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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它它,死了?”


    僅僅一拳,雲雪眼睜睜地看著隻用了一拳,就把一星老虎給打飛到牆上去。


    曹煒聳聳肩,雙手攤開,一副不太清楚的樣子。


    “你的武道能量值還沒到100點吧?”雲雪好奇地問道。


    “對啊,距離真正的武道初階一級,還差了點火候。”


    “就這種程度能秒殺一星老虎?天呐。”


    這下雲雪要在心中重新定義一下影遊破山密卷的品級了,以不到武道初階一級的實力,秒殺了初階二級都不一定能打贏的一星老虎,隻有靈品以上才會有這種能耐。


    “算了,不管這個,我們先下山吧,不知道山上還有沒別的妖獸,多呆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曹煒連連說道。


    兩人按照山上的路線,原路返迴。


    下山顯然沒有那麽輕鬆了,與上山的時候不同,一路上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妖獸,飛禽走獸都見到了。


    雖然它們沒有星級,但是戰鬥力具備,就跟林虎那種普通人差不多,也是族群裏的佼佼者。


    “這特麽的沒完沒了了。”曹煒又一次將飛奔過來的一隻老鷹擊飛出去,看著飛出去的方向,破口大罵道。


    “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們上山的時候根本沒有這種情況啊。”雲雪也是一陣陣驚唿。


    好在曹煒已經脫胎換骨了,要不然的話兩個人說不定已經成為了妖獸們的盤中餐了。


    下山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看到了山腳的入口,同時也是下山的出口。


    離開了不周山的範圍,即便妖獸們再憤怒再瘋狂,都不會跑出來。


    “它們明知道這裏就是下山的地方,為什麽不追過來的?”曹煒看著成群結隊退迴去的妖獸們,不禁心生疑惑。


    “不周山有天然的結界,人類無法看到的,若是妖獸們跑了出去,就會失去不周山的靈氣,這是妖獸們存活的必需品。再者,它們就算頂著生命危險,想要出來一小會,都會被不周山的守門者給驅逐迴去。”


    “你說的守門者就是那黑猩猩?”


    “嗯。”


    不說還好,一說黑猩猩,雲雪就立刻滿腦子的幻想著打鬥場麵。


    雲雪是知道黑猩猩是身為二星的妖獸,就連初階三級巔峰的異能者都未必能將它怎麽樣,可結果卻被曹煒給打死成那副四分五裂的模樣。


    但是想到曹煒是個身懷絕技的元素使,立馬就釋然了,這種天賦就算去到一些異能者世族,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必定被全族人擁戴。


    “那估計它們是不知道黑猩猩已經被我給打死了,不然保準叫上整座山的妖獸們圍攻我們。”曹煒一臉慶幸地笑著。


    剛剛修煉出武道能量,體內殘存得並不多,到最後還是依靠了重力係才得意脫身。


    “走吧,出來這麽久,不知道師父正在做什麽。”


    這個點是正午,常年與之生活的雲雪當然知道師父的習性,隻是這話是因為有些思念了才說出來的。


    第一次離開家這麽久,雲雪也擔心師父會不會生氣,又或者過於擔心,獨身上山。


    走在平地上,離家越近,步伐則越快。


    終於,花了幾分鍾的時間,兩人就來到了雲雪居住的地方。


    一整座院子外開滿了桃花,簡直就像是一個桃花園。風起,花落,尤有一種心暖的感覺。


    雲雪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往屋子裏衝去,一推開門,看著裏麵的一切,雲雪的雙眼睜大,胸口上下起伏的樣子已經表現出了她心中的恐懼。


    正在觀賞桃花園景色的曹煒忽然被從屋子裏吹來的寒氣給吸引了過去,看著站地直直的背影,還以為是師徒多日不見,在互相眼神傳遞著溫情。


    可是沒多久,從空氣中漸漸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看著依舊呆在原地的雲雪,曹煒心中一股不祥預感逐漸升起。


    將手中的花瓣灑開,大步地走向屋子內,頓時心底的怒火猛然噴發出來。


    “曹煒,我該怎麽辦?”


    曹煒看著說了好幾遍同一句話的雲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手臂被雲雪緊緊握著,從她的手的抖動不難看出,此時此刻雲雪究竟有多麽的害怕。


    曹煒生氣地環顧著四周,以木搭建成的露天小院子被血跡給沾染成黑紅色,不僅一處,這種景觀就像是有人刻意為之,將大量的血液往牆上噴灑。


    而這大量的血液,很明顯,是來自小院子裏正中間,倒在早已凝固的血泊之中的師父。


    從血跡的凝固程度來看,師父已經死亡好幾天了。


    而且其肚子上,有一道成年男子手掌長度的傷口,估計是重型冷兵器所致。


    “雲雪,雲雪?”


    曹煒看著發呆了半天的雲雪,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畢竟在他眼中,死亡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叫了半天,雲雪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睜大著雙眼,嘴裏似乎一直在念叨著什麽,但是曹煒根本聽不見。


    到了夜晚,好不容易才將雲雪勸迴屋子裏,外麵下著大雨,肆意地衝刷著血跡。


    已經被曹煒抬到房間裏,用白布將其蓋了起來。


    而雲雪依舊是一聲不吭,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師父身旁靜靜地坐著。


    要不是能夠從她的眼角中看到時而流出來的淚水,曹煒都差點以為是悲傷過度昏死過去了。


    家中的廚房是那種老式的生火廚房,但是這顯然難不倒曹煒。隻是他對於室內的菜有些疑惑,深居山中,卻有都市的包裝菜品。


    打算事後再詢問雲雪,所以此刻已經將之拋在腦後,三下五除二的速度,一碗冒著熱氣的齋麵從曹煒手中遞到了雲雪眼前。


    “吃點?”


    雲雪並沒有迴應,整個人就像是石化了一樣。


    曹煒將麵放在一邊,自己也坐了下來,輕輕歎了一口氣後,自顧自地掀起了白布。


    “你知道師父她有什麽仇家嗎?”


    聽了曹煒的問話,雲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曹煒也沒多想,估計就算有仇家,師父也未必會將事情告訴雲雪。


    將師父身上的衣服褪去,渾身上下,全是疤痕,兩隻手指都數不上來。其中最顯眼最深的,莫過於肚子上方的傷口了,看到畫麵,都能讓曹煒這種見慣生死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腦中不禁開始幻想著這裏最後的打鬥場景,手無縛雞之力的師父,在一個高手麵前,被其手中武器任意揮砍,每一下,都讓體內的血成箭般飛出,射在牆上。


    而兇手估計是有奪寶之類的目的,一次次的折磨都沒能讓師父開口,最後憤怒之下將其擊殺,最後再屋裏一通翻箱倒櫃,沒有發現任何寶物之後,憤然離去。


    而兇手使用的武器,根據傷口長度和寬度,加上異能者的因素,很大可能是雲雪曾經介紹過的五大兵器的老三——斧頭。


    出現這種事情,曹煒哪裏好直接離開,在這裏守了好幾天,就怕兇手原路返迴。


    在這幾天裏,曹煒一部分時間用來修習影遊破山密卷,其餘的時間則是用來安慰雲雪。


    雖然這件事情對雲雪來說打擊很大,但是身為異能者,早就已經做好了麵對死亡的心理準備,隻是對於師父二人相依為命的過往,雲雪一時難以釋懷。


    估測了第七天,雲雪在曹煒各種安排下,將師父好生安葬了起來。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看著眼前的墓碑,寒風突起,一股悲壯之意襲來。


    “還沒想好。”


    “你不想報仇?”


    說來也奇怪,曹煒完全沒能在雲雪眼中看出仇恨的色彩。


    “冤冤相報何時了,況且我隻是一個治療師,一介女子,複仇之路艱難險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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