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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小師姐閉關後,風玄就在沒有出門,封禪印的存在不能靜修,一直在院子裏磨煉劍法,傳功長老講述的萬變不離其宗本,深深地印在了風玄的腦海裏,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研習著那一幕。


    當老顏再次走進院子的時候,風玄第一時間執劍指向了老顏,劍尖淩厲的劍氣著實讓老顏驚訝了一番,隨手曲指一彈,破去了風玄的劍氣。


    “老顏?”風玄收起長劍笑著抱拳。


    “風玄少爺好久不見,小公主呢?”老顏不見風茗,四處張望。


    “小師姐閉關了!”風玄迴答道。


    “哦?這倒稀奇,也罷,老朽這次來是通知你一下,下個月也就是九月初九,屆時風玄少爺和小公主一起參與外門弟子考核,登天梯和資質測試!”老顏先是驚唿一聲,隨即啊嗬嗬的說道。


    “外門弟子考核?”風玄疑惑地問道。


    “嗯,其中的彎彎繞繞很複雜,告訴小公主她就明白了,這才月初,還有一個多月的時辰!”老顏點了點頭說完打算離去。


    “老顏還請告知,是否因為我的緣故?”風玄對著老顏的背影說道。


    “不關你的事,你隻是一個契機,沒有你還會有其他人,修士的世界總歸是複雜的,放心吧,老爺早已布置好了一切!”老顏的腳步頓了頓,解釋道。


    “風玄明白了,代我向師尊問安!”風玄躬身道。


    “嗯,小公主閉關你小心一點,不要外出!”老顏關心的說了一句,隨即離去。


    “外門弟子考核,我和小師姐都要參加,劍魂門聖地看來也不太平啊,沒有實力隻能任人魚肉,隻是….”風玄默默地想念著,再想到封禪印,“該死的淨土宗,一群老禿驢!”風玄陰沉著臉色狠狠的咒罵著。


    再怎麽咒罵封禪印就這麽死死地束縛著真元,紋絲不動,最毒辣的就是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封禪印也在熟悉著自身的真元,在慢慢的吸取著真元壯大自身,最終形成枷鎖,形成巨大的鎖鏈,像道祖那樣。


    越想越無奈,沒有絲毫的辦法,風玄隻好再次拔出長劍,將這一份憤怒轉移到修習劍術上麵,暫時自我催眠,忘記封禪印的存在,轉移注意力。


    小師姐風茗在閉關,風玄無所事事每天在院子裏修習劍術,眨眼間十來天過去了,正是八月十五中秋之日,風玄照常在修習這劍術,隨著一遍又一遍的研習,劍尖的劍氣凝聚的越來越熟練,雖然真元不能動用,但是效果非常明顯。


    天色漸晚,隻是院子裏已然非常明亮,往常這個時候風玄都是主動點燃兩根巨大的蠟燭。


    “好大的月亮!”默然轉身,一輪無比巨大的月亮就在院子門口,風玄當下不由的脫口而出。


    小師姐的院子是獨立的一處別院,區別於太行之巔劍浮生的靜修之地,小師姐的屋舍處在太行山的背麵,是故月亮一出來首先就是出現在這裏,風玄還是初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這輪圓月,當下不由得感歎。


    “如果龍戰爺爺此刻還在的話,這輪圓月他該多麽開心啊!”看著這輪圓月,風玄又想起了龍戰,當下默然的說道。


    隨著圓月的升起,整個院子被照的亮如白晝,風玄默默的看著圓月一時間癡呆了,跟隨著圓月的腳步,爬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方。


    放眼望去這裏隻有一間孤零零的簡陋房舍,布滿了灰塵看樣子荒廢了很久,這也是一處別院,相較於小師姐的別院,這裏小的可憐,隻是升起的圓月就在大門口,接近月亮的地方是一處天台,整體是一塊大石頭。


    風玄坐在石頭上看著這輪巨大的圓月觸手可及,拖著腮幫子看了良久,長歎一聲風玄緩緩打開了小師姐留給他的儲物包裹,一枚接一枚的朱果送入口中,默默的欣賞著圓月,似乎有無盡的魔力。


    而就在風玄身後的屋舍裏則是另一番景象,簡陋的屋舍隻是一道門而已,後麵則是一個巨大的山洞,裏麵都是石質家具陳列著,一位紫衣女子靜坐在石床上,頭頂是一束皎潔的月光,女子沐浴在月光中,這一幕要是被風玄看到的話,他一定能認出來,正是先前在輪迴穀鏡麵所看到的那幅畫麵。


    女子隨著圓月的升起,臉色越來越蒼白,頭頂的月光好似牢籠一般,籠罩在她的頭頂,無處可躲。168書庫


    “這該死的功法,折磨老娘到什麽時候啊?”紫衣女子忽然睜開了雙眼,淒厲的喊道,瘋狂的掙紮著,所到之處凡是能夠得到的用具通通的砸了個稀巴爛,這也從側麵反應出了為什麽這裏的一切都是石質的。


    女子淒厲的慘叫聲在山洞內久久迴想,但是這一切聲音絲毫沒有傳出來,風玄還在天台上一邊怔怔的看著越遠一邊吃著朱果。


    然而想不到的是,小師姐的儲物包裹中除了一大堆朱果還有一個藥葫蘆,那是劍浮生為了以防萬一備用的藥水,怔怔出神的風玄根本沒有注意,他甚至不知道無意識之中他已經拿起了酒葫蘆,順手打開了瓶塞將藥水倒入口中,味道甜甜的,風玄本能的多喝了幾口。


    隨後風玄的眼神一陣迷離,飽嗝一個接一個傳來,不大一會兒風玄就將葫蘆扔在一旁,倒在了天台之上…..


    龐大的靈氣隨著風玄的睡去正在周身彌漫,風玄承受不住巨大的靈力昏睡了過去,而天色此刻已經到了亥時,正是圓月最為明亮的時候。


    山洞中紫衣女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在圓月最為龐大的時候,原本清冷皎潔的月光已經化作了巨大的光柱,皓月千裏籠罩在女子的頭頂,仿佛處在照妖鏡之下,女子的麵容扭曲認不出發出了悶哼的慘叫聲。


    隨著月光越來月圓紫衣女子抱著腦袋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更為驚駭的是原本女子長長的頭發逐漸在縮短,麵容也逐漸在變年輕,身體也在不斷的縮小著,如果此刻有外人在此一定會驚駭的說不出話來,因為此刻女子正在發生著有違天道的變化一一逆生長,由老變小….


    “啊….啊…啊…”抱頭痛苦的紫衣女子掙紮著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漫無目的的離開了石床,朝著外麵走來,那道廢棄滿是灰塵的木門一張紙似得,紫衣女子一頭就闖了出來,頭頂的月光光柱始終籠罩著她。


    紫衣女子出門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天台的風玄,腦海出現了一絲清明,怔怔了一個唿吸,接著臉上出現了一絲狂喜,在月光的籠罩下朝著風玄撲去。


    此時的風玄對外界一無所知,正麵帶笑容做著美夢,全身散發的靈氣在紫衣女子看來好似久違的甘露,而她渴了好久好久了,當下毫不猶豫的湊了上去,張開嘴巴對準了倒在天台的風玄的嘴巴,接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從紫衣女子身上傳了出來。


    本來寧靜明亮的夜晚,隨著紫衣女子的動作,這一處別院忽然起了一個漩渦,她像一個無底洞,貪婪地吸取著風玄的靈氣,源源不斷,頃刻間原本靈氣還身的風玄臉色立即變得蒼白了起來。


    紫衣女子沒有絲毫的停息,而是加大了吸取的力度,她全身劇痛無比,此刻緊緊地抓住風玄的雙肩,似乎隻有風玄的靈氣才能給予她安慰,不顧一切的吸取著靈氣。


    無意識的風玄此刻本能的掙紮著,臉色蒼白的嚇人,封禪印的存在使得他體表沒有一絲的真元,而紫衣女子無盡的吸力還在源源不斷的傳來,風玄唿吸困難,臉色扭曲了起來。


    紫衣女子此刻也好似失去了意識,抓住風玄一個勁的猛吸,死也不放開,而風玄周身的靈氣已經被她吸取的蕩然無存了,當下嘴角都有鮮血溢出,紫衣女子毫無知覺,依然瘋狂的吸取著。


    眼看風玄就要命喪於此,除了血肉再無靈氣可言了,但是體表還有一個最為毒辣的封禪印,感受到危險了,封禪印本能的抗拒著紫衣女子的吸取,可惜封禪印封印有餘,防守不足,它的這點抵抗之力直接就被紫衣女子的靈氣旋渦無視了,眨眼間封禪印就黯淡了不少。


    當下封禪印本能的覺察到了危險,開始放鬆封印的風玄經脈,朝著丹田內儲存的真元而去,紫衣女子吸取著封禪印本體的靈力,封禪印吸取著風玄丹田的真元恢複著自身,一時間場景就這樣靜下來了,風玄得到了喘息之機。


    但是很快地,風玄的丹田的真元已經告罄,紫衣女子需求的靈氣太龐大了,這些遠遠不夠,再說了風玄區區築基境界的修士,真元龐大也是同境界之人相比,以紫衣女子這等境界,風玄怎麽相比。


    隨著風玄丹田儲存的真元耗盡,封禪印再也吸取不到真元了,原本亮金色的符印逐漸黯淡了下來,紫衣女子可不管不顧,逮住封禪印就是一頓猛吸,不把它榨幹了絕不放手。


    極西之地,淨土宗內,一木和尚正在坐禪,此時他的雙手顯然是用了什麽密法已經長出來了,忽然一陣陣撕扯之力從虛空中傳來,好似周圍有一個黑洞,不斷地侵蝕著自身的金色真元。


    “不好,師兄,天衍之子在破除封印!”一木和尚忽然站了起來,大聲唿喊道。


    “什麽?”一邊的一花和尚聞聲立馬退出了坐禪,慌張的跑了過來。


    “天衍之子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此刻正在破除封印!”一木一邊抵抗著撕扯的吸取之力,一邊痛苦的說道。


    “五百僧眾,布陣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天堂一一!”隨著一花和尚的大喝,淨土宗佛堂所有的大門瞬間全部敞開,所有的僧眾都手指念珠,敲著木魚誦著經書,就連一木也不例外,加入到誦經之中。


    隨著淨土宗的動作,原本暗淡下來的封禪印立即金光大作,風玄所在之地虛空中甚至隱約出現了五百僧眾,圍成一圈正在誦經,正中心的正是一花和尚,敲著木魚不住地補充著封禪印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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