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穿上衣服,竹硯無聊的坐在窗前。


    看著窗外黑漆漆的星空,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一道修長的身影靠近,很自來熟的坐在竹硯身邊:“這是想你的雌君了?白月光閣下?”


    還叫白月光……


    竹硯有些無語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雌蟲:“你不是知道我叫什麽嗎?為什麽一直揪著這個外號不放?”


    鬱若伸出手,很自然熟的拿起竹硯垂到腰間的發絲,放到鼻尖輕嗅。


    淡雅的花香讓他神清氣爽,不由的目露貪婪:“我們現在離您雌君所在的飛船已經很遠了。”


    竹硯:“我知道。”


    哪有搶了東西之後,還乖乖站在原地的等抓的,早就跑的沒影了。


    鬱若:“對了,因為成功劫到了竹硯閣下,我有些開心,就提前做了一些準備。”


    對上竹硯疑惑的目光,鬱若拉開衣領,撕掉腺體上方的阻隔貼。


    信息體上明晃晃的針眼讓竹硯神色凝重:“你直接往自己的信息體裏,注射了我的信息素?!”


    看到麵前高冷的雄蟲終於露出了其他的表情,鬱若笑的很是開心。


    “今天剛注射的,我注射了四次……”


    “白月光閣下,第四次的時候您的信息素才願意標記我。”


    竹硯的注意力被另一個點給吸引了:“你這啥概率啊?都過三了……”


    剛離體沒多久的信息素。


    活性還保留著呢。


    就這還得注射四管才標記上?


    竹硯:“是不是我們信息素的契合值太低了?”


    這句話很委婉。


    但也就差直說‘我們不合適’了。


    鬱若:……


    鬱若咬牙切齒的笑道:“那可不巧了,我就喜歡有挑戰性的。”


    小汪在係統空間裏悄咪咪的說道:【宿主,他的信息素是有缺陷的,所以契合值才這麽低。】


    往自己的信息體裏注入陌生雄性的信息素,還敢注射四次,真是一個瘋子。


    竹硯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鬱若。


    很漂亮的雌蟲,和自己一樣都留著長發。


    不過麵前的這位美人,頭發是黑色的,和自己的白發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竹硯把麵前蟲的衣領給拉迴去,轉移話題:“你的易感期近在眉睫了吧?”


    鬱若很大方的承認了:“嗯。”


    畢竟這就是他把蟲劫過來的,主要目的之一。


    竹硯:“你房間裏分明有足夠的信息素度過發情期,為什麽還要劫我?”


    把衣扣扣好,鬱若陷入沉思。


    然後說道:“不,那些不夠。”


    竹硯:“……”


    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不想再進行這種無異議的話題,鬱若站起身,然後彎腰和竹硯近距離麵對麵。


    唿吸交纏。


    鬱若:“留給閣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ps:易感期馬上要壓不住了)


    “閣下放心,我隻是需要您幫個忙而已。”


    (ps:你當一下真蟲按摩用品。)


    “保證結束之後,就將閣下送迴去。”


    (ps:估計真到那時候也輪不到自己送了。)


    (ps:景簡已經開著軍艦追過來了。)


    似乎是覺得此時的姿勢太過於曖昧,竹硯稍稍後退了一些距離。


    竹硯:“我知道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鬱若露出微笑:“那麽今晚我很期待。”


    竹硯又不說話了。


    麵前的雄蟲,又迴歸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樣,鬱若思緒微轉。


    雖然這位雄蟲看起來比其他的雄蟲要健碩不少……但畢竟是嬌弱的雄蟲。


    以防萬一。


    還是給這位閣下打一支誘發劑吧……


    這樣讓雄蟲也進入易感期的話,堅持的時間應該會更久一些。


    鬱若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那竹硯閣下先好好休息,稍後我帶您去一趟醫療室。”


    說完鬱若就離開了。


    他得讓手下準備好誘發劑,一支夠嗎?


    雄蟲都細皮嫩肉的,這位也不例外。


    應該不會被自己折騰的一滴不剩吧?畢竟這麽大隻呢。


    總不能中看不中用吧?


    那景簡教雄蟲拳腳功夫,鍛煉身體,會不會就有這方麵的原因?


    要不再來一支?


    不行,超過兩支會對身體產生負擔。


    這隻小雄蟲其實挺健碩的,隻用一支應該也能撐過四天……


    對了,他自己也得吃藥……


    小汪自然是十分盡職的匯報了這個事情。


    竹硯聽完後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


    ——


    客運飛船上。


    蘭辭有些頹廢的窩在房間裏,和景簡通著話。


    現在他正抱著貓貓各種詢問。


    最後得到了一個‘一個多月’的迴答。


    蘭辭有些不讚同:“他的易感期怎麽可能會這麽久?”


    景簡:“……”


    對著空、空氣生氣?


    貓貓隻好繼續解釋,蘭辭聽完之後更是擔憂,使勁擼著貓毛。


    景簡:“……”


    他好像在擼什麽東西?


    見對方一直沉默,蘭辭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


    景簡終於開口:“你是不是在摸一隻戴著睡帽的小貓?”


    蘭辭點頭,然後把小貓抱起,懟到景簡麵前。


    蘭辭:“很可愛的。”


    聽此,景簡表情激動,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抱歉,我這邊看不到那隻小貓。”


    蘭辭有些驚訝:“你看不到?”


    景簡無奈聳肩:“可能是因為光腦識別不了精神體吧?”


    沒有猜錯,自家小雄主已經到3s的精神力了……


    “哦。”蘭辭揉了揉小貓腦袋,把話題掰迴正軌:“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小雄主的安全。”


    景簡點頭:“放心,小雄主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鬱若瘋是瘋了點,但是虐待雄蟲這種事情,他還是不會做的。


    更何況他這明顯是看上了竹硯。


    蘭辭:“但是阿硯說了,那個星盜現在在易感期。”


    蘭辭:“那個星盜是軍雌吧?和你一樣是2s的精神力。”


    蘭辭越說越急:“阿硯哪能經得起軍雌的易感期啊?”


    貓貓:……


    不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景簡思考了一瞬,選擇了不反駁:“我會盡快把小雄主給帶迴來的。”


    得到景簡的保證,蘭辭歎了一口氣。


    把貓貓重新抱進懷裏:“小雄主現在……隻能靠你了。”


    景簡:“嗯。”


    ……


    隨著通訊掛斷。


    蘭辭抱著貓貓,情緒低落。


    如果蘭清知道,小雄主是為了來看望他,才被星盜給擄走的。


    心裏會怎麽想?


    此時蘭辭的內心都是後悔,他不應該帶著雄主出遠門的。


    還不如讓他在家裏玩遊戲,再不濟繼續監督小汪減肥也好啊。


    光腦的聊天界麵。


    是景簡掛斷通訊後又發過來的一段話:別擔心,我會找到竹硯閣下。


    蘭辭摟著小貓心情複雜的倒在床上,至少知道了小雄主不會有事。


    就是被惦記了身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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