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被鐵珠彈中,因為馬的速度本身就很快,加之許安的彈指神通絕技又有精進,那小鐵珠直沒入肉中去了。


    馬兒吃痛難忍,頓時人立而起,將那騎士甩在了地上。


    青年臀部著地,摔了個七葷八素,也不知道馬兒為什麽會突然發狂。


    那馬撇下青年,轉身就向人多處奔馳而去。


    馬匹最後的發狂因許安而起,他也不好放任不管。


    否則,任憑馬兒在人群中四處衝撞,怕是要有許多無辜之人,遭受無妄之災,這不是許安所願。


    許安跳下馬背,狂奔向那發狂的馬兒。


    他速度極快,一步跨越一丈有餘,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嘶~這少年竟是如此了得?比那馬兒跑得還快!”


    “他不會就是江湖上的高手吧!”


    “看他年紀不大,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模樣,不曾想他都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許安自是顧不上周遭眾人的驚歎和議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追趕那匹發狂的馬兒身上。


    “讓一讓,大家讓一讓!”


    許安邊追趕馬匹,邊提醒前麵的人群。


    原本距離馬匹隻有七八丈遠的距離,許安追了七八個唿吸,才堪堪追上。


    他一把拉住馬韁,借著韁繩,一躍跳上了馬背。


    周遭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許安不敢有絲毫放鬆,因為馬兒還沒有從癲狂狀態中冷靜下來,任何的鬆懈,都有可能導致前麵的努力功虧一簣。


    他握緊馬韁,雙腿夾緊馬腹,全力控製著發狂的馬兒。


    馬韁的持續收緊,讓馬匹吃痛,激烈的掙紮也漸漸緩了下來。


    許安又等了片刻,才跳下馬背,找到左腿流血的地方,一掌拍出,將肉中的鐵珠給震了出來。


    這樣就不會給馬匹留下後遺症。


    “少年人,好樣的!”


    一位老者出言誇讚。


    隨即,眾人又是一陣拍手叫好!


    誇讚之聲不絕於耳。


    許安朝眾人行了一個謝禮,牽著馬匹朝來路走去。


    地上坐著的青年還沒有從懵逼狀態迴過神來,許安把馬韁交給他,轉身跳上馬背,打馬離去。


    一個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沒有掀起什麽漣漪。


    來福客棧的位置果然很好,就在學政衙門大街上,距離不過兩三百米,就可以走到學政衙門。


    王鐵牛要了兩間上房,隨後把馬匹交給夥計,“好生伺候著,要用上好的草料喂著,夜裏再加五斤豆子!”


    “各位爺請放心,小的保證把幾位爺的馬喂得膘肥體壯!”


    又有夥計領著三人到了房間。


    “幾位爺,這兩間上房就是幾位的房間,小的這就去給您幾位打熱水來!”


    許安選了一間靠裏的房間,放下隨身攜帶的衣物。


    其他,係統空間裏有很多日用衣物,但是為了防止太過驚世駭俗,還是隨身帶了一個小包袱。


    隨意裝了一套換洗的薄衣服,其他物品,一律放在了係統空間裏。


    夥計送來了熱水,許安洗了洗臉,頓覺神清氣爽。


    “爺!您三位是在店裏吃還是……”


    夥計滿臉堆笑地問。


    許安不願麻煩,隨口說道:“就在你們客棧吧,天色也不早了,你去安排一桌上好的精致菜肴,記住要拿手的菜!再燙兩壺酒來!”


    “好嘞!爺請歇著,小的這就去準備著!好了再來叫您!”


    夥計高高興興地下樓去了。


    許安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長途跋涉,屁股最是受累。


    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惜好景不長,這邊剛有點困意,小夥計就來了,說是酒菜已經準備好了,請他們下去吃飯。


    許安隻好伸了個懶腰,下樓吃飯。


    王鐵牛和耿彪二人,興致勃勃,一點也沒有旅途的勞累。


    他們這是習慣了,長途奔襲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也是家常便飯的事。


    有時候躲避官兵的追擊,更有幾天幾夜奔襲,換馬騎而人不睡覺的。


    許安其實並不是身心的疲憊,而是屁股不習慣這種顛簸。


    對於他這個坐慣了現代化交通工具的人,忽然讓他適應騎馬,也是強人所難了。


    隻能靠時間的流逝,慢慢地去適應了。


    淮寧府的菜,也沒有什麽新奇之處,比起永州府沒有太大的不同。


    這讓許安有些失望,唯有一道鱔魚絲做得不錯,軟糯q彈,沒有一絲腥味,很適合他的口味。


    中午稍微休息了片刻。


    許安帶著耿彪出門,王鐵牛留在客棧,隨時聽候差遣。


    在大寧王朝,學政又稱為提督學政,掌管一省的學校政令,以及歲試和科試。


    歲試是各儒學每年年底進行的考試,用於評論各生員的等第。


    科試則是科舉考試,如縣試、府試、院試鄉試等。


    學政還要按期巡視所屬府、州、縣的儒學,考察師儒的優劣,生員的勤惰等。


    趙秉文趙學政,就是擔當的臨淮布政使司提督學政一職,品秩為正三品,還掛著一個工部侍郎的頭銜。


    許安今天要拜訪的就是趙學政,他帶來了一方古硯,價值不菲!


    這是李清風給他推薦的,說是趙學政不喜黃白之物,唯一的愛好就是收集古硯台。


    到了學政衙門,許安賞了門子五兩銀子,又拿出李清風的一封書信,請他轉交給趙學政。


    那門子身為學政衙門的門房,平日沒少拿好處,隻是像許安這種,出手就是五兩銀子的,還是很少的。


    他當即就不著痕跡地收了銀子,一把接過信件,笑眯眯地說道:“你們二位上來坐會兒吧!容我通報了趙學政,再來告知二位!”


    許安和耿彪上了台階,坐在屋簷下的長凳子上,耐心地等著迴話。


    不多時,門子就迴來了。


    “兩位請進吧!趙學政在裏麵等著了!”


    許安道了聲謝,進了衙門。


    又有一個差役領著二人,穿堂過院,到了一處正廳內。


    “你進去吧!趙學政就在裏麵!”


    差役跟許安說道。


    許安又拿出一錠五兩的小銀元寶,迅速塞進了他手中,“多謝這位兄弟領路了,些許銀子請兄弟們喝茶了!”


    那差役捏緊手中的銀子,笑著道了聲謝,說道:“最近學政大人正為了京中之事煩憂,你千萬不要提及燕京城的事情,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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