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我把門焊死了誰都出不去!”博士衝過去門邊用高級管理權限把門給鎖上了。“怎麽少了個人?空爆去哪了?”


    “空爆就在剛剛聽完您說話就跑了哦。”月見夜打開手裏的紙片舉起來。“那麽,是誰跟我一組呢?”


    梓蘭看見那張紙片臉都黑了。上麵畫的跟她一樣的圖案,也就是說,她和月見夜一組。


    博士看了看手裏的紙片:“草,我的是草。那梓蘭姐是什麽?”


    梓蘭把紙片摔在桌麵上:“自己看。”


    博士和月見夜湊過去看,也是一朵花。


    “那就是梓蘭姐跟月見夜玩咯。”博士耷拉著腦袋但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她抬起頭露出沮喪的神情。“那你們開始吧。”


    “那對不起了梓蘭小姐。”月見夜在桌麵上打開了一包巧克力棒,拿出一根叼在嘴裏。他走到梓蘭身邊彎下腰低頭看著梓蘭,示意她開始遊戲。


    梓蘭皺緊眉頭別過頭用手推開月見夜:“不玩。”眼底盡是惱怒。


    她怎麽可能會玩?更何況對方是月見夜,那張臉她看著都覺得頭疼。


    “梓蘭姐要是不玩的話就從明天開始連續一個月在人事部007。”博士托著頭看著梓蘭。


    “你!”梓蘭想衝過去給博士一拳,剛站起身就被月見夜拉住。


    她和月見夜四目相對,月見夜粉色的眸子映照著她藍色的身影。


    兩個人就這麽對視著,月見夜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動,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入美好的弧形,似乎每一下細微的顫動,都輕輕地,猶如羽毛。


    梓蘭愣了愣神,隨後像是著了魔一樣鬼使神差地輕咬著巧克力棒的另一頭。


    月見夜笑了笑,一絲不明顯的紅暈爬上了他俊美的麵龐。


    梓蘭頓在原地,迴過神來就發現月見夜和自己的嘴唇隻差一點距離。


    她白玉般的臉龐醉上了一抹紅雲,眼皮微動,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顫動,仿佛蝴蝶撲扇的翅膀。


    她咬斷了巧克力棒,用力地推開了月見夜。


    “博士,我該上班了,開門。”梓蘭一直低著頭,試圖掩蓋住臉上的紅暈。


    博士會心一笑,解開了門的權限。


    梓蘭像逃似的離開了休息室。


    “所以,月見夜先生,你真的是蠻壞的。”博士抱著手坐在沙發上挑了挑眉對月見夜說。“這個可是發源自東國的節日,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誰知道呢?”月見夜低著頭捂著臉,但耳朵也冒出了淡淡的紅暈,說話的聲音裏明顯帶著笑意。


    不坦率的家夥,果然是喜歡梓蘭姐吧。博士心想。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休息室裏空氣都變得沉默起來。


    “博士,分組那裏,其實是有三個相同一個不同的籌碼吧。你一開始就準備讓我和梓蘭小姐分在同一組。”月見夜發話打破了寧靜。


    “欸?!你,你怎麽知道的。”博士有些吃驚。


    “梓蘭小姐是哥倫比亞人,空爆是卡西米爾人,我是東國人。巧克力棒遊戲是發源自東國的遊戲,你認為身為東國人的我肯定知道並且了解。所以在說出規則後梓蘭小姐會拒絕遊戲而空爆會直接逃走。”月見夜坐在博士身邊,雙目盯著博士。“在預料到這些事情後,你畫了四個籌碼,一個是草,三個是花。把這三個籌碼分發到我們手上後,你說出了規則,放跑了空爆,結果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你手裏一直捏著和我們不一樣的籌碼,到最後歸到同一組的就是我和梓蘭小姐了。”


    “啊,阿米婭叫我!我,我我我,我先走了!下下下,次再來找你們玩啊!再見!”博士飛快地跑出休息室。


    月見夜在沙發上坐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笑了起來。


    月見夜敲了敲人事部辦公室的門進入了辦公室。


    “梓蘭小姐這裏有份報告........”


    “我知道了放下就走吧我現在很忙。”沒等月見夜說完梓蘭就打斷了他,頭也不抬的繼續處理工作。


    月見夜歎了歎氣,把報告放在梓蘭的桌麵便轉身離開。


    等到聽不見月見夜的腳步聲時,梓蘭鬆了口氣,她的桌麵上隻放著一份簡曆和一份月見夜剛放下的報告。


    在上次博士要他們玩那個什麽巧克力棍兒遊戲之後梓蘭就一直躲著月見夜,無論是中午一起吃飯還是小隊集合出任務,梓蘭和月見夜的對話就沒有超過三句的。每當月見夜遇到梓蘭想跟她打招唿時,梓蘭就轉身飛速離開。


    ......


    9:11??.??酒吧


    “為什麽梓蘭小姐一直躲著我啊!”月見夜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啊,不,不知道呢。”博士扣波子汽水裏的玻璃珠的動作頓了頓。因為她所以導致兩個人有了隔閡這種話她怎麽可能會說啊!


    “啊.......”月見夜沮喪地趴在桌子上。


    “沒,沒什麽事我,我就先溜了啊,這次我算請你的,你,你也早點休息,再見!!”博士握著波子汽水趕緊跑迴宿舍。“我覺得你應該去跟梓蘭姐好好聊聊。我先走了啊!”


    月見夜在桌上趴了一會後渾渾噩噩的走出酒吧,一出門就和梓蘭撞了個滿懷。


    梓蘭立馬轉身就跑,月見夜抓住梓蘭的手:“等一下梓蘭小姐!我有話想跟你說!”


    “那你快說。”梓蘭依舊背對著月見夜。


    “我們去甲板可以嗎,掌握組員的狀態也是組長的責任,我說的對嗎,梓蘭組長。”


    梓蘭握了握拳,甩開了月見夜的手:“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甲板方向走去。


    今夜的風好似格外的大。


    甲板上,撲鼻的鹹風圍繞周身,牽動了他們的衣角,揚起了他們的發梢。


    “你快說,我要迴宿舍休息了。”梓蘭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梓蘭小姐,你知道男公關嗎”月見夜走到梓蘭身邊扶著圍欄。


    “有聽過,為全世界的女性帶來幸福和笑容,讓她們重拾對生活的信心和對未來的希望。對吧,東夜魔王。”梓蘭整理了一下帽子,早在她接到月見夜名片時她就去查過男公關這個職業了————一個販賣幸福的職業。“但不好意思,請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客人,我不需要你來幫我重拾信心和希望。”


    “梓蘭小姐,今夜の月は綺麗です。”月見夜抬起頭看著月亮微微一笑。


    “你說什麽?”梓蘭疑惑地抬起頭看著月見夜。??薩卡茲的皮膚本來就很白,在月光的襯托下月見夜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皙,清澈如洗的的月色為月見夜姣好的麵容增添了一絲神秘。


    自從博士那個破遊戲之後梓蘭開始逐漸的在意月見夜了,在這之前她沒想月見夜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帥氣。


    我到底是怎麽了?這幾天裏梓蘭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難道我對這個浮誇的薩卡茲動心了嗎?不,不可能。他不是我心目中的類型。


    “上次那個遊戲,給你帶來了困擾,十分抱歉,希望你不要在意。”月見夜看著梓蘭的眼睛說。“謝謝你今晚來陪我,晚安,梓蘭小姐。”


    ......


    “博士,你在嗎?”月見夜敲了敲博士宿舍的門


    “我在,請進。”博士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月見夜推開門,看見博士穿著一件高領無袖長裙,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身上還有不少疤痕和針孔。


    “我帶了一支拉特蘭產的紅酒,要試試嗎?”月見夜晃了晃手裏的酒瓶。


    “好啊好啊,我找兩個杯子來。”博士把毛巾甩在沙發上,屁顛屁顛地跑去櫃子裏找到兩個蒙塵的高腳杯和醒酒器。“有點髒了,我拿去洗洗,你隨便坐。”


    月見夜坐在拿出開瓶器把紅酒開了,坐在沙發上等博士把醒酒器和杯子拿來。


    “好了。大晚上過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喝酒吧?”博士把紅酒倒進醒酒器裏晃了晃。“這支紅酒挺不錯啊,色澤濃鬱,酒香複雜有力。月見夜緩緩把酒倒入高腳杯中,在杯子裏呈現出極其誘人的紅石榴色。“入口也柔順,不愧是前男公關,這酒選的不錯啊。”


    “見笑了,在酒場混了這麽多年,耳濡目染學了點皮毛,能得到您的誇獎在下感到十分榮幸。”月見夜笑了笑。


    “有什麽事就直說吧,少來給我整這一套。”博士晃了晃酒杯。


    “我喜歡梓蘭小姐。”月見夜向博士舉起了酒杯。


    “知道啊,然後呢?”博士和月見夜輕輕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小口紅酒。


    “剛剛從酒吧裏出來我遇到了梓蘭小姐,然後我和她在甲板上聊了一會。”月見夜放下酒杯,眼睛望著地板。“我向她道歉了,希望她以後不要再躲著我。”


    “然後呢?就這?就這就這就這?”博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月見夜。


    我家的豬不會拱白菜。博士心裏想著,搖搖頭,歎了口氣。


    “家母曾經告訴我,等我真的找到那個在我心裏的女孩時,不能單單隻看看她的表麵,而是,要看她的眼睛。”


    “眼睛?”博士撓了撓頭。


    “對,眼睛會告訴你,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月見夜道。


    “但在這個行業做了這麽久我遇到過形形色色的女性,可我對她們的眼睛一點感覺都沒有。”


    月見夜抬起頭笑了起來:“明明一開始梓蘭小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平時的客人一樣。但那天在哥倫比亞的街道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給我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熟悉。再後來,博士組織的巧克力棒遊戲時,我和梓蘭小姐對視的一瞬間,我想起了家母對我說過的話。‘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看你眼中的她,而是看她眼中的你’那時候我看見了,梓蘭小姐那雙猶如湖水般平靜的琥珀色眼睛裏映著我的模樣。”


    9:15????.??走廊


    梓蘭剛從辦公室走出來就撞到了從酒吧裏出來的月見夜。梓蘭呆了一會,反應過來後想馬上逃走。


    真是的,怎麽又是他。梓蘭心想著。


    在梓蘭轉身後手被月見夜拉住了。


    “等一下梓蘭小姐!我有話想跟你說!”月見夜的聲音聽上去很焦急。


    梓蘭有點被嚇到了,但依舊背對著月見夜:“那你快說。”


    “我們去甲板可以嗎,掌握組員的狀態也是組長的責任,我說的對嗎,梓蘭組長。”


    梓蘭握了握拳,甩開了月見夜,她不想理月見夜,自從博士那個破遊戲之後她覺得自己和月見夜之間的關係微妙起來了,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月見夜,但她又擔心月見夜出了什麽事。


    “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甲板方向走去。


    今夜的風好似格外的大。


    甲板上,撲鼻的鹹風圍繞周身,牽動了他們的衣角,揚起了他們的發梢。


    “你快說,我要迴宿舍休息了。”梓蘭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和月見夜獨處多一秒她都覺得無地自容。


    “梓蘭小姐,你知道什麽是男公關嗎?”月見夜走到梓蘭身邊扶著圍欄。


    梓蘭感覺到風變小了。


    “有聽過,為全世界的女性帶來幸福和笑容,讓她們重拾對生活的信心和對未來的希望。對吧,東夜魔王。”在之前收到月見夜的名片時,出於好奇,梓蘭就已經去查過關於這一行業的資料。她拉了拉帽子,鼻頭有些發酸。“不好意思,請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客人,我不需要你來幫我重拾信心和希望。”每想到月見夜的種種行為隻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客人,她的心裏就有點隱隱作痛,她到底是怎麽了?


    “梓蘭小姐,今夜の月は綺麗です。”月見夜抬起頭看著月亮微微一笑。


    “你說什麽?”梓蘭抬頭看著月見夜,薩卡茲的皮膚本來就很白,在月光的襯托下月見夜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皙,清澈如洗的的月色為月見夜姣好的麵容增添了一絲神秘。


    今夜の月は綺麗です......今晚的月亮......今晚的月亮什麽?沒聽懂,他是想說今晚的月亮很亮嗎?梓蘭心想。


    梓蘭在人事部工作是要學一些其他的語言,但都隻是學一些常用語。像這類不屬於常用語範疇的她隻能聽懂個大概。


    自從博士那個破遊戲之後梓蘭開始逐漸的在意月見夜了,在這之前她沒想月見夜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帥氣。


    我到底是怎麽了?這幾天裏梓蘭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難道我對這個浮誇的薩卡茲動心了嗎?不,不可能。他不是我心目中的類型。


    “上次那個遊戲,給你帶來了困擾,十分抱歉,希望你不要在意。”月見夜看著梓蘭的眼睛說。“謝謝你今晚來陪我,晚安,梓蘭小姐。”


    隨後,月見夜轉身離開了甲板。


    “這算什麽啊......”梓蘭望著大海低聲說道。“把我叫到甲板後又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人就走了。”


    夜幕下,幽藍的海水裏,點點星光揉碎了的身影,那是大海於神秘的海邊夜色裏給人們編織的神秘深邃的夢境。


    海風仍在輕輕的吹著,浪花層層跳動,空氣裏流動著隻屬於,大海的潮濕。


    ......


    9:30????.????人事部辦公室


    “宴,我記得你是東國人吧。”梓蘭拿著咖啡靠在辦公桌旁。


    “嗯,對呀。”宴把背包放在工位上,隨後從身後拿出了一本時尚雜誌。“梓蘭姐聽我說!最近那個超火的選秀綜藝裏的菲林導師lisa??nya的穿搭超級好看的!!”


    “啊那個啊,我有看的,我記得她穿的好像是isabel??marant的小白裙,兩身celine造型,分別是用黑白豎條紋和印花西裝來搭配牛仔褲,她還穿過danielle??guizio胸前鏤空的全身牛仔,用self-portrait的印花吊帶裙來搭配白t恤來著。”


    “對對對!哇她的直角肩超級完美的!!”宴激動地都要蹦起來了。


    “梓蘭姐,我的肩比較窄欸,穿什麽會比較好呀。”宴向梓蘭擠了擠眼睛。


    “從去年火到現在的oversized西裝對窄肩女生挺友好的,因為大部分肩部挺括有型的外套、風衣,都能延長你的肩線,優化頭身比,幫你塑造直角肩的即視感。”梓蘭摸了摸宴的肩膀。“不過墊肩也不是越誇張越好的,太寬太厚的墊肩窄肩女生其實真的會撐不住,肩線垮下來反而容易讓人一眼識破。你的話,選擇寬度剛剛超過肩膀1.5cm以內的輕薄墊肩就足夠了。”


    “除了增加肩部造型,對於窄肩女孩來說,選擇合適的領型,也能幫你改善頭肩比。像一字領、v領以及今年流行的方領單品就會讓視覺縱向拉伸,脖子顯得更長,優化頭、肩、頸處的連接曲線。”梓蘭抱著手對宴說。


    “欸還能這樣啊,學到了學到了,謝謝梓蘭姐!”宴唿出終端把剛剛梓蘭說的話記錄下來。“梓蘭姐你剛剛想問我什麽來著?”


    “東國話裏月亮是什麽意思?”梓蘭努力的想起昨晚月見夜說過的話。“就是什麽今夜の月什麽綺麗之類的。”


    “啊你是說今夜の月は綺麗です吧?”宴一臉壞笑地看著梓蘭。


    “好像是這個,這個是什麽意思?”梓蘭皺起了眉頭。


    “梓蘭姐,是誰跟你說這句話的呀~”宴湊到梓蘭身邊。


    “月見夜啊。”梓蘭感到有些迷惑,這個小姑娘怎麽突然這麽奇怪?


    “梓蘭姐啊,這句話的意思是今晚的月色真美。在東國啊,今晚月色真美可以理解成我愛你的意思。當然也有“和你一起看的月亮最美”的隱意。”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走到工位開始幹活。


    梓蘭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就是說,昨晚,月見夜在向她告白?


    “啊,這,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可是個會把謊言聽成真心的人啊.......”梓蘭拉了拉帽子繼續幹活。


    在博士舉行的遊戲時,她和月見夜對視的時候,那種感覺比較難形容,就是那種,突然見到你,心就莫名的被牽動,那種感覺說痛也不全說心動又不準確。


    月見夜那種輕浮的人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這到底是什麽感覺?


    不想了,還是幹活吧。


    梓蘭甩了甩頭,挪開桌麵上的一大疊報告,開始工作。


    ......


    羅德島萬丈高空之上,兩道身影漂浮。


    黑澤和白澤。


    白澤看著黑澤嬌俏客人的麵容,冷聲說道:“你說你想要那個叫梓蘭的小姑娘身上的東西,但在地底你又不要我動手?”


    “給我來個再等等?那我跑去地底是為了幹什麽,陪你過家家?”


    白澤的聲音裏有些怨氣,一旁的黑澤聽罷也隻是笑笑,說道:“別慌,我自有打算。”


    “還打算呢?”白澤白了一眼黑澤,“那個叫娜菲??西奧多的妮子又被放迴人界了,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我知道,目前這個世界的時間要比人界提前幾個月......”


    “她現在去人界,會加快妖門的開啟。”


    言至於此,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肅殺,好似有無形的妖力在二人之間碰撞。


    “你知道你還攔我?”白澤的聲音裏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哎呀,稍安勿躁,現在人界太混亂了,時間越久隻會越亂,你難不成還指望那群貪得無厭的家夥平息人族內部矛盾?”黑澤拍拍白澤的肩膀,她好看的臉上盡是無所謂,看得白澤心中一股隱隱的怒氣騰升。


    “罷了,在此世界五天時間已到,我該迴去了。”


    白澤抬手,一道虛空之門緩緩張開。


    黑澤轉頭對著白澤,魅惑眾生的狐狸眼眨了眨,笑著說道:“要不你分點妖力給我如何?”


    “你想幹什麽?”白澤眉頭一皺,問道。


    黑澤聽罷,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動人了。


    “我啊......想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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