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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英此刻覺得自己很悲劇,因為他察覺到對麵的兩人真是招招毫不留情。你說,隻是那後來的人也就罷了,怎麽小君兒下手也這麽淩厲,難道她就一點也不擔心傷到我嘛。


    “哎呦,”慕容英輕唿一聲,還沒被人大呢,自個先撞到牆,他也真是夠了。


    “別插手。”黑暗中正交戰的風蘭君聽到慕容英的驚唿聲,猛然喝止了他在上前的動作。


    交戰,一定要全力出擊,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若你畏首畏尾,那麽輸的一定是你。


    “風蘭君?!”剛剛進來的人聽到兩人的聲音,輕聲喚了句。


    風蘭君微微挑眉,兩人同時停手,各退一步,向後站定,“赫連安。”


    那站在一旁的慕容英聽到兩人的名字,再次拿出揣進懷中的夜明珠,柔和的光線再次照亮了這裏。


    “赫連掌門,你怎麽在這裏?”慕容英看著一身黑衣的赫連安,手中的夜明珠向前舉了舉,神色略帶詫異的問道。


    赫連安倒是一派隨意的姿態,似乎對在此見到兩人或是被人發現沒有多大驚訝,語氣如常的說道,“你們為何在此,我就為何在此。”


    “那還真巧。”慕容英撇撇嘴,眼帶不屑並且漠視的說道。


    赫連安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視線卻移向風蘭君。他一直聽說風蘭君能力如何如何,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見過她出手,更遑論與她交手。哦,對了,見過一次,在五大門派會議上對戰閻羅殿的人,不過當時她很明顯沒有出全力,之後更是放棄抵抗,根本做不得數的。而剛剛黑夜中的短暫交手,遇強則強,兩人都是用了全力的,至少他是,但她卻完全能跟上他的節奏,出招亦或是抵擋,足以看出她的功力之強似是與他不相上下,更或者在他之上?!


    在慕容英拿出夜明珠的時候,風蘭君才收迴黑夜中看著赫連安方向的視線,並不關心赫連安和慕容英兩人的唇舌交鋒,亦或是之後從赫連安方向傳來的注視,目光再次看向室內的各種兵器。


    見風蘭君如此,其他兩人也沒有再繼續下去,同樣把目光移向了那些陳列著的各式武器。


    三人的動作到是很奇怪,明明是為了探查青邪劍而來,而且明明青邪劍就在那裏,此刻沒有一個人專門去看,或是去拿。


    “這裏很幹淨,”赫連安上前一步,看著這些刀劍上沒有一絲灰塵,聲音平淡的說道。


    “嗯,”風蘭君輕應一聲,秀眉微皺,“我們該走了。”


    說著,便直接轉身往迴走,赫連安和慕容英兩人瞬間明白,也直接跟上。牆角之上,那把讓世人畏懼卻又讓無數人趨之若鶩的青邪劍,就這麽*裸的被三人忽視了。


    三人動作迅速,一瞬間便出了密室,緊接著腳步無聲的跨出屋門,來到院內。


    月亮不知何時似是被披上了數層輕紗,此刻看起來灰蒙蒙的,比之強的亮度暗了許多。


    來到屋外的三人,動作不停,直接縱身向著黑夜中衝去,沒有絲毫猶豫,速度之快甚至無暇顧及那斷斷黑影中是否有守衛之人。


    可是即使速度再快,也沒有人家的早有準備快。


    風蘭君幾人停下疾行的步伐,神色清冷、麵上無波的看著眼前攝魂閣閣主鄂哲星,還有他身後的人。


    “不知道攝魂閣裏有什麽東西,能引得逍遙派掌門、修羅宮宮主和鷹門門主深夜來訪,”鄂哲星麵上帶著濃濃笑意的看著並排站在不遠處的三人,正、邪還有不能稱之為正亦能稱之為邪的鷹門,這樣的組合齊齊現身攝魂閣還真是有意思。


    “路過,”慕容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嗬嗬...”鄂哲星輕笑兩聲,也不揭穿慕容英這顯而易見的借口,順著他的話說道,“幾位一起路過我攝魂閣,這可真是難道。不如,幾位就順道坐會兒,喝喝茶,聊聊天。”說到這兒,鄂哲星視線轉向風蘭君,“尤其是修羅宮君宮主,請了那麽多次,我可是一直期待著你來的。”


    風蘭君神色淡漠,抬頭不語。


    慕容英到是繼續說道,“這天色也不早了,還是該早點迴去休息了,至於這喝茶聊天嘛,我覺得還是改日好。”


    “慕容門主說的在理,”鄂哲星笑著應道,“兩位隨意,不過君宮主既然來了,不妨坐坐,其實這攝魂閣的風景比鎖魂門要好看的多。”


    風蘭君目光瞟了一眼鄂哲星身旁的閣明天,隻見這平時麵無表情的人眼中帶著一種淩厲,似是隱藏著千萬的利刃,欲要把他們撕碎,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


    不可饒是的事情?!風蘭君直直的看向對麵滿臉笑容的鄂哲星,心底微沉,是什麽讓他如此胸有成竹,如此確定,若真是交手起來,他們能留下他們三人,應該不僅僅是因為有一個閣明天的緣故,那麽到底是什麽呢?


    看著風蘭君依舊不言語,鄂哲星絲毫沒有催促意思的說道,“君宮主可以慢慢考慮,不過幾位可不一定會有這個時間。”


    “你下毒。”風蘭君聲音清冷的說道,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卻讓她身旁的慕容英和赫連安兩人微微皺眉,下毒,他們暗自運功一圈,可沒有察覺到什麽不適。


    “果然不愧是君宮主那,”鄂哲星眉頭高挑,“居然連這無色無味亦無狀的安息也能察覺出來,”看著對麵三人微冷的麵色,鄂哲星似是沒有注意到般,繼續說道,“不過,這安息可不是我下的,那可是你們身後不遠處的屋子的主人下的。”


    風蘭君眉頭微挑,她其實說他下毒有一定的猜測成分,畢竟,到現在連她也還沒有感覺到什麽不適,隻是直覺告訴她,有什麽事情很不妥。沒想到,這鄂哲星一點都不否認,就這麽光明正大承認了,確實他們已經中毒,隻不過不是他下的而已。


    風蘭君對他口中的安息並不了解,她隻是單純從這個名字來考慮這到底會是什麽。風蘭君看向赫連安和慕容英兩人,見兩人雖是麵色嚴肅,但眼中卻有著淡淡的疑惑。風蘭君微微挑眉,難道他們也不知道這安息是什麽毒,或是根本就沒聽說過?


    “哦,對了,這安息你們可能並不了解,畢竟這安息從未在江湖流傳過,也沒有解藥。”鄂哲星看著三人的神色,語氣輕緩的說道,“對於普通人來說,隻要中了安息,一炷香之後必然會失去意識,永遠沉睡下去;對於功力深厚的人來說最後也會如此,不同的不過是之前這段時間了,正好趁機驗證下。”


    當然,永遠沉睡下去,隻是說的好聽,一個人若是長時間不醒,就算是憑著上好的人參雪蓮吊著,那也支持不了多久那。


    鄂哲星稍頓片刻,而後似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眼中帶著莫名亮光的說道,“不過不知道是你們幸還是不幸,這安息也就這麽一份,不巧正被你們趕上了;不過無妨,起碼這解藥也湊巧的就這麽一份。”說著,鄂哲星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還悠然自得的晃了晃。


    風蘭君此時卻突然感覺到身體內傳來極度疲乏的感覺,有一種累到極致想要好好睡一覺的感覺。而她剛有這種感覺,身旁的慕容英身體瞬間往地下倒去,離得近的赫連安快速伸手扶住。


    “你想如何?”風蘭君見此,聲音依舊清冷的說道。


    “其他人死了,”鄂哲星看著風蘭君,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語氣無情的說道,“那還真是活該。不過,你嗎,我可是舍不得,畢竟你還要在我攝魂閣做客呢。”說完,直接把手中的瓷瓶一個揚手,拋給風蘭君。


    風蘭君接過,緊接著便直接打開瓷瓶,遞到嘴邊。


    鄂哲星和閣明天見到風蘭君如此動作臉色並沒有什麽變化,但其身後攝魂閣的人大部分或多或少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絲嘲諷,就算你是修羅宮宮主又如何,在生死之際人都是自私的。在這種情況下,誰不是先顧自己。若自己死了,這世上還有什麽與自己有關,別人承不承自己的情那與自己又有什麽關係;隻有他活下來,才有出路,才能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江湖上稱一稱王,爭一爭霸。


    盡全力勉強保持清醒的慕容英和扶著他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卻絲毫沒有任何其他表情的赫連安,站在原地,神情無波。


    人確實都是自私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每個人的自私程度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對待不同的人。


    今日這狀況,這鄂哲星明顯沒有打算放他們離開,布置的如此嚴密,不就是為了一網打盡。而且這鄂哲星陰晴不定,之前在鎖魂門路上截殺風蘭君,而後又突然出現在五大門派的大會上,公然的站在冥王和風蘭君這邊,之後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得到了青邪劍,現在卻在密室內布下這聽都沒聽過的安息之毒,雖說之前他對赫連安和慕容英的離開並不在意,是,中了如此毒的他們,若是這樣離開,他們可能一腳剛出這攝魂閣,就被擊殺;更何況,他還如此堅持的藥留下風蘭君。


    這一切的一切讓人不得不深思。


    不過現在顯然沒有這個時間,這一切的想法,不過是慕容英和赫連安兩人心中一瞬間的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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