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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一個女孩走過來拉住了白蝶。她叫小蘭，是白蝶的好朋友。
小蘭扯了扯白蝶的胳膊，白蝶明白她的意思，就等教室裏的人走完了，這才問：“怎麽了？”
小蘭好像對白蝶很不滿意，生氣地問：“第一節課我沒有看到你，你幹嗎去了？”
白蝶哦了一聲，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在房間裏躺了一會。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幹嗎對我生氣？”
小蘭聽了就火大，說：“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錯過了什麽？”
白蝶感到有事情發生，趕緊問：“到底怎麽了？你快說！”
小蘭歎著氣，說：“今天第一節課開始前，老師公布了選拔的名單，有你的名字，可是你不在——你知不知道升到上麵宮殿的機會有多難啊！”
原來是這種事情，白蝶對小蘭的抱怨感到好笑，可是這位朋友對她的操心又讓她開心，就說：“我來到這裏是為了學習，升不升遷倒無所謂。”
小蘭還正要說話，有一個人走進教室打掃衛生，於是拉著白蝶離開這裏。
二人下了樓梯，白蝶把小蘭拉到一個角落裏，小聲地說：“從現在開始，你千萬不要表現得太出色，你可以用心地學習，但是千萬不要在考試的得到高分！”
小蘭糊塗，問：“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白蝶抓住小蘭的肩膀，說：“你是我的好朋友，請你相信我，照我說的去做！”
小蘭心不情願，嘟著嘴說：“莫名其妙……”
白蝶說：“這裏所有的人都爭強好勝，希望早一天到上麵宮殿裏生活，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會騙你的！”
小蘭仍是不解，說：“你知道我們家裏過得辛苦，沒有爸爸，媽媽在洗衣店裏工作，一個人養活全家，哥哥大了，花錢托人送他到這裏來當兵，送我到這裏學習。如果我的表現不好，我媽媽會很傷心的。”
白蝶想了想，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吃完了午飯，你到我的房間裏來。”
這二人手拉著手走進了餐廳，打了飯坐在一起吃。
一位中年的女性走進餐廳，學員們見到了紛紛跟她打招唿：“李老師好！”她微笑著輕輕點頭算是迴答。隻見她打了飯菜，端著朝白蝶二人的位子走來了。二人忙起身，她走到了跟前，對白蝶說：“你吃完了午飯，到我房間裏來一下。”
白蝶點點頭。李老師端著飯菜去窗邊的位子坐下了。
二人坐下來繼續吃飯，小蘭埋怨白蝶：“現在李老師都注意到你了，你可要小心了！”
白蝶嗯了一聲，一邊吃飯一邊暗想到怎麽應付。
小蘭又問：“那我還去不去你的房間？”
白蝶說：“你去我房間裏等我，我見完了李老師就迴來。”
李老師的房間也在地下二層，走廊的西邊，拐進去走到最深處便是。
白蝶敲了敲門，裏麵李老師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推開門就看見李老師坐在茶桌前沏茶，白蝶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麵，幫忙洗了兩個杯子。李老師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白蝶，二人都喝了一口，李老師說了：“你品品這個茶怎麽樣？”
白蝶說：“茶色金黃，暖香撲鼻，喝到嘴裏感到絲絲香甜，我不知道這茶叫什麽名字，但是可以肯定它是茶中極品了。”
李老師笑了，說：“這是一個富翁送給真人，真人讓人分發下來，說是讓大家都嚐嚐。其實我也並不懂得品茶，隻是有一些感悟想和你分享一下。”
白蝶點點頭，準備聆聽。
李老師說了：“這些茶葉，原來不過是樹上的葉子。如果沒有人發現，葉子隻是葉子，每年都是一樣發芽，長大，到了秋天變黃，落到地上，腐爛成泥而已。正是因為有人發現了這棵樹，研究這棵樹，把葉子經過一道又一道的加工，才成了現在讓你稱讚的茶葉。”
白蝶明白了李老師的意思，隻是不開口。
李老師又說：“你看看這些茶葉，再想想人不也是這樣嗎？人生下來，到了五六歲就要送到學校裏學習，考試，分出來成績優異的，送入高一級的學校。等到他終於學業有成了，再分配給他工作。不正像茶葉經過一道又一道的工序加工嗎？”
白蝶見李老師說完了等著她，不能再裝作不知了，就說：“我記得小時候曾經跟著家裏的姐姐哥哥去山上采茶。他們告訴我要采新葉。我問下麵的葉子不能采嗎？他們說下麵的葉子老了，不能做成茶葉了。於是就采新葉。有一天我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茶園旁邊的道路上長了一些雜樹，其實隻要從這裏路過就會看到這些樹的，以前我從來沒有留意。我就問姐姐，那些樹的葉子不能采嗎？姐姐說那不是茶樹。我又問，為什麽不是茶樹？姐姐說因為它們的葉子不能做成茶啊。當時我聽了不是很明白，就偷偷摘了一些樹葉子，迴到家裏做成茶葉的樣子，看看能不能喝。誰知用開水一衝，就聞到一股酸味，感覺不妙，再喝了一口，馬上感到嘴裏苦不堪言，哇的吐了出來。從那時我就知道了不是什麽樹的葉子都可以做茶葉的。可後來再去茶園，我看見那些樹長得高高的，枝繁葉茂，再看那些茶葉，一個一個都稀稀疏疏的。我的心裏竟然有了傷感，感覺茶樹很可憐，每天都會被人來采走葉子，而那些對人無用的樹，卻能夠活得好好的！”
李老師聽了白蝶的話，笑了，問：“無用的樹和茶樹，你感覺哪一個好呢？”
白蝶說：“您問我，我當然會說茶樹好啦，因為它的葉子能泡茶喝嘛。但是如果您去問那些無用的樹想不想做茶樹？再問問茶樹願不願意做茶樹？它們會怎麽迴答呢？”
李老師這時無語了。
白蝶又說了：“其實，一棵樹它是茶樹，或者不是茶樹，這都不是它自己能決定的。”
李老師搖頭歎息，說：“你真的這麽想嗎？”
白蝶說：“我不知道將來會成為什麽樣的人，做成什麽工作。我不想這麽快固定下來。”
李老師說：“大雪山裏的工作可是人人都很羨慕的呢。”
白蝶說：“是做一份讓人羨慕的工作，還是做一份讓自己幸福的工作？”
“既然你這麽想……”李老師不打算說服白蝶了，說，“先把每天的功課學好吧。將來是走是留，你自己定。”
白蝶迴到房間裏，小蘭正躺在床上假寐，看見了白蝶就問：“去了這麽，老師都跟你說了什麽？”
“就喝了會子茶。”白蝶拖了鞋子上了床，湊近小蘭的耳邊說，“有一些我不能對你明說的原因，我隻能告訴你這裏將要發生大事情，如果你有機會離開的話，就趕緊迴到山下的黎明城去。”
小蘭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大聲問：“為什麽？”
“噓——”白蝶示意小蘭小點聲，指了指房間。
小蘭忙低了聲音問：“你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叫我怎麽相信你嘛！到底有什麽事情？”
白蝶說：“長老會和白光會內鬥，可能會發生戰爭。一旦發生了戰爭，整個都可能會被夷為平地。”
小蘭吃了一嚇，問：“你從哪裏聽來的？”
白蝶拍著小蘭的肩膀，說：“黎明城雖然落後了一些，隻要有一份工作，平平安安的就好了。隻怕這場戰爭一打起來，大雪山的人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
小蘭抓了白蝶的手，說：“那你怎麽辦？你們家是大雪山的啊！”
白蝶唉了一聲，說：“我可能就無法避免了。”
小蘭搖著頭，說：“不不，你跟我一起逃走！你可以住在我們家，我媽媽會喜歡你的！”
白蝶聽了心裏感到高興，也不再說什麽。
到了傍晚，學員們結束了一天的課程，都下山來到那條天街上逛逛。
白蝶趁著小蘭去洗手間，就去買了兩杯飲料，然後在風景台上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這時，旁邊有一個人小聲對白蝶說：“不要胡來！”白蝶轉身一看，正是她的哥哥小狼，又驚又喜，忙問：“你怎麽來了？”說著就要過來一起坐。
小狼打手勢說不要，往周圍看了看，才說：“大姐讓我傳話告訴你：不要胡來！”
白蝶噘著嘴，不服氣地說：“我今天還不是立了大功！”
小狼說：“那些事情，大姐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但是對你來說，就十分冒險，千萬不要再做了！”
白蝶氣得哼了一聲。
小狼又問：“你潛入護衛隊長的房間，有沒有留下尾巴？”
白蝶又噘起了嘴。
小狼知道不妙，厲聲說：“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點告訴我！”
白蝶隻好說：“我想偷偷複製一張卡，沒來得及逃，躲進了衣櫃裏，那人看見少了磁卡，也看見了通風口的蓋子打開了——”
小狼聽了一拳捶在石板上，罵道：“你這不是找死嗎？”
白蝶卻說：“但是我沒有看到他們有異常的反應啊——”
“他們肯定在暗中調查了！也許，已經查到你的頭上來了，也許現在就安排了人跟蹤著你——”小狼說著再往四周打量，“你已經不能迴去了。一會你和朋友去那家山居裏吃飯，菜點多點，吃一半的時候你從後門出來，我接你迴去！”
白蝶說：“沒這麽嚴重吧？他們又不知道是誰幹的……”
小狼說：“十二點鍾方向，你看看那兩個人。”
一家玩具店前站著兩個穿白衣的成年男子，低著頭挑著玩具。
白蝶問：“你怎麽看出來他們是來跟蹤我的？”
小狼說：“男人買東西，都是看中後掏錢買了就走，可是他們兩個人站在那裏挑了快半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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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一個女孩走過來拉住了白蝶。她叫小蘭，是白蝶的好朋友。
小蘭扯了扯白蝶的胳膊，白蝶明白她的意思，就等教室裏的人走完了，這才問：“怎麽了？”
小蘭好像對白蝶很不滿意，生氣地問：“第一節課我沒有看到你，你幹嗎去了？”
白蝶哦了一聲，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在房間裏躺了一會。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幹嗎對我生氣？”
小蘭聽了就火大，說：“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錯過了什麽？”
白蝶感到有事情發生，趕緊問：“到底怎麽了？你快說！”
小蘭歎著氣，說：“今天第一節課開始前，老師公布了選拔的名單，有你的名字，可是你不在——你知不知道升到上麵宮殿的機會有多難啊！”
原來是這種事情，白蝶對小蘭的抱怨感到好笑，可是這位朋友對她的操心又讓她開心，就說：“我來到這裏是為了學習，升不升遷倒無所謂。”
小蘭還正要說話，有一個人走進教室打掃衛生，於是拉著白蝶離開這裏。
二人下了樓梯，白蝶把小蘭拉到一個角落裏，小聲地說：“從現在開始，你千萬不要表現得太出色，你可以用心地學習，但是千萬不要在考試的得到高分！”
小蘭糊塗，問：“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白蝶抓住小蘭的肩膀，說：“你是我的好朋友，請你相信我，照我說的去做！”
小蘭心不情願，嘟著嘴說：“莫名其妙……”
白蝶說：“這裏所有的人都爭強好勝，希望早一天到上麵宮殿裏生活，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會騙你的！”
小蘭仍是不解，說：“你知道我們家裏過得辛苦，沒有爸爸，媽媽在洗衣店裏工作，一個人養活全家，哥哥大了，花錢托人送他到這裏來當兵，送我到這裏學習。如果我的表現不好，我媽媽會很傷心的。”
白蝶想了想，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吃完了午飯，你到我的房間裏來。”
這二人手拉著手走進了餐廳，打了飯坐在一起吃。
一位中年的女性走進餐廳，學員們見到了紛紛跟她打招唿：“李老師好！”她微笑著輕輕點頭算是迴答。隻見她打了飯菜，端著朝白蝶二人的位子走來了。二人忙起身，她走到了跟前，對白蝶說：“你吃完了午飯，到我房間裏來一下。”
白蝶點點頭。李老師端著飯菜去窗邊的位子坐下了。
二人坐下來繼續吃飯，小蘭埋怨白蝶：“現在李老師都注意到你了，你可要小心了！”
白蝶嗯了一聲，一邊吃飯一邊暗想到怎麽應付。
小蘭又問：“那我還去不去你的房間？”
白蝶說：“你去我房間裏等我，我見完了李老師就迴來。”
李老師的房間也在地下二層，走廊的西邊，拐進去走到最深處便是。
白蝶敲了敲門，裏麵李老師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推開門就看見李老師坐在茶桌前沏茶，白蝶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麵，幫忙洗了兩個杯子。李老師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白蝶，二人都喝了一口，李老師說了：“你品品這個茶怎麽樣？”
白蝶說：“茶色金黃，暖香撲鼻，喝到嘴裏感到絲絲香甜，我不知道這茶叫什麽名字，但是可以肯定它是茶中極品了。”
李老師笑了，說：“這是一個富翁送給真人，真人讓人分發下來，說是讓大家都嚐嚐。其實我也並不懂得品茶，隻是有一些感悟想和你分享一下。”
白蝶點點頭，準備聆聽。
李老師說了：“這些茶葉，原來不過是樹上的葉子。如果沒有人發現，葉子隻是葉子，每年都是一樣發芽，長大，到了秋天變黃，落到地上，腐爛成泥而已。正是因為有人發現了這棵樹，研究這棵樹，把葉子經過一道又一道的加工，才成了現在讓你稱讚的茶葉。”
白蝶明白了李老師的意思，隻是不開口。
李老師又說：“你看看這些茶葉，再想想人不也是這樣嗎？人生下來，到了五六歲就要送到學校裏學習，考試，分出來成績優異的，送入高一級的學校。等到他終於學業有成了，再分配給他工作。不正像茶葉經過一道又一道的工序加工嗎？”
白蝶見李老師說完了等著她，不能再裝作不知了，就說：“我記得小時候曾經跟著家裏的姐姐哥哥去山上采茶。他們告訴我要采新葉。我問下麵的葉子不能采嗎？他們說下麵的葉子老了，不能做成茶葉了。於是就采新葉。有一天我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茶園旁邊的道路上長了一些雜樹，其實隻要從這裏路過就會看到這些樹的，以前我從來沒有留意。我就問姐姐，那些樹的葉子不能采嗎？姐姐說那不是茶樹。我又問，為什麽不是茶樹？姐姐說因為它們的葉子不能做成茶啊。當時我聽了不是很明白，就偷偷摘了一些樹葉子，迴到家裏做成茶葉的樣子，看看能不能喝。誰知用開水一衝，就聞到一股酸味，感覺不妙，再喝了一口，馬上感到嘴裏苦不堪言，哇的吐了出來。從那時我就知道了不是什麽樹的葉子都可以做茶葉的。可後來再去茶園，我看見那些樹長得高高的，枝繁葉茂，再看那些茶葉，一個一個都稀稀疏疏的。我的心裏竟然有了傷感，感覺茶樹很可憐，每天都會被人來采走葉子，而那些對人無用的樹，卻能夠活得好好的！”
李老師聽了白蝶的話，笑了，問：“無用的樹和茶樹，你感覺哪一個好呢？”
白蝶說：“您問我，我當然會說茶樹好啦，因為它的葉子能泡茶喝嘛。但是如果您去問那些無用的樹想不想做茶樹？再問問茶樹願不願意做茶樹？它們會怎麽迴答呢？”
李老師這時無語了。
白蝶又說了：“其實，一棵樹它是茶樹，或者不是茶樹，這都不是它自己能決定的。”
李老師搖頭歎息，說：“你真的這麽想嗎？”
白蝶說：“我不知道將來會成為什麽樣的人，做成什麽工作。我不想這麽快固定下來。”
李老師說：“大雪山裏的工作可是人人都很羨慕的呢。”
白蝶說：“是做一份讓人羨慕的工作，還是做一份讓自己幸福的工作？”
“既然你這麽想……”李老師不打算說服白蝶了，說，“先把每天的功課學好吧。將來是走是留，你自己定。”
白蝶迴到房間裏，小蘭正躺在床上假寐，看見了白蝶就問：“去了這麽，老師都跟你說了什麽？”
“就喝了會子茶。”白蝶拖了鞋子上了床，湊近小蘭的耳邊說，“有一些我不能對你明說的原因，我隻能告訴你這裏將要發生大事情，如果你有機會離開的話，就趕緊迴到山下的黎明城去。”
小蘭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大聲問：“為什麽？”
“噓——”白蝶示意小蘭小點聲，指了指房間。
小蘭忙低了聲音問：“你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叫我怎麽相信你嘛！到底有什麽事情？”
白蝶說：“長老會和白光會內鬥，可能會發生戰爭。一旦發生了戰爭，整個都可能會被夷為平地。”
小蘭吃了一嚇，問：“你從哪裏聽來的？”
白蝶拍著小蘭的肩膀，說：“黎明城雖然落後了一些，隻要有一份工作，平平安安的就好了。隻怕這場戰爭一打起來，大雪山的人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
小蘭抓了白蝶的手，說：“那你怎麽辦？你們家是大雪山的啊！”
白蝶唉了一聲，說：“我可能就無法避免了。”
小蘭搖著頭，說：“不不，你跟我一起逃走！你可以住在我們家，我媽媽會喜歡你的！”
白蝶聽了心裏感到高興，也不再說什麽。
到了傍晚，學員們結束了一天的課程，都下山來到那條天街上逛逛。
白蝶趁著小蘭去洗手間，就去買了兩杯飲料，然後在風景台上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這時，旁邊有一個人小聲對白蝶說：“不要胡來！”白蝶轉身一看，正是她的哥哥小狼，又驚又喜，忙問：“你怎麽來了？”說著就要過來一起坐。
小狼打手勢說不要，往周圍看了看，才說：“大姐讓我傳話告訴你：不要胡來！”
白蝶噘著嘴，不服氣地說：“我今天還不是立了大功！”
小狼說：“那些事情，大姐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但是對你來說，就十分冒險，千萬不要再做了！”
白蝶氣得哼了一聲。
小狼又問：“你潛入護衛隊長的房間，有沒有留下尾巴？”
白蝶又噘起了嘴。
小狼知道不妙，厲聲說：“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點告訴我！”
白蝶隻好說：“我想偷偷複製一張卡，沒來得及逃，躲進了衣櫃裏，那人看見少了磁卡，也看見了通風口的蓋子打開了——”
小狼聽了一拳捶在石板上，罵道：“你這不是找死嗎？”
白蝶卻說：“但是我沒有看到他們有異常的反應啊——”
“他們肯定在暗中調查了！也許，已經查到你的頭上來了，也許現在就安排了人跟蹤著你——”小狼說著再往四周打量，“你已經不能迴去了。一會你和朋友去那家山居裏吃飯，菜點多點，吃一半的時候你從後門出來，我接你迴去！”
白蝶說：“沒這麽嚴重吧？他們又不知道是誰幹的……”
小狼說：“十二點鍾方向，你看看那兩個人。”
一家玩具店前站著兩個穿白衣的成年男子，低著頭挑著玩具。
白蝶問：“你怎麽看出來他們是來跟蹤我的？”
小狼說：“男人買東西，都是看中後掏錢買了就走，可是他們兩個人站在那裏挑了快半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