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揚下巴,比劃著拿上獵物,咱還有一個更大的陷阱。


    孟月又仔細的把陷阱做好偽裝,野人們認真的看著,好像明白了小雌性這樣做的用意。等把兩個陷阱的獵物都拿上,也算是滿載而歸。


    野人們出去狩獵幾天也不一定能獵到這麽多。三隻大個的野兔,兩頭野豬足有千八百斤,一頭鹿,看頭上的角應該是鹿,也有三百斤的樣子。野人們扛著獵物,個個走路帶風,欣喜都寫在臉上。


    迴去的路上孟月把她目前知道的野菜、野蒜、山韭菜、野蔥都告訴給野人們,讓他們看見就采集,幾個背簍和籮筐很快就裝滿了。


    要進部落了,孟月很忐忑,雖說眼前的野人們熱情又簡單,可其他人呢,會願意接納一個陌生人進部落嗎?


    很快部落的雌性們來迎接他們了,還未走近就看見這次有很多獵物,幼崽也蹦跳著跑來。個個揚著大大笑臉,這麽多獵物能吃飽好幾頓呐。


    當她們看見孟月,個個神情疑惑、好奇、還有驚豔。“這個雌性很白很好看,嗯?和她們不一樣。那裏不一樣說不上來。而且胳膊、腿和腳不知道用什麽皮子都包著”這是所有族人的心聲。


    林上前一陣連說帶比劃,其他野人也是嘰喳的說著,隨著他們的講述。


    雌性們眼神也跟著變化,驚疑、不可置信、激動很多情緒,最後都化作崇拜。孟月看的清楚,她們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還是大寫的,沒有複雜難辨的心思。看著這些女人們的眼神孟月心徹底踏實下來。“嗯!都是簡單可愛的人呐”她想。


    幼崽們嬉笑圍著孟月,天真又好奇的摸摸她身上衣服。被後到的老酋長轟走,林說:“這是他們土部落的老酋長——樹”比劃著所有人又指老酋長。


    孟月點頭表示明白。猜想“這應該是酋長或者首領”。


    林繼續說:“這是老酋長的伴侶花”。


    孟月叫了花,花很是和藹,拉過她憐惜的拍拍她的後背,又是一個誤以為部落遇難剩她一個小雌性的故事。


    林又指著孟月說,“孟月”,部落裏野人蹩腳的叫著她的名字,逗笑了孟月,她一字一字的說:“孟 月”大家才跟著叫對。


    走到山洞旁的一塊空地,看的出來這以前也是有個火堆的,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熄滅了。


    阿風上前一陣比劃帶說,孟月看懂了。讓阿風取來幹柴和雜草,吹燃木炭,很快就有火苗燃起。


    族人高興的又是一陣“噢噢……吼叫”。阿風覺得小雌性就像升起的太陽,照的他暖暖的,高大身體像大狼狗一樣圍著孟月轉。


    野人們看阿風的樣子都心裏高興,老酋長想很快又有小幼崽要出生了。在他們認知裏看對眼就可以在一起,繁衍後代是和食物一樣重要的事。


    遠古時期還沒有家庭的具體規則,隻是默認雄性和雌性一起生育養大幼崽


    可其他沒有伴侶的雄性也都虎視眈眈,小雌性好看還會狩獵,比他們厲害。誰都想擁有和小雌性交配的機會,生下自己的幼崽。


    老酋長不會幹涉,繁衍後代才能使部落生存下去。他們部落不會強迫雌性,但會在狩獵上競爭,憑實力爭奪和小雌性的交配權。


    火堆架起,野人收拾獵物,雌性圍著孟月,孟月把背簍和籮筐裏的倒出來,指給她們看。雌性們驚歎,這些她們也看見過,隻是不知道能吃而已。又好奇背簍,這東西太好用了,以後采集再不擔心帶不迴來了。


    雌性們都想學,不知道該怎麽說,也怕孟月不教給她們。


    看出她們的心思,比劃著意思明天教她們。也不知道雌性們懂沒懂,就開始介紹她們的名字,孟月一時也記不住,主要語言不通。爭取早點學會,溝通無障礙才行。


    這時阿風捧著樹葉過來,孟月才看清是新鮮的鹿血,阿風示意她快喝下,“這可是好東西”。


    孟月想“不逼到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喝的,如果永遠找不到鹽,可能……到時候再說,至少現在絕對喝不下”。擺手,讓他拿走,表示她不需要。阿風就自己喝了,他以為小雌性不缺獵物,也一定是喝過的。


    阿風喝完又拿著內髒要扔掉,孟月急忙叫住他,比劃著所有內髒都留下,附近有沒有水源,她要清洗內髒。阿風看懂了,隻是更可憐小雌性了,他說“這個不能吃的,野獸都不吃的”。


    孟月沒辦法解釋,隻是堅持,野人們隻好隨她,阿風、大河、林三個雌性拿上內髒帶著她去河邊。


    還是那條河,隻是這的河邊由於野人們經常出沒,基本沒有野獸很安全。


    這些天沒洗身上都餿了,衣服都發硬了。放鬆的洗了個痛快,當然隻是洗個大概。天熱,身上的這套衣服風一吹很快就幹了。當然她偷摸的把內衣脫下洗了,現在是掛空擋。


    她把竹筒都灌滿,讓朵和麗把水拿迴去再來。她則帶阿風幾個清洗大腸、小腸,幾人在下遊搓洗了很多遍,才沒有異味。孟月叫圍著她轉的阿風把糞便挖坑掩埋,阿風點頭表示明白,為防止野獸進攻。


    獵物已經分好了,孟月的最多。老酋長布滿皺紋的臉上很是尷尬的樣子,比劃著。


    孟月想:“他大概意思是獵物都是她的,剛加入部落就都分給族人,很是不好意思。可他們都是這樣生活在一起的,希望她理解”。孟月對族長搖頭表示沒事。


    野人們看著孟月的眼神更是火熱,有了火終於又能吃上熟的食物了。


    她見大夥一大塊一大塊的烤,這什麽時候能熟啊。從身邊阿風手裏拿過石器把肉割成小塊,起碼薄一些。


    石器不好用切割的費力,阿風接過,按著孟月的意思割成一個個薄片,說是薄片那也有三指厚。孟月拿野蔥野蒜塗抹到肉片表麵,起碼能去腥,才讓他們拿去烤。內髒也是如此烤,孟月發現他們連陶罐都沒有,起碼的石鍋也沒有。除了烤就沒別的做法,吃飯全靠手抓。


    孟月要他們洗手,可野人聽不懂,也懶得洗,無奈,慢慢改變吧。


    剛烤的表麵變色,男野人們就要開吃,被孟月製止,讓所有人都把肉烤熟再吃,生肉細菌多,以前她沒來就算了,現在有她,那麽能避免的就盡量避免。


    果然烤熟的肉再加上有野蒜去腥,雖然沒有鹽,但比他們之前烤的要好吃多了。而且動物內髒很是好吃,老酋長想到以前扔掉的真是浪費,不然會有更多的族人存活下來。


    足夠多的食物再加上味美,野人們個個吃的心滿意足,些許感傷很快被飽腹感驅散,很久沒吃這麽飽過了,大家內心都很感激孟月。


    花和葉兩位老人帶孟月來到一個山洞,花說“這是部落靠裏的山洞很安全,沒有伴侶的雌性都住在這個山洞。其他三個山洞,在外側的就是沒有伴侶的雄性擠在一起,再就是幾對伴侶分別住在另外兩個山洞。”孟月都替他們尬的慌,可一想到他們隻知道繁衍,並不覺得羞恥。再說這是數萬年前的遠古,隻能接受,慢慢改變吧。


    還好都是女人住在一起,看她們隻用樹葉和獸皮遮住重點部位,都擔心動作大了掉下去。


    這一夜族人們都睡的踏實,因為吃飽了,不會餓醒。輪流守夜的也有食物補充。“多虧遇到了小雌性,又有火種又能吃飽,真好”輪守的野人想。


    老酋長和伴侶花在山洞最裏麵,老酋長說:“小雌性雖不知道是那個部落的,一看就是很厲害,設陷阱狩獵是他們不知道的。有種直覺部落以後要靠這個小雌性,以後什麽事多聽多問小雌性”。花點頭沒應聲,他們隻想族人們吃飽活下去。


    孟月也是這麽多天睡的最安心的,不用時刻保持警惕。


    睡夢中又見到了老爸老媽,這次她沒哭,隻高興的說:“她加入了一個叫土的部落,野人都很友善,讓老爸老媽別擔心,她活著,活的好好的,就是換個時空,地方荒涼了些”。


    一夜好夢,等孟月醒來還以為天沒亮?結果出山洞一看太陽已經很高了,大概七八點鍾了。山洞隻有洞口能照進點陽光,才給她一種天沒亮的錯覺。


    現代一個農戶家裏,早上起來三口人神色各異,因為找不到大女兒(姐姐),這段時間都很疲憊、焦慮、悲傷。可今早不一樣,小妹病了幾天,一直沒好,小家夥眼睛都是腫的,透著鼻音說:“爸爸媽媽我夢見姐姐了,姐姐去了一個叫遠古的地方,還有野獸,加入了一個啥部落的,姐姐活著,就是換了個地方,不跟我們在一起生活了”。


    小妹委屈的說完,老爸老媽都愣住了,怎麽好像和他的(她的)夢一樣呢?!結果三口人一對,夢境居然是一樣的,而且前一晚也是同樣的,這也太離奇了吧!連著兩天,三口人做了同樣夢,太不可思議了。這一定是預示著什麽?難道大女兒(姐姐)真的穿越到了遠古時代。


    如果是真的,那大女兒(姐姐)還活著,可那樣的地方他們擔心呐。但又幫不上忙,更不敢說出去,千叮萬囑小妹不能告訴任何人,姐姐才會平安。


    這事太過玄乎,真說了幾口人不是被送進精神病院就是當成小白鼠。老爸老媽合計“多找幾個廟啊、道觀的給大女兒燒香積福,希望她遇到危險時都能逢兇化吉”。


    同一個夢,仿佛給兩個時空的人解了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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