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當地人……對嗎?”阿爾伯塔看著年老的治安官,詢問他說到。


    “為什麽呢?您會這樣詢問我?”年老的治安官靜靜的注視著阿爾伯塔。


    相反,此時後者卻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而年老的治安官在這個時候,卻緩慢的在歎息:“公國和廷議國之間不應該發生任何的衝突,您覺得呢?”


    阿爾伯塔始終不知道為何這個老治安官要不斷的詢問自己,如果說他是心存好意,那麽他應該救助自己之後離開,除非他另有所圖,或者是年老的治安官已經知道了阿爾伯塔他的真實身份。想到這裏,阿爾伯塔又感覺到不寒而栗……


    “你不用多想……我隻是一個老頭子了……沒有什麽其他的非分之想。”年老的治安官說著說著,他站起身來,他來到了阿爾伯塔的身旁,幾乎是像一頭狼一般的說到:“你不是商人,而是軍人!你是一個士兵……你見過死亡在你的身旁溜走的感覺……你見過!因此你眼神中帶著對死亡凝視的寒冷!”


    年老的治安官說完之後,他走到了旅店房間的門口,他對著阿爾伯塔又說到:“我是一個老朽了,別無所求。誰都能看出來,戰爭又將爆發……卡斯迪利帕公國就是阿克倫亞廷議國的依靠,我們依靠的國度戰敗了,我們這附庸國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旦新的戰爭爆發……我隻是希望我能有個歸宿而已……”


    年老的治安官說著說著,他猛地說到:“我……還有一個孫子,他的年紀很小,天真的渴望小說中戰場英雄的情節……但我知道戰爭是什麽樣的,我年輕的時候打過仗……戰亂一旦開始,那麽……就是英雄的天下!你的眼神……顯露了你的品質……我隻是希望,一旦局勢不可收拾的時候,能有個容身之地!”


    老治安官約翰推門走的時刻,留下了一句話:“別忘了,我救過你……哪天我有求於你的時候,希望你給與同樣的幫助!”


    ……


    老治安官離開,阿爾伯塔坐在床上靜靜的沉思。他感覺到這個老治安官來的十分巧合。他為何能在自己危難的時刻出現,而且又在自己即將大難臨頭的時刻救助自己?


    阿爾伯塔十分不解……他懷疑他一踏入阿柏鑫卡市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至於老治安官的說辭,阿爾伯塔將信將疑。作為一個受過反間諜訓練的專業人士來說,他不會幼稚的去隨意相信一個老者的話,而且還是救助了自己,出現時間十分巧合的救助了自己。阿爾伯塔感覺到疑點重重。


    ……


    夜深人靜,阿爾伯塔躺在床上,看著破敗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搖曳的燈光,不太明亮的吊燈被一根繩子拴著,還有電線繞在燈繩的上麵。阿爾伯塔看著燈光,燈由於風不斷吹進來而被風力推動,左右搖晃。弄得房間內的光影時而明亮,時而陰暗……


    吊燈由於晃動,使得房間內半明半暗,總有種令人感覺陰冷的感觸。此時窗外猛地吹來一陣冷風,吹動了玻璃窗戶的推手,由於玻璃窗戶老舊,因而急風吹在上麵弄出了一陣嗡嗡的嘯聲。如同野狼在嘶鳴一般。


    冷氣吹進了阿爾伯塔的房間內,現在大概是三月下旬,準確的說是新紀元903年3月24日的深夜。天不應該太寒冷,但是這陣風吹進來,卻感覺到令人寒冷刺骨。


    阿爾伯塔一下子打了一個寒顫,加上狼叫一般的風聲,阿爾伯塔猛地感覺到汗毛有些立起來的不快感。他看了看腕式手表,上麵寫的時間是:10:31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二十九分鍾的時間就到達夜間十二點,也就是再過大約一個半小時後,就是第二天的時間……


    阿爾伯塔站起身來,他來到窗戶旁,將老舊的窗戶推上,並且將窗戶鎖好。他關窗戶的時刻又看了看街頭上的情況,依舊不容樂觀。時而可以清晰的聽見打架和嘶喊的聲音。


    阿爾伯塔將窗戶關緊,老舊的窗戶發出了“磁鈕”的一聲,而後阿爾伯塔剛剛轉過身來,突然間聽到門被敲響!


    阿爾伯塔一個激靈,他急忙迴過神來,他右手握住了後腰間的手槍,他緩慢的來到了門口,當他來到門後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間變得很大!


    阿爾伯塔握住了門把手,他右手握緊了後腰的手槍。而後他打開門鏡,卻看到旅館外空無一人!


    阿爾伯塔突然間感覺到後背冰涼,冷汗從後背冒出來……就在這個時刻,身後的窗戶突然打開,一陣狂風襲來,阿爾伯塔幾乎要將手槍拔出,但他迴過頭來才發現,原來這家旅店的窗戶實在太過老舊,因而被襲來的狂風將窗戶的把手別折……


    他十分在意門外到底是誰在敲門,他暫時沒有去關上窗戶,他打開了房門,卻發現了地上有一封信件……


    阿爾伯塔左右觀察,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他將信件撿起來,將旅館的門鎖好。他懷疑剛才有人敲門的時刻,將這份信件留下,然後又以很快的速度離開。


    他首先將窗戶再次別好,並且觀察這封信件,信封是由火漆和印章印好,印章上隻是一個單單的w字符,除此之外,印戳上再無其他。並沒有能表明身份和來者的信物。


    阿爾伯塔將信件拆開,並且他將信紙拿出,他拆開信件之後,猛地發現信件上沒有一個字!


    此時巨大的敲門聲又出現在阿爾伯塔的門口!阿爾伯塔此時怒不可遏,他手按住了後腰的手槍,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門後,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刻,卻發現又是空無一人……


    阿爾伯塔向旅館通道左右兩旁望去,同樣空無一人……就在阿爾伯塔準備邁出旅館房屋的一步之時!他如同觸電一般的停止了腳步!


    阿爾伯塔一個腳懸空著,另外一個腳踩在原地……他猛地渾身大汗淋漓……他甚至感覺到他的手都是冰涼的……


    他急忙將懸空的腳收迴去,並且他首先擦幹了自己身上的汗珠,他緩慢的俯下身來,身體幾乎貼近地麵上的時候!他才猛然間發現,一根比頭發絲還細小的鋼線,在阿爾伯塔腳下的位置,也即是房門外布置著!


    阿爾伯塔太清晰這種裝置是什麽了!這是微型炸彈!如果阿爾伯塔剛才不冷靜,一步踏出了房間門,那麽他立刻觸發裝置,吊掛在空中的炸彈會立刻彈下來,直接將他的頭顱炸爛……


    這種裝置是跳彈炸彈的一種,製作費用極其昂貴,一般是刺殺某種重要人物才運用的特種手段。


    阿爾伯塔的汗珠猛地掉下來……就在這時,眼見汗珠就要掉落在鋼線上,阿爾伯塔一把接住了汗珠,並且此時他緩慢的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阿爾伯塔知道他已經被人盯上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幾乎能將窗戶框都掀開的風襲來,阿爾伯塔這間旅店的窗戶一下子被打開,他急忙準備再次關上窗戶,就在這個時刻,他隱約的看到了遠方一陣反光!


    饒是阿爾伯塔訓練有素,動作極其靈敏!他幾乎是沒加思索的俯身下蹲!


    也就是在他剛剛蹲下的時刻,一陣“噗”的不大的響聲猛地響起,緊接著阿爾伯塔旅店的窗戶立刻成為了碎片……


    阿爾伯塔太清楚了,這是對麵大樓的狙擊手在準備擊殺他!阿爾伯塔十分不清晰,是什麽人準備殺害他,並且還運用這麽麻煩的辦法。


    樓下的店老板聽到了樓上玻璃碎的聲音,急忙用最快的速度上樓,邊上樓還邊喊:“幹什麽!把什麽東西打碎了!得賠錢啊!”


    阿爾伯塔不敢讓店老板推開自己的房門,他高唿:“打碎了玻璃瓶,明天我陪三倍的錢!老板不用您跑一趟了!”


    此時阿爾伯塔就聽到店老板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他聽見店老板的聲音,根據聲音判定,店老板就在門外!


    但是店老板卻沒有推開房門並且邁步進來,他在門外怒斥到:“可別想著不賠錢!”


    阿爾伯塔汗流浹背的躲在窗戶下麵說到:“一定給錢!一定給錢!三倍!”


    店老板用十足的鼻音哼了一聲,而後阿爾伯塔聽到了店老板的腳步聲離去的聲音,此時阿爾伯塔長出一口氣。他開始懷疑那個老治安官,是不是敵人間諜勢力所派遣的人手,前來暗害他!


    阿爾伯塔十分悔恨,他怎麽就這樣輕易的上當!跟著那個治安官就來到了這個旅店內……


    就在這時,他要確定對麵大樓上狙擊手是否已經離去,他拿出了自己的禮帽,用文明杖支起來,當他剛剛舉著文明杖,將禮帽露出房屋窗戶的一刹那!


    遠方聲音不大的悶聲悶氣的一聲響起,又是那種類似於“噗”的聲音!阿爾伯塔的禮帽瞬間被擊穿,並且飛落在遠方……


    阿爾伯塔清晰的知道,“噗”的一聲是消聲器的聲音……現在,阿爾伯塔命在旦夕,汗水如同雨下……他頭一次遇上如此危機的情況,他幾乎大腦一片空白……他此時想的隻是自己為何這麽魯莽,中了敵人的圈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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