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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有個保姆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擅自讓小姐和爺爺奶奶打了通電話,她先是將人趕走,又禁止本市家政中心給她介紹工作。


    有些有意想要巴結她的人還四處散播這個保姆的不正作風,以至於她最後隻能離開這個城市。


    方靜秋脫下外套遞給傭人,一諾又伸出小手來:“媽媽,要抱抱。”


    “已經很晚了。”她沒有接人,卻在女兒的頭發上摸了摸,女兒那雙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眼瞳中噙著點點淚光,看上去非常委屈。


    “那一諾今晚想跟媽媽一起睡。”


    “你已經長大了,都上一年級了,完全可以自己睡了。”


    “可是爺爺奶奶爸爸都會摟著一諾睡……”她嘴巴一扁幾乎快要哭出來。


    方靜秋雖然麵帶笑意,但一雙眼睛卻顯得異常冰冷:“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再提爺爺奶奶。”


    小家夥抿著嘴真的哭出來了,傭人看到了趕緊輕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她。


    方靜秋道:“不準再哭了,你要是再哭媽媽可就生氣了。”


    小家夥抽噎:“我不哭了,媽媽,不,不要生氣……”


    “好了,睡覺去吧。”


    “媽媽……”


    “自己睡。”


    這次她真的是什麽也不敢說了,任由傭人將她抱迴了房間,很快將人哄睡了。


    方靜秋略有些疲憊的捏捏鼻梁,看到客廳裏的幾瓶新鮮的花朵馬上猜到賈浩肯定來過了。


    “夫人,今天先生迴來了,帶了花……”


    “知道了,他有沒有說什麽?”


    “他說想要帶小姐出去玩,我說這得跟您說一下,他說算了,然後就走了。”


    若說以前賈浩對她還能抱有幾分畏懼和討好,現在卻變成了厭惡,對她不屑一顧,避之不及。


    怎樣都好,起碼她現在終於能稍微瞧得起他了,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整天吃飽了撐的去圍著女人傷春悲秋。


    她更欣賞事業心重的男人,畢竟愛情可不是人生的全部。


    隻不過,這個男人已經不需要她偶爾的臨幸與撫慰了,興許他已經在別處尋覓到了溫柔鄉,但她呢?難道下半生的漫漫長夜要自己過?


    腦海中浮現出葉英的樣子,迅速搖搖頭將其趕走,打了嗬欠,忙了一天的她暫時沒有心情去想別的,她還得去書房查閱一下郵件。


    周一應該算是一周中最忙碌的一天了,蘇楠剛迴到辦公室就收到了師父大人的緊急傳喚。


    換上製服去敲師父大人的辦公室,外麵的助理小偉卻說老大去刑偵大隊開會去了。


    既然去開會了那就先不打擾他了,等他迴來了再去他那裏報道吧。


    誰知道剛坐下沒多久就見部門外麵有人急急敲門道:“哪個是蘇楠!”


    “到!”急忙立正站好:“我就是蘇楠。”


    “沈科長讓你去行政大隊,快點!”那人撂下這句話就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好像有什麽大事發生了一樣。


    蘇楠來市局的時間不長,地方大,科室也多,她的交際一向隻限於辦公室裏的這幾位同事。


    此時看他們也一個個的一頭霧水,用自求多福的眼神望著自己,看來也沒法問出什麽來了。


    不敢懈怠,戴著警|帽就趕緊往刑偵大隊去,腳步快到幾乎一路小跑。


    刑偵大隊是刑偵科的第一現場,所有的刑事案件都衝在第一線,這邊的主要負責人就是徐子瑞,這個傳說中的大隊長。


    還在海海新區派出所的時候蘇楠的願望就是能進市局,在徐子瑞的手底下工作,但後來發生的種種真的是讓她對徐子瑞避之不及了。


    辦公室裏沒人,透過毛玻璃可以看到會議室裏人影幢幢。


    敲敲門,屋裏一群人都向她的方向看了過來,這讓她覺得突然打斷了會議有點尷尬:“那個……科長,您找我?”


    沈岸之正站在投影幕前,看到蘇楠來了點點頭道:“你去那邊旁聽一下。”


    看了一圈會議室,已經沒有可以坐的位置了,不少人都在站著聽講。


    蘇楠找了個不起眼的牆邊站了,看到投影上顯示的是一具女性屍體的照片。


    人已經死了,可以看得出來是被他殺,外傷是利器所致,硬生生的割斷了喉管。


    沈岸之繼續道:“市領導恨重視這個案子,比上次槍擊事件還要惡劣許多,限定一周之內必須破案,下麵就讓蘇法醫講講死者的情況。”


    “好的科長。”身穿白大褂的蘇法醫是個中年女人,戴著無框眼鏡,是個極為幹練的人。


    “從我們對屍體的解剖來看,受害者應該是在毫無法抗能力的情況下被人割喉,失血過多致死……”


    法醫細致的講述了屍檢結果,不少人都拿出紙筆認真的做著記錄。


    蘇楠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幹站著,有點尷尬。


    她注意到沈岸之眉頭深鎖,在他身邊就是徐子瑞了,這個高徒的表情也很不好,這讓蘇楠對這個案子不禁好奇起來。


    謀殺案對公安局來說並不新鮮,在a市這個人口大城並不新鮮。


    但一個謀殺案竟然能讓市領導下達死命令,還能讓沈岸之和徐子瑞都愁眉不展,難道是因為……


    “那個……死者難道是國家……”會議散了之後,她跟在沈岸之身邊小心提出自己的疑問和猜測。


    沈岸之搖搖頭,常年帶笑的臉也變得非常嚴肅起來,他指指徐子瑞道:“這個案子由我親自督辦,你跟你師兄一起曆練。”


    蘇楠不禁有些激動起來,進市局這麽長時間,她在辦公室內一直做著文員的工作,屁股早就已經癢癢了。


    現在師父終於讓她開始辦案了,是不是代表離重查父母失蹤案又近了一步呢。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要是破不了,你就等著提頭來見吧!”沈岸之故意嚇唬她。


    蘇楠一縮脖子,有點驚恐道:“不是吧?你是不是親師父啊?我是不是你親徒弟啊?這麽狠?”


    “破不了案就是沒得到我的親傳!沒得到親傳就不是親徒弟!”


    蘇楠欲哭無淚:“您這幾天除了讓我看以往的卷宗,就是讓我解毒法醫的鑒定報告,什麽時候傳過我獨門秘籍啊!”


    沈岸之一挺肚子問她道:“你再說一遍沒傳!”


    蘇楠這才意識到他耗自己這麽長時間的用意是什麽,也得虧他下的死命令,讓她多看看,還有事沒事考核兩句,讓本來就想偷懶的她也不敢偷懶了。


    “傳傳傳!傳了!”蘇楠鄭重其事的點頭:“確實傳了!”


    已經將工作安排下去的徐子瑞快步過來道:“師父,已經弄好了,我想去死者的家中做一些調查。”


    “好,去吧,帶上楠楠,這次案子很重要你是知道的,要是沒按照規定時間破了……”


    蘇楠補充道:“提頭來見!”


    沈岸之指著蘇楠對徐子瑞道:“對,你就提著她的頭來見我!”


    “我一定拜了一個假師父……”蘇楠這次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行了,你們倆趕緊去,有什麽情況及時報告。”


    蘇楠道:“師父,您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大人物呢!”


    徐子瑞道:“走吧,我路上慢慢說給你聽。”


    沈岸之歎了口氣揮手:“去吧,去吧,趕緊的。”


    蘇楠默默腹誹,師父是師父,您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給我安排什麽活不好,非要讓我留師兄身邊……


    簡直迷之尷尬,而且還有點欲哭無淚,兩人最後一次不愉快就發生在車裏,沒想到現在馬上又要故地重遊……


    上了徐子瑞的車,駛出公安局很久兩人都沒說一句話。


    落得一個清靜,蘇楠拿起他帶來的文件夾翻看裏麵的法醫鑒定報告,以及案發現場采集迴來的照片。


    指紋和血液檢驗報告還在進一步的核實,所以現在看不到,通常案犯手法這麽老道是不會輕易留下線索的。


    “你剛才是要問死者的身份吧?”徐子瑞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她是市宣傳部副部長,丈夫是市勞動局局長。”


    “果然是個大人物啊……”


    “光是個大人物還不足以被上頭這麽著急破案,主要是她丈夫前幾天才在人民代表|大會上宣布了一起福利法整改方案,這項方案的提出有損許多有錢人的利益,引起了不小的公憤。公憤人員利用快遞威脅他,要殺她全家。”


    蘇楠一愣:“什麽時候收到的快遞?快遞是什麽樣子的?”


    “就是死者死去之前的一個星期,快遞是郵件形式,用的是a4紙,都是直接打印出來的字。本來所有人以為這不過就是一起威脅性案件,找到威脅人,治個擾亂社會治安罪好了。但是寄信人始終沒有查到也就算了,他的太太竟然硬應了信上的內容,終於開始殺人了。如果這是連環殺人案的話,短時間內找到兇手就能避免更多人遭遇不測。”


    蘇楠點點頭:“沒錯,現在已經有頭緒了嗎?”


    徐子瑞認真開車,光看側臉也看得出他板著臉,有點不開心他並不打算繼續迴答問題。


    “如果你不想搭理我也就算了,要不然靠邊停一下,我自己坐公交迴市局。”


    “楠楠,你知道我是怎麽想的。”


    蘇楠告訴自己,深唿吸,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擠出一個微笑道:“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呢,我現在剛接觸這個案子,你肯定已經心有成竹了,不想說就不說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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