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緊鎖著眉頭,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瘦削。“季叔叔,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我研究一下。”


    季宴輕輕將鹿笙擁入懷中,他的大手輕輕撫過鹿笙纖細的腰肢,心疼地歎息:“好,別太難為自己。幾日不見,腰都瘦一圈了,我可舍不得。”


    鹿笙輕輕地靠在季宴堅實的胸膛上,她的聲音滿載著深情與憂慮:“季叔叔,你一定要隱藏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


    季宴低頭,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發頂,“嗯!我走了,笙笙。”


    季宴他緩緩低下頭,鹿笙立即用手捂住了季宴的嘴,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手心。


    “不要,”鹿笙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季叔叔,你現在用的是別人的臉,我不要你這樣親我。”


    季宴輕笑一聲,低沉的嗓音在昏暗中帶著幾分磁性:“嗬!小丫頭嫌棄我?”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寵溺。


    鹿笙輕輕蹙眉,目光中閃爍著幾分委屈與嬌嗔:“是你的大胡子紮人,你上次都紮到我了。”說著,她抬起手,輕輕觸碰著季宴的下巴,仿佛還能感受到那粗糙的胡茬帶來的刺痛感。


    季宴輕笑一聲,那笑聲在昏暗的房間裏蕩漾開,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好,等我換了臉再親你。”


    季宴說完,身影輕盈一閃,便已躍至窗邊。月光下,他利落地攀上窗欞,大胡子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竟也添了幾分不羈的英氣。他迴頭望向鹿笙,眼中滿是溫柔與不舍。隨後,他輕輕一蹬,整個人便融入了夜色之中,隻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


    深夜,江家古宅內,一盞孤燈搖曳,江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手持一根精致的拐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季塵站在一旁,神色凝重,低聲匯報:“老爺子,肖卿卿那邊有了動靜。”


    江老爺子聞言,眉頭緊鎖,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頓,發出沉悶的聲響:“難道季宴猜對了?”


    季塵挺直了脊梁,神色更加凝重:“我已經密切注意那邊的動向了,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隻要他們稍有鬆懈,露出馬腳,我便立即實施抓捕,絕不姑息!”


    鹿笙正全神貫注地為床上沉睡的女人施針,屋內僅有一盞油燈搖曳,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緊接著,一個戴著詭異鬼麵具的女人闖入,一把抓住鹿笙的手腕,用力將她從床邊推開,鹿笙猝不及防,整個人踉蹌幾步,重重摔倒在地,手中的銀針散落一地。


    一旁的眼鏡連忙上前幾步,神色中帶著幾分不解:“你怎麽來了?”


    女人冷哼一聲,目光如刀般掃過鹿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我要了。”


    眼鏡身形未動,堅定地擋在鹿笙麵前,雙眼緊盯著女人,“不行,她對我還有用,你嫂子需要她。”


    女人的麵具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世界上那麽多神醫,就非要她不可嗎?”


    女人語氣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你不了解她,她可是狡猾得很。這麽多天,嫂子還是老樣子,沒有絲毫好轉,要麽就是她故意保留實力,要麽她根本沒那個本事。將她交給我,好好折磨幾天,她會乖乖聽話,吐出真東西來的。”


    眼鏡的眼神在昏暗中閃爍不定,他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她的手,你不能弄傷了。她是我們目前唯一的希望。”


    女人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放心,我會有分寸的。”說著,她輕輕一揮手,身旁的手下立即上前,粗魯地將鹿笙架起,鹿笙掙紮無果,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拖走。


    剛到樓下,季宴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門口,他身穿黑色風衣,麵容冷峻,擋在鹿笙麵前,聲音低沉:“你不能帶走她。”


    女人停下腳步,麵具下的雙眼閃爍著寒光,她輕蔑地一笑:“不過一個小小的隊長,你敢攔我?不要命了?”


    季宴身姿挺拔,目光堅定,一字一句道:“主子說過,我們要守著鹿笙,不允許任何人帶走她,這是命令。”


    女人聞言,憤怒地看向身後的眼鏡,麵具下的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一個隊長都能這麽跟我說話,你怎麽管的人?”


    眼鏡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語氣平靜,“他們都是死士,隻聽你哥的。隻要你不帶走鹿笙,就在這個房子裏,你想對她如何,他們都不會插手。但是,記得別弄傷了她的手。”


    女人聞言,冷笑一聲,目光如蛇般纏繞在鹿笙身上,仿佛在評估著什麽。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彈,身旁的手下立即鬆開鹿笙,退至一旁。


    女人緩步上前,手指輕輕勾起鹿笙的下巴,手指沿著鹿笙的臉頰輕輕摩挲。“我討厭她這張狐媚子臉,放心,我會保留她兩隻手的,至於這張臉,我要劃花了它。”


    季宴的眉頭緊鎖,腳步不自覺地向前邁動,似乎打算不顧一切地護住鹿笙。但鹿笙卻迅速給了他一個微妙的眼神,季宴微微一頓,腳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鹿笙深吸一口氣,勇敢地迎上女人的目光,“你為何討厭我這張臉?”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聲音冷冽如冰:“哦!我還討厭你這張嘴,我要拿針線將你的嘴巴縫起來。”


    鹿笙輕笑,她緩緩開口,聲音清脆如鈴:“你在嫉妒,讓我猜猜,你為什麽嫉妒?是因為我這張嘴曾經讓你吃過虧?”


    女人的麵具下,雙眼猛地一縮,仿佛被鹿笙的話刺痛了某個隱秘的傷口。她猛地伸手,一把掐住鹿笙的脖子,力度大得幾乎要將鹿笙纖細的脖頸捏碎。


    季宴身形一閃,如同獵豹捕食般迅猛,直接衝到了女人與鹿笙之間,他雙手用力,一把將女人推得踉蹌後退幾步,穩穩地護在了鹿笙的身前。“你不能傷了她的性命,這是底線。”


    女人被這一推,身形有些不穩,她怒目而視,聲音尖銳如刀:“劉陽,你如此阻攔我,是不是也被她這張狐媚子臉迷惑了?別忘了,你的命是誰給的,你的忠誠又是屬於誰的!”她的手指指向季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季宴麵色沉穩,目光堅定如磐石,他沉聲道:“我自然知道忠誠於誰,還請小姐不要為難我。”


    眼鏡也上前幾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雙眼閃爍著理性的光芒。“你確實過分了,說了,不能傷了她的性命,她對我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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