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思索著,“或許還真需要岩崖部落,他們岩崖部落應該有辦法。一直強調要土部落的雌性,難道...哼發誓又怎樣,可以讓其他部落幫我搶迴來”。想到這鷹內心大笑


    “既然你們酋長這麽有誠意,那我作為塔羅部族的族長,發誓也代表我的誠意”。


    說完,鷹來到一個類似祭台的地方,雙手伸直、手心朝下放在地上,半趴著。來迴幾次之後才半跪著發誓:“塔羅部族族長鷹發誓,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死都不會和岩崖部落搶奪土部落的雌性,如果違背誓言,塔羅部族所有族人永遠吃不飽穿不暖,承受各種災禍”。


    吉和森對視一眼,都不敢想這鷹族長真是狠人,竟然發這樣的毒誓。


    鷹站起身看著倆人說:“這樣可以說了嗎”?


    森愣愣點頭,吉也咽了一下口水才說:“鷹族長不愧是大部落族長,是這樣的,開始我們是抓到一個叫草牙的雌性,才知道土部落撿了一個特別的雌性。自從那個雌性來了之後,土部落會利用陷阱狩獵,有吃不完的食物,也能利用陷阱保護部落。還有鹽、弓箭、井水很多東西都是這片森林裏沒有的。”


    “哦?這麽多,就鹽這一樣就不是小部落能擁有的。他們這麽厲害,怎麽還被你們打出來了”。


    森也納悶,他猜測著說:“土部落人少,他們東西再多,沒人也是白費。應該見我們人多才跑的”。


    鷹聽了想“那還怕什麽,我們族人多啊”。


    吉看出鷹的想法,“鷹族長就算人再多,他們的弓箭和陷阱都是很厲害的,那弓箭距離很遠就能殺死一個人。你們不知道冒然去,會損失很多族人。”


    森又忙說:“那個叫草牙的說了,他們族人都叫她神女月”


    鷹正了正神色,來了興趣。雌性他感興趣,神降臨的雌性他更感興趣。


    他們這邊商量著如何攻打土部落不說。


    這邊的木部落陷入困境,他們十幾個雄性,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們被塔羅部族搶了雌性和幼崽,殺了老人。現在又被逼著去搶一個外來的部落。


    先不說他們之前跟塔羅部族人拚命,都受了傷。就是不受傷他們也沒幹過搶奪其他部落的事啊!可是如果不去他們的雌性和幼崽就會被殺。


    木部落的這些雄性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幼崽早被塔羅族人給害了,而且還是當作食物。雌性有些聽話的倒是留下了。


    岩和本發現吉和森帶人走出部落,決定跟上。


    本不舍得這麽多東西,“岩我們迴去拿上陶器再跟上他們吧”。


    岩瞪他“趕緊跟上,或許他們是知道了土部落的情況。找到土部落你要多少陶器都有”。


    本不情願,嘀咕:“要真知道了,特爾早打過去了”。


    結果這一跟就是十幾天,沒想到這麽遠。岩心裏也打鼓,“土部落能走出這麽遠嗎”?


    岩提前藏在樹上,聽清了吉和森的對話。


    “這次去塔羅部族我倆要配合好,不然別說是搶土部落了,就是小命都難保”吉囑咐。


    森點頭,他也知道這次去塔羅部族和送死沒啥區別。可特爾酋長說沒事,還告訴他們要怎麽說。


    可他心裏沒底,塔羅部族那是真正的大部族啊。


    岩這才確定土部落是真的遷移到這邊了,好容易等倆人出發。他才敢去找本匯合。


    吉和森倆人很是謹慎,他倆並沒有完全相信族人打聽來的消息。先是帶人去了木部落,了解好情況才去塔羅部族。


    等他們走遠,本問“岩我們不跟上嗎”?


    “不了,聽他們意思塔羅部族是個大部落,跟上我們也沒法打聽消息”。


    “那我們...”


    岩垂眉思索,“我們去問問木部落”。


    本瞪大眼睛,大力搖頭,他才不去。


    “這些部落搶來搶去的,別什麽都沒問呢,就被當作食物給烤了”。


    岩也沒底,具體沒聽清,但也聽了大概。木部落是被塔羅部族搶了,現在要他們去搶土部落。並且已經告訴了他們土部落的位置。


    “本”岩停頓了下又說:“本我去問,你藏起來”。


    本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麽,想想說:“我跟你一起去吧,剩我自己也沒法在這森林裏生存”。


    木部落被塔羅部族搶完,又被岩崖部落盯上。剛送走吉和森幾人,又來倆個,他們已經麻木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岩沒想到這麽順利,就問到了土部落的位置。


    “岩這也太痛快了吧”。


    “總之問到了,我們趕快去土部落”。


    本高興的答應,蹦蹦跳跳的跟上。


    土部落


    “楊原來你還有這潛質,以後咱部落的桌子板凳就交給你了。你再看看族人裏誰會做,選幾個人跟你學”孟月驚喜的說。


    楊撓頭答應,族人裏有好幾人都要跟著他學木工。


    當然桌子板凳都是孟月在地上畫出來,告訴他們具體步驟才做出來的。


    阿風坐在一條長板凳上樂嗬的說“是比直接坐在地上好”。


    看見月忙完,“月,快來坐會,這個桌子就是吃食物用的,真好”阿風像孩子似的左摸摸右看看。


    “是呀阿風,平時也可以用”孟月心疼的看著他。


    “就是簡單的桌子板凳就讓阿風開心這樣,如果在現代...”想到這,孟月愣住,她好久沒想起家人了。接連的事讓她都沒有時間去想。


    不知道遠在另一個時空的老爸老媽還有小妹怎麽樣了?


    阿風高興的誇獎:“月,你真厲害。你...”抬頭就見孟月發呆。


    “怎、怎麽了月。你沒事吧”阿風緊張的問。


    孟月迴神:“哦,沒事”她情緒低落。


    “月,你有事?你這樣我心疼。怎麽了?告訴我,我也許能幫忙”阿風心疼她。


    “真沒事”。


    阿風沒辦法,猜測著說:“月是不是想族人了,想阿父阿母了”?


    孟月抬頭看他,在他眼裏看見自己,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流下淚來。


    阿風見她哭,心疼的抱緊她嬌小的身體。


    “乖,不哭。等忙完了,我陪你迴去。月咱不哭啊,有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阿風輕聲哄著。


    孟月沒想哭的,可聽著阿風一句句輕聲安撫,她哭的更大聲了。


    孟月怕啊,怕以後真的忘了現代的家人和生活。


    在阿風懷裏哭夠了,也哭累了。


    阿風低頭發現她竟然睡著了,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心疼壞了。


    輕輕抱起迴房,摟著她輕拍著。


    孟月好久沒有睡午覺了,這一覺睡醒都下午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這裏一天足有二十個小時,夜晚感覺短一點,雖然不是很準確,但也估摸的差不多。


    “醒了,渴不渴”阿風柔聲問。


    “嗯,渴了”她被阿風這樣嗬護著,不自覺的就嬌氣起來。


    終於理解那句:“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就著阿風的手喝了幾口溫水,感覺清醒了。


    “阿風,族人去翻地了嗎”?


    “去了,大部分族人都去翻地了。陷阱也弄完了,弓箭備下很多了。熏肉、醃肉有雌性們做”。


    “走,去看看。炎熱季是不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阿風想想說“過半了,月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移栽些野菜和藥草,不知道時間夠不夠”。


    阿風牽著她去坡地“那就試試,月,我和族人都聽你的。你想做什麽說就行”。


    被人無底線的縱容,這感覺不要太好。


    她家阿風咋這麽好呢!


    孟月開心地攬過阿風,阿風順勢低頭,抬腳親上阿風的側臉。


    啵的一聲,阿風定住,眼睛晶亮、歡喜的看著她。


    “月,月”阿風親她的臉、她的唇...


    倆人膩歪著來到緩坡,發現已經翻出一大塊地了。


    孟月囑咐族人:“大的土塊要拍碎打散,雜草清理出來放到一起,到時候還要漚肥”。


    二十來個野人漢子答應著,聲音震的鳥群四散飛起。


    族人用石器、骨刀挖起土塊,然後用力拍打。


    綠油油的草地,現在已經翻成大片黑土。


    土壤的肥沃程度不是後世頻繁播種的土地能比的。


    看著這樣的景象,孟月內心滿足。她喜歡這樣的田園生活。


    “阿風一會讓老酋長他們做幾個木杈,拾牛糞、不是,是撿野獸糞便,堆積到一起,每天燒炕的草木灰也倒在一起,對了還有清理出來的雜草”。


    聽的阿風直暈,“月你慢點說,我有點記不住”。


    孟月大笑,她想阿風一定是被她的話給嚇到了。


    阿風鬱悶,“別笑了月,我真沒聽明白”。


    “好,我不笑。我說的這些是用來漚肥的,到時候撒到土地上,農作物會長的更好。比出去采集的要好很多”。


    “哦”阿風還是不明白,真不能怪他,他哪裏見過農作物豐收的場景。


    種地這項技能,是刻在國人骨子裏的東西。即便是零零後沒種過地的,也知道栽花植樹的大概過程。


    夜晚在堂屋裏,族人又聚在一起,有的坐在炕上,有的坐在凳子上。熱鬧的說著話。


    阿風和孟月走進來,族人讓開路,倆人走到裏麵坐下。


    桌子是長方形的,不是很標準,但能用。


    三個長桌拚在一起,兩邊長凳能坐下三四十人。如果人多,可以再加一趟長凳。


    現在是輕鬆坐下,老酋長他們坐在炕上。依舊打磨著石器、骨刀,削著竹箭。花、葉還有雲和霞在做獸皮鞋底。


    朵幾人肚子開始顯懷,孟月不知道她們什麽時候生,她們自己也不知道。


    問過花,她說:“雌性懷崽要一個寒季和半個炎熱季才會生”。


    孟月估算大概進入寒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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