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滑落,她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季宴的胸膛,哭喊道:“你討厭!混蛋。”


    季宴的心如刀絞,他緊緊抱住鹿笙,任由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鹿笙奮力地推搡著季宴,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你放開我,你身上都是那個女人哭過的痕跡,我不要你抱我。”


    季宴猛地看向自己身上的大衣,毫不猶豫地脫下大衣,隨手扔在一旁,隻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襯衫,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他精致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


    他再次緊緊抱住鹿笙,肌膚相貼之處,傳來陣陣溫熱,他低聲而堅定地說:“笙笙,關於別人的痕跡,我都會丟掉,我現在就迴去洗澡,不會讓別人的氣息存在。”


    季宴緊緊將鹿笙抱在懷裏,他的吻如細雨般落在她的發頂,輕觸過她的耳尖,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鹿笙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邊親吻邊低語:“笙笙,乖,不要哭了,我錯了,不該讓你難過。”


    寒風拂過,帶著冬夜的涼意,鹿笙抬起頭,眼眶微紅,嘴角掛著一絲倔強:“別以為你用苦肉計我就會原諒你。快點迴去洗澡,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掉。”


    季宴輕輕點了點頭,溫柔地拭去鹿笙眼角的淚水,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歉意。


    來到酒店,季宴急衝向衛生間,他細致地清洗著,仿佛要將所有不屬於鹿笙的氣息都洗淨。


    穿著柔軟的浴袍走出衛生間,季宴看到鹿笙正站在行李箱旁,低頭專注地整理著衣物。季宴緩緩走近,從背後輕輕環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聲說:“笙笙。”


    鹿笙推開季宴環抱著她的手,“桌上有薑茶,你去喝了。”


    季宴輕輕一笑說:“你在外麵也凍了不少時間,這薑茶能驅寒,你也喝一口。”說著,他輕輕含了一口溫熱的薑茶,那茶帶著微微的辛辣與甘甜,在他口腔中緩緩化開。


    “我不喝。”


    鹿笙推拒的話語還未落音,季宴已猛然俯身,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吻住了她。他的唇溫熱而柔軟,帶著薑茶特有的辛辣與甘甜。


    鹿笙被迫吞咽下他口中的薑茶,辛辣與甘甜交織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季宴緩緩退開,兩人的唿吸都略顯急促,他目光深邃地望著鹿笙,輕聲問道:“還要喝嗎?”


    鹿笙的臉頰染上了緋紅,她瞪了季宴一眼,想要故作鎮定,可那微微顫抖的唇瓣卻泄露了她的慌亂,她剛想說些什麽。


    季宴卻再次俯身,這一次,他的吻更加輕柔,仿佛在細細品味她的味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渴求:“笙笙,你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


    鹿笙的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她微微張開嘴,想要說什麽。季宴的眼神更加炙熱,他再次俯身,這一次,他的吻更加霸道而深情。


    良久,季宴終於放開了她,鹿笙的唇瓣已微微紅腫。


    季宴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急促的唿吸,他輕聲說:“乖,別動,讓我冷靜一會兒。”


    他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冬夜的寒風吹拂在臉上,試圖帶走那份狂熱與渴望。


    鹿笙羞澀地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隻露出一張染滿緋紅的臉頰。她偷偷瞄向季宴的背影,心中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季宴緩緩坐迴床邊,目光柔和地落在鹿笙那張被羞赧染紅的臉頰上,他輕聲問道:“還生氣嗎?”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


    鹿笙輕輕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帶著幾分倔強與委屈,聲音細若蚊蚋:“生氣,你每次都這樣,你以為親我,就能讓我忘記生氣嗎?我才不上當。”


    季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意。他緩緩靠近鹿笙,伸手輕輕摩挲著鹿笙紅腫的唇瓣,“笙笙,我親你不是為了讓你不生氣,是我沒忍住。你的味道,你的氣息,對我來說就像是致命的誘惑,讓我無法抗拒。”


    鹿笙瞪了他一眼,臉頰上的緋紅更甚,她低斥道:“老流氓!”


    季宴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房間裏迴蕩。


    他伸手輕輕捏住鹿笙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聲音低沉而沙啞:“笙笙,在你麵前,我可從來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說著,他的唇再次湊近,仿佛要再次品嚐那令他癡迷的味道。


    鹿笙立即捂住季宴的嘴,嬌嗔道:“你知道控製不住,你還親我,受苦的不是你自己嗎?”


    季宴的眼眸中閃爍著笑意,他輕輕握住鹿笙的手腕,將她的手從唇上移開,隨後湊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笙笙,這苦,我甘之如飴。”


    說著,他的唇再次輕輕落在鹿笙的耳垂上,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鹿笙推著他的肩膀,臉上浮起兩朵紅雲,細聲道:“你別親那裏。”


    季宴的眼眸更加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寵溺與渴望,他輕輕一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裏,也不能親嗎?”說著,他的唇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的耳廓。


    鹿笙驚唿一聲,身體往後躲了一下,像隻受驚的小鹿,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澀。


    季宴輕輕拉著鹿笙的手,引導它至自己脖頸處,那裏幾道淺淺的紅痕隱約可見,是她先前無意識中留下的“傑作”。


    他溫熱的指尖摩挲過那些痕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裏滿是寵溺:“看,還是喝醉了的笙笙更加野蠻些。”


    鹿笙看著季宴脖頸處的紅痕,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你自找的,誰讓你昨晚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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