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若自從入隊伍以來。


    唯一沒有被穿小鞋,甚至於說是受到了優待的地方。


    就是給鬱若安排了一個單人宿舍。


    不過就憑這大半夜教練經常搞偷襲的頻繁程度,也沒有哪個冤種願意和他住一起。


    此時的鬱若躺在床上有些受寵若驚。


    今天的飯菜竟然不是難喝的營養劑或難吃的草樹根?


    教官也沒有找各種理由讓他加練?


    還讓他好好休息?


    這不由的讓鬱若陷入懷疑,難不成……


    這是他這輩子的最後一頓了?


    不會,不會!


    肯定不會!


    鬱若立馬瘋狂搖頭,把這個想法給甩了出去。


    說不定他們隻是良心發現了而已……


    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安靜下來的鬱若很快就睡著了。


    這次半夜沒有潑水叫醒服務(雖然也潑不到他),讓他久違的睡了一個好覺。


    等到生物鍾發揮作用。


    鬱若準時起床下樓集合。


    然後就又被教官趕了迴來。


    教官:“從今天開始到後天,你都是休息,好好調整一下哈。”


    鬱若:……


    不是?你們在搞什麽名堂?


    不會真是最後一頓了吧?


    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說不定就是讓自己先放鬆警惕,然後出其不意來個一窩端!


    一定是陷阱!


    真是狡猾啊,差點陷進去了。


    ——


    竹硯來到新兵營的時候,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參加閱兵儀式。


    無比慶幸帶了蘭辭和蘭清。


    一番應付之後,總算是被帶到鬱若所在的宿舍。


    而此時的鬱若,已經在自己腦補的各種陰謀論的連番轟炸下,坐臥難安。


    說休息也不給光腦……


    還不讓自己出去閑逛……


    不知道的還以為坐牢呢。


    不對,就算是囚犯,也有放風的時間。


    ……


    一切的牢騷在竹硯推門而入時煙消雲散。


    鬱若怎麽也沒想到,雄主真的會來看他。


    景簡應該不會這麽大方……


    也是,小雄主又不聽景簡的。


    把宿舍的門關上。


    蘭清帶著蘭辭去了其他地方。


    給竹硯和鬱若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雄主。”


    鬱若的聲音裏有著掩飾不住的高興。


    他這輩子運氣終於好了一迴,給自己搶了一個這麽溫柔的雄主。


    相比於鬱若的高興。


    竹硯則是滿臉震驚。


    顫巍巍的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鬱若被剃成板寸的頭。


    我漂亮美人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呢?


    就這麽沒了?


    別說,板寸紮手好像還挺舒服……


    竹硯的手移到鬱若臉上。


    衣服遮蓋處有著印記分明的分界線,明顯被曬黑了不少。


    他的漂亮老婆啊……


    這是被摧殘成什麽樣了。


    “雄主嫌棄我了?”鬱若假裝傷心。


    但摟著竹硯腰的手是一點都沒鬆。


    竹硯歎氣:“心疼你。”


    然後下一秒。


    竹硯就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小堆吃的:“本來想給你帶好多的……”


    “但是蘭辭和我說這是訓練的一部分,就算帶過來也進不了你的嘴裏。”


    “但我尋思著可以偷偷帶一點,不讓他們看見,給你開個小灶。”


    鬱若沒有迴話。


    摟著竹硯的手卻更緊了一點。


    果然貪吃的小雄主在見到自己的第一步,就是要給自己喂吃的。


    不過……


    鬱若的目光移到竹硯身上,怎麽感覺自己的雄主變得成熟了?


    平時穿的可可愛愛的。


    現在突然換成這麽一身……鬱若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真是讓蟲興奮。


    “雄主,你沒有帶替換的衣服嗎?”


    鬱若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這麽一句。


    “嗯?帶了啊。”竹硯有些呆愣:“畢竟明天才啟程迴去,今晚要陪你,所以我還是帶了一身的。”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鬱若滿臉笑意,輕佻的吹了一個口哨。


    嘖,小雄主真乖。


    ……


    蘭清和蘭辭就是四處參觀,順便了解一下鬱若最近的情況。


    教官對於鬱若給予的評價很高:“蘭清中將,雖然我們確實是一直在針對鬱若。”


    “但是他各方麵的表現,一直都是佼佼者,是一個很優秀的軍蟲苗子。”


    聽著教官對於鬱若的誇獎。


    蘭清並不意外。


    能成為景簡死對頭的家夥,如果在這群新軍蛋子裏麵不是佼佼者。


    那他還不如迴家當一個漂亮的花瓶。


    雖然蘭清不覺得鬱若怎麽漂亮,但誰讓小雄主喜歡呢?


    想到這兒,蘭清指了指頭發:“他沒有鬧嗎?”


    教官迴憶當時的場景:“不舍得是肯定不舍得了,說實話,我要是留這麽久的頭發突然被剪,也會舍不得的。”


    “但鬱若他也就全程不高興的剃掉了,並沒有鬧。”


    這點倒是出乎了蘭清的預料:“小雄主這麽喜歡他的頭發,結果剃了他竟然不鬧,真是讓我意外。”


    鬧一下多好啊。


    鬧了的話……


    就能找到理由,更厲害的罰他了。


    教官全程微笑:還得是您狠啊……


    聽著他們的聊天,蘭辭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捏了捏鼻梁。


    他還能有什麽聽不明白的?


    ‘剃頭’這個歪點子,原來是他這個好弟弟的手筆。


    就說怎麽才第一年就讓新訓剃頭了?


    還以為是規矩變了呢。


    不過蘭辭轉念一想,這件事好像和他也脫不了幹係。


    畢竟有一段時間。


    蘭辭天天在光腦裏麵和蘭清吐槽‘小雄主喜歡摸鬱若的頭發’什麽的。


    蘭辭:嘶——


    好吧,自己是有在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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