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你當初不是騎著馬進城的，你怎麽可能舍得把這匹馬賣掉？不愧是我，運氣好到爆炸！
暗暗自戀了一下，淩仙擺了擺手，說道。
“不可能！小爺我的相馬技術，不是我吹，我要是認真相起來，這全長安的好馬我都能挑走，人家一匹都買不到。”
羅老侯爺聽了，也是笑了起來。
“小子，吹牛吹過頭了啊。”
一旁賣馬的人也是一臉不信。
淩仙揮了揮手，催促道。
“哎呀，你們就別管了，店主，你就說吧，多少錢。”
“這………”
猶豫了片刻，店主咬了咬牙說道。
“既然公子您喜歡，那我也就不再多說，這匹馬在這裏那麽長時間都沒有人買，我本來是要放棄它的，畢竟每天的馬食也是要花錢的，今天您把它買走，就相當於是給我解決了一個麻煩，我也不多要，就一貫就好。”
淩仙心裏樂開了花。
一貫？哈哈哈！賺翻了！汗血寶馬我轉手一賣，估計千金都有人要！
這能賺多少錢？我算算，去掉一銀的成本，可以……可以賺整整九百多金呐！
“嘿……嘿嘿……”
想著想著，居然自顧自的傻笑了起來，羅老侯爺見狀扯了扯淩仙，淩仙頓時迴過神來。
從腰間拿出荷包，掏出兩粒銀子，對著店主說道。
“諾，今天小爺我心情好，一兩銀子賞你的。”
看到淩仙手裏的銀子，店主瞪大了眼睛。
銀子！
他這輩子活這麽久還從來沒見過銀子呢！
現在，他也是收過銀子的人了！
大唐缺銀，所以沒有多少人會用銀子交易的，大家一般都是用銅錢交易，因此出門拿著一貫錢很不方便。
看到淩仙隨手扔出二兩銀子，連忙用手接住。
就憑這兩粒銀子，他就能吹十年！
你們誰做生意收到過銀子？我收到過！
美滋滋的把銀子收到懷裏，連忙轉身把原本係著馬的繩子解開，遞到了淩仙的手裏。
淩仙點了點頭，牽著馬對著羅老侯爺揮了揮手，便自顧自的先走了。
羅老侯爺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對著淩仙說道。
“小子，你怎麽淨是幹這些異於常人的事情？這馬看起來就一副沒力氣的樣子，怎麽讓人騎？”
淩仙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您就不懂了吧？這可是汗血寶馬！當初連漢武帝劉徹都眼饞得遠征西域的存在！您別看它腿細，這就是這種馬的特點，腿細跑起來才快呢！”
羅老侯爺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
汗血寶馬的大名誰沒聽說過？
傳說汗血寶馬可日行千裏，毫不費力，全身血紅，流出的汗都是血一樣的紅。
“這是汗血寶馬？小子你可別想騙我，我雖沒有親眼見到過汗血寶馬長什麽樣子，但也知道絕對不是這般金黃色，而且流汗的時候汗都是紅色的。”
淩仙耐心解釋道。
“這汗血寶馬可不隻有一種顏色，您說的那種是棗紅色的，實際上還有淡金、棗紅、銀白及黑色等顏色，隻不過您沒見過罷了，而且流的汗也不是紅色的，那隻是運動後局部顏色的加重，隻有紅褐色的馬會有這種情況。”
“原來如此！”
羅老侯爺恍然大悟，隨即笑著說道。
“還是孫子你懂得多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
一聽這話，羅老侯爺笑的更歡了。
……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買馬車的地方，隨手丟了一金，在店主震驚的目光中裝到了汗血寶馬身上。
隨即向酒坊趕去。
隻消片刻，便到達了酒坊。
大踏步走進店門，頓時一陣濃鬱的酒香進入了鼻孔。
伴著時快時慢的腳步聲，一個老頭子手裏拿著一個酒葫蘆，頭上帶著一個帶麵紗的鬥笠，一邊喝，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懶洋洋的說道。
“小子，來買酒的？”
羅老侯爺一看這態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就要大聲質問。
淩仙連忙右手抓住羅老侯爺，把他拉到了身後。
開玩笑，像這種賣酒的人是個老頭子，而且對待客人沒有一絲恭敬的，保不準就是一個小說裏的隱藏市井的大人物啊！
在沒確定惹不惹得起之前還是得好好觀察觀察，畢竟小命最重要嘛！
想著，淩仙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著醉酒老頭拱手一拜。
“老先生，我們十來賣酒的，一共十壇。”
醉酒老頭看到淩仙這恭敬態度，挑了挑眉頭，卻是說道。
“十壇？不賣。”
淩仙皺了皺眉頭，許久又笑著說道。
“不知老先生如何才能賣給我們？”
聞言，老頭兒凝神想了想，許久說道。
“聽聞你小子文采不錯，給老夫作一首詩吧，詞也行。”
微微一笑，心底暗暗震驚的同時也感到一絲慶幸。
得虧沒招惹他，他文采超群的事情可還沒有在民間顯露過，現在他在戰場上的表現，應該還沒有傳開，此人能夠知道，說陰他的身份地位至少不低於任何一位能夠上早朝的官員。
而此時早朝又剛剛結束，他卻在這裏飲酒，說陰他並沒有上早朝。
再加上他的年齡，那麽，他的身份唿之欲出，那就是——當今太上皇，李淵。
淩仙心裏想著，嘴上卻是不慢，張口說道。
“春未老，風細柳斜斜。試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寒食後，酒醒卻諮嗟。休對故人思舊朝，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一首蘇軾的《望江南·超然台作》脫口而出，因為對象是李淵，所以淩仙把休對故人思故國，改為了休對故人思舊朝，剛好對應不久前的玄武門之變。
“！！！”
聽到淩仙的話，李淵的眸子瞬間放大。
隨即歎了口氣，請淩仙二人上了座，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小子，說吧，怎麽看出來的。”
淩仙當即把剛才的分析說了出來。
“好！好啊！不愧是大臣們口中百年難遇的才子，沒想到思維也是如此的敏捷。”
“您過譽了。”
淩仙敬了李淵一杯酒，隨即一口飲下。
李淵見狀，哈哈大笑，也是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把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給淩仙二人和自己重新倒滿，說起了話。
“我可沒有過譽，因為你小子不僅猜出了我的身份，還猜透了我的心呐！”
淩仙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您可是還對陛下心存怨氣？”
李淵聞言重重歎了口氣。
“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做好，又何談怨氣呢？但老二他…他做的太絕了啊！”
淩仙卻是說道。
“小子覺得，陛下做的並無不妥。”
“哦？怎麽說？”
“若是陛下當初失敗或根本沒有發動玄武門之變，那麽隱太子會如何對他？陛下大義，稱之為千古陰君也不為過，隱太子若登基為皇，必定在第一時間處理掉陛下，而陛下在隱太子死後卻還能任用其舊部，已然是仁至義盡，所以小子認為陛下不過是在維護自身的安全罷了。”
李淵聞言一怔。
身為一個做過皇帝的人，他深知皇位的誘惑有多大，這種誘惑足以讓手足相殘，親人反目。
李二立過許多的功勳，但自己隻因為李建成是長子，便對李二關心甚少，實在是不應該。
心中的愧疚越發嚴重，歎了口氣，李淵說道。
“是我對老二關心太少了啊！”
說完，對淩仙道謝道。
“老夫我因為此事，整日借酒消愁，沒想到同你小子一聊，這心結居然就解開了，我這就進宮去找老二去，十壇酒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是放在門口那十壇你跟侯君集那小子的賭約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原本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倒不像是無理取鬧，到時候酒釀好，老夫一定去你府上過一過酒癮！”
“哈哈！好！小子隨時恭候太上皇的到來！對了，那十壇酒……”
“送你的，不要錢！”
沒等淩仙說完，李淵就笑著說道。
隨即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同時身旁不知從哪裏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衣的人，想來是李淵的護衛吧。
此時的羅老侯爺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
什麽情況？
買個酒都能遇見太上皇？
這小子是有多招皇宮裏的人喜歡呐！
一個個的自己往淩仙身上貼！
這時已經把十壇酒裝到馬車上的淩仙走了進來。
拍了拍羅老侯爺的肩膀，淩仙說。
“酒我都裝好了，老爺子咱迴家吧。”
羅老侯爺這才迴過神來，聽了淩仙的話卻是不為所動反而一臉認真的抓住了淩仙的胳膊，張口說道。
“孫子，你如此受皇族的注意，是好事，也是壞事，皇族在當今不是一家獨大的，製約他們的還有五姓七望這些名門望族，你如今身為長樂公主準駙馬，陛下最看重的年輕一輩，必定會受到那些人的抵製和鎮壓，我隻求你不要陷得太深，以免以後出不來啊。”
“想當年，我兒武藝高強，雖比不過你，但也是英姿勃發，跟隨當今陛下南征北戰，最後卻死於當今陛下的死敵隱太子和李元吉之手，（此處參隋唐英雄傳）下場好不淒慘，我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甘願帶著我兒的屍首遠離朝堂，舉族遷往幽州那個飽經戰亂，土地貧瘠的地方。”
“男兒渴望建功立業是好事，但你萬萬不要在像成兒那樣了，我原來一心隻想著為國家，但現在，我想為自己活一活，你懂我的想法嗎？”
說著，眼中竟然泛起了淚花。
淩仙聞言，感動不已，哪怕是前世，也從來沒有人像羅老侯爺這樣關心過自己，更不要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唐了。
把羅老侯爺的手抓在了手裏，淩仙認真的說道。
“老爺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把自己小命搭進去的，更不會忘了，家裏麵還有您等著我盡孝呢！現在咱們迴家，我還要釀酒給您喝呢。”
重重的點了點頭，羅老侯爺跟著淩仙上了馬車，準備迴家。
………
暗暗自戀了一下，淩仙擺了擺手，說道。
“不可能！小爺我的相馬技術，不是我吹，我要是認真相起來，這全長安的好馬我都能挑走，人家一匹都買不到。”
羅老侯爺聽了，也是笑了起來。
“小子，吹牛吹過頭了啊。”
一旁賣馬的人也是一臉不信。
淩仙揮了揮手，催促道。
“哎呀，你們就別管了，店主，你就說吧，多少錢。”
“這………”
猶豫了片刻，店主咬了咬牙說道。
“既然公子您喜歡，那我也就不再多說，這匹馬在這裏那麽長時間都沒有人買，我本來是要放棄它的，畢竟每天的馬食也是要花錢的，今天您把它買走，就相當於是給我解決了一個麻煩，我也不多要，就一貫就好。”
淩仙心裏樂開了花。
一貫？哈哈哈！賺翻了！汗血寶馬我轉手一賣，估計千金都有人要！
這能賺多少錢？我算算，去掉一銀的成本，可以……可以賺整整九百多金呐！
“嘿……嘿嘿……”
想著想著，居然自顧自的傻笑了起來，羅老侯爺見狀扯了扯淩仙，淩仙頓時迴過神來。
從腰間拿出荷包，掏出兩粒銀子，對著店主說道。
“諾，今天小爺我心情好，一兩銀子賞你的。”
看到淩仙手裏的銀子，店主瞪大了眼睛。
銀子！
他這輩子活這麽久還從來沒見過銀子呢！
現在，他也是收過銀子的人了！
大唐缺銀，所以沒有多少人會用銀子交易的，大家一般都是用銅錢交易，因此出門拿著一貫錢很不方便。
看到淩仙隨手扔出二兩銀子，連忙用手接住。
就憑這兩粒銀子，他就能吹十年！
你們誰做生意收到過銀子？我收到過！
美滋滋的把銀子收到懷裏，連忙轉身把原本係著馬的繩子解開，遞到了淩仙的手裏。
淩仙點了點頭，牽著馬對著羅老侯爺揮了揮手，便自顧自的先走了。
羅老侯爺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對著淩仙說道。
“小子，你怎麽淨是幹這些異於常人的事情？這馬看起來就一副沒力氣的樣子，怎麽讓人騎？”
淩仙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您就不懂了吧？這可是汗血寶馬！當初連漢武帝劉徹都眼饞得遠征西域的存在！您別看它腿細，這就是這種馬的特點，腿細跑起來才快呢！”
羅老侯爺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
汗血寶馬的大名誰沒聽說過？
傳說汗血寶馬可日行千裏，毫不費力，全身血紅，流出的汗都是血一樣的紅。
“這是汗血寶馬？小子你可別想騙我，我雖沒有親眼見到過汗血寶馬長什麽樣子，但也知道絕對不是這般金黃色，而且流汗的時候汗都是紅色的。”
淩仙耐心解釋道。
“這汗血寶馬可不隻有一種顏色，您說的那種是棗紅色的，實際上還有淡金、棗紅、銀白及黑色等顏色，隻不過您沒見過罷了，而且流的汗也不是紅色的，那隻是運動後局部顏色的加重，隻有紅褐色的馬會有這種情況。”
“原來如此！”
羅老侯爺恍然大悟，隨即笑著說道。
“還是孫子你懂得多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
一聽這話，羅老侯爺笑的更歡了。
……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買馬車的地方，隨手丟了一金，在店主震驚的目光中裝到了汗血寶馬身上。
隨即向酒坊趕去。
隻消片刻，便到達了酒坊。
大踏步走進店門，頓時一陣濃鬱的酒香進入了鼻孔。
伴著時快時慢的腳步聲，一個老頭子手裏拿著一個酒葫蘆，頭上帶著一個帶麵紗的鬥笠，一邊喝，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懶洋洋的說道。
“小子，來買酒的？”
羅老侯爺一看這態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就要大聲質問。
淩仙連忙右手抓住羅老侯爺，把他拉到了身後。
開玩笑，像這種賣酒的人是個老頭子，而且對待客人沒有一絲恭敬的，保不準就是一個小說裏的隱藏市井的大人物啊！
在沒確定惹不惹得起之前還是得好好觀察觀察，畢竟小命最重要嘛！
想著，淩仙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著醉酒老頭拱手一拜。
“老先生，我們十來賣酒的，一共十壇。”
醉酒老頭看到淩仙這恭敬態度，挑了挑眉頭，卻是說道。
“十壇？不賣。”
淩仙皺了皺眉頭，許久又笑著說道。
“不知老先生如何才能賣給我們？”
聞言，老頭兒凝神想了想，許久說道。
“聽聞你小子文采不錯，給老夫作一首詩吧，詞也行。”
微微一笑，心底暗暗震驚的同時也感到一絲慶幸。
得虧沒招惹他，他文采超群的事情可還沒有在民間顯露過，現在他在戰場上的表現，應該還沒有傳開，此人能夠知道，說陰他的身份地位至少不低於任何一位能夠上早朝的官員。
而此時早朝又剛剛結束，他卻在這裏飲酒，說陰他並沒有上早朝。
再加上他的年齡，那麽，他的身份唿之欲出，那就是——當今太上皇，李淵。
淩仙心裏想著，嘴上卻是不慢，張口說道。
“春未老，風細柳斜斜。試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寒食後，酒醒卻諮嗟。休對故人思舊朝，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一首蘇軾的《望江南·超然台作》脫口而出，因為對象是李淵，所以淩仙把休對故人思故國，改為了休對故人思舊朝，剛好對應不久前的玄武門之變。
“！！！”
聽到淩仙的話，李淵的眸子瞬間放大。
隨即歎了口氣，請淩仙二人上了座，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小子，說吧，怎麽看出來的。”
淩仙當即把剛才的分析說了出來。
“好！好啊！不愧是大臣們口中百年難遇的才子，沒想到思維也是如此的敏捷。”
“您過譽了。”
淩仙敬了李淵一杯酒，隨即一口飲下。
李淵見狀，哈哈大笑，也是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把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給淩仙二人和自己重新倒滿，說起了話。
“我可沒有過譽，因為你小子不僅猜出了我的身份，還猜透了我的心呐！”
淩仙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您可是還對陛下心存怨氣？”
李淵聞言重重歎了口氣。
“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做好，又何談怨氣呢？但老二他…他做的太絕了啊！”
淩仙卻是說道。
“小子覺得，陛下做的並無不妥。”
“哦？怎麽說？”
“若是陛下當初失敗或根本沒有發動玄武門之變，那麽隱太子會如何對他？陛下大義，稱之為千古陰君也不為過，隱太子若登基為皇，必定在第一時間處理掉陛下，而陛下在隱太子死後卻還能任用其舊部，已然是仁至義盡，所以小子認為陛下不過是在維護自身的安全罷了。”
李淵聞言一怔。
身為一個做過皇帝的人，他深知皇位的誘惑有多大，這種誘惑足以讓手足相殘，親人反目。
李二立過許多的功勳，但自己隻因為李建成是長子，便對李二關心甚少，實在是不應該。
心中的愧疚越發嚴重，歎了口氣，李淵說道。
“是我對老二關心太少了啊！”
說完，對淩仙道謝道。
“老夫我因為此事，整日借酒消愁，沒想到同你小子一聊，這心結居然就解開了，我這就進宮去找老二去，十壇酒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是放在門口那十壇你跟侯君集那小子的賭約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原本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倒不像是無理取鬧，到時候酒釀好，老夫一定去你府上過一過酒癮！”
“哈哈！好！小子隨時恭候太上皇的到來！對了，那十壇酒……”
“送你的，不要錢！”
沒等淩仙說完，李淵就笑著說道。
隨即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同時身旁不知從哪裏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衣的人，想來是李淵的護衛吧。
此時的羅老侯爺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
什麽情況？
買個酒都能遇見太上皇？
這小子是有多招皇宮裏的人喜歡呐！
一個個的自己往淩仙身上貼！
這時已經把十壇酒裝到馬車上的淩仙走了進來。
拍了拍羅老侯爺的肩膀，淩仙說。
“酒我都裝好了，老爺子咱迴家吧。”
羅老侯爺這才迴過神來，聽了淩仙的話卻是不為所動反而一臉認真的抓住了淩仙的胳膊，張口說道。
“孫子，你如此受皇族的注意，是好事，也是壞事，皇族在當今不是一家獨大的，製約他們的還有五姓七望這些名門望族，你如今身為長樂公主準駙馬，陛下最看重的年輕一輩，必定會受到那些人的抵製和鎮壓，我隻求你不要陷得太深，以免以後出不來啊。”
“想當年，我兒武藝高強，雖比不過你，但也是英姿勃發，跟隨當今陛下南征北戰，最後卻死於當今陛下的死敵隱太子和李元吉之手，（此處參隋唐英雄傳）下場好不淒慘，我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甘願帶著我兒的屍首遠離朝堂，舉族遷往幽州那個飽經戰亂，土地貧瘠的地方。”
“男兒渴望建功立業是好事，但你萬萬不要在像成兒那樣了，我原來一心隻想著為國家，但現在，我想為自己活一活，你懂我的想法嗎？”
說著，眼中竟然泛起了淚花。
淩仙聞言，感動不已，哪怕是前世，也從來沒有人像羅老侯爺這樣關心過自己，更不要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唐了。
把羅老侯爺的手抓在了手裏，淩仙認真的說道。
“老爺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把自己小命搭進去的，更不會忘了，家裏麵還有您等著我盡孝呢！現在咱們迴家，我還要釀酒給您喝呢。”
重重的點了點頭，羅老侯爺跟著淩仙上了馬車，準備迴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