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看了一眼萬文彬左邊胸口被黃金左輪能量彈打得暴露出來的米粒，依舊處於驚恐之中，“這是怎麽迴事，萬文彬他怎麽了？”
“剛才，明明是一道槍聲，可是他的傷口...”
蘇凡站起身來，攤手道：“槍聲，或許是秦總槍戰片看多了吧，這年頭誰敢持槍。”
“而且要是真有槍的話，萬文彬就真的廢了。”
黃金左輪，用的並不是真子彈，也不需要火藥引爆。
所以，盡管出現了類似槍響聲，卻也不大。
幾乎被淹沒在吵雜的人群聲裏，秦揚距離蘇凡極近，聽到了槍響聲倒也不意外。
秦揚四下看了一眼，其他慌亂人群並未有異常表現，似乎是真沒有聽到槍響聲，又結合萬文彬的傷勢，他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隨後，秦揚叫來了保安，把萬文彬給控製了起來。
在處理萬文彬過程中，秦揚麵龐冰冷而毫無感情的，可是在其轉身麵對葉薇薇和蘇凡那一瞬間，卻迅速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兩人受驚了，我們進去細談吧。”
蘇凡看著秦揚一秒變臉的絕技，忍不住暗自感歎：“前一秒，冷漠刺骨，下一秒，和藹可親，還是在同一張麵孔上。”
“更關鍵的是，兩者絲毫不衝突，這表情的切換瞬間本事...堪比超凡能力啊。”
確實，秦揚是地地道道的職場老手。
對於萬文彬，在處於合作時，秦揚能毫無破綻地與其稱兄論弟，而在其失去利用價值後，也能展露出鐵麵無情的淩厲手段。
這種人危險嘛？
蘇凡倒不覺。
秦楊隻是在大環境內努力地生存而已。
根本沒有什麽對錯可言。
不過，蘇凡能對這類人表示理解，卻也未必就能與這種人相處的愉快，畢竟彼此之間真誠以待，才是更為令人心安的相處之道。
可惜，在職場大環境裏，真誠可是一件奢侈品，無害互利，才是秦楊他們最求的東西。
11樓，智睿傳媒公司。
兩人在會議室裏，見到這總、那總...很多總。
經過一番友好交談後，葉薇薇簽下了一份為期一年的合同，公司承諾在半年內，把葉薇薇打造成大v，並獲得源源不斷的廣告和貨源。
“叮，您尾號6898的商行賬戶，於6月18日15時53分收到一筆轉賬，金額為500000，餘額588963.55.”
剛剛走出寫字樓，葉薇薇就收到了轉賬短信。
在數完轉賬位數後，葉薇薇激動地投入蘇凡懷中，跺著腳道：“蘇凡，50萬啊，太好了，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多錢呢。”
“你開心就好。”
蘇凡同樣是替葉薇薇高興，至少她現在距離成功的道路上，總算是又進了一大步。
晚上，和頤趟全員出動，在彩雲軒訂了一桌豐盛的大餐，為葉薇薇慶祝這次成功。
在歡樂的氛圍中，大家神情間的陰霾，終於是逐漸劃開，真心地祝福著葉薇薇。
酒過三巡，李欣喝得麵頰微紅，興奮道：“蘇哥，自打從李秀娥家迴來後，我看你就是紙牌不離手的，你是不是偷練什麽絕活，要不然給我們展示一番唄？”
葉薇薇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也好奇蘇凡怎麽突然對紙牌感興趣起來，附和道：“是啊，蘇凡，快告訴我們，你在練什麽？”
蘇凡自口袋裏的一幅紙牌拿了出來，隨意切了一番：“那我就簡單給你們展示一番，我正在努力練習的千術。”
“現在，這副撲克...已經被我洗好了。”
“李欣，你來切一下牌。”
“千術，真的假的？”李欣將信將疑地拿起三分之一的紙牌，挪到了整副牌後麵，完成了切牌。
蘇凡接過這幅紙牌，隨意地給李欣、葉薇薇、自己麵前發了三幅牌，興奮道：“就在剛才，我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套千術。”
“你們中......有人看出了什麽破綻嘛？”
李欣搖頭，茫然道：“我完全沒感覺啊。“
葉薇薇同樣是沒有任何特別的察覺，“是啊，你剛才做什麽？”
聞言，蘇凡心中一喜。
看來【賭聖千術】小成，還真不是蓋的。
“既然這樣，那你們翻開各自麵前的牌，不妨看一眼。”
李欣伸手掀開自己的牌，麵前是三張j。
葉薇薇麵前是三張q。
兩人看到自己的牌，徹底愣在了哪裏。
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蘇凡把牌洗得很亂，還經由李欣切了牌，怎麽可能出現兩幅豹子。
這也太巧了吧。
54張牌，洗完牌後，出現豹子的概率有多低，大概是15萬分之一，堪比買彩票。
李欣難掩激動道：“那你的牌是什麽？”
蘇凡平淡地掀開了他的牌，手裏赫然是三張老k，正好與李欣和葉薇薇兩人手裏的j、q豹子，構成了順子。
頓時，酒桌上一陣寂靜。
蘇凡總共就發了三幅牌，就出三個豹子，這已經夠不可思議了，還tm是連豹。
這要都不算是千術，估計誰都不會相信。
蘇凡道：“這是千術中洗牌的手法，我並沒有換牌，也沒有添加牌，就是經由簡單地洗牌手段，就使得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牌。”
蘇凡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的三張老k扣上，然後神秘地問道：“你們猜猜看，現在，這三張牌又是什麽？”
葉薇薇沒多想，直接道：“這還用問嘛，我們都看見了呀，就是三張k嘛，難道你真能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把這三張牌給換掉？”
蘇凡點頭道：“這三張牌確實被我換掉了，當然那樣難度很低，薇薇你來隨意說三張牌，我把它們逐一在你們麵前換出來。”
葉薇薇想了想，道：“方塊2、紅桃7、黑桃9。”
蘇凡逐一伸手拿起了麵前的三張牌掀牌。
方塊2，紅桃7，黑桃9。
分毫不差。
蘇凡興奮道：“這就是千術的換牌手段。”
這一刻，整桌再次陷入強烈的震驚之中。
蘇凡掀牌的手法，就在他們的眼皮之下，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破綻，牌怎麽就被換了呢，而且還是指定性的牌，這就跟魔術一樣。
奇幻。
難以想象。
萬蓉微微皺眉，忍不住表示懷疑道：“薇薇，你不會是卿姐附體，是蘇凡的托吧？”
葉薇薇哭笑不得，那三張牌確實是她臨時想的，在蘇凡發問之前，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說什麽牌。
葉薇薇無語道：“怎麽可能，這又不是魔術，哪來的托兒。”
李欣激動道：“蘇哥，發財了呀，你這手千術能帶來很多財富的，走！今晚我們就去打殺四方去。”
蘇凡收起撲克，搖了搖頭道：“我的賭術尚處於小成階段，賭局上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沒有十足把握，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而且，我的目標一直是屈偉，輸倒他眼紅，說出中醫院的內幕，到底是誰指使的。”
……………
兩天後，中醫協會辦公室內。
三組馬國興案件調查員全部集合起來，進行第一次調查匯總。
一組組長丁嘉慶率先發言道：“錢局長，是這樣的，按照您的指示我走訪了李秀娥家。”
“我我簡單介紹一下馬國興家關係網：其妻李秀娥、其子馬良、其女馬冬梅。”
“哦，對了，另外馬國興還有一弟弟，名叫馬國為，同樣育有一子一女，兒子早夭。”
錢萬良道：“馬國興去世當晚，其弟馬國為是否在場，能否證明馬國興的真實死因？”
丁嘉慶道：“根據我的了解，馬國為已經被戒毒所小半年，吸毒原因，尚處於離異狀態。”
“我們正在跟戒毒所工作人員聯係，爭取在下一輪匯總前，見到馬國為這個人。”
錢萬良點了點頭，道：“務必見到這個馬國為，他或許見到過馬國興最後一麵，應該能提供相當重要的證據。”
“二組，你們這邊呢？”
二組組長史懷興道：“柳正業還是堅持他是被陷害的，還編出了一套馬國興服用耗子藥自殺的說辭，嘿嘿...真夠能扯的。”
哈哈...
會議室裏，其餘組員忍不住笑出聲來。
顯然他們不相信這種說辭。
哪怕是馬國興身患絕症，誰願意自服毒藥來陷害柳正業，難道就圖他8萬多的和解金。
史懷興道：“這個時代，人們都精明的很，要是真服毒的話，騙保，估計都比從柳正業哪裏得的多。”
“這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很難自圓其說。”
“附議，我認為這柳正業就是仗著有尹老撐腰，死不鬆口，他的理由牽強至極。”
“嗬嗬，鬆不鬆口，那可由不得他，隻要我們這邊找到關鍵性證據，就能給其定性。”
三組組員各抒己見。
錢萬良出聲，把跑岔的話題拉了迴來，說道：“三組，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
三組的組長林君浩麵露苦色，為難道：“對不起，各位同僚，我們這邊恐怕要交白卷了。”
“馬國興事件，發生在兩年前，實在是太久遠了，很多鄰裏都已經記不得這件事，更多人甚至沒有見過馬國興，我們無從下手。”
最前排一直沉默不言的林忠意，終於是開口道：“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除了史懷興手裏拿出了一份藥方之外，你們等於是什麽事情都沒做成嗎。”
“我問你，一組組長老丁，患者手裏那份藥方副本呢，你拿到了嘛？這麽關鍵性的證據...你別告訴我給忘了？”
丁嘉慶叫苦道：“主席，我們這邊是真的最苦的，開始調查以來，光是找這李秀娥就差點跑斷了腿，那份藥方我自然是問了。”
“她說暫時不記得放哪裏，我怎麽辦，難道叫我去硬搜嘛？”
林忠意道：“不管怎麽樣，患者手裏的藥方必須拿到，這樣馬國興到底是醫死的，還是吃耗子藥死的，結果也就一目了然。”
丁嘉慶暗自感歎了一句時運不濟，應承了下來，他現在都懷疑李秀娥可能已經把藥方弄丟了，根本就找不到那樣東西來，畢竟已經過去了兩年多。
“剛才，明明是一道槍聲，可是他的傷口...”
蘇凡站起身來，攤手道：“槍聲，或許是秦總槍戰片看多了吧，這年頭誰敢持槍。”
“而且要是真有槍的話，萬文彬就真的廢了。”
黃金左輪，用的並不是真子彈，也不需要火藥引爆。
所以，盡管出現了類似槍響聲，卻也不大。
幾乎被淹沒在吵雜的人群聲裏，秦揚距離蘇凡極近，聽到了槍響聲倒也不意外。
秦揚四下看了一眼，其他慌亂人群並未有異常表現，似乎是真沒有聽到槍響聲，又結合萬文彬的傷勢，他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隨後，秦揚叫來了保安，把萬文彬給控製了起來。
在處理萬文彬過程中，秦揚麵龐冰冷而毫無感情的，可是在其轉身麵對葉薇薇和蘇凡那一瞬間，卻迅速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兩人受驚了，我們進去細談吧。”
蘇凡看著秦揚一秒變臉的絕技，忍不住暗自感歎：“前一秒，冷漠刺骨，下一秒，和藹可親，還是在同一張麵孔上。”
“更關鍵的是，兩者絲毫不衝突，這表情的切換瞬間本事...堪比超凡能力啊。”
確實，秦揚是地地道道的職場老手。
對於萬文彬，在處於合作時，秦揚能毫無破綻地與其稱兄論弟，而在其失去利用價值後，也能展露出鐵麵無情的淩厲手段。
這種人危險嘛？
蘇凡倒不覺。
秦楊隻是在大環境內努力地生存而已。
根本沒有什麽對錯可言。
不過，蘇凡能對這類人表示理解，卻也未必就能與這種人相處的愉快，畢竟彼此之間真誠以待，才是更為令人心安的相處之道。
可惜，在職場大環境裏，真誠可是一件奢侈品，無害互利，才是秦楊他們最求的東西。
11樓，智睿傳媒公司。
兩人在會議室裏，見到這總、那總...很多總。
經過一番友好交談後，葉薇薇簽下了一份為期一年的合同，公司承諾在半年內，把葉薇薇打造成大v，並獲得源源不斷的廣告和貨源。
“叮，您尾號6898的商行賬戶，於6月18日15時53分收到一筆轉賬，金額為500000，餘額588963.55.”
剛剛走出寫字樓，葉薇薇就收到了轉賬短信。
在數完轉賬位數後，葉薇薇激動地投入蘇凡懷中，跺著腳道：“蘇凡，50萬啊，太好了，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多錢呢。”
“你開心就好。”
蘇凡同樣是替葉薇薇高興，至少她現在距離成功的道路上，總算是又進了一大步。
晚上，和頤趟全員出動，在彩雲軒訂了一桌豐盛的大餐，為葉薇薇慶祝這次成功。
在歡樂的氛圍中，大家神情間的陰霾，終於是逐漸劃開，真心地祝福著葉薇薇。
酒過三巡，李欣喝得麵頰微紅，興奮道：“蘇哥，自打從李秀娥家迴來後，我看你就是紙牌不離手的，你是不是偷練什麽絕活，要不然給我們展示一番唄？”
葉薇薇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也好奇蘇凡怎麽突然對紙牌感興趣起來，附和道：“是啊，蘇凡，快告訴我們，你在練什麽？”
蘇凡自口袋裏的一幅紙牌拿了出來，隨意切了一番：“那我就簡單給你們展示一番，我正在努力練習的千術。”
“現在，這副撲克...已經被我洗好了。”
“李欣，你來切一下牌。”
“千術，真的假的？”李欣將信將疑地拿起三分之一的紙牌，挪到了整副牌後麵，完成了切牌。
蘇凡接過這幅紙牌，隨意地給李欣、葉薇薇、自己麵前發了三幅牌，興奮道：“就在剛才，我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套千術。”
“你們中......有人看出了什麽破綻嘛？”
李欣搖頭，茫然道：“我完全沒感覺啊。“
葉薇薇同樣是沒有任何特別的察覺，“是啊，你剛才做什麽？”
聞言，蘇凡心中一喜。
看來【賭聖千術】小成，還真不是蓋的。
“既然這樣，那你們翻開各自麵前的牌，不妨看一眼。”
李欣伸手掀開自己的牌，麵前是三張j。
葉薇薇麵前是三張q。
兩人看到自己的牌，徹底愣在了哪裏。
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蘇凡把牌洗得很亂，還經由李欣切了牌，怎麽可能出現兩幅豹子。
這也太巧了吧。
54張牌，洗完牌後，出現豹子的概率有多低，大概是15萬分之一，堪比買彩票。
李欣難掩激動道：“那你的牌是什麽？”
蘇凡平淡地掀開了他的牌，手裏赫然是三張老k，正好與李欣和葉薇薇兩人手裏的j、q豹子，構成了順子。
頓時，酒桌上一陣寂靜。
蘇凡總共就發了三幅牌，就出三個豹子，這已經夠不可思議了，還tm是連豹。
這要都不算是千術，估計誰都不會相信。
蘇凡道：“這是千術中洗牌的手法，我並沒有換牌，也沒有添加牌，就是經由簡單地洗牌手段，就使得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牌。”
蘇凡當著眾人的麵，把自己的三張老k扣上，然後神秘地問道：“你們猜猜看，現在，這三張牌又是什麽？”
葉薇薇沒多想，直接道：“這還用問嘛，我們都看見了呀，就是三張k嘛，難道你真能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把這三張牌給換掉？”
蘇凡點頭道：“這三張牌確實被我換掉了，當然那樣難度很低，薇薇你來隨意說三張牌，我把它們逐一在你們麵前換出來。”
葉薇薇想了想，道：“方塊2、紅桃7、黑桃9。”
蘇凡逐一伸手拿起了麵前的三張牌掀牌。
方塊2，紅桃7，黑桃9。
分毫不差。
蘇凡興奮道：“這就是千術的換牌手段。”
這一刻，整桌再次陷入強烈的震驚之中。
蘇凡掀牌的手法，就在他們的眼皮之下，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破綻，牌怎麽就被換了呢，而且還是指定性的牌，這就跟魔術一樣。
奇幻。
難以想象。
萬蓉微微皺眉，忍不住表示懷疑道：“薇薇，你不會是卿姐附體，是蘇凡的托吧？”
葉薇薇哭笑不得，那三張牌確實是她臨時想的，在蘇凡發問之前，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說什麽牌。
葉薇薇無語道：“怎麽可能，這又不是魔術，哪來的托兒。”
李欣激動道：“蘇哥，發財了呀，你這手千術能帶來很多財富的，走！今晚我們就去打殺四方去。”
蘇凡收起撲克，搖了搖頭道：“我的賭術尚處於小成階段，賭局上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沒有十足把握，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而且，我的目標一直是屈偉，輸倒他眼紅，說出中醫院的內幕，到底是誰指使的。”
……………
兩天後，中醫協會辦公室內。
三組馬國興案件調查員全部集合起來，進行第一次調查匯總。
一組組長丁嘉慶率先發言道：“錢局長，是這樣的，按照您的指示我走訪了李秀娥家。”
“我我簡單介紹一下馬國興家關係網：其妻李秀娥、其子馬良、其女馬冬梅。”
“哦，對了，另外馬國興還有一弟弟，名叫馬國為，同樣育有一子一女，兒子早夭。”
錢萬良道：“馬國興去世當晚，其弟馬國為是否在場，能否證明馬國興的真實死因？”
丁嘉慶道：“根據我的了解，馬國為已經被戒毒所小半年，吸毒原因，尚處於離異狀態。”
“我們正在跟戒毒所工作人員聯係，爭取在下一輪匯總前，見到馬國為這個人。”
錢萬良點了點頭，道：“務必見到這個馬國為，他或許見到過馬國興最後一麵，應該能提供相當重要的證據。”
“二組，你們這邊呢？”
二組組長史懷興道：“柳正業還是堅持他是被陷害的，還編出了一套馬國興服用耗子藥自殺的說辭，嘿嘿...真夠能扯的。”
哈哈...
會議室裏，其餘組員忍不住笑出聲來。
顯然他們不相信這種說辭。
哪怕是馬國興身患絕症，誰願意自服毒藥來陷害柳正業，難道就圖他8萬多的和解金。
史懷興道：“這個時代，人們都精明的很，要是真服毒的話，騙保，估計都比從柳正業哪裏得的多。”
“這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很難自圓其說。”
“附議，我認為這柳正業就是仗著有尹老撐腰，死不鬆口，他的理由牽強至極。”
“嗬嗬，鬆不鬆口，那可由不得他，隻要我們這邊找到關鍵性證據，就能給其定性。”
三組組員各抒己見。
錢萬良出聲，把跑岔的話題拉了迴來，說道：“三組，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
三組的組長林君浩麵露苦色，為難道：“對不起，各位同僚，我們這邊恐怕要交白卷了。”
“馬國興事件，發生在兩年前，實在是太久遠了，很多鄰裏都已經記不得這件事，更多人甚至沒有見過馬國興，我們無從下手。”
最前排一直沉默不言的林忠意，終於是開口道：“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除了史懷興手裏拿出了一份藥方之外，你們等於是什麽事情都沒做成嗎。”
“我問你，一組組長老丁，患者手裏那份藥方副本呢，你拿到了嘛？這麽關鍵性的證據...你別告訴我給忘了？”
丁嘉慶叫苦道：“主席，我們這邊是真的最苦的，開始調查以來，光是找這李秀娥就差點跑斷了腿，那份藥方我自然是問了。”
“她說暫時不記得放哪裏，我怎麽辦，難道叫我去硬搜嘛？”
林忠意道：“不管怎麽樣，患者手裏的藥方必須拿到，這樣馬國興到底是醫死的，還是吃耗子藥死的，結果也就一目了然。”
丁嘉慶暗自感歎了一句時運不濟，應承了下來，他現在都懷疑李秀娥可能已經把藥方弄丟了，根本就找不到那樣東西來，畢竟已經過去了兩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