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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會就是你家吧?挺漂亮的啊!”


    “這隻是我們住的地方,雖然在越南住了小十年了,但也沒有家。”蘇教授疲憊的在沙發上坐下,剛才被電擊了那一下他的身體還需要很長時間恢複。


    李川趴在床邊向樓下看去,外麵已經忙的不可開交,顯然各個部門都收到了命令,全部戒嚴。


    就連廠房內工作的本地人也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計,關閉了廠房的大門,湧了出來,奔向各自的宿舍。


    “話說蘇教授,能不能問您幾個問題?”


    蘇教授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露出一個苦笑:“既然你們是來做調查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好了。”


    “您之前說在這裏住了十年了,而且是軟禁,我就有點好奇了,誰把你們軟禁在這裏的?你們在這裏的到底是幹什麽的?”


    蘇教授抬手摸了摸短短的頭發,他的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花白的頭發茬有點紮手。


    他稍作沉吟道:“你們是這十年來,我接觸的唯一不是這個公司的人。”


    李川詫異:“這十年你們除了呆在研究室,哪也沒去過?”


    對方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全是,也去過外地學習新的課題研究,隻不過身邊跟著人,不能和外人做過多交流。也迴國中國,連自己的親人都見不到,恐怕他們都以為我們已經死了。”


    秦明月道:“為什麽不發郵件?打電話?現在很多手機聊天工具已經全球互通。”


    聽到她的話李川有點哭笑不得;“要是可以,也不至於現在還困在這啊,打個110,早迴國了不是?”


    蘇教授也跟著嗬嗬笑了起來:“這個小姑娘倒是很坦率,一看就是沒經曆過什麽坎坷的人。”


    秦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您說的對,我的人生閱曆確實不足。”


    “永葆一顆赤子之心也難能可貴。”


    李川道:“您就甭誇她了,趁這次我們過來,您跟我們詳細說說這裏到底怎麽迴事吧?既然已經成立了十年之久,想必你們所研究的項目也是相當棘手吧?別不是什麽國家機密吧?”


    “我們被騙來的時候也以為這是一項國家機密,但是時間長了就慢慢發現,這是有人打著國家的幌子囚禁我們做研究,並且將研究成果用於非法交易。”


    李川道:“你們的研究成果都有哪些?”


    “細菌炸彈聽說過嗎?”


    李川和秦明月彼此對視一眼,各自倒抽一口冷氣。


    細菌炸彈這個詞最多會出現在二次世界大戰中,包括日本鬼子在內的法西斯利用細菌炸彈這樣的武器對全球實施了大規模慘無人道的廝殺。


    二戰結束後國際反法西斯協會規定各國都不得再進行研究,這項危害人體的研究課題也就此掩埋在曆史的洪流中。


    李川上一次聽到這個還是和秦明月才認識的時候,聽她無意間提到過中東地區的研究所,在做細菌生物的研究。


    因為不要是她的專業領域,也確實沒有什麽興趣和特長,在做了一段時間的研究之後被調往醫院工作,緊接著就把這茬給拋之腦後了。


    “不光是細菌炸彈,還有各種生化武器。世界看似和平,各地卻在隨時準備或者已經開戰。隻要又戰爭,有衝突,這些東西就不求沒有銷量。”


    “可是這些東西的殺傷力,對人體摧殘的殘忍程度遠勝於真的炮彈。”秦明月道:“你們的老板也太缺德了吧!剛才在他辦公室就不該放過他!”


    李川樂了:“還第一次見你這麽嫉惡如仇,不過放不放過他都無所謂,他又不是真正的指使人。”


    “真正的指使人是方靜秋嗎?”


    “嘖,你這話說哪去了,十年前靜秋才多大啊!還是一個花季少女好不好!”


    “那現在呢?這個工廠就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你們在說……方靜秋?”蘇教授略有猶疑。


    “嗯,您老認識她?”


    搖搖頭沒有正麵迴答,隻是說道:“這個廠房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我聽說很多藥品都沒有銷路了,他們的初衷可能是想利用藥品來掩蓋背後的交易。”


    李川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如果靜秋也參與了這些非法交易,對她,對方家的打擊將是致命的,姐姐和姐夫肯定會被雙規。


    錦程的事業剛起步,可能就要就此斷送,還有他的外甥媳婦兒,好好的警察也沒法當了。


    但他又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靜秋沒有參與此事,也全不知情。


    可就算如此,這裏生產的違禁藥品也是大罪一條,除非逃亡國外,否則也無法避免國家的法律製裁。


    他那個悔,那個恨,當初就不該替靜秋到處跑,找合作方,找人。


    現在倒好,將她推上了一個風口浪尖。


    “您老知道這裏現在所生產的藥品是違禁藥物嗎?”


    “這我不清楚,隻知道他們開始做藥了,到底什麽藥也不知道。”


    李川沉默了,直到現在他仍然希望方靜秋是和這件事無關的,隻是不知道這份希望能不能真的變成現實。


    外麵傳來敲門聲,一個人用越南語大聲候著什麽,秦明月的臉色一變,李川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來找他們的。


    “你們跟我來,躲一下。”


    這間套房統共就那麽幾間房,東西少的可憐,唯一能常人的地方就是床底下了吧?


    可進了臥室他們就失望的發現床底很低,根本沒辦法鑽進去人。


    蘇教授打開衣櫃道:“這裏。”


    “您老不是開玩笑吧?他們總不會蠢到不來翻衣櫃。”


    蘇教授仍然執意讓他們躲進去,順手一開,竟然將衣櫃裏層的擋板打開,讓人忍不住懷疑衣櫃後麵有另外一個廣闊的世界。


    “靠,還有這一手?”


    話不多說,兩人趕緊鑽了進去,關上隔板,關上櫃門,蘇教授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去開門,果然聽到了那群人囂張的質問。


    蘇教授這一次也懶的和他們正麵衝突了,幹脆往沙發上一躺就要死不活的隨他們搜查。


    衣櫃裏的兩人大氣不敢出,聽到腳步聲進了臥室,乒乒乓乓的一頓亂捅亂找,衣櫃門打開又用力甩上,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搜完了臥室搜廚房,各個地方都搜查完了指著蘇教授又嗬斥了幾句什麽,接著他們就出去了。


    “人大概走了吧。”秦明月動了動身體要出去,擠在這麽狹窄的地方她渾身不自在。


    李川卻將她抱緊在懷,咬著她的耳朵道:“再等會。”


    秦明月果然聽話,就這麽一動不動的等著,等著看外麵的動靜。


    “跟我在一起你害怕嗎?”


    秦明月納悶:“害怕?為什麽?”


    “這麽說,我還是一個能給你安全感的男人,那就在我懷裏再呆會。”


    這下聽出來了,這個男人故意逗他呢,一把將人推開,也推開了擋板和櫃門,兩個人鑽了出來。


    “不好意思李先生,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離開這個地方比較重要,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擁抱上了。”


    “這怎麽能是浪費時間呢,擁抱也是人生路上必不可缺的,您說是吧,蘇教授?”


    蘇教授笑嗬嗬的進來道:“行了,他們搜查完了,今天應該不會再來第二次,你們等天黑的時候想辦法逃走吧。”


    李川點點頭,迴頭看向櫃子裏的東西,櫃子的‘密室’裏整齊碼放著一些文件袋和資料夾,看似好像記載著什麽重要的東西。


    蘇教授注意到他的目光便為他解答疑惑:“這是我和我妻子這些年來搜尋的關於這個研究員的一些證據,研究資料,還有成果,因為擔心被人發現所以我們這十年來掏了這麽一個‘避難所’,你們不是第一個在這裏避難的了。”


    “呦,還有誰?這要是個胖子肯定裝不下。”


    蘇教授歎了口氣:“人已經不在了,當初他也是想逃出去,在我這裏躲了幾個小時,聽說在越南機場被抓住了,因為要反抗,被當成恐怖分子當場擊斃了。”


    “跟您一樣,也是研究細菌生物的科學家?”


    “是。”


    誰人沒有隱私,蘇教授沒有多說的他也沒有問,隻不過心裏更加堵得慌。


    於情於理,他跟方靜秋之間都是關係匪淺,他不敢想象如果大姐失去靜秋這個女兒會怎麽樣……


    他決定了,迴國之後的第一件事就去和靜秋聊聊,讓她爭取寬大出處理,這條路既然已經走錯了,就不可以一錯再錯下去,否則到時候真的迴天無力了。


    三人剛出了臥室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兩個人要躲,蘇教授示意他們不要著急。


    “一天之內他們不會搜查兩次,誰在敲門?”


    “教授,是我。”來人說的是中文,應該不是越南保安,也許是樓下工作的同事。


    蘇教授麵露疑色,似乎沒聯想到說這個聲音的人誰,不過他還是過去親自打開門。


    在門打開的瞬間,他嚇的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來人穿著越南保安綠色的職業裝,驟然一看還以為是那些人去而複返了。


    如果真是這樣,別說李川和秦明月難逃,就連蘇教授也會被牽連倒黴。


    秦明月見了也緊張的牽著李川的手,而李川卻顯得淡定很多。


    因為他在那綠色的保安服下看到了和他一樣的黃皮膚,他是一個人來的,還說著中國話,如果真有什麽問題,他還怕了這個單槍匹馬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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