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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孟寧哲迴到家,見父母都不在家,便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結果是他媽媽今天有幾個外科手術,迴不了家了,讓他給他爸爸打電話。孟寧哲聽完他老媽的,給他爸打了電話,結果是他爸今天接到電話,要去外地出差,已經走了。由於肚子很餓,不得已給劉明軒打了電話。


    “喂!孟寧哲,您老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你家有飯嗎?”


    “沒有!我還沒做飯呢!你沒吃飯呢?”


    “嗯!我媽有手術,我爸出差,沒人做飯。”


    “你不是會做飯嗎?自己為啥不做做飯?”


    “沒氣了。”


    “那這樣,咱倆找個館子搓一頓。”


    “行,你掏錢。”


    說完,孟寧哲便將電話掛斷了。劉明軒見孟寧哲把電話掛了,便將餐館的名字短信發給他了,短信發完後,想了想便又給南藝和馮靜發了短信。


    三十分鍾後,xx飯店。


    孟寧哲看見南藝和馮靜都來了,他明白是劉明軒幹的好事,可他看著劉明軒帶來的蛋糕,心裏有一種想把蛋糕扣在他臉上的衝動。


    麵前的這個蛋糕,拋開劉明軒特意要蛋糕師傅弄的三個壽桃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八個字以外,其他的還是不錯的。


    孟寧哲看了這個蛋糕半天,說:“劉明軒,這個蛋糕是不是你爺爺70大壽時的規格?”


    “你就知足吧!我沒讓他給你多加倆壽桃就不錯了。南藝、馮靜你們倆吃啥?隨便點,反正孟寧哲請客。”


    “嗯!我請客,劉明軒掏錢。”


    孟寧哲說完這句後,劉明軒臉都綠了。馮靜和南藝聽完,笑了笑,南藝說:“我們倆都吃完飯了,你們倆點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馮靜聽完,點了點頭。


    劉明軒見她們倆不吃,便點了兩碗牛肉麵。很快,麵上來了。一碗麵稍微多點一碗正常,而那碗正常的,老板給了劉明軒。


    “老板,你這麵怎麽不一邊多呀?”


    老板聽完解釋道:“我剛剛聽見你們說,今天是那位小兄弟的生日,我就多給他了點。”


    “哦!謝謝老板。”


    說完,邊吃麵去了。南藝和馮靜看著他們吃麵的形象,不禁做了個對比。


    孟寧哲吃麵時,非常文靜,而劉明軒,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終於,南藝看不下去了,說:“哎!劉明軒,咱能不能別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我今天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了!家裏沒人,早上沒早飯,中午被政治老師留下來背政治題,就吃了一包小餅幹。”


    “行行行,您吃吧!”


    很快,他們倆吃完麵了,劉明軒看著這個蛋糕,說:“要不,咱們去我家吧!咱們把這個蛋糕吃了,然後我們倆送你們迴家。這生日蛋糕今天必須和老壽星一起吃。”


    孟寧哲聽完,瞪了劉明軒一下,說:“劉明軒,誰是老壽星,再說了,我看你是沒吃飽,想吃蛋糕了。”


    “完全正確。”


    “走吧!去劉明軒家。”


    南藝和馮靜聽完孟寧哲說去劉明軒家,有些不解。孟寧哲看著他倆不解的表情,又說:“吃蛋糕。”


    十分鍾後,他們便來到了劉明軒家,剛進門,便傳來了一個聲音。


    “旺。”


    孟寧哲聽到狗叫,問:“你家什麽時候養的狗?”


    “我今天放學買的。”


    南藝聽完,問:“什麽品種?”


    “拉布拉多,我買了兩隻,怕養一隻,他會孤獨。”


    “都是公的還是母的?”孟寧哲問。


    “巧了,我沒問。那個,馮靜,咱四個了,你語文好,幫我家這兩個小東西取一下名唄?”


    馮靜聽完,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馮靜看了看這兩隻小狗,一隻白色,一隻黑色,白色的那隻的顏色白的像牛奶,黑色的那隻像純咖啡,覺得可以它們叫牛奶和咖啡,便用手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劉明軒見她要紙和筆,便拿了張紙和一支筆。馮靜在上麵寫了“牛奶咖啡”四個字。


    劉明軒看了看,說:“黑的叫牛奶,白的叫咖啡。”


    孟寧哲、馮靜、南藝聽完,翻了個白眼,覺得劉明軒沒救了,便什麽也沒說。


    吃蛋糕的時候,劉明軒好像想到了什麽,問:“再有十天國慶了,你們打算怎麽過?”


    三人搖了搖頭。劉明軒見狀,繼續說:“要不咱們去長白山吧!我聽說那可漂亮了。”


    孟寧哲說:“東北呀!多遠呀!”


    “孟寧哲,有一種較快、相對便宜的交通工具叫火車,還有一種比火車快的、比火車票貴的交通工具叫灰機。”


    “飛機。”


    “我知道。去不去?”


    “再看吧!”


    “南藝。馮靜,你們呢?”


    “我們倆也是,再看吧!”


    到了十月一號那天。


    火車上,孟寧哲帶著眼鏡看著書,十分認真。南藝馮靜兩人在那裏聽歌,唯獨劉明軒一人在那裏吃。終於,他忍不住了,說:“咱們打撲克吧!我這有撲克牌,輸了彈腦瓜崩。”


    大約玩了十分鍾的撲克後,劉明軒覺得自己的提議是錯誤的。十分鍾,他被彈了了好幾個腦瓜崩,隻覺得腦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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