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侗的內部十分黑暗,就像是一條無法迴到從前的道路,根本無法迴過身來,並且迴到過去……這條路就像是跟過去訣別,並且緩慢的走向遠方,在閃爍的黑暗中的燈火下,緩慢的向前邁出與所有過往決斷的步伐……


    阿爾伯塔打開了手電筒,他照耀這個地侗。由於阿托斯將軍近衛團叛軍的火炮攻擊,這裏原本是廷議國騎兵的守軍陣地,但由於猛烈的火炮的攻擊,使得這裏地麵塌陷下去,地麵塌陷之後,阿爾伯塔立刻進入到了靈族的遺跡之中。他穿越了靈族的屏障,也就是那個遺跡,那個遺跡隻能他進入……阿爾伯塔這樣思索著。可他一直認為,地陷之後,地侗應該隻有很小的範圍,但這個地侗居然十分的闊大。


    阿爾伯塔向前走了足足三百米左右的路程,但始終沒有從地侗內走向地麵。就在阿爾伯塔向前走動的時刻,他似乎看到了前方的黑洞,像是一個擁有了距離,並且能將人拒絕在黑洞之外的“門”。他通過靈族的澳闊申,仔細的感觸周圍的一切環境,仔細的體會所有的分子鍵,縈繞在周圍的所有的分子鍵……


    他感覺到這些分子鍵,在緩慢的運動,像是某種不穩定的狀態,躁動不安,就像是一道水流,從幻象中流淌到黑暗的黑洞之中,並且在這裏緩慢的延申,像是蔓延到遠方的一個單單的形容化的力量。阿爾伯塔不太清晰這種感觸應該如何形容。他也不確定,靈族澳闊申的力量在給予他怎樣的提示。他想要從澳闊申的力量中獲得太強烈的啟示,卻無法熟練靈活的運用心靈風暴,因此他無法熟悉的知曉未來發生的事情。以及這個幻象給他的啟示。


    他從幻想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並且發現前方的地侗的隧道依舊十分甬長。如此長的隧道,竟然被叛軍的火炮攻擊引得地陷,從而被阿爾伯塔發現。但他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何他能進入到靈族的遺跡當中。


    “也許是靈族遺跡的某種屏障的設置,使得這個本就建立在地侗內的遺跡,以某種次維度的存在,存在於這個地侗之中。並且進入靈族遺跡內的條件,隻有我能啟動。”阿爾伯塔如此的思索。


    他又向前走了大約一百多米的距離,就在這個一瞬間的工夫!他聽到了腦海之中幻象的聲音:“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我們所有人!”他頓時感覺到腦袋極度的疼痛!緊接著的幻象是這樣一副場麵:一個身著靈族服飾的人,在修建這個遺跡的時刻,他借用了上百名靈能師的力量,將遺跡的位置,擴展到了一個亞維度內,因此靈族遺跡經過了多次宇宙的生滅和宇宙大爆炸,依舊幸存……


    阿爾伯塔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後者的幻象是修建遺跡的靈族工程師在修建遺跡的時刻,所經曆的過往。是一百三十五次宇宙之前的事情,是過去曆史發生的事情……可是他一開始在腦海中清晰浮現的幻象,那個說他是叛徒的聲音,卻是對未來的一個預測?他無法確定。


    就在他思考的時刻,他恍恍惚惚的向前又走了五十多米……他決定不能再讓幻境和幻象的力量影響自己,否則他身處於叛軍的中心城市,如果一旦發現叛軍,他無法精準的還擊……此時他才想起了自己的配槍,他摸了摸轉輪手槍,手槍也在他掉落到地侗內的時刻,不知所蹤了……


    他不知道地侗到底會通向何方,他覺得這樣向前繼續走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危險……但此時除了麵前的這一條路,卻根本沒有任何迴頭之路!


    他隱約聽到了老鼠的嘰嘰聲音!一瞬間,足足十幾隻老鼠從地侗內快速的跑過。他的燈光將老鼠逼退,使得這些黑暗的生物,不敢靠近……它們則迅速的從阿爾伯塔身旁跑過……


    “前方一定有出口!否則如果地侗是封閉的,那麽根本不會有老鼠能進來!”就在阿爾伯塔想到這裏的時刻,幻象再次浮現:“退去吧!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


    阿爾伯塔猛地迴過神來,他聽著這句浮現在腦海之中的話,他立刻被嚇了一跳!似乎他繼續向前走的時刻,有人在勸他退下……“是誰!”他不認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有人擁有心靈風暴的力量。


    幻象再次浮現:“你……你一直在欺騙我們……對嗎?”他隱隱約約通過幻象得知,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未來的,包括那句:“退去吧,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並非是地侗內有人或者其他的生物在向他警告,而是幻象再次浮現,使得他通過分子鍵,陷入了澳闊申之中,使得他至少三次偷窺到了未來……


    他將手電筒的燈光調到了最亮,使得地侗內的燈光可以照的更遠。他仔細的在思考……他是應該繼續前進,還是應該通過分子鍵,使得所有的幻象都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好讓他看清晰幻象所要給與他的警示。


    但是如果他在這裏冥想,則是十分的不安全……不知道這個地侗內有什麽,不知道會不會這裏會不會出現叛軍!於是他調整對周圍地侗內分子鍵的理解,並且用盡全力去控製周圍的澳闊申的靈態形態,以便他可以平靜的思考,不受任何幻象的影響。


    此時,他還思考是否應該繼續延申幻象的警告,還是應該使分子鍵平靜下來,阻止幻象的再次出現……就在他糾葛的時刻,突然間一陣無法形容的黑暗襲來!他清晰的看到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知道這是幻象,可這幻象太過真實了!甚至無論他如何調整對澳闊申的理解,對分子鍵的控製,但周圍的黑暗如同一陣暴風,瞬間襲來到他的身旁!一瞬間將他的身軀和視界完全籠罩在其中……


    他看到了隻有一條路出現在他的眼前,而周圍則是深不見底的深淵……但他絲毫不敢踏出一步,因為他知道這是幻象,如果他踏出一步,那麽他則會在地侗內失去方向。


    隱約中,一陣極度淒涼和死亡的煞人寂寥襲來。這寒冷使得他不寒而栗……但幻象中的那條路,似乎隻有他一個人能通過……他逐漸的開始放平靜心緒,使得一切都在澳闊申的寂靜中緩慢的向前延申……逐漸的,他看清了前方的警示——他使得自己平靜下來,因為即便是周圍有危險,他在幻象中無法掙脫,同樣無法還擊。因此他選擇冥想,但現在他對分子鍵的感知,一瞬間已經接近於零的地步——他幾乎無法感受到任何分子鍵的存在!


    似乎這裏隻有黑暗,無盡的黑暗,將一切籠罩……但瞬間!他看到了如同焰火一般的光芒!他身處於澳闊申之中,但澳闊申本身在拒絕他。澳闊申拒絕與他分享靈族的靈態風暴!因此他現在完全處於被動,隻是澳闊申的自然本能,在向他展示幻象。但他卻絲毫不明白這幻象的意義……


    他將意識力延申出去,卻好似泥流入海一般,絲毫感覺不到任何邊界,反而感觸到了無邊無際……他對澳闊申的理解還是十分的衰弱!他雖然在遺跡中學會了大量的靈族心靈風暴的力量,他甚至也成為了一個阿隆申,靈族最高的靈能師。但他即便天賦再高,就如同幼兒學步,隻是剛剛會行走。因此他發現,澳闊申對他本身的拒絕性太過強大!是一股澳闊申的自然之力在拒絕著他……


    他幹脆不做任何抵抗,甚至也同樣使得他的分子鍵,跟隨在澳闊申的寂靜之中。一瞬間!他看到了無數比焰火還要絢爛的景色,紅色的,紫色的,黃色的,深藍色的……就像是油墨畫,就像是一個年長的油畫大師,在用藝術抽象畫,用顏色和色彩製作一幅巨幅色彩抽象畫卷!


    太美了!他甚至被著景色癡迷……但他仔細看下去!紅色的屍海般的鮮血,裏麵透露著無辜之人的呐喊,無助的靈魂在哀嚎……而紫色的是火炮發射炮彈退膛時的製退火焰,黃色的戰爭廢墟上燃燒的火焰最後的顏色,而深藍色的是子彈發出槍口時,劃破空氣時的顏色……


    畫中擁有牛頭一般的野獸,驢和馬的交融體,各種人類哭號的如同鬼怪一般的麵容,這些麵孔不斷的交織並且融合在一起,加上油畫上的那些顏色,看上去十分的令人寒冷且淒涼……


    猛地,阿爾伯塔在幻象中看到了漫天的導彈,導彈的火光將正片天空燃燒……(雖然阿爾伯塔不知道那是導彈,但他知道那是某種先進的武器。)飛空的戰艦,長度超過了五百米的空中戰艦上的點防禦機炮打出的彈幕將航空戰艦包圍成了刺蝟。而十幾艘航空戰艦的下方,是燃燒的奧佩龍帝國皇都!在航空戰艦的艦橋指揮塔上,阿爾伯塔清晰的看到,是他站在航空戰艦的艦橋所之上!


    足足上百艘各個型號的航空炮艇,航空巡航艦在向奧佩龍帝國的皇都扔下無數的航空炸彈……奧佩龍帝國的導彈在空中飛舞,一瞬間超過數以千萬計的導彈不計代價的扔向阿爾伯塔指揮的航空戰艦編隊!整個天空被燃燒……奧佩龍帝國的皇都陷入了火海之中……


    阿爾伯塔大喊一聲,他從幻象中掙脫出來!他因為恐慌而倒在地上,他驚恐的想到:“不!那不是我……我不會讓帝國的一個都城陷入火海之中……不……不會的……即便是帝國對埃帕克萊亞人仇深似海,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在阿爾伯塔大叫一聲的瞬間,驚動的對麵行走人!就在他聲音驚叫剛剛發出的時刻,卻驚動了對麵行走的人!對麵的人喊了一聲:“誰!”然後立刻抬起獨子步槍,衝著阿爾伯塔就是一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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