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推門把胖子叫了出去,全班進入短暫的嘲笑期,好在小張有著一定的人格魅力,及時把場麵穩定下來。


    “小胖兒真nb!”


    “是唄,丫這一鬧,我都不困了。”


    課後,胖子低著頭迴到座位上,我連忙過去問候:“胖子,你可以啊。”


    胖子瞪了我一眼說:“去去去,煩著呢。”


    我繼續嘲笑到:“還是胖哥威武!怎麽著,是讓你以後站著聽啊,還是請家長啊。”


    胖子歎了口氣,說:“讓我晚上做值日。”


    隻是罰做值日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這種事都快被我幹成家常便飯了!


    我正想鄙視他,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晚上踢球,恐怕是要沒裁判了。


    中午迴家,我把不用再訓練的消息告訴了我媽,怹老人家居然沒有半點興奮的意思,隻是很平淡的說了聲“哦,好”。


    我見老媽沒想到問題的關鍵,就補了一句:“您以後就不用早起做飯了。”


    老媽微微一笑,說:“你哥還得吃呢。”


    對,我把古尚給忘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您說二胎煩不煩,本來一個孩子挺好的,全部精力和財力都能放在一個人身上,有了二胎後,不隻精力和財力要分攤,壓力更是成倍的長。


    真不知道二胎有啥好,您可別告訴我是為了給孩子找個伴兒,現在誰家孩子夥伴少?一個樓門洞至少十個孩子起步!甚至都能分好幾個幫派了!更何況,除非都像我們家這麽和諧,不然說句不好聽的,等到百年之後,孩子們不定會為了遺產打成什麽樣兒呢(我祝所有的父母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可能又發了一波感慨或者說是牢騷,所以午睡質量不高,剛做夢就被嚇醒了,夢到古尚對挺著大肚子的老媽說不要這個孩子了,我在肚子裏看著滿臉奸笑的古尚,怎麽也發不出聲音,急得我立刻坐了起來,差點兒這個世界就沒我什麽事兒了……


    下午返校,藍語萱來得也挺早,看我好像活過來了,就想繼續探討早上的問題,我見她如此執著,就說了些我的看法:


    “咱們學校比較重視學習,小周說過,要保證升學率,一切以學習成績為前提,不然就咱們班上課說話、睡覺的毛病,學校早就請家長了,至於體育成績,估計每個學校都不重視吧,除非太優秀,不過就目前咱們區的培養力度來說,也出不來什麽好苗子。”


    我想這是大部分人所深惡痛絕的事,在家長和老師眼裏,學習就是一切,學習不好,以後就沒出路,可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學習的材料啊,就說日本吧,動畫片裏的大空翼和大地翔,他們都是從小學就開始踢省級甚至是全國比賽的,我們呢?啥也沒有。


    還有讓人惡心的培訓機構更cd,想進個少年、青年隊,先繳一大筆錢,足球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樣的培養方式,運氣好的話可能還有一兩個,可要十一個拔尖的,真是比見鬼的幾率還低。


    我在說出我的想法後,藍語萱深以為然,對我的敬仰之情可能也在“積著小流”,說實話,我也佩服我自己,高談闊論的範兒一直都這麽正,可能前幾世就是趙括、馬謖之流吧。


    晚上大掃除前,小周突發奇想,本來兩排兩排地換座位,這次要搞成單排換,藍語萱不知吃了什麽牌子的興奮劑,抱著桌子就要轉移,還迴眸一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哼哼”……


    “同學們,同學們,先等等,我想了想,這樣,咱們還是兩排兩排換,右邊靠牆的兩排在換桌時對換一下就行了,明白我的意思吧。”


    藍語萱失望的放下雙手,對我說:“看來是躲不開你了。”


    “……”


    我沒有臉皮厚到去嘲諷她,反而內心有點小失落,之前一直是一個人,沒體會過這種有人不願和我做同桌的感覺,原來這麽難過……


    我還沒收迴傷感,藍語萱又補了一刀說:“陰魂不散。”


    “……”


    我之前的一切yy都破得稀碎,怪我太自信,自我感覺過於良好了。


    “你這表現得也太明顯了吧。”


    “哦,不好意思吼。”


    “唉……算了。”


    可能藍語萱也覺得有點不地道,笑嗬嗬地說:“一會兒姐姐給你買糖吃。”


    大掃除結束,我們約了嚴老大一起踢球,之後又陸續來了幾個校隊的朋友,踢起來特別過癮。


    我把所有的不爽都發泄在了足球上,也從一個個搶斷、過人、射門、得分上找迴了原本屬於我的快樂!


    “你小子,不訓練就來勁兒了。”


    “要不是您教的好,哪能起來得這麽快。”


    “論拍馬屁,全校隊都沒人拍得過你。”


    “嘿嘿。”


    我沒有過多的和嚴老大糾纏,而是再一次優雅地接球、傳球、跑位……


    “哥!”


    我掃了一眼球場旁邊,看見一個小姑娘衝這邊揮手,貌似不認識,就準備過掉防守的海濤,結果被海濤一把拉住,說:“叫你呢。”


    “啊?”


    我仔細一看,居然是薑雪,頭發剪短了,差點沒認出來。


    【薑雪-低一年級的“淑女”學妹,一次看我踢球時覺得我非常像他哥而相互認識的,可在發現我是個“智障”之後,一改往日本色,變得異常強悍】


    我連忙跑到場邊,趁機喝了口水,又到薑雪旁邊說:“你這頭發咋搞的?”


    薑雪撩了撩頭發說:“好看吧。”


    我搖著頭迴答:“好看……好看……”


    薑雪瞪了我一眼說:“討厭。”


    我笑道:“怎麽還不迴家。”


    薑雪拽了拽旁邊的小姑娘說:“本來要跟夢辰一起迴家了,這不看見你了嘛,就給你加個油。”


    我衝那個叫夢辰的姑娘點了點頭,說:“我這個妹子太兇,你小心別被欺負。”


    薑雪掐了我一下說:“你有病啊。”


    我笑了笑,把礦泉水瓶扔向我的書包,迴頭說:“行了,你們迴去注意安全啊,拜。”


    薑雪又瞪了我一眼說:“知道啦,大媽!”


    通過和女孩子的接觸,我了解到了很多她們強大的技能,其中掐和瞪是最得心應手的。


    重迴賽場後沒多久我們就散了,夥伴們都覺得很痛快,甚至還想約明天繼續,我沒敢給出肯定的答複,畢竟明天啥情況,誰也拿不準,索性隨緣吧。


    快樂的晚飯吃起來就是香,而且我有個毛病,被爸媽和爺爺奶奶慣出來了,就是吃不出薄鹹來,因為隻要不是鹽疙瘩,怎麽吃都好吃,如果是外麵的飯菜,又覺得怎麽吃都一個味兒,有人說最考驗廚師的一道菜是宮保雞丁,可如果讓我嚐,那評價基本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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