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蘭清的事情。


    蘭辭看了一下時間,就起身離開。


    在書房裏待得時間有點久了,得去看看自家的小雄主在幹什麽,萬一想自己了呢?


    可實際上蘭辭想多了。


    因為竹硯現在正興衝衝的拿著節目給的邀請函,寫著自己會去參加的迴信呢。


    蘭辭無奈搖頭,走到竹硯身旁,伸手揉了揉竹硯毛絨絨的腦袋。


    蘭辭:“就這麽想去啊?”


    竹硯順勢蹭了蹭:“我隻是想和阿辭你們一起出去玩,我覺得這個就挺好的。”


    “別的蟲給我們做好了攻略不說,還能全程保證安全,而我們則隻要放心的玩就好了,多合適啊!”


    當然,最重要一點竹硯沒說。


    就是身為軍蟲的蘭清他們,在有雄主的點名要求之後,也會強製性的得到假期並進行陪同,這就很完美!


    老婆們真的,很難齊聚在一起。


    更別說是一起旅遊了。


    而這個福利對於有好幾個軍蟲老婆的竹硯來說,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


    (*′?v?)


    蘭辭點頭:“嗯,好,那我們到時候就一起去。”


    竹硯:“嘻嘻~”


    得到允許的竹硯開心的找遲規去了,而蘭辭則把目光放到了書桌的邀請函上。


    這不看不要緊。


    一看蘭辭的眼睛就立馬瞪大了。


    免費旅遊?專業團隊?


    這樣的字眼讓蘭辭立馬警覺了起來。


    眾所周知,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此時的蘭辭已經做好給小雄主潑冷水的準備了,直到看見邀請函的寄件方時,蘭辭這才鬆了一口氣。


    啊……是那個專門負責拍攝旅遊宣傳的官方節目組呀,怪不得呢。


    也是,如果不是正規的旅遊團。


    邀請函也寄不到這兒來。


    不過旅遊宣傳,是會進行拍攝的。


    小雄主他應該……


    是知道這一點的吧?


    (包不知道的。)


    以防萬一,蘭辭還是找到正在嘰嘰喳喳、談天論地的兩個‘祖宗’,問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聽到‘會拍攝’的字眼後,竹硯立馬打起了退堂鼓。


    竹硯:“要不還是算了吧……”


    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想去的樣子。


    遲規:……


    o( ̄ヘ ̄o#)


    遲規不允許這種臨陣脫逃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發揮了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加各種不要臉的撒嬌。


    好說歹說的,才讓竹硯同意繼續行程。


    ——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遺憾的。


    在申請通過、東西收拾完畢、功課也了解齊全後。


    滿心期待的等著日子的竹硯,在那一天終於到臨的時候——光榮的社恐了。


    竹硯瑟瑟發抖,窩在鬱若的懷裏不願意出來:“但是也沒告訴我,有這麽多的拍攝裝置啊。”


    突然被如此依賴,以及被需要的鬱若大腦正在宕機中:……


    天天在家作天作地的小雄主。


    原來怕這個嗎?


    正在和節目組交涉的蘭辭與景簡,抽空往竹硯的位置瞥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讓他們一直以來就擔心的一幕。


    蘭辭\/景簡:……


    還以為這麽久過去會克服一些了呢,合著是壓根沒有一點長進。


    見狀,蘭辭補充道:“我家雄主之所以會答應你們的邀請,不止是看在遲規閣下的麵子上,還有一點是想和自己的雌君雌夫一起遊玩。”


    導演蟲連忙點頭稱是。


    蘭辭:“所以到時候的拍攝,請盡量以隱蔽為主,不然突然一個轉身就看見一個攝像機或者拍攝球,會影響到竹硯閣下遊玩的興致。”


    導演半點不敢怠慢,自然是沒有問題。


    (白月光的麵子就是好使。)


    見也沒有什麽需要叮囑的事情了,蘭辭就將剩下的交給景簡,自己迴到竹硯身邊。


    竹硯可憐兮兮的撒嬌:“阿辭……”


    蘭辭順勢把哭包摟進懷裏:“好了,我和他們說了,到時候會把拍攝的設備藏起來的。”


    竹硯哭唧唧:“嗯……”


    都確認無誤之後。


    大家就坐上了節目組準備好的飛行器。


    相比於竹硯因為拘謹緊張而展現出來的高冷,遲規倒是很高興,一路上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位雄蟲閣下帶著自己的六位雌蟲一起參加節目來著。


    經過幾天的路程,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蟲族帝國最新開發完成的旅遊聖地。


    29星區。


    竹硯戴好自己的掩麵口罩,慢悠悠的走下飛行器,就和蘭辭他們被迫分開,和遲規一起跟著節目組來到了雄蟲等候處。


    此時這裏已經坐了好幾隻雄蟲。


    雄蟲們在見到來賓時,全部都一臉好奇的往竹硯的方向看,眼睛不住的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白月光閣下。


    被如此注視著。


    竹硯放在口袋裏的手下意識的微動。


    這些雄蟲——一個個的怪可愛呢。


    個頭‘小巧’,而且打扮的都十分精致,一看就是香軟的,想挼。


    小汪友情提醒:【宿主,你心裏想想就好了,可別真得上手。】


    竹硯:【啊?為什麽?】


    小汪:【你在雄蟲裏麵的名聲可是那種記仇、一言不合就打架、脾氣冷酷並且誰的麵子都不給的祖宗,他們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警惕。】


    竹硯:【……】


    有這麽誇張嗎?


    小汪:【真要想挼的話,那裏倒有一個雄蟲宿主可以直接上手摸。】


    竹硯冷嗬:【你說的是遲規吧?】


    (*ˉ?ˉ*;)


    小汪:【不是,是那個粉發的雄蟲。】


    竹硯:【?】


    小汪:【之前炸了你窩的那個雄蟲,你上手摸,他絕對會乖乖的不敢亂動。】


    在竹硯疑惑的目光中。


    一隻粉色頭發的雄蟲默默的往沙發角落裏鑽了鑽,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也許是這些雄蟲裏,唯一一隻和竹硯有著過節的雄蟲,也是驗證了竹硯閣下到底有多麽記仇的一隻雄蟲。


    沒錯,他就是當初的那個在遊戲裏炸了竹硯小窩的‘倒黴’‘炸彈俠’。


    雖然他那時隻是正常上班,並且後麵官方也解散了這個組織。


    但傷害已經造成,叢青還是有些慌。


    叢青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蟲。


    就像當初他知道自己真的炸的是一隻s級雄蟲後,就立馬認錯。


    並準備給出賠償,想獲取原諒一樣。


    但竹硯當時已經退遊了。


    而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各種道歉信也沒有地方去送,所以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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