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輕輕哼了一聲,說:“疼。”


    她的脖頸處,季宴留下的吻痕如同一朵綻放的紅花,映襯著她白皙的肌膚更加嬌嫩。鹿笙微微蹙眉,小巧的臉龐上滿是委屈。


    季宴看著鹿笙脖頸上的吻痕,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輕聲說道:“小丫頭這麽嬌氣,輕輕吻一下就有印記。”他伸出手指,溫柔地在那草莓印上輕輕摩挲,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鹿笙的臉頰更紅了,她輕輕推了推季宴,“季叔叔,你能不能克製一點,你總是親我,你的眼睛就像一隻大狼狗看見了肉骨頭。”


    季宴的動作一頓,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聲音仿佛是從胸腔裏震顫而出,“小丫頭,說你自己是肉骨頭?”


    鹿笙的臉頰瞬間如火燒雲般紅透,她瞪了季宴一眼,假裝生氣地別過頭去。


    季宴見狀,心中某個角落莫名柔軟下來,他緩緩靠近鹿笙,溫熱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將她的小臉掰正,眼神裏滿是溫柔與克製:“好,我克製,但笙笙,你也要答應我,別再這樣輕易撩撥我。”


    鹿笙的眼眸裏閃爍著無辜的光芒,她微微撅起小嘴,辯解道:“我哪有撩撥你,明明我什麽都沒做。”


    季宴看著鹿笙那委屈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這時候,鹿笙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傳來了一陣“咕咕”聲,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他輕輕捏了捏鹿笙的臉頰,眼神裏滿是寵溺:“餓了?”


    鹿笙羞赧地點了點頭。


    季宴輕輕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指針正悠閑地指向四點半的位置。


    他溫柔地撫了撫鹿笙的發絲,“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去手術室了,你現在不能吃東西,再忍忍,好嗎?”


    鹿笙的小臉微微一垮,肚子似乎也在應和著,又傳來了一陣“咕咕”聲。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季宴,大眼睛裏閃爍著淚光,仿佛一隻被餓壞了的小兔子。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輕聲說:“食物是不能吃的,但看你這麽餓的話,我可以給你咬一口。”說著,他緩緩靠近鹿笙,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季宴的唇瓣緩緩靠近,仿佛一片即將落下的羽毛,帶著無盡的誘惑。


    鹿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突然抓起季宴那隻溫熱的大手,張開嘴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季宴的手背瞬間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帶著她唇間的溫度。他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夠不夠,還要不要再咬一口?”說著,他緩緩將那隻被鹿笙輕咬過的手背舉到她眼前。


    鹿笙的臉頰瞬間紅透,她瞪了季宴一眼。


    五點的時候,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江老爺子、老太太和江鳴都來了。


    老太太一進門,目光便落在了鹿笙白皙的脖頸上,那裏一朵鮮豔的“紅花”異常醒目。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驚訝,關切地問道:“笙笙,你這脖子是怎麽了?”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啊!剛剛有隻蚊子咬的。”


    江鳴的目光如同利劍,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宴,那眼神中充滿了責備與憤怒。


    老太太溫柔地說:“那晚上我帶點驅蚊的藥來給你抹抹,這樣蚊子就不會盯你了。”


    江鳴冷哼一聲,眼神淩厲如刀,再次刺向季宴,“就怕有的蚊子不知死活,專愛往不該叮的地方鑽。”


    鹿笙瞪了江鳴一眼,那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滿。


    很快鹿笙就進了手術室,無影燈下,一切都被映照得異常清晰。


    手術室內氣氛緊張而有序,醫生們專注地操作著,器械的輕微碰撞聲和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交織在一起。


    四十分鍾後,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鹿笙臉色蒼白地被推了出來,季宴快步上前,緊張地握住她的手,眼中滿是心疼與焦急。


    麻醉的藥效還未完全退去,鹿笙的眼瞼輕輕顫動著,仿佛蝴蝶振翅欲飛。


    病房裏,鹿笙掛著水,睡的正熟。


    季宴坐在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水味,還有季宴身上特有的清新氣息。


    這時,有護士推著裝滿藥品和醫療器械的小車輕輕走了進來,從車上拿起一瓶透明的液體,輕輕搖晃幾下,她熟練地排進注射器內的空氣,準備將透明的藥液緩緩注入鹿笙的輸液管中。


    季宴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你打什麽藥?”


    護士一頓,抬頭望向季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迴答:“這是止痛的,麻藥勁快過了,注射了止痛藥,鹿小姐就不會感到那麽疼痛。”她動作輕柔地將注射器對準輸液管。


    就在這時,季宴一把抓住了護士的手腕,“有醫生開的處方嗎?”


    護士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注射器微微顫抖,透明的藥液在針管內輕輕搖晃。她抬頭看向季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有,有的,在護士站。”


    顧冉走到季宴身旁,目光看向季宴,輕聲說:“季宴,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就是個普通的護士。”


    江老爺子緩緩踱步至季宴身旁,沉聲問道:“季宴,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季宴皺著眉說:“以防萬一,和主治醫生確認一下。”


    江老爺子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他立即轉頭對江鳴吩咐道:“江鳴,去把主治醫生叫來。”


    江鳴還未來得及邁出一步,那護士突然神色慌張,轉身欲逃。


    季宴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有力的手臂如同鐵鉗般緊緊扣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穩穩地按在了原地。


    護士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雙腳不自覺地在地上蹭著,試圖掙脫季宴的束縛。她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手中的注射器也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板上。


    老太太見狀,手裏的拐杖都差點沒拿穩,她連忙拍了拍胸口,滿臉驚恐與後怕地說:“我的天哪,這人真是要害我們家笙笙的!”


    季宴和江老爺子交換了一個凝重而默契的眼神,江老爺子迅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熟練地按下一串號碼。電話那頭似乎很快接通了,江老爺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簡短地交代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病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堅定的腳步聲,幾個身著整齊警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他們目光銳利,動作迅速地走向那個被季宴製住的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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