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在羅賓影子裏的zx5鑽出羅賓的影子,迴到秋笙身邊,安置在cp幾人影子裏的一次性監視器到了時間自動銷毀。


    一旁的喬巴在為路飛和冰山包紮好傷口後,收起醫藥箱。


    船工巴裏沉默著坐在冰山對麵,現實降臨的那一刻他隻覺得恍惚。真荒唐,昨天上午卡莉法才怒斥他又不務正業跑去賭場,昨天傍晚他才和路奇與卡庫在造船廠門口告別,昨天晚上他還如往日那樣在布魯諾的酒吧裏喝酒......


    稀鬆平常的過往一去不複返,宛如陽光下的肥皂泡一般“啪嗒”一聲破裂,什麽都沒留下。


    “沒有拿到冥王圖紙,他們一定會再迴來。”秋笙開口,“為了避免麻煩,我們最好也趕快離開七水之都。”


    “水之諸神今天就要來了,今天可不是個出航的好日子。”冰山勸道。


    似乎為了印證他的話,窗外的天更加陰沉了,空氣潮濕得能擰出水來。


    “可以乘坐冒煙湯姆號去附近的島嶼避難,如果不方便的話,還能去水之都高處的船塢避難。”冰山猜眾人海賊的身份可能不太方便乘上海上列車,給眾人提供了其他方式避難。


    “高處的船塢能讓七水之都的所有人避難嗎?”秋笙問道。


    弗蘭奇搖搖頭,“當然不行,高處船塢也不算很大。每次到這種時候就連船隻出航都會變得很危險,大部分人還是靠冒煙湯姆號離開城市避難的。”


    “這樣的話,你們最好還是注意點車站,省得他們對車站動打什麽主意。”秋笙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能希望那群背靠政府的殺手不至於那麽沒下限。


    羅賓看向窗外,午休的職員已經陸續迴到辦公樓,“其他工作人員陸續迴來了,我們最好盡快離開。”


    草帽一夥看向路飛,路飛扶了扶頭頂的草帽,“我們走吧。”


    離開大樓的草帽一夥一邊走一邊討論,最終決定前往高處的船塢避難。冰山還有些事情要去安排,巴裏留在他身邊充當臨時保鏢,弗蘭奇也離開辦公大樓,在一處巷子裏追上草帽一夥。


    “喂!等等我啊!”弗蘭奇大喊,“你們之後打算去哪?已經到開始撤離的時間了,旅店什麽的早就關門了。”


    “你怎麽又跟上來了?我們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吧?”秋笙疑惑發問。


    “太過分了,大姐頭,咱倆可是一起擾民,一起打家劫舍的關係,怎麽能一句輕飄飄的合作關係就能一筆帶過的啊!”


    秋笙無語,“你還知道你那是擾民啊。”


    “秋笙,雖然說我們是海賊,但是打家劫舍什麽的......”烏索普欲言又止。


    “我不是,我沒有。”秋笙連忙搖頭,“我隻是讓那個潛伏的殺手睡著,用催眠從他嘴裏套了點情報而已。”


    “聽起來還真方便呢,”山治唿出一股嫋嫋的煙氣,看向某人,“以後要是想知道是誰偷吃就簡單多了呢。”


    某個戴草帽的家夥猛地捂住嘴,生怕廚師發現自己昨晚偷偷溜去和冰箱約會的事情。


    “你這也太明顯了吧。”索隆吐槽。


    “好了,俏皮話還是晚點再說吧。”弗蘭奇推了推墨鏡,“冰山說會發布通知聲明路奇他們刺殺者的身份,也會安排人手去車站,加速民眾撤離。你們身上還多多少少帶著點傷,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吧。”


    “我和我的小弟們會去高處的造船廠避難,我們待的地方也沒其他人知道,對你們來說也算安全。”他指了指某個方向,“一起去吧,怎麽樣?”


    “這......”眾人還有些猶豫,路飛倒是幹脆應下。


    “路飛,怎麽說我們的合作關係都已經結束了......”烏索普話還沒說完就迎上路飛過分清澈的眼睛。


    “我們不都是朋友了嗎?”路飛一臉天真歪頭。


    草帽一夥相互交換了個視線,,不太確定地看向路飛。


    “路飛,你不會把合作關係和朋友關係混到一起了吧?”秋笙試探著開口。


    “嗯?”路飛的腦袋歪向另一邊,“我們和弗蘭奇不已經是朋友了嗎?我們都一起對付那幫家夥了。”


    眾人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路飛這家夥果然把短暫的合作當成交到朋友了。


    “路飛,都說了是暫時合作了!”烏索普抓著路飛的肩膀搖晃。


    可路飛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對啊,都合作了,那不就是朋友嘛。”


    那邊烏索普還在苦口婆心和路飛講道理,路飛無所謂的挖著鼻子,還不小心將鼻屎彈到了烏索普身上。


    “不就是朋友的意思嘛。”烏索普的勸說似乎更加深了他的想法。


    對牛彈琴了半天的烏索普長唿一口氣,無奈感歎,“我放棄了,這家夥的任性簡直就是七武海級別的!”


    “沒救了,這家夥。”娜美捂臉。


    弗蘭奇帶著眾人來到高處的船塢,船塢附近有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沿著長長的樓梯往下,眾人看見中央的河道上一輛略顯陳舊的海上列車。


    這輛列車靜靜地停靠在鐵軌上,歲月化作斑駁的鏽跡深深烙印在它身上。車頭的形狀酷似一枚火箭。車頭的塗裝別具一格,像一張咧開嘴大笑的臉。明明已經很久沒有開動,這輛車卻像隨時都能竄出去似地。


    車廂部分的塗裝風格與“冒煙湯姆號”並沒有太大差異,兩輛列車似乎有某種聯係,但不知是何種原因,它並沒有在海上航行而是沉睡在這裏。


    “誒?竟然還有一輛海上列車嗎?”路飛跑到列車邊,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列車。


    “它好像很久沒有動過了。”烏索普仰頭望著列車上的鏽跡。


    “這是火箭人號,是冒煙湯姆號的前作。”弗蘭奇撫摸著列車車廂,“它沒法控製速度,所以並沒有投入使用,一直待在這裏。”


    “你對它很熟悉啊,對冒煙湯姆號也是。”山治狐疑地看向弗蘭奇,“你到底是誰?恐怕不是當地做拆船生意的黑幫老大那麽簡單吧?”


    弗蘭奇沉默地望著火箭人號,良久,他歎了聲氣,扭頭看向眾人,“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看在我們並肩戰鬥的份上,就當個故事聽吧。”


    他拖了個木箱坐著,給眾人說起過往。


    他曾經的名字,是卡提·弗蘭姆,被父母拋棄後流浪到七水之都,遇到了魚人船匠湯姆、年輕時的可可羅婆婆、不會遊泳的青蛙橫鋼,以及跟隨湯姆學習造船的冰山。


    年幼的卡提·弗蘭姆逐漸融入這個家庭,甚至還教會橫鋼用自由泳的方式遊泳。相比於普通的船,弗蘭奇對於建造各種擁有殺傷性武器的船隻。他沒有聽從冰山的勸阻,自顧自投入各種武器船隻的建造。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海賊王羅傑死後,曾經為羅傑建造船隻的湯姆被司法島的審判官判為有罪。在判決即將落下的瞬間,湯姆說出自己對於海上列車的構想。


    由於水之都每年都會發生海嘯,彼時的七水之都並不富裕,湯姆所說的海上列車吸引了所有人。最終,法官推遲審判,隻要湯姆能在規定的時間內造出海上列車就能減輕罪行。


    看著湯姆和冰山投入海上列車的建造工作,卡提·弗蘭姆逐漸被吸引,他放下對於武器船隻的研究,一同加入到海上列車的研究中。


    也是在這期間,一個叫做斯潘達姆的政府官員找到了他們,要求湯姆將冥王的圖紙交給他。湯姆大笑聲稱沒有那種東西,沒有達到目的的斯潘達姆惱羞成怒,揚言會讓湯姆付出代價。


    經過數年的努力,冒煙湯姆號正式投入使用。飽受水災的七水之都與其他島嶼建立聯係,重新煥發生機,逐漸繁榮起來。


    就在湯姆即將被宣判無罪時,海岸邊突然出現多艘造型詭異的船隻不斷襲擊水之都。所有人都認出,那些是停在湯姆工作室之外的危險船隻。


    海軍士兵要將湯姆身邊的可可羅婆婆、冰山和卡提·弗蘭姆一同抓住,為了保護家人,湯姆做出了反抗。傳聞中兇惡的魚人的反抗讓周圍的海軍畏懼,一根粗壯的魚叉洞穿了湯姆的身體。


    在失去意識前,湯姆告訴弗蘭奇,身為造出船的船匠,就算所有人都厭惡它,船匠也不能拋棄自己親手造出的船隻。


    奄奄一息的湯姆被海軍抬上冒煙湯姆號前往司法島,等待他的隻有死亡。不甘心的弗蘭奇駕船擋在飛馳而來的冒煙湯姆號前,試圖靠著血肉之軀阻止列車離開。


    他向著自己和湯姆、冰山一起建造的作品大喊:“你要將你的生父帶到哪裏去啊!冒煙湯姆號!”


    隨後他被唿嘯而來的列車撞飛,不得不依靠改造才能活下來。在為自己改名為弗蘭奇後,他再次迴到七水之都。可可羅婆婆去了車站,冰山成了市長。


    見到他後,眼淚湧出冰山的眼眶,“弗蘭姆,你這混蛋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兩人之間的矛盾似乎早就煙消雲散,弗蘭奇還想說什麽,冰山卻拿出一份圖紙。


    斯潘達姆覬覦的冥王圖紙被湯姆交給了冰山,又被冰山交給了弗蘭奇,兩人知道政府一定會不擇手段搶走圖紙,也深知冥王被建造出後會有多麽危險。冰山已經被政府盯上,隻能靠著疏遠保護這份圖紙。


    那天之後,兩人形同陌路,一個是七水之都的市長,一個是拆船的小混混。


    說完這一切,弗蘭奇陷入沉默,一言不發地為過往畫上句號。眾人得知弗蘭奇的過往,也算明白為什麽可可羅婆婆能給市長寫介紹信。


    沒等幾人開口,弗蘭奇之家的小弟們衝向幾人大喊:“不好了!政府的家夥和海軍一起封鎖了車站!”


    “什麽!”眾人還來不及細問,響徹整個七水之都的廣播聲響起。


    “七水之都裏藏有罪大惡極的逃犯,為了避免罪犯出逃,車站將被封鎖,在找到逃犯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離開!”


    說實話,秋笙並沒有很意外,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那群人會動用電話蟲向整個七水之都大喊。


    “卡提·弗蘭姆,帶著圖紙來車站自首。”路奇的聲音響起,隱隱還能聽到他身邊有人在喊他騙子、刺客。


    可路奇毫不在意,聲音裏沒有一絲波動,“除此之外要抓捕的還有惡魔之子——妮可·羅賓,災厄——秋笙。隻有三個罪犯都被逮捕,車站才能放行。”


    路奇隻喊了一遍,言畢,他合上電話蟲的話筒。他知道如果久久不放行,他們和這群弱小的人都會葬身於此,但對於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殺手而言,不擇手段完成任務才是首位,更何況他也隻能服從命令。


    “那個瘋子。”想起下令的斯潘達姆,路奇牙關緊咬,恨不得撕開對方的身體。


    “荒唐!你們這群刺客!”“身為政府的人怎麽能不管民眾的死活!”“你們這群混蛋!”


    周圍人不斷斥責他們,海軍們艱難地維持秩序。


    帶領這批海軍的海軍中將,長相略顯恐怖還掉了顆牙的t·彭恩因為反抗cp9的命令而被指槍擊穿肩膀和手臂,隻能靠在列車邊接受軍醫的治療。


    他深知這種行為的荒唐,他知道這就是在用平民要挾一群罪犯。多麽荒謬可笑的行為,身負正義的海軍卻因為命令必須做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對不起......”兩行熱淚從他眼角滑落,他隻能道歉,不停地向本應被保護的市民們道歉。


    潮水的聲音仿佛怪物的低吼,不可反抗的水之諸神就快要來臨。


    還有最後十分鍾,車站再不放行,就要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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