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黎勉強擠出一絲笑,眼神中帶著幾分倔強:“蘇小姐,宇軒雖然是我男朋友,但我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在這個圈子裏站穩腳跟。畢竟,靠別人總不如靠自己來得踏實。”


    蘇綰綰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果然清高,不過我聽說上次在你爸的生日宴上,章宇軒好像喝多了,是你帶他去休息的吧?你不會是趁那時候對他下藥了吧?這麽一想,很有可能,畢竟你媽不就是靠這種手段上位的嗎?”


    月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眼瞪得滾圓,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蘇小姐,說話要講證據,你怎可這般汙蔑我。”


    蘇綰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她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紅色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誘人的光澤。“我汙蔑你啊?是嗎?那你將你手裏的酒喝完,我就相信你。”


    月黎的雙手緊緊握住酒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在蘇綰綰挑釁的笑容與手中的紅酒間徘徊。


    蘇綰綰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得意的笑,身體微微前傾,逼近月黎,聲音帶著一絲玩味:“怎麽?不敢喝啊?是不是想故技重施,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大哥呀?還是說,這酒裏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怕暴露了吧?”


    月黎的臉色已經白得沒有血色,她緊咬著下唇,似乎在極力克製著內心的慌亂與憤怒。


    她的眼眶迅速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顫抖著聲音,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蘇小姐,你血口噴人!”話音未落,她猛地轉身,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灑落,腳步踉蹌地衝向門口。


    見月黎跑了,蘇綰綰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重新坐迴了沙發上,對葉苗苗說:“破案了,她就是對章宇軒下了藥。”


    葉苗苗緊緊抿著唇,聲音有些沙啞,隻說了一聲,“謝謝!”


    蘇綰綰輕笑著擺擺手,眼波流轉間盡顯肆意張揚:“不用客氣,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人,我自然得護著。”


    鹿笙嘴角掛著淡然的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護短的。”


    蘇綰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裙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走吧!這地方確實烏煙瘴氣的。”


    她率先邁開步伐,葉苗苗和鹿笙緊隨其後。


    三人剛至門口,章宇軒一臉焦急地闖入視野,眼神中滿是慌亂與關切。他一把拉住葉苗苗的手,“苗苗,你沒事吧?”


    葉苗苗驚訝地望向章宇軒,她輕輕甩開他的手,皺眉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章宇軒神色焦急,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急切地解釋道:“我有朋友今天來參加蘇乘舟的聚會,他剛在包廂裏看見了你,還看見了月黎。我怕你……怕你吃虧。”


    蘇綰綰斜睨著章宇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喲,章宇軒,你怎麽不去哄哄你的新女朋友啊!她都被我欺負的哭了,小心她一生氣,再也不理你了哦。”


    章宇軒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怒視著蘇綰綰,“蘇綰綰,你能不能閉嘴!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蘇綰綰挑眉輕笑,眼神中滿是挑釁:“怎麽?自己做了什麽事,還怕別人說啊!下了點藥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帝都圈哪家少爺沒有喝過那種東西,怎麽就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葉苗苗見狀,眉頭緊鎖,她輕輕拉了拉蘇綰綰的衣袖,又看向鹿笙,“我們走吧!”說著,她率先轉身,步伐堅定地向門外邁去,蘇綰綰與鹿笙緊隨其後。


    上了車,鹿笙的目光透過車窗,望著外麵快速掠過的夜景,眉頭微蹙,轉頭看向蘇綰綰,疑惑地問道:“綰綰,你說帝都圈裏的少爺都喝過那種東西,是什麽意思?”


    蘇綰綰輕輕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她慵懶地靠在座椅上,手指輕輕劃過車窗,仿佛在描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鹿笙,有些事情,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在這個圈子裏,權利和欲望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有些人為了向上爬,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下藥,不過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種罷了。那些少爺們,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又怎可能輕易就中了別人的道?”


    鹿笙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輕輕轉頭看向蘇綰綰,“那季叔叔不會也中招過吧!”


    蘇綰綰聞言,微微一愣,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不知道啊!他和我差一個輩分呢!我哪知道上一輩的事。不過,隻要是這帝都圈裏的,估計都中招過吧。”


    開車的張棋聞言,立即從後視鏡中投來堅定的目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確定:“小嫂子,你別擔心,宴哥絕對沒有失身。”


    鹿笙聞言,眉頭微展,卻仍帶著幾分好奇與不解:“你怎麽那麽篤定?他告訴你的?”


    張棋的目光堅定,透過後視鏡,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豪:“小嫂子,宴哥十八歲就進了部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接受過最嚴格的訓練,體能、格鬥、意誌力,哪一樣不是頂尖?有次執行任務,宴哥不慎中了敵人的迷藥,整個人昏死過去,可就算那樣,他的身體還是本能地做出反抗,把敵人踹得滿地找牙。所以啊,隻要他不願意,沒有人能進得了他的身,更別說下藥這種小兒科的手段了。”


    鹿笙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季宴的那個晚上,原本他是暈死過去的,可是她一靠近他,他立即就睜開了眼睛,甚至要殺了她。


    到底是經曆過什麽樣的訓練,才讓他的身體潛意識的做出那樣的反應。


    莫名的,鹿笙覺得有點心疼季宴了。


    迴到家,鹿笙心中泛起對季宴的思念,猶豫再三,終是鼓起勇氣給他撥去了視頻通話。


    鈴聲響了幾聲後,屏幕一亮,季宴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剛洗過澡,發絲還掛著水珠,隨意地搭在額前,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旁,為他平添了幾分不羈的氣息。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膛。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她低唿一聲,連忙用手捂住眼睛,透過指縫,不好意思地說:“你怎麽……怎麽不穿衣服啊。”


    季宴輕笑一聲,那笑聲低沉而磁性,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小丫頭,我剛在洗澡,聽見手機響就出來了,都沒來得及擦幹。怎麽,害羞了?”


    鹿笙的臉頰更加滾燙,她羞澀地低下頭,指尖輕輕摩挲著手機屏幕,仿佛能感受到他傳來的溫度,“你……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吧,別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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