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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消息我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丁見明向我講述了我昏迷這幾天曾梅梅的遭遇。


    她被沈臘那幫畜牲扒光了衣服關在酒吧地下室裏,承受著各種精神與肉體上的摧殘。畜牲們喂她吃chun藥、把她當做發泄的玩具對待,往嘴裏彈煙灰、吐痰,甚至灌尿,用皮鞭抽打、用烙鐵燙、用刀割開皮膚往裏放螞蟻、往下麵塞各種東西……


    (此處出於人道主義,作者不便描述)


    十大酷刑幾乎都用上了,她叫的越淒慘畜牲們越興奮。


    “哎~起初我混進去時她還有些意識,可昨天再見到她時、她已經變得胡言亂語了,不管畜牲們再怎樣折磨,她都是一直傻笑。我嚐試著向她提起你、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已經徹底瘋了……”


    “不要說了。”


    我打斷了他,我不敢再聽下去了。


    心痛……


    腦子裏與她相識的每一個畫麵、像針一樣不斷刺痛我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她的出現對我來說是救贖,但我的出現對她來說卻是悲劇。


    我哭了……


    我又哭了……


    每次想哭時總會想起她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想著那句話自言自語對自己說到:“你那表情算什麽?你那兩行淚算什麽?眼淚能拯救你所愛的人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但現在請給我哭的權利吧……


    憔悴年來甚,蕭條益自傷。風威侵病骨,雨氣咽愁腸。


    ……


    我在丁見明的攙扶下走出了這個房間,這才發現所謂“房間”、其實就是用木板隔離開來的井道。用手電四下照射起這裏的環境,整條井道還是很寬敞的,因為打掃過看上去不是很髒,左右兩邊幾乎都是這樣的“房間”,大量的光纜和電線從牆上的鐵架上穿行而過,一束一束的紮在一起,在昏暗幽深的井道中一直延伸出去很遠很遠!


    在黑的不見五指的下水道裏行走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管道裏不但潮濕陰暗,就連空氣也十分的閉塞,稍不注意就會踩進深達小腿的淤泥裏,更別說我這個瘸子了。要不是丁見明扶著我、好幾次我都差點滑倒。


    一路上丁見明時不時看我一眼,可每當我與他眼神對視時他又假裝再看其他地方。我想他一定是有話想跟我說,但我現在隻想離開這裏去救曾梅梅,所以也沒管他想說什麽。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立刻停住了腳步問到:“你想去救那個女人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作為迴應,他連忙又道:“你一個人怎麽去救?以你現在這樣的身體上去就是個死!那個女人已經瘋了,你至於為了一個瘋子搭上性命嗎?”


    我看著他問到:“瘋子?如果在上麵的是你的家人或你的妹妹,你還會因為她瘋了而說出這樣的話嗎?”


    “我……哎~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


    我打斷道:“你理解不到,危機剛一爆發你們就被軍隊保護著,沈臘一殺人你們就躲在了這裏。你吃過死老鼠嗎?你知道全身被喪屍內髒包裹是什麽感覺嗎?你經曆過生死離別嗎?你有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他沉默了……


    我繼續道:“天上很多很多死人在看著我,我不想你口裏那個瘋女人也在天上看著我。”


    他慚愧的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剛剛說錯話了。我沒有經曆過你說的這些,但你真的救不了她。”


    他這句話說的對,其實我也不認為我能救出曾梅梅,我隻是不想這樣活著,隻是想在死之前為她做些什麽。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他見我執意要走居然把自己的妹妹丁小燕扯出來道:“你喜歡我妹妹對吧?你不是說我妹妹長得像你的誰嗎?隻要你不走,我可以讓她陪你!”


    此話一出我對這個丁見明的好感瞬間化為了烏有,他救我一定有什麽目的,居然不惜犧牲自己親妹妹,這家夥還是人嗎?於是我輕笑一聲道:“哼~謝謝你的好意,小太爺已經有老婆了。”


    他又道:“有老婆沒關係!小燕可以送給你當妾!隻要你高興把她當什麽都可以!隻要你不走!”


    我瞪著他直接問到:“說吧,什麽目的?”


    他見我一直瞪著他,於是也不再裝腔作勢了,眼神古怪的看著我。一瞬間周圍空氣凝固到了一個極點,我與他對視了十幾秒誰都沒有開口……


    他笑了笑然後道:“好吧!不愧是省體育館裏一千多號人的首領,說話就是不拐彎。那麽我也直言不諱了。”


    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讓他說……


    他道:“我要跟你合作!我要沈臘死!”


    說實話我很震驚,明白了、他的人手不夠,還多為老弱病殘。想要和沈臘叫板就必須想辦法拉攏更多勢力。真沒想到我騙沈臘說我有一千多人這個幌子,連他也一起騙了。但要不是這個幌子、也許我現在已經在土裏發臭了吧。


    於是我故作為難道:“哦?我現在就是一個光杆司令,你憑什麽認為我一個爛瘸子能幫到你?”


    他笑了笑道:“因為你有的沈臘沒有!”


    我道:“哦?我有什麽?”


    他道:“忠誠!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大個子,他們都心甘情願為你去死!這足夠證明你的強大!而沈臘他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真正忠於他的。”


    他向我講述了他混入沈臘內部竊取的所有情報……


    “沈臘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雖然擁有大量的物資和一千多人,但多為弱勢群體,能用的人不到兩百,而且沒有一個真正對他忠誠的。


    沈臘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一直用來嚇唬人的軍火、其實根本不存在。沈臘擔心自己這個秘密被人揭穿,所以才謊稱軍火在哪裏隻有他自己知道。我們隻要把他這個秘密公布出去,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這裏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們對付我與曾梅梅還有李京亮時,從始到終都是用刀砍、用槍托砸,槍拿在手裏也沒有開一槍。沈臘打死李京亮時、也是用的他自己的手槍。其實沈臘的所有家當也就隻是那二十一輛越野車,四挺機槍,二十把95試自動步槍和一些手槍罷了。所以一直到現在都不敢去真正攻打省體育館,因為他不知道我口中的一千多號人是真是假。


    等等!不對!


    如果沈臘是為了節省彈藥和不被人拆穿秘密才下令不準開槍的話,但是隻要有一個人不聽話打光了子彈、很快就會發現根本沒有彈藥補充,那沈臘不就暴露了嗎?


    我向丁見明問出了我所想,他道:“確保沒人敢開槍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沈臘隻要說、槍聲會引來喪屍就行了,而這不也是事實嗎?也沒有哪個不怕死的敢冒著引來百萬喪屍的風險開槍驗證沈臘口中軍火的真假吧?”


    我又問到:“那為什麽他自己敢開槍呢?他自己不怕引來喪屍嗎?”


    他道:“如果這一槍能嚇住一千多人,我也會冒險這麽做。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他卻做了,這是穩住自己帝位與展示自己強大的最好方法。再說隻開一槍也引不來多少喪屍。”


    我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向我道出了他的計劃:“明天是沈臘的生日,我們想辦法以送禮物為由接近他,找機會把他殺掉,再慌稱我們知道沈臘的軍火在哪裏就行了。如果有人敢反抗,就說整個九眼橋已經被我們安裝了yaokong炸彈,人都怕死、不用擔心有人敢驗證真假。你再迴省體育館召集你那一千多人過來就可以徹底控製這裏了。到時候我們兄弟倆平分江山,放那個女人還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我聽出來了,這個丁見明明顯是想做第二個“沈臘”。還與我平分江山?鬼才相信呢!估計真照他說的去做了,最後我他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把我和沈臘一窩端了、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但為了救曾梅梅,我似乎也沒別的選擇了,於是隻好先應了下來……


    我對他道:“好!我答應!”


    他眼睛亮了一下道:“好!夠爽快!”


    說實話他的計劃可以說與沈臘當初方法是如法炮製,同樣都是利用了人對於未知的恐懼。


    ……


    我獨自待在剛剛那個房間裏抽著煙,以老王教我的看水辨時的方法,現在應該是半夜十二點多了吧。我想到了一個故事:


    二哥要出國旅遊、讓三哥幫忙看家,臨走前特別交代,家裏的老虎隨便逗、千萬別惹鸚鵡。之後三哥怎麽逗老虎、老虎都不咬人,心想、老虎都這樣,鸚鵡就一隻破鳥能把我怎樣?隨後又逗鸚鵡玩,結果鸚鵡開口說話了“咬他!”、老虎撲上……三哥享年27歲……


    當今社會最牛的不是厲害的人,而是能調動“資源”的人。


    哎~


    我不經在心中感歎,這個腐爛世界最可怕的並不是喪屍,而是看不透的人心。或者說人比喪屍更可怕,人類幾千年以來都被欲望所侵蝕,從古到今從未停止過帝王與帝王之間的戰爭、諸侯與諸侯之間的戰爭,千年來華夏大地不知道早已流了多少血、遍布多少孤魂野鬼。


    ……


    “我能進來嗎?”


    我聞聲看去隻見丁小燕站在門口,我驚訝的看著她,心說、不是吧?她真的來了。


    她緩緩走向我,一看到她的那張臉、我忽然又想抱她。但理智告訴我、她不是李歡歡,她們隻是長得很像罷了。於是我道:“有事嗎?”


    她坐在我旁邊,我仔細端詳發現、其實二人相貌還是有差別的,拋開那一頭酒紅色頭發不說、她的臉比歡歡小了點、皮膚也比歡歡黑了一些。而且她的手背上還有一個英文字母的紋身,怎麽看都沒有歡歡那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我問到:“是你哥叫你來的吧?”


    她在我胳膊上揪了一把道:“哼,我是自己來的。”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不知所措,於是我與她保持著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距離。


    她輕笑一聲道:“怎麽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不耐煩道:“有事說事,沒事出去!”


    她忽然大笑起來,陰陽怪氣的道:“我哥是不是跟你說我是因為和家人吵架才離家出走的?他是不是還說他是來四川帶我迴家的?你不要看他一副文質彬彬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其實他有多畜牲我最清楚。哈哈~”


    我不想理她,於是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剛剛抽了一口就被她一把奪走。見她發黃的食指與輕車熟路的吸煙動作,煙齡絕對不在我之下。女人抽煙我見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長得像李歡歡、我居然有些不太舒服。


    她問到:“你能幫我做件事嗎?”


    我道:“什麽事?”


    她道:“幫我殺了我哥!”


    我吃驚的看這她問到:“為什麽?他害過你嗎?”


    “你別問這麽多!一句話殺不殺?!”


    “為什麽?”


    她咧嘴一笑說到:“你不是好人嗎?你不是來九眼橋維護正義的嗎?我哥他是壞人,難道好人不應該殺死那些壞人嗎?讓這個世界少一點壞人去做壞事害人有什麽不對呢?”


    我不知道說什麽,她打了一個哈欠又說到:“還是算了吧!由他在這下水道裏當老鼠吧。那你殺了沈臘吧,你就可以做下一個沈臘了!”


    我還是不知道說什麽,這個女人說話陰陽怪氣的好像神經有問題一樣。她又道:“不如你把他倆都殺了吧!這樣好一點。”


    “為什麽?”


    “嗬嗬,因為他們死了我會開心一點。哈哈!”


    她忽然一把捧住我的臉與我鼻子挨鼻子一臉猙獰道:“要不你把我殺了吧!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裏有什麽意思,要麽被喪屍咬死、要麽像上麵那些女人一樣被人糟蹋、染上髒病生不如死,如果運氣好的話就吸毒吸死、幹淨利落。快啊!殺了我啊!啊哈哈哈哈哈!!!”


    她像個瘋子不停大力搖晃著我的頭,她的癲狂讓我已經無法忍受了,一把將她推開後罵到:“你個瘋女人給我滾!!”


    我這一推用了很大力氣,她的後腦勺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磕的“砰”的一聲,可是我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就這樣躺在地上用手枕著頭發瘋似的狂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子!你和你哥都是瘋子!”


    她沒有理會我的破口大罵,依然躺在地上大笑、嘴裏說著一大堆我聽不懂的廣東粵語,一會又是流眼淚、一會又是打哈欠持續了好一陣子……


    ……


    幾分鍾過後她忽然哆嗦了一下,隻見她用手緊緊抱住自己、整個人就那樣蜷縮在地上,而且哆嗦的越來越厲害,那“唿哧唿哧”的喘息聲就好像馬上要斷氣了一樣。


    “喂!你怎麽了?”


    “我我我沒沒事~不不不不要管我~”


    發現不對勁後我立刻上前想要扶起她,這才看到她全身冒著虛汗、一張小臉像紙一樣白,眼淚、鼻涕、口水、一個勁的流。我的腦子裏浮現出了兩個字——吸毒。


    從她剛剛胡言亂語的精神狀態起、我心裏其實就在懷疑她是不是吸過毒。


    “好冷~好冷~”


    她抖得跟打擺子似的,全身雞皮疙瘩直冒,仿佛置身寒冷的冰雪天裏一樣。手指甲都紮進了自己肩膀的皮肉裏,腳上一雙皮靴在水泥地上摩得“哢哢”直響。


    “啊!!好難受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下那感覺就好像全身有無數條蟲子在爬行,又好像骨頭縫隙裏有東西在往外鑽。


    她腦袋一偏“嗚啊~”一聲吐了一地黃色的胃酸。


    “我靠……”


    我閃電般推開她、跳起來之後發現自己右手臂上全是汙穢,我急忙用鋪床的髒衣服擦去那惡心的東西。而她全身軟的就跟麵條一樣,吐完“啪嗒”一聲摔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中,雙眼布滿血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把嘔吐物吹氣一個又一個惡心至極的小泡泡!因為劇烈翻滾、她的頭發、臉上還有衣服上都粘滿了那惡心的東西。


    “啊!!難受啊!!啊!!!”


    一條手臂被她自己抓得全是血口子,抓完手臂又抓自己的脖子和臉,那感覺就好像肚裏有很多刀片在不停的攪動,鋒利的刀片劃過腸胃等器官,這種疼痛讓人生不如死。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幾乎哀求的顫抖道:“救救我~幫幫我~我快不行了~你有沒有?有沒有啊?”


    我當然知道她想要什麽,消除毒癮發作帶來的痛苦就是繼續吸毒。因為吸毒而死的人我一個都不會同情,以前太平盛世不知道多少人因為吸毒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求求你了~幫幫我~我難受死了~”


    她起身跪在了地上抱住我的腿不停的哀求,這一幕再次讓我迴想起天台上的往事。


    我道:“我沒有那害人的東西,我幫不了你。”


    “我有我有我有,我還藏了一點!”


    她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褲子,我這才發現她的大腿內側全是針眼,她很勉強的抬起一隻搖搖晃晃的手,無力的點在自己的小腹上。


    “在在在裏麵你幫我摳出來!”


    我心說、不是吧?藏在那裏!


    “那……那我真摳了?”


    “快點快點!”


    我很是猶豫的抬起手來,彈簧一樣在她的小腹上一伸一縮的,然後重重的一咬牙,閉著眼睛狠狠的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憑著我對女人生理構造的了如指掌,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就進入了她的隱秘部位。


    我的手指碰到了一個像是塑料袋的東西!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把那東西給弄出來,見狀我幹脆加大力度,右手就跟掏螃蟹一樣在那一個勁的猛掏,塞在她體內的那東西終於被我成功的拔了出來!


    那是一小袋白色粉墨,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東西明顯就是那害人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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