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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槍指著了,但心裏說不怕肯定是假的,可我斷定他不會開槍,一、如果要殺我早在我出門那一刻我就死了,二、槍聲會引來附近的喪屍,雖然他們有兩挺機槍、還有一個排的火力,可是喪屍隻會越打越多、現在子彈太金貴了,三、他還沒摸清我們這邊火力到底如何。想到這些我便有了底氣,雖然心裏還是怕、也隻能當他手裏的是玩具槍了,畢竟我的成敗關係到三百多條人命啊…


    我看著他說到:“你要是不怕引來喪屍就開槍吧,看看是你們子彈多還是喪屍數量多。”


    他笑了笑說到:“喲~沒看出來啊,你個小痞子還有幾分膽識。可你憑什麽認為你一個人可以就裏麵所有人呢?”


    我瞪著他用中指慢慢撥開腦袋上的槍說到:“就憑你們沒有摸清我們這邊的實力,要不然你也不會帶著這麽多人,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是你們最拿得出手的了吧?”


    他疑惑了一下,但馬上又冷笑著道:“哼!看來你的確是這裏的首領,那就上車吧!我們老大在等你!”


    我心說、這家夥原來不是沈臘啊?於是我說到:“搞什麽名堂?弄半天你他媽隻是個小嘍囉啊,沈臘那個王八蛋也太沒誠意了吧?滾迴去,讓沈臘來請老子!”


    說完我便轉身要走,那中年漢子忽然爆嗬到:“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們老大是你隨便想見就能見的嗎?!”


    我沒有迴頭,問到:“既然沒有誠意,小太爺我還跟你廢什麽話?!”


    他此時額頭青筋暴起似乎很想一槍打死我,於是我更加確定他不會殺我了,或許沈臘是真想跟我們合作。


    “算了,小太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走吧!”


    我與他擦肩而過,推開了兩個拿槍的漢子、上了最中間的那輛越野車。


    “好!走了!”


    那漢子比了幾個手勢,所有人都上了各自的車,隨著一連串的汽車轟鳴聲離開了省體育館。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接下來就希望館內的三百多人能在今天之內全部轉移。曾梅梅我欠你的算是還完了……想到這一點我也就沒什麽好害怕的了,唯一遺憾的就是我再也見不到那個我最愛的女人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也許她早就忘記我了吧?


    “怎麽稱唿?”


    坐在我旁邊的那中年壯漢忽然問到,我隨意迴答到:“江湖人稱不怕死的神通小太爺、陳耀洋!”


    他摘下了墨鏡不屑的笑了笑,我忽然覺得這個人非常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可又怎麽都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我也懶得想了,於是問到他死恐龍李京亮怎麽樣了?


    他迴到:“李京亮,哼!放心,我們老大特別喜歡他,他現在是座上賓!”


    我心說、狗日的死恐龍不會是當叛徒了吧?我問出了我所想,但這個中年壯漢的迴答差點沒讓我鬱悶死…


    李京亮是一個在國內很有名的ufc職業格鬥選手這我知道,沈臘那個瘋子居然是他的鐵杆兒粉絲……於是死恐龍李京亮就從俘虜成了座上賓,吃的比誰都好,沈臘甚至還讓自己的老婆去陪他睡覺。他媽的、我心說,老子和大胸姐前天晚上為他這個家夥擔心了一整夜,結果他個狗日的卻在敵方陣營吃香的喝辣的,你說氣人不氣人?於是我下定決心非要去抽他個狗日的幾個大嘴巴再死……


    他不悅道:“哼!那個李京亮有什麽了不起的?不知道為啥我們老大那麽喜歡他,要不然你小子和體育館的人今天就死定了!”


    原來合作一事是沈臘為了拉李京亮入夥才提出的,當得知這個消息我忽然又沒那麽想抽他了。不過我旁邊這位似乎很不喜歡李京亮,這不難理解一山不容二虎、李京亮隻要加入了沈臘,那麽這個中年壯漢也就沒飯吃了。我看著他笑了笑調侃到:“你不服也不行,人家李京亮可是國家級拳手,自然受粉絲朋友的擁護了……”


    他冷笑一聲說到:“哼!老子兩年前在網上各大娛樂平台向全武林都下過戰書,他李京亮敢嗎?什麽太極大師、什麽詠春大師、個個都敗在了老子的鐵拳下!哼,要不是當時網上對我的輿論壓力太大,老子早就跟李京亮分出個高下了!”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我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這個中年壯漢叫徐嘯東、人稱格鬥狂人。兩年前在天府市約戰著名的太極大師,僅僅三秒就打倒了大師,隨後並在網絡上叫囂要與整個武林為敵,專打沒本事的“大師”,惹得各大門派都想對付他。一年後他又挑戰了被稱為“葉問傳人”的詠春拳大師,他憑借自身的體魄三分鍾內將大師打趴在地五次。網上引發了大規模的關於傳統武術與現在搏擊孰強孰弱的討論。對於此事、網上各方看法不一,有人認為徐嘯東是沒遇到真正的高手、真正的高手在民間,也有人認為傳統武術如今已經沒有實戰性了、被打敗的兩位大師隻是有名無實。徐嘯東出名後越來越膨脹,點名指姓還要挑戰著名的少林武僧一龍與各界著名拳手,而李京亮自然也在其中。這件事的後續我就不清楚了,因為那時我還在監獄裏。徐嘯東這個人、還是我出獄後在家上網看了一些視頻才知道的,不過在我看來這家夥就是一個想出名想瘋了的瘋子。


    我看著他說到:“其實我也很想看看你和那個死恐龍到底誰更厲害。”


    他冷笑一聲:“哼!現在已經沒有法律了,隻要老大同意我很想跟他來場搏命的較量!”


    ……


    “還有多久才到啊?”


    “催什麽催?已經到附近了。”


    九眼橋位於天府市錦江區,古名宏濟橋,又名鎮江橋,橋如其名,共有九洞,是錦江上最大的一座石拱橋。古人愛用“長虹臥波”來形容石拱橋的壯麗,可是九眼橋卻不是―道“長虹”,而是一張“彎弓”。在橋南不遠處曾經有過一座與橋同期建造的迴瀾塔與之相映成趣,構成“橋是彎弓塔是箭”的奇特景觀。不過如今已經沒有誰在乎這一切了,很快越野車前方出現一道高高的圍牆,全都是用三米多高的隔離板拚成的。汽車又沿著圍牆開了一會兒,圍牆周圍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時不時就會看到有幾隻腐爛不堪的喪屍被困在裏麵動彈不得、嘴裏發出無力的嘶吼。汽車最終停在一個同樣用隔離板拚成的大門前,大門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用沙包圍成的環形堡壘,裏麵還架著一把89式12.7毫米重機槍。很明顯已經到了他們的地盤了,可是不管怎麽看這裏都像是一個半軍事化的聚集地,堡壘、機槍、甚至還有被燒焦的軍卡,還有剛剛看到的隔離板加鐵絲網,很明顯這裏的一切曾經都不屬於他們、而是屬於軍隊。


    “你亂看啥?!還不下車!”


    我這才反應過來,已經進了大門了,其他車上的人也都陸陸續續下車了。這個被高牆圍起來的地方既然是我五年前最喜歡的酒吧一條街,曾經這裏是多少遊手好閑與逃避現實的男男女女消遣買醉的聚集地,如今似乎卻變成了天府市最安全的地方,嗬嗬,多麽諷刺啊。街道兩旁曾今琳琅滿目的商店,如今變成了十幾二十人的住所。很多沒能住進店鋪裏的人,則躺在大街上以地為床、以天為被,他們雖然都穿著名牌服裝但卻行同乞丐。


    “老板!可憐可憐我吧,我老婆孩子都餓死了,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求求你了……”


    一個瘦的皮包骨的男人忽然爬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雙腿,無數的男男女女立刻學著他像我爬來,他們行為就像乞求主人一根骨頭的狗一樣。


    “我……不是什麽老板,你們起來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了昨天晚上沒吃完的半塊餅幹,誰知剛一拿出來我就被四五個人撲倒在地,一個男人飛快的撿起那半塊餅幹塞進了自己嘴裏、全然不顧其他人的拳打腳踢。


    “你們幹嘛?!真的沒有了!快讓我起來!”


    我被他們壓的都要斷氣了,無數雙手在我身上每一個部位搜尋著,我的衣服和褲子都要被扯破了。我很慶幸剛剛拿餅幹的手沒有粘上餅幹渣、要不然我的手指估計都保不住了。


    “滾開!你們這些狗東西!”


    剛剛與我一起進來的那幫人、見狀大罵著舉起手裏的砍刀與槍托衝了過來。


    “狗東西滾開!”


    我被徐嘯東像提小雞似的從倒下的人堆裏拽了出來,我雖然已經脫身了,但剛剛壓我的那些人立刻被他們用槍托打得一頭一臉全是血,有幾個女人當場被他們亂刀砍死,一分鍾後、我目瞪口呆看著地上那一堆被砍成竹節狀的屍體,天哪……他們簡直不把這些人當人。


    “陳先生,沒嚇著你吧?”


    徐嘯東一把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看著我古怪的笑了笑,我心說,這麽多人無緣無故被你們打死,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我很憤怒衝他大罵到:“徐嘯東我艸你媽!為什麽要殺他們,他們隻是餓壞了想吃東西,他們有什麽錯?!”


    他又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說到:“因為他們私自站起來了。”


    我問到:“什麽叫……私自……站起來?”


    他指了指前麵的酒吧,示意讓我跟他走。


    “快走吧,我們老大還在等你!”


    整條街密密麻麻的人群立刻從中間讓開了一條道,兩三百多人以一種相同的姿勢爬向街道兩邊,剛剛擁擠的街道十幾秒就道路通暢了。我明白了,這裏現在就是一種原始的奴隸製度,這些可憐的人在這裏沒有任何尊嚴、甚至都不配做人,這些人要是想在這裏求得安逸就必須放棄自己做人的權力,隻能像狗一樣爬行,主人什麽時候高興了就賞他們一口剩飯吃……這裏和我們的省體育館比起來簡直就是地獄……


    徐嘯東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瞪了他一眼無奈的與他們一行人走向了這條用殺戮換來的通暢大路。


    呸!


    徐嘯東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路邊一個中年女人立刻爬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舔幹淨了地上的口水。他見狀似乎很得意,於是問到我:“你是如何館裏你們體育館裏幾百號人的啊?”


    我迴到:“哼,與你們這裏的奴隸製度相反,我們那裏誰都有飯吃、人人都能有尊嚴有人權的活著,其樂融融。”


    他哈哈大笑起來,像是我在講笑話似的…


    “你對他們那麽好,他們是怎麽感激你的呢?他們還不是為了自己能苟且偷生把你交了出來。人權?人權現在隻有強者才有,而弱者隻能做狗!”


    說著我們已經到酒吧大門前了,聽著裏麵節奏感強烈的dj舞曲,讓我下意識誤以為還是以前的太平盛世。徐嘯東示意讓我自己進去,我心說、不管他搞什麽名堂,反正這是他們的地盤我也跑不了,與其活的像狗不如死的體麵。於是我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酒吧裏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溫和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裏最美的點綴。那花紅柳綠的酒,那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癡迷的舞步,仿佛讓我忘掉了自己現在所麵臨的壓力,忘掉了那些曾經記憶深刻地往事,還有外麵殘酷的世界。


    “這位帥哥,要跳支舞嗎?”


    一個隻穿著護三點的妖豔女子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一把摟住了她纖細的小腰問到:“寶貝啊,我在找人,現在沒時間陪你玩兒。”


    她的一隻小手緩緩伸進我的褲襠裏,另一隻小手勾著我的下巴說到:“找人?這裏哪個不是來找人的啊,不用找了、妹妹我難道不如你意嗎?隻要五個小麵包,妹妹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我把手從她腰間緩緩劃到了她豐滿的翹臀上笑了笑說到:“我找一個男人,他叫沈臘。”


    “沈……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老板,麵包我不要了……請你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老板您是沈爺的人……對不起對不起……”


    她以為我是沈臘的狗腿子嚇得驚慌失措,我心說、不至於吧?聽到名字就嚇成這樣。我尷尬的笑了笑問到:“美女啊,你在這裏是做什麽的啊?”


    她像是生怕說錯話似的,想了老半天才迴到:“迴老板,妹妹當然是您的玩具了……”


    “玩具”什麽意思?我不明白,於是繼續問到:“那你以前就是在這裏做這個的了?”


    她想了想道:“嗯?您是問妹妹以前是嗎?迴老板、妹妹以前是電視台記者,危機爆發後蒙老板們不棄、就留在這裏了,我知道我一個小記者配不上老板您的身份,剛才真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嗚嗚嗚嗚~”


    我幫她擦著眼淚、無奈的看著她又問到:“這裏其他的小姐……不不不不,其他美女……她們以前都是做什麽的呢?”


    “迴老板、她們以前有做模特的、有做老板的、還有當大官的、還有明星……”


    “哦,知道了!你帶我去找一下沈臘好嗎?”


    “老板,您請跟我來。”


    我摟著她顫抖的小腰,隨著她的步法走著,不一會兒就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西裝的男人坐在一張沙發上、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圍在他旁邊摻酒賠笑。我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沈臘了,謝過帶路的美女後我徑直走向他…


    “沈臘!我來了!”


    他撇了我一眼,又繼續忙著他的吃喝享樂,我心說、好尼瑪大的架子!我雖然有些不耐煩了,但也隻能忍了、畢竟這是他的老窩。於是我隻好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等他,他大概二十五歲的樣子、瓜子臉、梳著山雞哥同款大背頭,長相就是屬於那種丟進人群就找不到的大眾臉。讓我覺得好笑的是他的白色西裝上居然有個簽名,那明顯就是死恐龍李京亮的狗爬字……


    我百無聊賴的等了他十幾分鍾…


    “沈臘!!我是省體育館的扛把子陳耀洋!”


    我都自報家門了,他既然還是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這明擺著就是把我當空氣啊、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總覺得他像是故意在試探我的耐心,我提醒自己一定要沉住氣。


    沈臘身邊一個女人忽然坐到了我的腿上,她用一種嫵媚十足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到:“陳老板是吧?我們家沈爺怕你無聊叫我過來陪你玩兒玩兒。”


    她似乎一點也不建議我在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亂摸,反而還很配合的不停挑逗著我。我心說、這才是末世中領袖該有的待遇啊,我似乎對體育館裏的那些女人太仁慈了。懷中美人簡直要把我魂都勾走了……


    “美女啊,你們沈爺不是要談合作的是嗎?”


    她忽然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當我閉上眼睛想繼續品嚐她的香舌時,她忽然伸出食指擋在了我和她的嘴中間…


    “哎呀陳老板,我們家沈爺說了今天必須要先把您這位貴賓伺候舒服了,至於公事嘛明天再談。”


    我偏著頭看向對麵的沈臘,心說、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鬼算盤?剛剛在外麵徐嘯東故意當著我的麵殺人是為了給我下馬威。現在見麵了不但對合作之事隻字不提反而用美女來誘惑我,莫非是想讓我加入他們?還有為什麽李京亮一直沒有出現,那死恐龍不會已經樂不思蜀了吧?會不會談合作隻是一個幌子,他的真實目的是想先引出我們的主心骨,在趁機把體育館一窩端了,而最後我隻能選擇死或加入他們。夠陰險啊!


    於是我一把推開身上那女人、起身直接了當的說到:“姓沈的!徐嘯東現在是不是已經去攻打體育館了?!李京亮呢?把那個叛徒叫出來!!”


    沈臘聞言哈哈大笑,我氣的抄起旁邊一個酒瓶子指著他:“笑個錘子笑!老子見過死人、老子什麽都不怕!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老子現在就跟你拚了!”


    舞廳裏的所有人見狀立刻都兇神惡煞的圍了上來,沈臘嗬斥住了他們,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別激動別激動,淡定淡定我親愛的朋友!哈哈哈哈!”


    他推開身邊兩個女人站了起來說到:“有種!我沈臘就喜歡你這種不怕死的主,你比外麵那些過慣了好日子的軟蛋好多了!哈哈哈哈哈~”


    他又大笑了起來,擺了擺手示意讓身邊圍上來的打手退下、遞給了我一根煙然後又繼續說到:“其實你們之前搶了我的人,我是想把你們全殺了。但是我的偶像說你們是他的朋友,還說你們很有骨氣,於是建議我們合作。現在看來你不僅有骨氣、膽子也比我想象中的大!好樣的陳兄弟!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就像一個癲狂的瘋子,然後又自顧自的跟我講起自己的成功之路。原來沈臘以前也不是什麽混社會的,隻是一個來天府打工的普通農村人,因為沒有什麽文化和技術所以在九眼橋這家酒吧做了一個保安。危機爆發第二天,軍隊就來了、外麵的攻勢就是那些軍人用來堅守陣地的,可是喪屍的數量遠比子彈多軍隊的人最後全體犧牲了,才保住了這裏。沈臘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場人類浩劫,知道自己想要翻身做人上人這就是個好機會。


    於是他煽動其他同事用烈士們的槍控製住了這裏一千多號人。他們用最原始的暴力逼迫其他人冒死出去尋找物資,當有了足夠的槍和物資後,他殺了所有有可能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包括那些被他煽動的同事。在他的淫威下他以前的老板與高層、甚至一些曾經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被踩在了腳下,他把所有物資都藏在了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每天近乎瘋狂的隨意虐殺自己以前覺得高高在上的人,當然是為了殺雞給猴看。一千多人被他一個月下來殺死餓死了六百多人,剩下的四百多人想要活命就隻有對他俯首稱臣。


    後來沈臘得知市裏的聚集地不止他這一個,還有其他幸存者自發組成的很多大小聚集地、多達十幾個,一個月後糧食越來越少,於是他的野心已經不甘隻是九眼橋這些酒吧了、而是整個天府市。他抓住國人愛安逸這一致命弱點,對外大量散播自己擁有軍火、坦克、吃不完的糧食等一係列牛逼哄哄的謠言,誰要是想活命或加入他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就必須要交出自己那邊的首領。消息一散步那些聚集地的人立刻就嚇得起了內訌,因為那些首領的怯懦與人性的自私,很多聚集地幾乎都是毀在了自己人手裏。他坐收漁利把十幾個大小聚集地的所有食物全部都占為了己有,四百多人壯大到了現在的一千多人。而一半多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老弱病殘與長得不漂亮或不願意出賣色相的女人都被丟在了外麵,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而我們的省體育館因為成立聚集地時間不長,所以沈臘一直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直到那天我們搶了他們出來搜刮物資的人……


    他叼著一根煙看著我說到:“我原本想用同樣的方法讓你們自己人內訌殺了你,這樣徐嘯東就可以輕輕鬆鬆殺光你們所有人。結果你們居然沒有內訌,而且你還這麽有種!真不愧是我偶像的朋友!”


    我知道他現在對我這麽客氣不是因為我和李京亮的關係,而是他心裏沒底……我相信李京亮肯定不會告訴他體育館裏麵的真實情況。也就是說、他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不知道我們有多少武器和彈藥。要不然我絕對活不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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