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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軒走到耀春堂,上前請安,想問母後都給三位女子什麽位分。自己也好奇這皇後的位置,母後到底會給誰坐。


    “母後近日可安好,兒子前來是想問問母後,婚宴後,都給三人安排了什麽位分?”


    母後今日心情頗為喜悅,想必應該是最近喜事連連,先得到了天神的線索,又是找到了天神的信使,現在又要舉行婚宴,喜悅是自然的了。


    “皇上以為哪位女子做縉國的皇後為好?”


    皇後之位,重中之重,關係到縉國的名聲,乃縉國之國母。誰坐這個位置也正是文軒最頭疼的。心中最欣賞的是小婉,程家根基不穩,隻有程衛全一人在朝政,隻怕是坐上了皇後這個位置也坐不久。鍾華按理說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性格剛烈,樣樣精通,與自己的夫人如此沒有共同語言,這也是一種折磨。


    “兒子想聽母後的意見。”


    “在我心中,皇後這個位置應該由鍾華來坐。鍾楚文身為國子監大臣,可以安插自己人進朝堂。而且他滿懷躊躇,隻想自己有一番作為,對金錢也沒有太大的野心。讓鍾華坐這個位置,來日也好鞏固你的權位。”


    這話確實有道理。鍾楚文一心想有作為,本來就是官宦世家,不愁吃穿。從小讀書習字,與群臣交談。鍾楚文父親也是一代朝官,成功地冶過洪水,搶修過地震後的工作,瘟疫肆虐時,他也是第一個帶頭前往賑災。


    “隻是母後,鍾楚文權力獨大,如鍾華坐上此位,將來若是他造反叛變,豈不是前後都無路可走。”文軒登基後,慢慢地也有了為自己打算。從前還是個愛吟詩作樂的詩人作家,現在也開始考慮扶持一人會不會對自己有所危害。


    “兒啊,你終於是長大了。君王就是應該統籌兼顧。鍾楚文權力再大,也就是個安插文武官的。若是要叛變,沒有兵權還是無用。凡是在京城內的官員,留意著點就是了。”母後說話的口氣聽起來很是輕鬆,轉念一想也沒有錯。即使安插各大官員在自己身旁又如何,隻要掌握住兵權,天大般事都生不起來。


    “那其他兩位女子安排了什麽位分?”皇後一位定下來,文軒的心也踏實了很多。文軒之所以全權讓母後決定也是怕自己無法看清全局。自己對小婉的情深義重,暗地裏又隱隱覺得有哪裏不妥,說不上來,但是皇後的位置萬萬不可給她。


    “都是剛進宮,先封個貴人吧。”


    貴人的位置也算剛好,以後各自再晉升就是了。


    “你啊,最好早日給皇家開枝散葉,延綿子嗣。省得我天天擔心。”文軒心想,這話是不是天下人都聽過。是不是天下的母親都盼著早日抱孫,也許這也是母愛的一種體現吧。


    腦子裏閃過了陸辰的話,第一個孩子需要祭海,獻給海神。麵對著母後,這話該如何說出口。看母後這麽喜愛孩子,文軒真的不忍心說出。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的瑪瑙玉。長痛不如短痛,終究還是要說的,還是提前跟母後說為好。


    ‘’母後,兒子有一事告知。望母後莫要生氣。”


    “什麽事?”


    此時母後表情稍微嚴肅了點,沒有了剛剛的淡然。果然母親還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隻說了一句話,母後的表情都開始為後麵的事情做了搭建。


    “母後,我找到了天神的信使,叫陸辰。但陸辰說想要得到天神的力量,需要拿我的第一個孩子去祭海。”


    母後聽了大驚“什麽,竟有此種事。”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麽好。


    “我入宮晚,你父王的第一個孩子我都不知是哪位妃嬪所生。若真要祭海,就獻給天神吧。一切都要以縉國的利益為重。”


    文軒以為母後會阻止祭海,看中子嗣傳承。現在看來母後也是一位顧全大局之人。一位女子,可以割舍親情,做出如此大義之事,心裏應該也有些城府。在宮中能做到母後這個位置的人,應該也是不簡單。文軒徹底顛覆了從前對母後的刻板印象,想必母後應該也是有些手段的吧。


    文軒退下後,迴到仙鶴閣。聽到身後兩聲響,下令叫殿內外的侍衛公公全部到花園內歇息,任何人不得進入。此時衛公公起疑,皇上究竟為何遣所有人離開仙鶴閣,無人把守,皇上在做些什麽?


    待人全部走後,兩位血滴來報。


    “已查到鄂卟消息,就在京城往西的小鎮上,應該是想迴到西部。”


    “那你們為何不把他抓迴來?”文軒不解,為何手下的人總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也許是君王與生俱來的震懾力讓太多人不敢揣測聖意,可自己又不想把話說的這麽明白。終究是伴君如伴虎啊。


    “鄂卟身邊多了幾百人把手,附近又有暗探。殺他可以,活捉難。”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區區幾天時間。鄂卟帶傷消失在眾人之中,不過多久竟有百兵把手,又有密探伴在身旁。文軒真是小看鄂卟了。總以為一介武夫不成事,沒想到自己派出了曹斯、周曆前去,鄂卟還有如此大的勢力。文軒還有點敬佩之意浮上心頭,打心裏覺得鄂卟真是一個優秀的領將者。如若不是想要起事,這麽一個有用的大臣為我所用,那朝堂上費神之事就少了很多。


    文軒眉頭略微皺了皺,有一點不明白,問“可有打探到鄂卟身邊的士兵密探都從何處來?”。


    “鄂卟身邊士兵和密探早已潛伏在縉國。按照時日來算,從西部來我國根本來不及。”血滴這番話讓文軒心裏揪了一下。原來西部早已布下士兵密探潛伏在縉國。這次來了個裏應外合。如果此時將鄂卟緝拿迴京,恐怕後麵還有後手,死傷慘重。


    “將全部人員集中,定要查出縉國內還有哪些西部的人潛藏其中。”


    文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剛剛還在為自己的兒女私情考慮,內心充滿了悔恨。後悔自己為何如此不成器,恨自己煉火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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