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竹硯講完的時候。


    再抽空去看一下身旁的人,結果發現人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噴香!


    竹硯:“……”


    喂!把他的小課堂當成是什麽了?


    催眠曲不成?


    竹硯立馬把遲規給晃醒:“你怎麽睡著了?我剛剛說的你聽了多少?”


    遲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聽到竹硯的問題迴答道:“女王死掉了?”


    竹硯:“……”


    這大概全部都錯過了呀。


    算了,蟲族曆史什麽的聽起來本來就枯燥乏味,再加上時間線長,不是隻言片語就能概括的。


    到時候讓遲規自己再看看曆史書也行。


    遲規:“所以竹硯你是有蟲翼的對不對?”


    竹硯:“嗯,我當然有了。”


    遲規:“那,我能看看嗎?”


    竹硯:“……”


    見竹硯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十分不願意的樣子。


    遲規趕忙改口:“剛剛開玩笑的,我其實也沒有這麽好奇。”


    竹硯:“沒事,你會好奇很正常。”


    白發美人笑的溫柔。


    遲規被迷得有點發暈。


    又不死心的開口:“所以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蟲翼嗎?”


    會不會和美人的頭發一樣,是白色的?又或者是和美人的眼睛一樣,是藍色的?


    竹硯有些遲疑,但還是點頭同意了:“到換衣室吧,我可以給你看一下。”


    休息室裏可都是監控,他可不想再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來代表隱私的翅膀。


    來到換衣室。


    竹硯脫掉上衣,露出後背。


    在燈光的照耀下,蟲紋慢慢的顯現,翅膀顯現展開,泛著藍色的光芒。


    換衣間裏也隨著竹硯蟲翼的一扇一合間,漸漸染上了花香的氣息,宛如不小心掉落凡塵的精靈。


    像是被蠱惑一般,遲規的手不自覺的放了上去,輕輕撫摸。


    雖然能看見血液流動,但入手卻不是想象中的溫熱,而是較為冰涼和滑軟的觸感。


    看到竹硯的身體微顫,遲規有些不舍的收迴手:“是不是太冷了啊?我已經看好了,你也趕緊穿上衣服吧,別凍到。”


    漂亮的蟲翼被收迴。


    竹硯重新穿好衣服。


    遲規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


    該說不說,美人的身材真好……


    竹硯解釋道:“因為蟲翼本就是身體的一部分,所以很敏感的,脆弱又敏感,被觸摸會有感覺。”


    遲規:……


    合著自己剛剛又無意之間耍了流氓?


    伊裏科並沒有如遲規所想的那樣離開,而是住在了隔壁。


    因為他現在要保護的雄蟲,從一隻變成了兩隻。


    ——


    另一邊獨自迴到家的蘭清,自然是從剛進門開始就被接連問候。


    蘭辭抱著小貓,他通過小貓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但等蘭清說出來之後,心情還是有些不高興,所以使勁擼著貓頭。


    景簡:“你就不知道防著點?”


    把鬧騰的兩小隻趕出書房,蘭清有口說不清:“可是雄主已經答應了啊……”


    景簡和蘭清互相指責,蘭辭則歲月靜好的逗著貓貓:“所以那位遲規閣下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如果人品沒有問題的話,我覺得阿硯能交到一個朋友是一件好事。”


    “初步觀測是一隻挺乖的小雄蟲。”景簡說道:“雖然現在診斷出來他失憶了,但昏迷期間他的身體本能抵觸陌生人的靠近和信息素。”


    “說明以前一定生活的提心吊膽的。”


    “之所以和小雄主親近,猜測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雄主給他治療過精神暴動。”


    蘭辭‘嗯’了一聲:“這些我都知道,你倒是說些我不知道的。”


    景簡張了張嘴:“你消息獲取這麽靈通啊?”


    蘭辭微笑:“如果我的雄主不是阿硯的話,那麽你說的後半部分的消息我確實會不知道。”


    景簡:……


    蘭清咳了兩聲用來掩飾笑意:“那隻雄蟲也有著2s級的精神力,這是在其精神力完全平穩後所重新測量的數值。”


    蘭辭揉著小貓:“2s成了大白菜不成?怎麽又出來了一個?”


    景簡聳肩:“已經反複診斷過了,他確實是雄蟲,所以間諜設想也不成立,誰那麽闊綽拿2s級的雄蟲當間諜。”


    蘭清也跟著點頭:“而且對於蟲族的東西一無所知,有一些常識還是我們雄主給他說的。”


    “咳咳!”蘭辭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說什麽?他知道的東西還不如阿硯知道的多?”


    景簡攤手:“畢竟他剛一開始,連自己是個雄蟲都不知道。”


    蘭辭:“那怪不得呢。”


    在蘭辭懷裏撒嬌的貓貓:歪?


    蘭辭隨後又想起什麽:“那你說的變故就是那位遲規閣下嗎?”


    “我知道那些事情的時候,時機已經很晚了,很多事情因為白菜的插手,改變了很多。”


    被問到點子上,景簡歎氣:“但是我的記憶裏麵沒有這位雄蟲,更別提還是一位2s精神力的雄蟲。”


    “而且發動軍蟲查了這麽長時間,結果什麽東西都查不出來。”


    “那隻雄蟲就像是……故意出現的。”


    “讓雄主救他也隻是想著提前交好,如果可以的話以後當朋友也確實是一個好的結果。”


    “但在沒有徹底了解清楚之前,我並不想讓雄主和他有太多的接觸。”


    貓貓露出軟乎乎的肚皮,蘭辭低頭狠狠吸了一口:“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呢?”


    “反正你也想不明白,隻要我們家的小雄主平安無事不就好了?”


    非常的有道理。


    蘭清:“哥你現在對待問題的方式和我們小雄主越來越像了。”


    景簡起身離開了書房:“看來雄主會在那裏住一段時間了,別忘了後天你們還要帶孩子去看公演。”


    “而且這次輪到我親自去監督公演的安全,我們得把雄主的換洗衣物準備好,在明天或者出發前給送過去。”


    蘭辭和蘭清:多謝提醒,差點就忘了。


    蘭辭走進竹硯的衣帽間,至少得讓雄主在他們迴來之前夠換洗的才行。


    蘭清準備著帶孩子出門的必需品。


    景簡則在抓貓。


    到時候家裏一個人沒有,這貓必須得帶著,不然誰知道它會野成什麽樣……


    也不是得現在就得抓,主要是怕貓趁大家不注意,又跑到了放零食的房間。


    等景簡找到貓貓的時候,它已經從各個箱子裏麵叼出來了一堆的零食。


    看到景簡來了後,貓貓把零食往景簡麵前推了推,兩隻爪爪瘋狂比劃著……


    要不說是心有靈犀呢,景簡一下子就理解了貓貓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小雄主想要一些零食?”


    貓貓使勁點頭。


    景簡:……


    真是到哪兒都離不了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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