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鹿笙蜷縮在床上,唿吸均勻而輕柔,季宴悄無聲息地走進房間,目光溫柔地落在鹿笙身上。鹿笙似乎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身子微微一動,本能地朝著溫暖源滾去,不偏不倚地落入了季宴寬厚的懷抱中。


    季宴輕笑一聲,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動作中滿是寵溺與疼惜。


    鹿笙咕噥了一句,聲音裏帶著幾分未醒的慵懶與依賴:“季叔叔,你迴來了。”


    季宴的眼眸中溢滿溫柔,他輕聲應道:“嗯!吵醒你了?”邊說邊緩緩坐在床邊,動作輕柔地將鹿笙淩亂的發絲撥到耳後。


    鹿笙半睜著眼,朦朧中看見季宴深邃的眼眸,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呢喃道:“沒有,就是感覺到你迴來了。”說完,她往季宴懷裏蹭了蹭,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


    季宴輕輕擁著鹿笙,柔聲說:“嗯,你睡吧!”


    鹿笙半夢半醒間,似乎想到了什麽,呢喃道:“季叔叔,外公是和你聊章家的事情嗎?”


    季宴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即又柔和下來,他輕輕點頭,“別擔心,一切有我呢。章家的事,我會處理好的。”說著,他伸手輕輕撫了撫鹿笙的額頭,那動作裏滿是疼愛與嗬護。


    鹿笙從床上緩緩爬了起來,坐姿略顯淩亂,她凝視著季宴,“其實章宇軒醒過來的機會真的不大的,我……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卷入更多的麻煩中。”


    季宴聞言,溫柔地輕輕握住鹿笙的手,他緩緩開口,“笙笙,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去做那些會讓你內心難安的事情。”


    鹿笙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輕咬下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麽。


    季宴見狀,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指腹滑過她柔軟的肌膚,帶來一陣陣暖意。“笙笙,”他輕聲說道,語氣中滿是寵溺,“家族、政治,這些事情,你都不需要操心。它們太複雜,也太沉重,我希望我的笙笙可以做自己,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嗯?”


    鹿笙坐直了身子,雙手輕輕環住季宴的脖子,她柔聲說道:“季叔叔,你和外公總是這樣寵著我,其實,我長大了,我也想為你們分擔一些。”


    季宴在鹿笙的耳邊輕聲呢喃,帶著一絲玩味與深情:“如果笙笙真的要幫我分擔,那就努力鍛煉身體,能夠讓我多要幾次。嗯?”他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鹿笙的耳畔,引得她渾身一顫。


    鹿笙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嬌嗔道:“季叔叔,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季宴輕笑一聲,他湊近鹿笙耳邊,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我說的也是很正經的。”說著,他溫熱的指尖輕輕劃過鹿笙的臉頰,帶著一絲酥麻的觸感。


    鹿笙瞪了季宴一眼,假裝生氣地別過頭去。“流氓。”


    季宴的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輕輕附在鹿笙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笙笙,晚上我們換個姿勢?嗯?”


    鹿笙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她嬌嗔地瞪了季宴一眼,雙手緊緊拽住被角,聲音裏帶著幾分羞澀:“不要,大壞蛋。”


    季宴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掀開了被角,露出鹿笙那張羞赧而又精致的小臉。


    季宴啞著聲音說:“笙笙。”


    鹿笙的臉頰如同被火燒般滾燙,她嬌嗔地迴應:“好癢。”她的雙手輕輕推著季宴的胸膛,試圖逃離那份酥麻的觸感。


    季宴的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湊近鹿笙的耳畔,輕聲問道:“哪裏癢?這裏嗎?”說著,他用溫熱的指尖輕輕劃過鹿笙敏感的耳垂,引得她渾身輕輕一顫。


    鹿笙癢得縮成一團,往被子裏使勁兒鑽,企圖逃離季宴那逗弄的手指。哪知季宴低笑一聲,索性一把掀開被子,整個人也跟著鑽了進去,將她緊緊環在懷裏。


    被子裏瞬間充滿了季宴身上特有的溫暖氣息,鹿笙的臉頰更紅了,她試圖掙紮,卻被季宴抱得更緊。他的鼻尖輕蹭著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笙笙,你害羞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說著,他的唇瓣輕輕落在鹿笙的額上、鼻尖,最終停在了那柔軟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的唇上,溫柔而纏綿地吻著。


    季宴的眸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他輕輕咬著鹿笙的耳垂,聲音低沉而沙啞:“笙笙。”


    鹿笙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如同蝴蝶振翅欲飛。她的雙手緊緊攀附著季宴的背脊,指甲在他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季宴的吻熱烈而深情,從唇瓣到頸項,一路向下,鹿笙在他的攻勢下,隻能發出細碎而羞澀的喘息聲。被褥間,兩人的身影交織出一道道曖昧的剪影,空氣中彌漫著甜蜜而又旖旎的氣息。


    第二日,鹿笙在張媽的陪同下,兩人一同前往醫院。


    醫院裏,重症監護室外,章父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他雙手背在身後,不時地來迴踱步,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待。


    看到鹿笙的到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連忙迎了上去,聲音略帶顫抖:“鹿神醫,你來了。”


    鹿笙輕輕點頭,“嗯!章宇軒今天怎麽樣?”


    章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喜色,他激動地搓了搓雙手,“護士說宇軒的手指動了!”說著,他眼中又泛起了淚光,那是希望的淚光。


    鹿笙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微笑,“嗯!那就說明方向是對的,再堅持一段時間,應該會有成效。”


    章父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眶泛紅,聲音哽咽:“謝謝您,鹿神醫,我們章家欠您的這份恩情,若是以後您有需要,我們章家上下,無論是刀山火海,還是萬丈深淵,都絕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鹿笙連忙上前扶起章父,“章伯伯,嚴重了,我和章宇軒本就是朋友,救他是應該的。”


    章父抹了抹淚,堅持道:“不,鹿神醫,如今這個特殊時刻,人人自危,都遠離我們章家,生怕被牽連。而您,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挺身而出,救宇軒於水火之中,這對我章家來說,是大恩情啊!”說著,他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眼中滿是感激與敬意。


    鹿笙連忙上前,雙手輕輕扶住章父顫抖的雙肩,“章伯伯,您別這樣。宇軒一定會好起來的,章家也一定會度過這個難關的。”


    章父熱淚盈眶,聲音哽咽著說:“多謝您鹿神醫吉言。”


    鹿笙輕步走進重症監護室,室內儀器嘀嗒作響。章宇軒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氧氣罩,卻難掩他日漸消瘦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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