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你不是說,他們巴不得我和季宴複合嗎?那就等著唄!”她輕輕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那棵被秋風輕撫、落葉紛飛的老樹,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自嘲,“我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會使出什麽樣的手段,來讓我這個已經被放棄的人,迴心轉意。”


    “你這是在賭氣?”


    鹿笙緩緩轉過身,她看向顧冉,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你看我這麽像沒有脾氣的人嗎?”


    顧冉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她緊盯著鹿笙,仿佛要將她的心思看穿:“你就不怕季宴真的和別人結婚了?”


    鹿笙搖了搖頭,“他不會,至少目前不會。”


    “你就那麽肯定?”


    鹿笙的目光帶著一種篤定的力量,“在我沒出現的那些年裏,季宴沒有選擇肖卿卿,那麽,在我離開的這短短幾個月裏,他更加不會輕易地讓肖卿卿走進他的世界。”


    部隊丘團長的辦公室內,丘團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眉頭微蹙,目光中帶著幾分責備望向麵前身姿筆挺的季宴。“季宴,這肖卿卿在門口都等了你一個小時了,你怎麽著也得去見見人家吧!畢竟是你老領導的妹妹,你這樣晾著人家,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我很忙,沒空見她,團長您要是覺得不合適,您去見吧!”季宴站在那裏,身形如同一棵屹立不倒的青鬆,眼神中閃爍著不容侵犯的光芒。


    丘團長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他站起身,“你這說的什麽話,人家是來見你的。好歹是個姑娘家,你這樣讓人家等著,傳出去多不好聽啊。況且,這也是你家裏人的意思,今年都三十二了,是該成家了。”


    季宴微微欠身,向丘團長行了個軍禮,“今天有新兵的考核,團長,我先走了。”言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邁向門口。


    丘團長指著季宴的背影,恨鐵不成鋼,“你就作吧!到時候一輩子娶不到媳婦。”


    這段時間,鹿笙的生活被各種事務填滿,幾乎找不到一絲空閑。除了每日清晨跟隨師父李長風學習針灸,她的身影總是穿梭在學校的實驗室裏。


    鹿笙戴著防護眼鏡,專注地操作著顯微鏡,一旁的錢雨欣則低頭記錄著數據,兩人偶爾交換一個眼神,無需多言便能理解彼此的想法。


    “笙笙,徐博士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去幫他。”


    鹿笙抬起頭,微笑著點頭,手中的動作未停,“那你怎麽想的。”


    錢雨欣搖了搖頭說:“我沒答應。”


    鹿笙挑眉問:“為何?”


    “我不想參與那些大人物之間的事,你看悅悅,如今這個樣子。我怕我再參與到那些事情當中去,會害了身邊更多的人。”錢雨欣的眼神裏閃過害怕,還有對李悅的心疼。


    鹿笙拍了拍錢雨欣的肩膀,安慰道:“那就不去,地球離了我們又不是不轉了,對吧!”


    錢雨欣看向鹿笙,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沒有再提及這件事。


    很快,就到了拜師宴,在帝都最豪華的酒店宴會廳裏,鹿笙穿著一襲墨綠色複古旗袍,修身裁剪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旗袍上細膩的刺繡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李長風一身中山裝,精神矍鑠,眼神中滿是欣慰與驕傲。領著鹿笙穿梭於賓客之間,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逐一為鹿笙介紹著每一位來賓。


    宴會廳內,燈光璀璨,衣香鬢影,賓客們談笑風生。幾位身著唐裝的中醫界泰鬥圍在李長風身邊,眼神中既有敬仰也有好奇。


    而另一側,幾位西裝革履的政界大佬低聲交談,不時向鹿笙投去審視的目光。


    宴會的一角,人群簇擁中,一位中年男士舉著手機,屏幕亮起,正播放著一段視頻。畫麵中,一個原本瘦弱不堪、臉色蒼白的小孩,此刻卻笑容燦爛地在公園裏奔跑。


    “這就是那個得了罕見病的小孩子,原本隻有三個月,可自從被鹿醫生接手後,情況漸漸好轉,不僅活過了三個月,如今都能跑能跳了。”


    議論聲四起,一位身著晚禮服的女士,手持香檳,目光閃爍地提及另一段傳奇:“你們有沒有看過另一段視頻?那是在一個車禍現場,鹿笙醫生恰好路過,她用隨身攜帶的銀針穩住了一個重傷者的生命體征。手術室裏。她更是用銀針封鎖了主要出血點,為後續救援贏得了寶貴時間。據說,當時手術室內的醫生們目睹這一幕,無不瞠目結舌,對她的中醫急救技能讚歎不已。”


    宴會廳內,一位身著深色西裝的男士,臉龐圓潤,正聽著旁邊人的議論。他不禁嘴角上揚,低聲對身旁的妻子說:“怪不得李老要收她為徒,這樣的女子,才情與美貌並重,實在是難得。要是沒成家,我得讓我兒子去追求她,這樣的兒媳,可是咱們家的福氣。”


    男人的妻子,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禮服,優雅地端起一杯香檳,輕抿一口後,“她看起來挺小的,應該還沒成家。我去打聽打聽,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說不定真能聯煙呢!”


    江鳴一手輕攬著身著淡粉色長裙、溫婉可人的月嬋,兩人站在宴會廳的落地窗前,望著宴會中央被眾人環繞、光芒四射的鹿笙。


    江鳴的眼神中滿是驕傲與疼愛,他輕聲對月嬋說:“唉!我家笙笙真是越來越耀眼了,就像那顆最亮的星,讓人移不開眼。嬋兒,以後我們的兒子出生了,也要讓他跟著笙笙學醫。”


    “這是我的兒子,跟你有什麽關係。”


    江鳴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湊近月嬋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嬋兒,咱們兩家親都定下來了,你還不答應嫁給我嘛。你看,連我兒子未來的師父都找到了,你這當娘的,還不趕緊把我這個爹給認了?”


    月嬋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她嬌嗔地瞪了江鳴一眼,卻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她輕輕推開了江鳴,假裝生氣地說:“起開,離我遠點兒。”


    江鳴嘴角掛著頑皮的笑,身體反而更加貼近月嬋。“我不,我就要挨著你。”他說著,一手輕輕搭在月嬋纖細的腰肢上,另一手則輕輕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


    月嬋瞪了他一眼,“能不能要點臉。”


    江鳴嘴角勾起一抹無賴的笑,眼神裏滿是寵溺,“要媳婦還要啥臉,臉哪有你重要啊。”說著,他一把將月嬋攬入懷中,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


    月嬋掙紮了一下,卻沒能掙開,耳邊傳來江鳴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放棄了掙紮,把頭埋在江鳴的胸口,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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