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問:“這東西的補血效果是不是很好?”


    老家夥捏著瓶子看啊看,臉上笑啊笑,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又問:“這東西是不是補血聖品?你要是不說,把東西給我,不讓你看。”


    老家夥一聽馬上開口了,“我是聽說這個東西補血效果很霸道,但是沒見過,所以不敢亂說。”


    還有他沒見過的東西,也是意外,這麽大年紀了,平時聽他說自己多厲害,還以為藥品方麵他全都了如指掌。


    老吳頭戀戀不舍的把東西還給我,“小姑娘你這次可是賺大發了,能得到這麽一個好東西。”


    我低頭看著瓷瓶,賺了麽,可是這一次煙火會,我失去的也挺多的。


    最起碼,清白是沒有了,連帶著以後……唉,有沒有以後還不一定。


    我把瓷瓶收起來,心裏空蕩蕩的,我看了看外邊,“時間還早,我想出去走走,你要去麽?”


    老吳頭應該是昨晚沒休息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聽我的話後連忙擺擺手,“不去不去,老骨頭一把了,再折騰下去,就真的要報廢了。”


    我笑一下,“別喝那麽多的茶水,更容易影響睡眠。”


    老吳頭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醉酒了難受,喝茶雖然睡不著,可最起碼腦子還是清醒的。”


    我突然想起之前昔年說老吳頭曾經醉酒過,不受控製的說了一些過往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再次喝了酒,想到了埋在心底的往事才讓他難過了。


    我現在沒有八卦的心情,“那我出去了,晚上不一定迴來吃,不用管我的。”


    老吳頭叮囑我小心點,其實我很想說,根本不用我小心,他們派了人跟蹤我,怕我跑了,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大家好不容易能和平相處了,就不說這些讓人膈應的話了。


    我點點頭,走出去。


    相比之前,街道上人員少了很多,一個煙火會,都浪的沒邊了,這時候肯定都在家睡覺修養。


    我沿著街漫無目的的走,街邊小販也少了,我看見個亭子,進去坐下,盯著旁邊空蕩蕩的石橋發呆。


    君涼薄估計也在睡覺吧,昨晚他喝的都分不清夢境現實了,這時候按道理也應該在養精蓄銳。


    煙火會過了,我們應該也就要啟程走了。


    我接下來就要想想怎麽把寧清和蘇止弄走,總不能讓他們跟著我去不悔林。


    昨晚君涼薄說若是能死在一塊,也是不錯的,其實我現在想想,確實是也值了,生前把他睡了,死後與他共眠,他這輩子雖然算計了我,但是也被我霸占了,不虧不虧。


    想到這裏,我自己都笑出來了,真是不要臉,居然能這麽想,一個女孩子家的矜持去哪裏了呢。


    天色見見黑下來,路上就更沒有行人了。


    我歎了口氣,起身想要迴去了,我說晚上不一定迴來吃,可是好多地方都沒有開門,我不迴去吃去哪裏吃。


    可是我剛剛站起來,就見兩個男人衝著我過來,一個有些猶豫,一個有些興奮。


    我不知道什麽情況,捏緊了袖子裏麵的藥粉。


    那兩個人過來,興奮的男人看著我,“你是昨晚的花魁是不是?”


    這個稱唿真的是,聽起來那麽的不舒服。


    見我不說話,那人又說,“我昨晚和你一起喝酒了,你不記得了?”


    我搖搖頭,“不記得。”


    後麵原本還猶豫的人緊跟著就過來了,“真的是你啊,你比昨晚看起來小了好多啊。”


    我客套的笑笑,“嗬嗬,是麽。”


    那兩個男人在我旁邊坐下,其中一個對我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家住哪裏呢,我遊曆四方,說不定還去過你家鄉呢。”


    我站起來,“這樣啊,那個,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要迴去吃飯了,我家裏人都在等我呢。”


    我剛要走,一個男人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姑娘,我們不是壞人,就是……”


    “你放開我,你這樣的話我叫人了。”我有些著急。


    “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昨晚還一起喝過酒的,你說我們能是壞人麽……”


    那人還在解釋什麽,我卻越來越害怕。


    這兩個男人,真的怎麽樣的話我一個人肯定是對付不了的,天色馬上全黑了,過往沒人,我唿救都不會有人理。


    我捏著袖子裏麵的藥粉,剛要甩出去,就聽見了君涼薄的聲音。


    “放開她。”


    我手上動作一頓,迴頭看他。


    君涼薄一個人站在亭子外邊,白衣飄飄,讓我有些恍惚,一白天沒見,他好像清瘦了許多。


    那兩個人明顯也是認識君涼薄的,見他過來,馬上鬆開了手,“我們沒有惡意的。”


    君涼薄不理他們,衝著我招招手,“過來。”


    我趕緊跑到他旁邊,君涼薄輕描淡寫的掃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我想了想,自然是跟了上去。


    那兩個男人在後麵哎哎哎的叫,我裝作沒聽見。


    一路上君涼薄都沒說話,我想了好半天,也找不到什麽話題,想問問他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可是感覺不應該這麽問,會讓他想起自己喝多了被我吃幹抹淨的事情,想問問他怎麽會出來,身邊為什麽沒人跟著,總覺得這個問題他不會迴答我,我問完了會很尷尬。


    還在絞盡腦汁,我們已經到了客棧。


    客棧裏麵這次比較熱鬧,寧之初帶著他夫人過來了。


    寧夫人看起來也相當的美膩,不過我想到寧之初是靠著藥物保持的容貌,想必寧夫人也跑不了。


    寧夫人看見我愣了一下,然後就露出了然的神色。


    寧之初看見我就過來了,“小姑娘,你怎麽一個人出去了,來來來,過來一下。”


    我想,我和君涼薄一起迴來的,他難道不是人麽?


    君涼薄直接走到老吳頭那邊,坐下,端著茶杯,看起來像模像樣,高冷的很。


    我跟著寧之初過去,發現寧之初帶來了好多的東西,擺滿了一個桌子。


    大廳裏麵還有別的人在,畢竟花魁出自這家客棧,沒上船的那些人都想過來看看。


    那群人盯著我們,私底下竊竊私語。


    我有些不自在。


    寧之初把桌子上的東西指給我看,“小姑娘啊,這些都是見麵禮,給你的,我們家寧清啊,跟我們說了很多和你的事情,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聽說他在賭場裏麵輸的都快脫衣服了,還是你解救的他,我就覺得你這個姑娘,是個好的姑娘。”


    我嘿嘿嘿,能逛賭場的姑娘,好到哪裏去呢。


    寧清在一旁不說話,隻對著我眨眼睛。


    寧之初又說,“寧清說,你們還有事情要去辦,可是又不告訴我什麽事情,我這次來呢,是想帶他迴家的,他也找到了喜歡的姑娘,怎麽也要迴去掌管家業了,不能繼續這麽任性下去了……”


    原來是這麽一迴事。


    我眼角看了一下寧清,他雙手合十,對著我祈求。


    我笑一下,“這個事情啊,嗯,我確實是有點事情要處理的。”


    寧清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說,“不過寧清去不去都可以的。”


    寧清一下子又僵了臉。


    我說,“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的,多去一個人也沒什麽必要。”


    寧之初盯著我不停的點頭,旁邊的寧夫人倒是沒什麽表情,眼神一直都在寧清身上。


    寧之初剛想說什麽,倒是寧夫人先開了口,“我看阿清也不用這麽早迴去的,這麽多年都放縱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讓他跟著淩姑娘去一趟也沒什麽不可。”


    我很意外寧夫人居然會這麽說。


    寧清簡直要感激涕零了,寧夫人盯著我看,“淩姑娘一看就是個聰慧的人,我想阿清和她一起,也不會出什麽亂子,我們家阿清呢,從小就不服管教,我們也是愛子心切,對他沒那麽多的要求,以至於他放蕩慣了,我剛剛看阿清的樣子,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和淩姑娘在一起的,我們做父母的都開明,沒那麽多的要求,隻要他高興,比什麽都強。”


    說的真讓人動容。


    寧夫人過來,從袖子裏拿出個東西,拉著我的手塞在我手裏,“我這次本來是不想過來的,不過阿清讓我們給你準備東西,他那麽認真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見,就想過來看看,淩姑娘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今日見了,嗯,你真的長的很漂亮。”


    這話說的就有意思,就是說我完全是靠著臉征服了寧清。


    真的是,我聽了。


    還挺高興的。


    這說明在誇我,不管有沒有別的意思,反正是在誇我了。


    我低頭看著她塞給我的東西,挺精致的一個小盒子,裏麵的東西看不見。


    寧清之前有和我說過,讓寧之初帶給我一個東西,感覺應該是很值錢的。


    最近總是得到禮物,搞的我好像命很好一樣。


    寧清湊過來,“收下收下,我一點小意思。”


    我本來也沒想拒絕的。


    一旁的君涼薄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二話不說上樓去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旁邊圍觀的人還挺多,寧夫人有些不願意了,“行了行了,我們禮物也送了,該迴去了。”


    寧之初一臉懵,“不留下吃飯麽?”


    寧夫人嗔怒的看了他一下,聲音壓低了,“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我什麽了。”


    寧之初忙點頭,“好好好,知道了,我們這就走。”


    兩口子和我們告辭,一邊往外走我還能聽見寧夫人一邊抱怨:“早知道這麽多人看,就不在這個時候過來了,感覺像耍猴的。”


    寧之初聲音輕柔,“就是讓你過來看看,阿清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麽樣的。”


    寧夫人聲音越來越小,“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阿清看上的究竟是臉還是什麽,你的兒子跟你一個德行……”


    而後隻聽見寧之初憨憨的笑聲。


    旁邊還有人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議論紛紛,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場麵,於是在君涼薄之後上樓,“晚飯送我房間去吧,太累了。”


    蘇止一直坐在樓下,捏著一個茶杯看著我們笑,眼睛裏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麽。


    我迴了房間,腰酸的感覺還是明顯。


    坐在床上發呆一會,把寧夫人送我的東西打開來看,木盒裏麵裝的類似於鹿茸切片一樣的東西,薄薄的一片片。


    我捏起來看了看,搞不懂是什麽東西。


    不過這麽精致,應該是好玩意。


    我向後躺在床上,盯著床幔看,眼前慢慢的閃過的是昨晚床幔跟著君涼薄動作一晃一晃的畫麵。


    我捂著臉,這是怎麽了,居然想到了這個事情。


    沒過一會,小二敲門,給我送了晚飯,我開門,朝著君涼薄那邊看了看,房門緊閉。


    我小聲的問小二,“那個房間有送飯過去麽。”


    小二點頭,“已經送過去了。”


    我有些失望,哦了一下,關了門。


    房間隔音效果太好,聽不見君涼薄那邊有什麽聲音。


    我心裏有些空落落,感覺和君涼薄距離越來越遠了,說句話都很不容易。


    從昨晚把他睡了之後,就這樣了,他這個反應,弄的好像他吃了多大的虧一樣,我想起他一大早過來找我的樣子,眼睛猩紅,恨不得當場弄死我一樣。


    可是嚴格上算起來,除了我借酒勁把他辦了,真正吃虧的人也是我好不好。


    如果沒人說出去,他和我之間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發現,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以後的人生都被改變,嫁人什麽的,要多大的容忍度才能接受我這樣的身體呢。


    簡單的吃了飯,我開門想把餐盤放在門口,沒想到正趕上小二過來,站在君涼薄的房門口,房門開著,君涼薄把餐盤遞給小二。


    兩個人聽見了我這邊的開門聲,君涼薄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把房門關上了。


    我歎了口氣,強裝鎮定的把東西遞給小二,然後關上門,靠在門上喘了一口氣。


    晚上寧清和蘇止過來找我,蘇止自然是過來看看我這兩天的戰利品的,我把生血丹和寧夫人給的東西都給他看。


    蘇止把生血丹倒出來一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然後遞給我,“你先吃一粒看看,效果是不是真的很好。”


    然後他看寧夫人送我的那個,“這個是含在嘴裏的,壓在舌頭下麵就可以,看起來是解毒的。”


    寧清在一旁點頭,“對的對的,我就是跟他們說帶解毒的東西過來,不過我還說了,帶補血的,你看看今天送過來那些,全是補血的東西。”


    我想,他是想解我身上的玉骨之毒的。


    隻是我想到了更重要的用途。


    寧清和蘇止在我房間裏逗留了好一會才出去,開了門就看見君涼薄站在走廊上麵,離我房門不遠。


    寧清和他打招唿,“你還沒睡啊。”


    君涼薄轉過頭不看我們。


    寧清有些不知道怎麽迴事,蘇止則是見慣不怪,拉著寧清走了。


    我關上門,沒一會就聽見有人敲門。


    我過去打開,君涼薄站在門外,臉色冰冷。


    我讓開,“要進來坐麽?”


    君涼薄冷著臉進來,還不忘諷刺我,“一個女孩子,居然讓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裏逗留,你腦子裏麵想什麽呢。”


    我奇怪,“你之前不是也在我房間裏呆過很長時間麽,那個時候你怎麽不這麽說。”


    君涼薄沒話說了。


    我給他倒了杯茶,君涼薄一口不動,看著我,“明天我們就要啟程了。”


    我已經料到了,於是點點頭,“好,知道了。”


    君涼薄看著我,“你沒什麽想對我說的麽。”


    我搖頭,“沒有。”


    君涼薄冷笑一下,“你還真的是沒有心。”


    我也笑了,“你希望我和你說什麽。”


    君涼薄還在執著那件事,“那晚你是不是去我的房間了。”


    我看著他不說話。


    他有些沉不住氣,“說話。”


    我說:“你想聽什麽。”


    他說:“我想聽實話。”


    我用手指纏繞自己的頭發,“你希望實話是什麽。”


    君涼薄被氣的不行,“淩惜言,好好迴答我的問題不行麽。”


    我好聲好氣,“這麽氣幹什麽。”


    君涼薄臉色鐵青,“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我有些無奈,“你已經認為我去了,我說沒有你又不相信,你讓我怎麽說。”


    君涼薄看了我一會,“你還是不想承認是不是。”


    我嘻嘻的笑,其實根本就笑不出來。


    君涼薄站起身,我以為他是要走了,打算過去給他開門,“你早點休息吧,昨晚喝了那麽多,身體肯定還難受。”


    誰知道君涼薄卻是奔著我過來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怎麽知道我昨晚喝了很多。”


    我轉了轉眼睛,“猜的。”


    君涼薄根本不信我的胡扯,不過倒是笑了,“猜的?那你猜猜,我接下來會做什麽?”


    他把我往床那邊扯,我看了看,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盡量的不順從他,往後掙紮,“這個我猜不到,你放開我,先放開我,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君涼薄咬牙切齒,“你這麽胡攪蠻纏,讓我怎麽和你好好談。”


    說話間,他已經把我拉到床邊,輕輕鬆鬆的一甩,我直接被撩到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差距,真的是太懸殊了。


    我想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可是頭剛抬起來,君涼薄就壓了上來,同時大手也摸上我的脖子,抓著我的衣領順勢一扯,我的衣服撕拉一下被扯壞。


    我叫起來,抓著旁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圍,“你幹什麽幹什麽。”


    君涼薄一點也不怕,“叫,你盡管大聲的叫,讓別人都聽見才好。”


    我隻能閉嘴。


    我不知道,原來他不要臉起來,也是挺厲害的。


    我身上那些星星點點還在。


    君涼薄盯著我身上看了許久,我盡量縮在被子裏麵,“你幹什麽,看什麽看,我今天早上摔倒了,身上才這麽多的痕跡,你可別誤會。”


    君涼薄好半天之後突然再次壓了下來,他問我,“昨晚疼麽?”


    我知道他這是炸我,於是裝無辜,“我是今天早上摔倒的,不是昨晚,不過挺疼的。”


    君涼薄摸我的臉,手漸漸下滑摸上了我的脖子,然後慢慢收緊,捏著我的脖子,“惜言,你說你,怎麽這麽嘴硬呢。”


    他手勁不重,不過捏的我還是不舒服。


    我伸腳踢他,“放開,你這個臭流氓。”


    君涼薄聽見我這樣說,笑了出來,“昨晚是誰引誘我的,現在罵我是流氓?那你昨晚是什麽?”


    我還是嘴硬,“誰,誰引誘你了。”


    這兩個字這麽難聽,我臉直接紅了。


    君涼薄兩一隻手捏著我的腰,稍稍一用力,我全身都麻了,腿也放下了。


    君涼薄嘴唇貼近我的耳朵,“你到底承不承認,你要是忘了,我幫你迴憶迴憶昨晚發生了什麽。”


    我有些喘息,“君涼薄你是怎麽了,你怎麽突然這樣了。”


    君涼薄也喘了一下,“你有臉問我,如果你不那樣做,我們一直都禮貌相待不好麽。”


    我那樣做還不是因為你說了什麽死在一處的話,我那時候又喝了酒,怎麽能用正常的思維思考。


    我沒辦法解釋,解釋了就等於承認了昨晚確實是我。


    君涼薄等了一會不見我迴答,直接一下子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個激靈,“你,你幹什麽。”


    說完才羞得不行,這還是我的聲音麽,嬌弱虛軟,感覺就是在勾、、引人。


    君涼薄原本還算用力,聽見的我的聲音之後慢慢的鬆了口,不過嘴唇還是貼在我的脖子上,我覺得癢癢的,扭了一下躲他。


    他雙手上來壓住我,“別動。”


    兩個人身體貼合的很密切,我感覺到一些男人的變化,馬上就不敢動了。


    君涼薄緩了一會問我,“昨晚為什麽那樣做。”


    我不說話,他又說:“你這樣,讓我如何做決定。”


    我本來就不指望他做什麽決定了。


    我想了想,扭頭:“君涼薄。”


    正好他也扭頭過來看我。


    不知道是誰抬了一下頭還是誰壓低了頭,反正兩個人的嘴唇是意外的貼在了一處。


    我瞪大眼睛。


    昨晚君涼薄確實有親過我,不過那時候別的地方感覺更強烈,所以對親吻的印象不深。


    現在這樣,算不算是補上了昨晚的體驗?


    我還在想著羞死人的問題,君涼薄卻已經壓下了頭,把這個吻加深了。


    他身體的溫度很高,如同昨晚喝過酒一樣。


    我推了推他,卻根本推不開。


    我口腔裏麵全是他的氣溫,清新凜冽。


    我睜著眼睛看他,他微微閉著眼,好像還挺享受的。


    他的手從我的身上離開,慢慢的扣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的按過我的頭頂。


    我毫無招架之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君涼薄才放過我,他支起身體,濃重的喘息。


    我腦子都亂了。


    君涼薄看著我,“昨晚的事情想起來了麽。”


    我睜著眼睛看他,還是不敢迴答。


    君涼薄最後沒辦法,隻能歎了口氣,抓過一旁的被子,把我好好的蓋住,然後坐起身背對著我。


    我摸了摸,什麽時候衣服都脫在腰上了,真的是。


    我在被子下麵把衣服趕緊穿起來,全身都燙。


    君涼薄在床邊已經緩和了,半側頭看我,“明天要出門,你東西都準備一下。”


    我其實沒什麽準備的。


    君涼薄又加了一句,“以後離寧清遠一些。”


    我笑起來,“這個你也要管?”


    君涼薄瞪了一下眼睛,不過又收了表情,“算了,說了你也不會聽的,你就沒聽話的時候過。”


    他站起來,眼神不往我這邊看,“你早點休息吧,明天要起早的。”


    君涼薄幾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往門口走去。


    我抱著自己,想不通剛剛他怎麽會那麽衝動,真的是被我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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