這裏放著狠話。
這時，女警走了過來：“蘇先生，請你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份筆錄。”
蘇凡錯愕道：“你剛才不是說過，主動防禦是我的權力嘛。”
女警聳肩：“沒錯，那確實是你的權力，所以你不需要為此存在任何顧慮，但我們考慮到社會治安問題，必須弄清楚這些人為什麽刺殺你？”
“希望你配合！”
蘇凡看了一眼救護車，心裏有些亂。
如果歹徒真得掛掉，這或許就算殺人了吧，想到這些，蘇凡內心對自己的力量，第一次產生了抵觸情緒。
這過於強悍的力量，真的就好嘛，哪怕是出於防禦本能，那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他一直在有意弱化馬伽術的淩厲攻擊手段，改用從柳正業那裏學來的中醫穴位攻擊，然而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徹底被本能掌控。
蘇凡收住心神：“好的，我願意配合調查。”
老城區警察分局。
辦公室裏，女警難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說...天宇大廈那起群眾舉報地下賭局的案件，你就是報警人，那些黑惡勢力都是被你一人之力製服的。”
蘇凡點了點頭。
女警愣了一下，隨後起身來到房間另一端，撥打了一通電話，將這裏的情況匯報了上去。
片刻後，女警返迴：“你可能還需耽誤些時間，市局反黑組或許需要找你了解情況，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反黑組，跟我有什麽關係？”蘇凡詫異道。
女警解釋道：“是這樣的，反黑組的江隊，一直都在找一個人，你幾乎符合他提供的所有特征，所以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一直在找一個人，難道我還被涉黑了，這事...我本人怎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那還真不能一走了之。
蘇凡決定留下來搞清楚狀況，見一見這位反黑組的江隊。
過了一段時間，門外響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道粗獷又帶著幾分揶揄的男聲：“讓我來看看，這位一直讓我們來擦屁股的熱心好市民，到底是誰？”
咯吱！
房門被推開。
蘇凡望向門口，正好撞上一名穿著便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對方亦是在同一時間盯上了自己。
這位江隊年紀在四十八、九左右，精幹穩重，氣場淩然，尤其那雙眼睛銳利如鷹，仿佛是能輕易地看透人心。
在這股視線的逼視下，心中藏有黑暗的人，很容易產生心虛的心理，不敢與其接觸。
兩人四目相撞，皆是一愣。
江鴻沒想到“熱心好市民”這麽的年輕。
蘇凡沒想到的是，這位警官有股痞氣。
女警起身介紹道：“這位是市局反黑組組長江鴻，他負責的都是掃黑除惡的工作，你舉報的哪家賭場就是黑惡勢力據點之一。”
江鴻低語著把女民警支開，翹著腿坐在了蘇凡對麵，“你就是那個熱心市民蘇凡，老實說，那放高利貸的馮坤，是不是你做的？”
蘇凡不想承認，挪開視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江鴻道：“馬伽術，起源於伊拉克，馮坤、唐風和他的手下、以及早上被送進醫院的那個歹徒，都是給這種攻擊手段製服的，能擁有這種力量和反應速度的，江寧市恐怕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人。”
“所以，你當不必在我麵前繼續偽裝，意義不大，告訴我，你的身手是怎麽練？”
蘇凡道：“江隊，這個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不過，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個解釋，我自幼就喜歡這門格鬥技巧，自己偷著練來防身用的。”
“自學成才，那還真是天賦異稟啊。”江鴻皺起眉來，繼續審視著蘇凡，似乎在憑借著刑偵本能嗅著蘇凡，是否有罪惡的味道。
短暫沉默後，江鴻攤手道：“你不會不知道吧，今早襲擊你的就是馬德良的手下。”
“你掀得賭場是他手裏最重要的經濟來源，估計對方已經氣得腦袋都要炸了，他肯定還會找你報複的。”
蘇凡對於這個德哥有所耳聞，卻對其了解有限，此刻忍不住好奇道：“這德哥是何許人？”
江鴻道：“德哥，又名馬德良，江寧市藍道上臭名昭著的老油條，黃賭毒樣樣都沾，屬於警廳一級調查對象。”
蘇凡原本想從這位老刑警這裏，得到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他還是低估了對方口風之嚴，基本就等於透露馬德良的姓名而言。
這些都是蘇凡輕易就能從馮康哪裏得到的訊息。
蘇凡看了一眼時間，起身焦急道：“江隊，你還有其他要緊的事情嘛，我現在這裏趕時間，我們有機在談吧。”
“哦？”
江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頓了片刻，方才道：“既然如此，那你隨意吧，我想我們一定會很快再見麵的?”
蘇凡看了一眼江鴻，摸了摸鼻子，忍不住道：“江隊，從進來到現在，你一直都在用一種看犯人的視線審視我。”
“這麽久了，你覺得我像一個壞人嘛？”
“很難說，壞人分很多種，有的一眼到底，有的就要高明一些，很會隱藏自己。”
“你呢，視線不閃躲，坦坦蕩蕩的，倒是像那麽一個好人，就是觸碰到一些不該觸碰的東西。”江鴻意味深長道。
什麽叫看起來像好人，明明就是妥妥的好人。
聽著紅鴻的話，蘇凡倍感無語，表示不想在跟這人聊天，跟其在一起老實有種被審視的感覺，讓人心底發毛。
片刻後，江鴻自望著坐進蘭博基尼的蘇凡，舉起電話道：“小劉、小孫跟上去，一定要摸清楚這家夥的底，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麽，我不相信，小市民會給黑道摩擦的如此頻繁。”
車內，李欣道：“蘇哥，已經聯係上馮康了。”
蘇凡道：“他怎麽說？”
李欣道：“根據馮康說，屈偉準備跑路，被他手下人給逮住，友好問候了一番。”
“人已經被馮康帶到了自己的公司，看著呢。”
蘇凡眉頭一皺，喃喃道：“但願屈偉沒有浪費我們時間，真的能說出一些，對我們有利的事情來。”
隨後，車子發動，向馮康發來的地址趕去。
旁邊帶蘇凡走來的女民警，同樣是愣在當場。
這原本就是普通民事事件，怎麽瞬間演變成了奪命的襲擊，而且三人身手，非常敏捷，絕對是受過專業化訓練的。
與眾人不同的是，蘇凡是有所防備的。
畢竟昨晚剛掀了吳大彪一座地下賭場，基本的警惕心還是有的，而且這三人又是點名要見他，否則不肯走哪種。
這絕對就是道上來複仇的。
麵對突然襲來的三柄利刃，蘇凡倒退幾步拉開距離，與此同時，他迅速出手截停刺抵的手臂。
另一邊，掌刀揮落，擊中襲擊者的頸部，幹淨利落地將其擊暈。
這一刻，女警迴過了神來，攔住了自身前劃過的壯漢，擒住對方的手腕往後一扭，抬腿踩向對方腳腕，就把這人給控製住。
“小心！”
女民警抬起視線瞬間，正好見到最後一名壯漢的匕首，已經達到了蘇凡的心口位置，即將刺進血肉之中。
終究是距離太近，蘇凡製服一名歹徒的空隙，可謂是抽身乏力，給了這人襲至近期的機會。
匕首刺抵近前刹那，蘇凡進入了高度緊張的狀態，全身肌肉繃緊，看著那柄鋥亮的匕首，以為是要去醫院病床躺個十天半個月。
然而，詭異的一幕，也是在此刻出現，蘇凡肚位置的氣團，飛速運轉起來，一股強勁氣體湧至胸口位置，在哪裏形成無形風牆，使得利刃推進變得艱難。
那歹徒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身體外有層防禦罩，綿軟如水，卻正在不斷卸掉了他手臂刺去的力量。
這種罡氣的防護能力，不僅是此刻出現過，早前蘇凡硬接馮康砸落的鐵棍時，同樣是發揮出了作用，它幾乎是一種幾乎本能的防護。
這也該蘇凡帶來了迴旋的餘地，製服眼前歹徒瞬間，他身形再次倒退，右腳甩起一記淩厲的鞭腿，踢打在對方的肝髒器官位置。
這股踢打的力量，完全使於蘇凡處於險境時，修習馬伽術所帶來的最原始的攻擊意識。
馬伽術，本就殺傷性格鬥技巧，學在腦海裏，雖然蘇凡有醫學身體知識，有意地在壓製那股殺傷性，這一瞬間，蘇凡還是沒有繃住最後一根弦。
側踢的力量極大，歹徒的身體就像是被碩大鐵錘撞擊般，身體以腰部為中心折疊起來成u型。
哢嚓！哢嚓！……
隨後，歹徒肋部響起一陣清脆的骨骼裂聲。
砰！
最後，歹徒淩空而起，飛出三米多遠，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停靠在路邊的警車上。
“這小子...是幹什麽的，一腳的力量竟然這麽重？”
“那個部位好像肝髒器官位置，下手真是夠淩厲的，還是在那麽重的腳勁抽打下。”
“這種格鬥技巧，好像是馬咖術，聽說是上過戰場的士兵所創，素來以狠辣的攻擊手段著稱。”
“難怪種險境下，這青年還能作出如此淩厲的反擊，原來是一位搏擊愛好者。”
“腿法倒是沒毛病，就是這一腳的力量，有些強悍，人飛了三米，還車門都被撞得凹陷進入，這一腳之力可見一斑。”
還未散盡的好事者，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了後怕的神情，這要是剛才與這家夥發生衝突，自己被對方來上這麽一腳，誰受得了。
一名民警連忙跑上前查看了一番，不容樂觀道：“人還有氣，不過肋部的骨骼全斷，肝髒受到了重創，必須送醫院搶救。”
“要不然，情況就危險了？”
......
路邊，蘇凡看著被抬上救護車的歹徒，心裏出現了強烈的自責，那一瞬間他完全是憑著求生本能在發勁，完全沒有想到會造成這種後果。
“姓蘇的，你砸了德哥的場子，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等著吧，早晚還有人來收拾你。”
另外一名被壓上警車的歹徒，隔著車窗，麵目猙獰，朝著蘇凡這裏放著狠話。
這時，女警走了過來：“蘇先生，請你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份筆錄。”
蘇凡錯愕道：“你剛才不是說過，主動防禦是我的權力嘛。”
女警聳肩：“沒錯，那確實是你的權力，所以你不需要為此存在任何顧慮，但我們考慮到社會治安問題，必須弄清楚這些人為什麽刺殺你？”
“希望你配合！”
蘇凡看了一眼救護車，心裏有些亂。
如果歹徒真得掛掉，這或許就算殺人了吧，想到這些，蘇凡內心對自己的力量，第一次產生了抵觸情緒。
這過於強悍的力量，真的就好嘛，哪怕是出於防禦本能，那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他一直在有意弱化馬伽術的淩厲攻擊手段，改用從柳正業那裏學來的中醫穴位攻擊，然而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徹底被本能掌控。
蘇凡收住心神：“好的，我願意配合調查。”
老城區警察分局。
辦公室裏，女警難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說...天宇大廈那起群眾舉報地下賭局的案件，你就是報警人，那些黑惡勢力都是被你一人之力製服的。”
蘇凡點了點頭。
女警愣了一下，隨後起身來到房間另一端，撥打了一通電話，將這裏的情況匯報了上去。
片刻後，女警返迴：“你可能還需耽誤些時間，市局反黑組或許需要找你了解情況，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反黑組，跟我有什麽關係？”蘇凡詫異道。
女警解釋道：“是這樣的，反黑組的江隊，一直都在找一個人，你幾乎符合他提供的所有特征，所以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一直在找一個人，難道我還被涉黑了，這事...我本人怎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那還真不能一走了之。
蘇凡決定留下來搞清楚狀況，見一見這位反黑組的江隊。
過了一段時間，門外響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道粗獷又帶著幾分揶揄的男聲：“讓我來看看，這位一直讓我們來擦屁股的熱心好市民，到底是誰？”
咯吱！
房門被推開。
蘇凡望向門口，正好撞上一名穿著便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對方亦是在同一時間盯上了自己。
這位江隊年紀在四十八、九左右，精幹穩重，氣場淩然，尤其那雙眼睛銳利如鷹，仿佛是能輕易地看透人心。
在這股視線的逼視下，心中藏有黑暗的人，很容易產生心虛的心理，不敢與其接觸。
兩人四目相撞，皆是一愣。
江鴻沒想到“熱心好市民”這麽的年輕。
蘇凡沒想到的是，這位警官有股痞氣。
女警起身介紹道：“這位是市局反黑組組長江鴻，他負責的都是掃黑除惡的工作，你舉報的哪家賭場就是黑惡勢力據點之一。”
江鴻低語著把女民警支開，翹著腿坐在了蘇凡對麵，“你就是那個熱心市民蘇凡，老實說，那放高利貸的馮坤，是不是你做的？”
蘇凡不想承認，挪開視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江鴻道：“馬伽術，起源於伊拉克，馮坤、唐風和他的手下、以及早上被送進醫院的那個歹徒，都是給這種攻擊手段製服的，能擁有這種力量和反應速度的，江寧市恐怕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人。”
“所以，你當不必在我麵前繼續偽裝，意義不大，告訴我，你的身手是怎麽練？”
蘇凡道：“江隊，這個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不過，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個解釋，我自幼就喜歡這門格鬥技巧，自己偷著練來防身用的。”
“自學成才，那還真是天賦異稟啊。”江鴻皺起眉來，繼續審視著蘇凡，似乎在憑借著刑偵本能嗅著蘇凡，是否有罪惡的味道。
短暫沉默後，江鴻攤手道：“你不會不知道吧，今早襲擊你的就是馬德良的手下。”
“你掀得賭場是他手裏最重要的經濟來源，估計對方已經氣得腦袋都要炸了，他肯定還會找你報複的。”
蘇凡對於這個德哥有所耳聞，卻對其了解有限，此刻忍不住好奇道：“這德哥是何許人？”
江鴻道：“德哥，又名馬德良，江寧市藍道上臭名昭著的老油條，黃賭毒樣樣都沾，屬於警廳一級調查對象。”
蘇凡原本想從這位老刑警這裏，得到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他還是低估了對方口風之嚴，基本就等於透露馬德良的姓名而言。
這些都是蘇凡輕易就能從馮康哪裏得到的訊息。
蘇凡看了一眼時間，起身焦急道：“江隊，你還有其他要緊的事情嘛，我現在這裏趕時間，我們有機在談吧。”
“哦？”
江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頓了片刻，方才道：“既然如此，那你隨意吧，我想我們一定會很快再見麵的?”
蘇凡看了一眼江鴻，摸了摸鼻子，忍不住道：“江隊，從進來到現在，你一直都在用一種看犯人的視線審視我。”
“這麽久了，你覺得我像一個壞人嘛？”
“很難說，壞人分很多種，有的一眼到底，有的就要高明一些，很會隱藏自己。”
“你呢，視線不閃躲，坦坦蕩蕩的，倒是像那麽一個好人，就是觸碰到一些不該觸碰的東西。”江鴻意味深長道。
什麽叫看起來像好人，明明就是妥妥的好人。
聽著紅鴻的話，蘇凡倍感無語，表示不想在跟這人聊天，跟其在一起老實有種被審視的感覺，讓人心底發毛。
片刻後，江鴻自望著坐進蘭博基尼的蘇凡，舉起電話道：“小劉、小孫跟上去，一定要摸清楚這家夥的底，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麽，我不相信，小市民會給黑道摩擦的如此頻繁。”
車內，李欣道：“蘇哥，已經聯係上馮康了。”
蘇凡道：“他怎麽說？”
李欣道：“根據馮康說，屈偉準備跑路，被他手下人給逮住，友好問候了一番。”
“人已經被馮康帶到了自己的公司，看著呢。”
蘇凡眉頭一皺，喃喃道：“但願屈偉沒有浪費我們時間，真的能說出一些，對我們有利的事情來。”
隨後，車子發動，向馮康發來的地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