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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了,真是全都瘋了,所有的人似是一下子都衝了出來,撲進戰場。


    那些人的眼中似是隻有一個欲望在湧動,那就是青邪,青邪,那是他們的青邪。


    此刻他們已入魔,已成癡。


    什麽邪劍,什麽廝殺,此刻誰還考慮這些,他們眼中隻有青邪劍,有了這把能把凡人變成至高王者的寶劍,誰還去顧慮其他,那時候他們便是這江湖的王,便是這世間的主宰。


    所過之處,萬物無不退讓;所下之令,世人莫不敢從。


    修羅宮禦魂等人和盟主府木老等人看著眼前已然成瘋的眾人,麵上無不異常嚴肅。他們本來就站在廣場中央,眾人又是從四周圍攻而來,他們就是想退都無法脫身,更何況周身還有那些意欲奪劍的人,身後還有手持青邪的尤大師。


    一切何止是一個危急,那根本就是一個必死之局那。


    遠處的淩清看著這種情況,麵上難得的顯現出陰沉,看向問天的眼神迸射出微微厲光,現在的這種局麵明顯是因為他造成的,雖然他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的,但一定是他。而且他到底是怎樣讓尤大師變成這樣的呢,隻靠這個微不可聞的笛聲?!


    不管怎樣,這種情況絕不能持續下去,他做了種種安排,但這種情況是他未想到的,這是他身為武林盟主的失職,所以他決不能讓這事件就這樣繼續下去,尤其還是在盟主府的地界,這是*裸的挑釁。


    淩清的動作更加猛厲的擊上攔他路的兩人,他要快一點,再快一點,衝破兩人,製止問天,青邪劍決不能再被揮動了,殺戮、血腥決不能再延續了,這段時日的江湖血已經流得夠多了。


    就在他心中微微急切的時候,一個身著墨色衣衫的身影快速出現在屋頂之上,並且極為迅速的朝問天出手。


    倉促之間應對的問天躲閃不及,直接被一掌打中,退後數步,被其中一個與淩清交戰的較年輕的男子接住,才免除了被大落下去的風險。


    這一突然變故導致局麵瞬間一變,問天的笛聲自然也被迫停止。


    問天從身旁人懷中站起身來,神色極為惡毒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目光帶著濃烈殺意的說道,“風蘭君。”


    不錯,這個突然出現的身穿墨色衣服紫色修邊的人,正是之前去往藥王穀的風蘭君。


    被點到名字的風蘭君微微抬眉,她現在可是帶著麵具的君天樣子,這個陌生的男子能一眼叫出她的名字,這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至少這人肯定是認識她的,而且還是以如此恨不得食她骨啃她肉的神情,她可不認為這單純的是因為她打斷了他的笛聲所致,因為這樣的敵視,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


    “真是好久不見,世靈兒。”風蘭君聲音極淡極平靜的說道。


    風蘭君的話讓淩清心中微怔,這問天,竟然是試劍盟世靈兒?!


    問天神色極冷極冷的看著對麵的風蘭君,然後右手微揮,那還在與淩清交手的人立馬退迴到他的身邊,以一副守衛者的姿態防備著淩清和風蘭君兩人。


    淩清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與風蘭君站在一側,目光不轉的看著他們。


    問天突然冷笑幾聲,聲音沙啞低沉,但下一刻他的聲音變的極為清脆、婉轉,卻異常冰冷無情的說道,“是那,我也甚是好奇,為什麽到現在你都還沒死呢。”


    變迴原本聲音的世靈兒看著不說話的風蘭君,繼續說道,“也許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吧,注定了你要死在我的手裏。”


    “我倒是有些好奇,為何你對我存在如此大的恨意,從一開始就是,空門秘境中的事情亦是你所為。”風蘭君聲音清冷,好像在空留鎮的時候是他們初次見麵,之後在空山秘境中她就讓她深陷陷阱。


    “哼,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為什麽當時風家就不能好好的被等待滅門呢?!”一了百了,之後便不會有這麽多的是是非非。


    “不該說的話?不該做的事?”風蘭君心中泛起一絲冷笑,她行事可沒有什麽不該。


    “你想知道具體原因?!放心,等你死了,我會一件件燒給你的,讓你做鬼都不得安寧的。”世靈兒神情猛然一厲,對著身前的兩人下令道,“上。尤其是對她,不用手下留情。”


    她越慘,她才會越高興;她越不堪,才能更凸顯她的能力;她會讓他知道,比起風蘭君,她才更配待在他的身邊。


    她身前的兩黑衣人聽令,立馬左右開弓向淩清、風蘭君兩人衝來。


    此戰不死不休,風蘭君的到來,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她來了,更好,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留她,給自己帶來這麽多麻煩。


    二對二,按理說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戰,雖然這兩名黑衣人的招式異常淩厲,但也要看看交手的人是誰,風蘭君和淩清可不是一般人,他們的實力、他們的境界早已遠超常人,所以勝利的天平慢慢傾向了風蘭君這方。


    淩清雙眼微眯,一個快速的出擊,直接打落其中一名黑衣的人的麵罩,這人的真容瞬間暴露,這不管是讓淩清還是世靈兒都微微有些皺眉。


    “武宗掌門武石雄。”淩清聲音沉沉的一字字念了出來。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對麵的人聲音也異常低沉的說了一句話,“武林盟主淩清。”


    同一刻,另一個黑衣人被風蘭君擊中,麵罩也在不經意間被扯了下來,這人就是武宗的弟子樊言了。


    淩清眉頭緊皺,這兩人明顯有自己的意識,不似之前那些中了控魂的人,但是他們為何如此聽這世靈兒的話呢,是他們心甘情願?還是世靈兒背地裏做了什麽?


    風蘭君則是眉眼微沉的看了兩人一眼,她可不覺得這眼高於頂的武宗師徒會甘心奉別人為主,一定是這世靈兒做的局,她記得蘭靈教聖子無憂的手劄中曾經記載過一種縛心,是要這被縛之人服下特殊的丹藥,再加以縛心之曲,從而達到一種保留自己意識、卻心甘情願認這人為主的方式。這種方式是他後來研製出來的,比之之前控魂的人好了不止百倍,隻是唯一的遺憾事,這種特殊的丹藥太不容易配置,藥材也太難找。隻是沒想到,這世靈兒居然煉製出來了,而且還給武宗師徒吃了。


    “縛心。”


    “你知道?”世靈兒的眼神突然異常淩厲的看向風蘭君,聲音是說不出的冰冷,與殺意無限,“你也去了蘭靈教宮殿?!”


    “不錯。”


    “是你毀了那裏!哼,你果然留不得。還愣著什麽,還快點動手殺了她。”


    縱使世靈兒命令在尖銳,那有什麽用,能力在這裏,交戰的局麵也擺在那裏。很明顯,僅憑現在武石雄和樊言兩人的能力可打不贏,他們不是淩清、風蘭君兩人的對手,即使他們現在的功力已經比之前厲害了一倍。


    世靈兒再一次把手中的玉笛放到嘴邊,目光狠狠的看向風蘭君,那裏除了濃烈的殺意再無其他。玉笛聲起,時急時緩,聲音異常悠揚婉轉,隻是這吹笛的人似乎越來越不再狀態,這次的笛聲明顯帶著些許急迫與錯亂。


    “你怎麽會不受影響,”世靈兒猛然停下,聲音異常尖銳的問道,而後似是想起了什麽,麵上沉沉的繼續說道,“原來你不是隻是知道那麽簡單,你還習了蘭靈教的功法。”


    世靈兒雙手緊握,若不是她還有一絲理智存在,手中的玉笛立馬就會被捏的粉碎。不待片刻,她再次把玉笛放到嘴邊,吹了起來。既然連你也不受影響,那她就隻能借助外力,控製其他人。有本事你也用那,若世人知道了你是如何也利用這笛子控製其他江湖中人的時候,到時候看你如何自處,風家如何在這江湖立足。


    反正她是無需擔心的,她早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一個連自己親爹爹的死都可以不屑一顧的人,她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又有什麽值得擔心的,更何況試劍盟早已不存在了,她更是肆無忌憚了。


    她等了這麽多年,做了這麽多事,不可能就因為風蘭君這麽一個小小的例外,而改變的。


    隻是她的玉笛還沒有再次吹想起來,一把長劍直直的橫在她的頸間,從下方突然竄上幾道身影,而同一刻,武石雄和樊言也被直接擊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此刻的世靈兒沒有任何震驚或是慌張,亦沒有在意頸間的長劍,隻是雙眼帶著明顯迷戀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


    墨衣風華,清高冷峻,灼灼而來,彷如天外客,境外仙。一如初見般,晃了她的心,入了她的心。一眼萬年,不過這一瞬間,在她心中劃過的何止是一萬年。


    冥王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因為他的眼中自始至終隻有一人。


    冥王一步直接來到了風蘭君的身旁站定,就這樣彷若無人的看著她。


    風蘭君看到世靈兒眼中的癡迷,自然明白這代表的是何種意思。隻是你這樣看誰都可以,但是看她的男人就不允許。


    風蘭君一步踏到了冥王正前麵,神色冷冷,似是以此來隔絕這世靈兒的視線。


    冥王莫無天看著身前人的頭頂,麵具下的嘴角輕輕揚起,她這是在維護他呢,不錯,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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