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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說,禦道宗跟問仙閣的人都不是你殺的?!就算不是你殺的,恐怕也跟你背後的組織有關係吧!說出他們的下落,或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月紫雲不相信道。


    黑袍女人的實力雖然不低,但是在南宮正跟北冥鴻的聯手下,未必就不能取勝,但是他們卻身死道消了,所以月紫雲判定,就算不是黑袍女人帶人殺了他們,也定然跟她背後的組織有關。


    “我背後沒有什麽組織,你要殺就殺,少跟我廢話,我不認識禦道宗,更不知道問仙閣,我這輩子殺的人多了,臨死前也沒必要不承認!但是你想讓我當別人的替死鬼,我卻是不服!!”黑袍女人言辭鑿鑿道。


    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她的憤慨,他們各自在心內思考著黑袍女人話裏的真假,可信程度,但是正如她自己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難道她跟那群黑袍人不是一夥的?月紫雲在心內自問道。


    “紫雲,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如果她身後站的真是那群黑袍人,你們打鬥了那麽久,她早就朝那群黑袍人求救了,但是至始至終都隻有她一個,我想,她或許跟他們是兩撥人。”陳子書道。


    這是經過他的仔細分析得出來的結論,他見月紫雲帶著半信半疑的樣子,就將自己心內所想的說了出來。


    “不管她是不是殺害兩派的兇手,她手上都有人命,我們不能留著她繼續作惡!”傅雲寒厲聲道。


    看著身著黑袍的黑袍女人,他心內就湧出了強烈的憤怒,不管他們是不是同一夥人,就憑她打扮成一身黑袍的模樣,估計也不是什麽好人,更可況她自己都說了,她手下有不少人命,試問這樣的人怎麽能留著呢!


    而且望著她的樣子,在傅雲寒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那日黑袍人帶人血洗兩派的場景,那印象深刻的他永遠都不會忘卻。


    聽完陳子書跟傅雲寒所言,月紫雲心內已經有了決定,黑袍女人她是不能放走的,不然就正如傅雲寒說的,恐怕她又會出去害人,但是殺了她?她又憑什麽決定她的生死呢?就因為自己的實力嗎?


    不,不是這樣的!月紫雲沒有決定別人生或死的權利,她應該讓她聽從命運的安排。


    月紫雲一步一步地朝黑袍女人走去,她走路時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望著月紫雲走來的樣子,黑袍女人卻聽到了死神敲響的鍾聲。


    黑袍女人蒙著麵紗的臉上流出了淚水,但是沒有人看見,沒有人去注意她,隻有月紫雲慢慢朝她靠近著。


    她帶著滿心的絕望閉上了眼睛,她感覺體內的力量全都被抽幹了,還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她感覺周圍有無數的冤魂,那是死在她手裏的冤魂正朝她走來。


    “嘭!!”月紫雲一掌拍在了她的腦袋上。


    黑袍女人倒了下去,但是她並沒有死去,她還能發出唿吸的聲音,月紫雲隻是破壞了她的識海,將她變成了瘋子。


    月紫雲想不到其他辦法,隻有這是最好的選擇。


    “師父,你為什麽不殺了她!!”傅雲寒攥著拳頭問道。


    或許是她身著黑袍的原因,他無法對她產生絲毫的憐憫之心,相反,殺了這個黑袍女人就仿佛能給死去的人們報仇一樣。


    “她不是那群黑袍人,不要被仇恨衝昏頭腦了,小寒。”月紫雲道。


    她剛想離開黑袍女人的身邊,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的儲物戒是不是在她的身上呢?


    儲物戒是她昏迷時不見的,按照冷子揚所言,那時是黑袍女人給她下了迷魂散,這樣一來,黑袍女人就有了最大的嫌疑。


    想著,月紫雲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她在她的胸口發現了自己的儲物戒,這儲物戒被她做成了項鏈藏在衣服裏,恐怕她是覺得戴在手上太顯眼了吧。


    而且儲物戒還被她施展了一個很低級的法術,用來掩蓋儲物戒跟主人的聯係,怪不得月紫雲一開始的時候沒有察覺到呢,原來如此。


    隻是她是如何瞞著冷子揚得到儲物戒的,就無從得知了,畢竟黑袍女人已經沒有了像正常人一樣思考的能力。


    月紫雲隨後抹去儲物戒上的禁製,然後將儲物戒戴迴到自己的手上,至此,她的儲物戒才算是物歸原主。


    待黑袍女人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們還去了趟墓碑裏的密道,這裏充斥著難聞的味道,也不知道黑袍女人是如何在這種壞境下生活的。


    這裏有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還有些月紫雲一聞就感覺頭昏腦脹的藥劑,月紫雲沒有將它們帶走,因為那不是屬於她的東西,更何況,她也不需要這種害人的東西。


    他們出了密道,隨後朝著別處走了,隻留下黑袍女人在這片墓地裏,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如何。


    …


    “師父!”


    一家酒店內,傅雲寒突然麵露驚容的朝月紫雲喊道。


    他們離開墓地後,就來到了附近的酒店,此時,他們正圍在餐桌前用餐,他們風餐露宿了幾日,連正兒八經的吃飯休息時間都沒有,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小憩片刻。


    “嗯。”月紫雲喝著飲料,答應道。


    “師父,有件大事我忘記告訴你了,天呐!我的腦子怎麽這麽笨啊!到了如今我才記起。”傅雲寒露出一副懊惱的模樣道。


    “小寒,不要著急,慢慢說。”陳子書拍著傅雲寒的胳膊,示意他先冷靜下來,他現在這副模樣有些過於激動了。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竟然將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我真是該死!”傅雲寒止不住的自責跟內疚起來。


    “小寒,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如此緊張啊?”月紫雲放下飲料罐,朝傅雲寒問道。


    “師父!都是我不好,我早就應該告訴你們的,但是我卻給忘記了。”傅雲寒麵露愧疚道。


    說著,他從自己的懷內掏出了一塊皺巴巴的黃布,黃布上還帶著點點的斑駁鮮血。


    從黃布的樣子來看,不難看出此前都發生了些什麽。


    “師父,這是南宮師尊在臨終前讓我轉交給你的。”傅雲寒攥著黃布,朝月紫雲麵帶淒苦道。


    拿著這塊黃布,仿佛之前的一幕幕又在他的腦海裏重現出來,他想到了南宮正是如何對他交待的,又想到了他臨死時的悲壯。


    他在心內難過著,漸漸地讓淚水浸滿了他的眼眶。


    月紫雲跟陳子書都沒有了繼續吃東西的心情,他們麵露擔憂的望著傅雲寒,卻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他。


    “小寒,你不要自責了,畢竟發生了這麽多事,是誰也無法預料的。”月紫雲道。


    “對不起,師父,是我沒有用!我連師尊交待給我的最後一件事都沒有辦好,我真是該死!”傅雲寒依舊麵露痛苦的自責道。


    這段時間,他的精神狀態一直處於高度的緊繃當中,絲毫沒有鬆懈下來的時候,直到剛剛坐下來用餐,他才想到了這麽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的腦子真是太亂了,能讓他仔細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其實,換成是其他人恐怕也會跟傅雲寒一樣忘記的吧,畢竟,他們整日都在奔波,沒有一刻閑下來的時候。


    “現在也不晚。”月紫雲沒有再去安慰傅雲寒,她知道,這種被自我束縛的枷鎖隻有他自己能夠卸下。


    而且,她不想再在這種問題上細說下去,因為,有些時候你越是想要安慰別人,別人心中的愧疚跟難過反而更甚當前。


    “紫雲,這是什麽?”陳子書問道。


    月紫雲沒有立即迴答,因為她也沒有看出黃布的神秘之處。


    這塊黃布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隻是比尋常的布摸起來更柔軟些。


    上麵除了血跡之外,月紫雲竟然看不出任何別的東西。


    “小寒,這真是南宮正讓你交給我的嗎?”月紫雲帶著疑惑道。


    “嗯。”傅雲寒重重地點頭道。


    月紫雲聞言,心內的疑惑更加強烈了,南宮正絕不會在那種緊要關頭,交給傅雲寒一個沒有絲毫價值的黃布給自己,但是這塊黃布到底有什麽價值呢?


    月紫雲翻來覆去的看著這塊黃布,卻得不到丁點兒的線索。


    “小寒,南宮正還有沒有跟你說說別的?”月紫雲問道。


    她實在不是做偵探的料,這麽簡單的一件事情竟也想不明白。


    “沒有了,師尊隻是讓我將這黃布交到師父的手上。”傅雲寒思索後道。


    月紫雲聞言,忽然從心內生出一股挫敗的感覺,這感覺就跟不知道該怎麽取得近在咫尺的寶物一樣。


    可是她明白,南宮正給她的這塊黃布肯定十分重要,絕對重要到她難以想象的地步,但是該如何得知黃布裏的信息呢?


    月紫雲不得不在心內思考起來,就連陳子書跟傅雲寒也在替她動著腦筋。


    “師父,不如我們將黃布放進水裏試試?說不定上麵的字跡是隱形的呢?又或者是放在火上烤?”傅雲寒抓著腦袋,露出一副很不自信的模樣道。


    “額。”月紫雲啞然。


    傅雲寒說的或許有道理,但黃布若是損壞了怎麽辦?


    她在心內拿不定主意,就聽陳子書朝她說道:“紫雲,不如你朝黃布內注入法力試試?”


    陳子書也隻是隨便說說的而已,他並不能保證此舉有效,但是在月紫雲聽後,卻跟醍醐灌頂了一般,瞬間感覺腦海裏清明一片。


    是啊,南宮正是修仙者,那他所擁有的東西也肯定都是寶物,既然是寶物的話,她完全可以用法力探知呀。


    月紫雲就像一位得到了方向的迷路者一樣,頓時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將黃布整齊地鋪在桌上,這塊黃布並不是很大,大約隻有成年人兩個巴掌的大小。


    但是月紫雲依舊是麵露嚴峻的望著,動作著,她催動著法力朝黃布內湧去。


    刹那間,黃布上湧現出金燦燦的光芒,隨後這些光芒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光點,漂浮在了黃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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