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屬狗的嗎?”


    少女蒙著一層水霧的美眸頓時睜大。


    對於裴宴這種間歇性發瘋表示十分驚訝。


    誰家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去當狗啊?


    何況這還是掌握著京圈經濟命脈的上位者。


    總歸不能是有什麽不可言說的怪癖吧。


    想到這兒,宋稚枝看向他的眸子多了幾分的嫌棄。


    不愧是po文,就連男二都在玩抽象。


    “是啊,屬狗的。”


    察覺到她眼底的厭棄,男人唿吸微滯。


    原本想要鬆開對她桎梏的心思也徹底宣告破滅。


    大掌狠狠地掐住她的軟腰。


    裴宴一再攻城略地,直到將自己的氣息全部糾纏在她的身上。


    並且還俯身,在她的鎖骨處輕輕咬了一口。


    沒使勁,但也足夠留下紅痕。


    那是野狗在標記所有物。


    他是枝枝的狗。


    那麽枝枝也就應該屬於他。


    這是一場極為合理且動人的交易。


    “嘶,疼。”


    倒吸了口涼氣,宋稚枝猛地推開他。


    可愣是一丁點都沒推動。


    反而雙手也被他完全掌控束縛。


    至於那盤荔枝,早就散落在地上了。


    清新的果香混合著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一再讓裴宴逆流沉淪。


    他咬著舌尖,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理智。


    可軟玉在懷,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就在麵前。


    他又不是什麽坐地僧柳下惠的。


    該有的反應自然也是有的。


    “那我給枝枝舔舔。”


    不要臉地給自己謀求著福利。


    男人再次將腦袋拱在少女柔軟的肩窩。


    薄唇貼在她鎖骨處的牙印,一點點地舔舐著。


    像是品嚐著這世間最美味的甜品般,水聲曖昧。


    做狗?


    沒關係,他有經驗。


    隻要枝枝不離開他,永遠待在他的身邊。


    就算是當狗又能怎麽樣?


    他,樂在其中並且甘之如飴。


    曖昧濕熱的唿吸噴灑在宋稚枝的脖頸和鎖骨處。


    惹得她輕顫不已。


    而從她的視角隻能看到裴宴那頭蓬鬆又茂密的黑發。


    真的像條巨型犬般撲在她的身上。


    然後伸出舌尖舔舐著她鎖骨處的痛意。


    濡濕的觸感無孔不入地傳入她的四肢百骸。


    混合著青雪鬆的香氣,讓她有些恍惚。


    “枝枝看起來很喜歡。”


    男人難得抬頭,精致漂亮的眉眼中滿是饜足和愉悅。


    粗糲修長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鎖骨處的那片紅痕。


    甚至還俯身替她吹著幾口熱氣。


    生怕是真的痛到她了。


    那股小心翼翼的疼惜出現在他的眸底。


    以至於讓宋稚枝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視同水火。


    “裴宴,你清醒點!”


    猛地將人推開,宋稚枝扭動著腰肢掙紮著。


    可惜身前的男人反應更加迅速。


    在她起身的瞬間,就將人徹底地撲倒在沙發的角落。


    掌心下意識地就護住她的後腦勺,單臂撐在沙發一側。


    十分貼心地沒有壓到他的寶貝枝枝。


    “又不乖了。”


    輕輕嘖了一聲。


    裴宴將人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單手抽出浴袍間早已鬆垮的腰帶。


    隨後就這麽纏在了宋稚枝的兩隻手腕上。


    “不乖的寶貝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斂著眉眼,裴宴低頭,神色難辨。


    但卻以絕對掌控的姿態將懷中的少女徹底束縛在自己的身邊。


    想逃?


    哼,門都給你焊死。


    宋稚枝抬腳就是一踹,可裴宴早就料到。


    炙熱滾燙的掌心抵在她纖細的腳踝處。


    粗糲的指尖一次次的摩挲探究。


    像是在把玩著什麽珍寶般認真歡喜。


    “踹哪都行,那裏……不準。”


    臉色沉了沉,裴宴語氣帶了幾分的嚴肅。


    箍住她腳踝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似乎是有意懲罰她剛才冒犯的小動作。


    還真是不知所謂。


    踹壞了以後她的幸福要怎麽辦?


    不過走廊深處的那間密室裏他倒是搜羅了不少小玩意兒。


    枝枝……應該會喜歡的吧。


    絲綢材質的腰帶帶著股難言的冰涼。


    在宋稚枝灼熱的肌膚上貼合纏繞著,激得她指尖微顫。


    還有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一次次劃過她白嫩的小腿。


    更是讓她戰栗得想要瘋狂逃離。


    但裴宴就跟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


    她想要掙紮,他都能一一化解。


    甚至每次都會精準地預判到她的動作。


    咬著牙,宋稚枝被他氣得臉頰發紅。


    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麽黑化值任務了,徑直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裴宴!”


    可惜這聲警告對於裴宴來說就像是幼貓的嚎叫。


    感覺不到害怕恐懼,倒是可愛得緊。


    嗯,想再聽她喊幾次自己的名字。


    “我在呢,寶貝。”


    惡劣地捏了捏她小腿處的軟肉。


    裴宴將束縛住她手腕的腰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隨後閑整以暇地垂著眸,欣賞著少女由於憤怒而紅了的精致臉蛋。


    果然她的枝枝怎樣都好看。


    要是哭一哭的話,會更美。


    他愛極了少女如同漂浮的蘆葦般隻能依附於他的模樣。


    美人含淚,唇珠輕啟。


    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婉轉悱惻,徹夜難歇。


    這副春色曾無數次地出現在他少年時的夢中。


    那是他的不可求不可得。


    也是他一次次強壓下去的無數妄念。


    可如今,他好像擁有了。


    即便這是強求,他也歡喜得像是那個得到了檸檬糖的小孩。


    因為是枝枝,所以一切給予索取都是對他的獎賞。


    難耐心中的狂喜,裴宴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隨後又輕咬了一口她精巧的下頜。


    看起來像是要把她直接吞掉似的。


    驚得宋稚枝眨著圓眸,氣得磕巴道,


    “你、你真是比狗還狗。”


    那狗還知道護主嘞。


    他呢,就會臭臉反撲以下犯上!


    原以為這頓羞辱會讓裴宴冷下臉然後讓她滾蛋。


    可沒想到也就因為這句話,直接打開了某個不知名的開關。


    男人再次纏了上來,雙臂如同鐵桶般禁錮著她。


    高挺的鼻梁請蹭著她的脖頸和鎖骨。


    充滿磁性的嗓音中卻又帶著種無上的榮耀感。


    “做枝枝的狗,有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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