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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瑞的槍傷挺嚴重,子彈已經傷到了骨頭,軍醫連夜趕來取出子彈,做了包紮,為了不牽動傷口,整條胳膊都固定了掛在脖子上。


    “你的女人,保護好了嗎?”方錦程倚在門框上看他,對這張冷若冰霜的臉很是反感。


    “她去外地出差了。”


    “要真下定決心對付你,不管她在哪裏都不安全。”


    “我知道。”


    蹙眉,沒好氣道:“你什麽意思啊?小爺在關心你,你要是那邊不方便行動,我叫上兄弟們把那女人給保護好啊。都什麽時候了,咱不裝酷能死嗎?”


    徐子瑞靠坐在床上,似乎在想事情。


    方家這間客房布置的很簡單,還是多年前王向陽住過來的裝修風格,老式的節能燈,一組衣櫃,一張書桌,一張單人床。


    從醫生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坐在那裏想事情,方錦程搞不明白的是,有些事等你想好了都結束了,能不能當機立斷一點?


    “她的事我會處理,你早點迴去吧。”


    得,一番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眼看著這人也死不了,索性就不管了,連夜開車迴去,方太太攔不住,隻能囑咐他路上小心點。


    到家,停好車,輕手輕腳的上樓。


    走到床邊,看到蘇楠已經睡著了,一盞淺淺的小夜燈將暈黃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唿吸均勻如她讓人不忍心驚動。


    輕輕在她發間落下一吻,正要起身,一隻手卻被攥了個結實。


    睡美人睜開了眼睛,雙目如炬看向了他:“幾點了?”


    方錦程一臉討好的笑道:“媳婦兒還沒睡呢?”


    “我問你幾點了。”蘇楠索性坐拉起來,扣著他的手腕,麵帶慍色。


    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再摸摸鼻梁,大男孩略有些心虛:“一點半。”


    “一點四十七!馬上就要兩點了,這大晚上的!你幹什麽去了?”


    “這不是兄弟有難過去幫忙嗎。”腆著個臉靠近蘇楠,撅著嘴巴藥親親,卻被無情推開。


    蘇楠沒好氣道:“什麽難?我看是桃花債吧?”


    “真不是,我發誓!今晚無關女人,真是兄弟間的事兒。”


    蘇楠見他不想說也不向逼他,隻不過有了上次身上沾口紅印的教訓,她也算是有經驗了,二話不說直接掀開了男人的衣服。


    剛開到健碩的肌理就被這個色狼撲倒在床上,整個人被他壓倒,堵住了嘴巴。


    蘇楠氣急敗壞,在他身上用力拍了兩把才把人推開:“幹嘛呢!你當姑奶奶調戲你啊!”


    “這話說的,別說我不介意你調戲我,你要真調戲了,那也是我求之不得啊。你以為我大晚上的趕迴來是幹嘛來了?可不就是為了讓你調戲嗎!”


    方某人最擅長的就是一本正經把話說的麵不改色,比如他現在這個樣子。


    蘇楠算是敗給他了,掀了被子躺在床上:“洗澡去!”


    “好嘞!”


    屁顛洗澡去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改一下人生格言了,以前是美女的要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現在是媳婦一個眼神他就能衝鋒陷陣。


    沒想到他方錦程也有專情的一天,像他這種好男人哪兒找去?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一時高興竟然還在浴室唱起了歌。


    聽著那首《穩穩的幸福》從浴室傳來,蘇楠的氣也消了大半。


    以她從警多年的經驗來看,方錦程身上的味道絕對不是來自燈紅酒綠的場所。


    竟然還有淡淡的火藥味,不知是不是自己聞錯了……


    就如上次從外公那裏離開的時候一樣,她明顯的察覺到了危險,但他卻隻字不提。


    這不就是她所想要找的結婚對象嗎,能像個巨人一樣為她遮風擋雨,對她疼愛有加。


    方錦程洗完澡鑽進被窩,把蘇楠抱了個緊。


    “媳婦兒,睡了?”


    “嗯……”


    “你再調戲調戲我唄。”說著用自己的下半身撞了撞她。


    蘇楠困的不行,雖然上床時間早,當總是睡不著也睡不安穩,聽到汽車聲響她已經瞬間清醒了。


    這會兒要等的人已經等迴來了,所有的困倦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她伸手將方錦程抱在懷中,像哄孩子一樣拍了拍:“睡吧……”


    在蘇楠的發間親了一口,方某人用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誘惑道:“媳婦兒,你要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緊緊團結在老公身邊,嚴肅活潑,攜手並進,你說是不是?”


    “嗯。”


    又把人往懷裏抱緊,方錦程又絮絮叨叨起來:“小爺長這麽大沒怕過什麽,剛才看你生氣真的有點怕,不怕你打我罵我。你就算打了,罵了,我不還口不還手啊,咱不能跟你一般見識不是,誰讓這個家裏你最大。我最怕的還是你有一天會誤會我,會步理解我,會離開我……”


    最後說的竟然還有幾分委屈和傷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給他順毛了。


    蘇楠迷迷糊糊的,用自己的額頭摩挲著他的下巴,算是迴應了。


    “叫聲老公聽聽。”


    “嗯……”


    “來,叫聲老公,老公最疼你了,明天給你買好吃的,來,叫老、公。”


    威逼加上利誘,蘇楠打了個嗬欠喚他:“老公,睡覺……”


    “睡睡睡。”心裏比吃了蜜還高興。


    以前蘇楠隻肯在兩人啪啪啪的時候叫聲老公,施舍一下她的寵愛,他下一步的目標就是要讓蘇楠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叫出老公兩個字,真是任重而又道遠啊!


    送蘇楠上班,方錦程在去檢察院的路上順便迴了一趟軍區大院。


    司機一早送老爸老媽往市政廳開會去了,芬姐說王向陽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這讓方錦程覺得有點失落。


    王向陽這丫挺的真是長大的鳥,翅膀硬了。


    以前來家裏躲仇人的時候怎麽也得住個幾天養精蓄銳再出去幹,現在倒好,沒幾個小時就吊著他那殘疾的胳膊上‘戰場’了。


    本來想打個電話關心一下,但轉念一想,這樣未免掉價,他的死活與自己何幹,兩人本來就是有新仇舊恨的人,哪那麽容易一笑泯恩仇啊,演武俠片啊?


    頂著一黑眼圈進了檢察院的大門,男女老少馬上八卦起來。


    知道他結婚的,那得說他昨晚辛苦了,勞累了,但是!年輕人要注意節製嘛~你懂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又出去瀟灑了,畢竟方家的公子哥兒什麽習性他們早在他入職之前就已經摸了個清楚。


    他目前和蕭婷一個辦公室,一個裏間一個外間。


    因為要重查蘇楠父母的失蹤案,蕭婷向院領導申請了一個工作,那就是清查往年舊案。


    值得推敲需要重審的就遞交公安機調查取證,再由他們向法院提起公訴。


    院裏老一輩革命家尚未退居二線,新人已經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來了,所以人手已經達到了飽和狀態,她這種自找活幹的申請當然是立馬就批下來了。


    方錦程現在的工作也是查找舊案,核對案情,第一次看的時候,光是看個現場報告或者起訴報告都能讓他眼花繚亂頭腦發昏。


    但當他真的找到了一個冤案錯案的時候,又不禁鬥誌滿滿,也立馬有了動力。


    “昨晚睡的很晚?”一杯檸檬水放在了他的桌上。


    方錦程苦著一張臉道:“我說婷姐,你應該知道我不吃酸吧?”


    蕭婷淡淡一笑,她留著齊肩短發,製服袖子微微上卷,整個人顯得幹練利落:“知道,但你黑眼圈這麽重,最好喝掉,有助於消除黑色素。”


    “哪有那麽神,不喝。”


    “喝,我數1,2……”


    “好好好,我喝。”算是怕了她了,端起水杯眼睛一閉,咕嘟咕嘟灌了個幹淨,重重將杯子往卓搜航一放,嘴裏的酸爽讓他的五官都有點扭曲。


    蕭婷笑著將杯子拿走:“一會再來一杯。”


    將臉pia在桌子上,方某人覺得前路一片黑暗!


    王向中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專心致誌的在核對一起殺人案的證據和證詞,正看的津津有味大王八就打過來破壞氣氛了。


    “我,我,我三哥!”


    “慢慢說,甭著急,你三哥又讓人給崩了?”


    “他,他不見了!”


    “反正不在我這。”


    “我琢磨,他肯定去,去找嫂,嫂子了!他怕人對,對嫂子下手!”


    以緊張就結巴,一結巴他說的費事,聽的人也費事。


    方錦程沒好氣道:“昨晚我問他了,他不說,別人找不到他,未必會放得過莫曉曉。反正我不知道莫曉曉在哪,他現在傷著呢,應該不至於跑去她出差的地方,要說去接她迴來,倒是很有可能。”


    “就,就是說!我也急,急死了!莫,莫曉曉,在哪啊?坐的飛機,還,還是火車輪船啊!”


    “估計坐著火箭吧。”


    當然,玩笑歸玩笑,他仍然在努力迴想昨晚他有沒有跟自己透露什麽關於莫曉曉的信息,答案是沒有。


    “方,方少!兄弟!你問問嫂子,莫曉曉,迴來的時間,看看,看看三哥是不是,去找,找她了!”


    方錦程掛斷電話打給了算,蘇楠又打給莫曉曉,兜了一圈下來,方錦程隻得到了‘沒開機’三個字。


    沒開機,沒開機,如果今天迴來的話很有可能坐的飛機。當然如果坐汽車輪船,突然手機沒信號而關機,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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