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這種賠本的買賣,當即帶領米拉族人開始往哈魯人數更少的地方突圍。


    這片林子麵積這麽大,並不是隻有一條大道和幾條小道可以走。


    這些地方不過是野獸經常走得多了,形成的路徑,再加上一些食草動物會定期在路邊修繕那些長起來的雜草荊棘。


    道路上沒有那些雜草荊棘的阻礙,行進起來會比鑽草窩子容易得多。


    可是目前情況所迫,我們已經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隻要能保住部落的有生力量,成功逃出去。


    別說是鑽草窩子荊棘叢,哪怕就是要去鑽狗洞,我們都會義不容辭的往裏麵爬去。


    哈魯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直接避開它們選擇更容易走的地方進行突圍。


    哈魯來此伏擊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們留在這裏,隻要能和我們交織在一起拖延時間,它們的後續隊伍很快就能趕到。


    這一點它們深信不疑,當下它們已經在此等候了這麽多天,哪裏肯那麽輕易的放過我們。


    見我們無心對戰,一心隻是想著要逃跑,頓時不少哈魯開始往我們這邊追擊而來。


    一邊追還一邊不忘射出自己手裏的箭矢,有族人不小心被箭矢射中,身體立即便烏黑發紫擴散開來。


    沒有走多遠,便是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這些箭矢的毒性果然歹毒,現在更不能和這些哈魯硬拚了。


    我看著倒地的米拉族人,雖然知道這是戰爭,傷亡是在所難免。


    不過看著這些朝夕相處,頭一天還在一起幹活吃飯,有說有笑的族人此刻卻已經永遠的躺在了這片土地上,心裏還是說不出的難受。


    可是現在還不是我能分心考慮這些的時候,如果問題不能解決,像眼前這樣的族人隻會倒下的更多。


    這些哈魯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我,我們並不是一個喜歡戰爭,喜歡殺戮的機器。


    如果可以我們隻不過是想和大家和平共處,就像和亞賽達部落那樣成為朋友,在自己的一方土地發展繁衍生活。


    可是現實總是那麽不如人所願,這些哈魯也不知道是什麽信念支撐它們一定要大力擴張,把所有對自己地位有威脅的生物通通鏟除掉。


    這裏麵或許有亞賽達部落侵占過它們的土地,可米拉部落根本就沒有參與其中過,也遭受了無妄之災。


    一個人的不幸,如果要拉上所有人陪葬。那所有人為了保命,也隻能聯合起來把那個不幸的人幹掉。


    這無關道德不道德,這是自然的法則,也生存的法則。大家都是拖家帶口出來謀個生活,既然你要我命,我當然是不會跟你客氣。


    那幾支射箭命中米拉部落族人的哈魯,在我雙眼的移動偵測能力下根本逃脫不了。


    它們此刻就是衝在前麵,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幾隻。


    既然你們喜歡用毒是吧,那好,就讓你們試試看我手裏烏頭堿的效果!


    我之前還保留有一小罐烏頭堿原液,這些還是當初對付沙獷獸的時候剩下的毒藥。


    現在我正憋屈著,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既然這些哈魯想要找死那就來試試看吧,用毒可不是它們的專屬技能。


    我一邊跑,一邊把身上所有的彈夾都翻了出來。裏麵的箭支一把摳出,在裝有烏頭堿的罐子裏用箭頭沾了一點,隨即原路放了迴去。


    所有箭支都處理了一遍以後,我把罐子遞給了蘇蘇,讓她按照我的辦法把箭頭上沾一點烏頭堿就可以。


    蘇蘇自然知道,我這時是想要幹什麽。這罐子東西,蘇蘇雖然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從師傅謹慎的對待的程度來看,這裏麵的定是劇毒之物,而且還是那種隻要很少劑量就足以導致死亡的殺器。


    蘇蘇此刻看到了一個殺意滿滿的男人,即便是當初三人被上百哈魯圍攻,師傅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或許這就是家人遭遇劫難本能的憤怒吧。


    蘇蘇的家人都是被哈魯殺死,而死了以後連全屍都沒找到。蘇蘇自然是恨透了這些紅毛的哈魯,它們就是魔鬼,隻配被送下地獄去。


    蘇蘇接過我手裏的罐子,手速更快,幾個唿吸之間,所有彈夾裏麵的弩箭已經和我的一樣,被換成了帶有法傷效果的劇毒箭矢。


    我對我自己濃縮出來的烏頭堿同樣有自信,隻要擦破一點皮,箭頭上的毒液就會瞬間進入血液循環係統,讓心率在瞬間激增。


    它們的死亡時間不會太久,但也絕對不會那麽輕鬆。烏頭堿能讓身體所有器官在瞬間衰竭,這會讓哈魯立即喪失行動的能力。


    可是唯獨它的心髒不會那麽快停止工作,反而是加大頻率給各處器官輸送血液。


    此刻身體大多數器官已經衰竭,自然無法正常處理這些運輸過來的血液。


    這就造成了血液隻能進不能出,用不了多久各處器官就會心髒強大的壓力撐爆,造成身體內部大出血。


    關鍵是你隻能默默承受這巨大的痛苦,連叫喊一聲的權利都已經喪失。


    因為控製肌肉群運動的中樞神經,早已經被烏頭堿切斷,聲帶已經沒發出震動。


    我們眼裏看到的死亡,並不算真正的死亡。第一次意義的死亡是心跳停止,第二次的則是大腦徹底停止工作,這才算真正意義死亡。


    而烏頭堿並不是直接攻擊大腦係統的毒藥。


    所以即便是在對方心跳停止以後的十多分鍾時間裏,大腦意識依舊是能保持一定清醒,並且可以感受那種身體如被打氣一般慢慢撐爆的感覺。


    為了盡可能減少米拉族人的傷亡,我和蘇蘇來到了隊伍的最後麵斷後。


    此刻那幾隻哈魯見我們隻顧著跑,完全沒有還擊的意思,嚐到一點甜頭的它們,此刻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之前它們還擔心我們會用連弩射擊它們,不過這會它們直接跳了出來,手裏的弓箭開始瞄準逃跑的族人有規律的射擊。


    你們這還真把我們當成獵物,開始享受上狩獵的樂趣了麽?


    好!極好!


    我心裏暗暗道了聲好,接下來是讓這些哈魯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刻了,這次換我和蘇蘇來好好服侍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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