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光宗從前就是個懦弱的人,自被簡梧和簡易聯手懲罰每天去祠堂跪狗屎後,整個人看著更沒精氣神了,一副病怏怏之態。


    他這樣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人,跪在地板上哭哭啼啼,看著還怪可憐的,畢竟同宗同族血脈相連,簡家族人也都十分動容。


    這位可曾經是簡家的掌家人,一族之長啊。


    所有人都轉頭看著保羅,等著他發話。


    保羅戴著麵具,讓人看不出情緒,始終都是正襟危坐,如同大山般威然不動。


    他靜靜地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簡光宗,心裏其實是十分難受的,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個軟性子,很容易被人欺負,他從小護他到大,捧在手心裏疼護。


    這個弟弟也很尊重他這個大哥,對他的話向來言聽計從,可以說兄弟感情曾經十分要好。


    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在他失蹤之後,這個弟弟繼承了掌家人之位,竟然會縱容他的妻婦欺負甚至虐待他的女兒簡艾。


    每每想起這件事,保羅就十分心痛,覺得自己過去那麽多年,白疼這個弟弟了。


    因為這種矛盾的感情在心裏糾結著,在短暫的難過之後,保羅還是狠下了心。


    他漠然地看著跪在麵前的簡光宗,冷冷問道,“光宗,你如此心疼自己的親生女兒,那你可有想過,當我知道你的妻女虐待我的女兒簡艾那麽多年時,我有多心痛嗎?”


    一句話質問得簡光宗戛然停止了哭求,慚愧地低下了頭。


    簡家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從前那些年柳風茹母女是如何欺負簡艾的,他們可都看在眼裏,可是誰也沒有出麵保護簡艾,就任由她在泥潭掙紮凋零。


    如今簡煜迴來了,想要替他的女兒簡艾討公道,誰也不敢說什麽。


    客廳裏突然像死一般寂靜,柳風茹偷偷地看看保羅,嚇得身體不住地哆嗦,就怕保羅一怒把她給丟海裏去喂魚,她可是聽說了,旭日號之主殺人不眨眼的。


    沉默了片刻,保羅突然一揚手,“都散了吧,這是我和光宗兩兄弟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大家就不必留在這裏看熱鬧了。”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保羅氣勢太強,誰也不敢多留,便都紛紛告辭,很快就散得幹幹淨淨了。


    眼見著簡家族人全都走了,柳風茹是幹著急也沒辦法,羅清嘉告訴她,要當著眾人的麵把事情鬧大,這樣保羅為了平息輿論,就不得不命令簡梧把簡韻交出來。


    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保羅隻是輕飄飄一句話,就把她所有的計劃都破了。


    當簡家族人全部散盡之後,保羅這才偏頭看了眼站在簡梧身旁的傅司鑒,心裏十分不舒服,那感覺就好像,自己家好好的白菜被豬拱了似的。


    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不好說傅司鑒什麽,於是在看了傅司鑒一眼後,他又沉默著錯開了目光。


    保羅戴著麵具別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但與他對視了片刻的傅司鑒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簡梧也看到了保羅眼裏的怒意。


    不敢得罪嶽父大人,傅司鑒乖乖站在一旁隻字不敢說。


    簡梧偏頭看了傅司鑒一眼,忽而還有些心疼他,這家夥平時是那麽霸道傲慢的一個人,此刻在她的父親麵前,居然這麽能委屈求全。


    正在這時,柳風茹硬著頭皮說道,“大哥,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對,對簡艾不夠好,但我和韻韻也都受到懲罰了,簡艾現在把簡韻關起來實屬過分了。”


    簡光宗也重新抬起頭,央求道,“是啊大哥,我們一家都受到應有的處罰了,我和風也離了婚,還要每天去祠堂裏跪兩個小時狗屎,簡艾還要報複韻韻,實屬不應該了。”


    保羅無聲地看了簡梧一眼,意思是讓簡梧自己來解決此事。


    簡梧點頭示意,而後對柳風茹說道,“柳風茹,你老實迴答我,你真的愛你的女兒簡韻嗎?”


    “笑話!”柳風茹反問道,“韻韻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骨肉,我怎麽會不愛她?”


    “既然你愛她,為什麽還要把她賣給羅清嘉做病毒實驗的犧牲品?”簡梧問道。


    簡韻作了病毒實驗的犧牲品,這事簡家人還不知道,聽到簡梧這樣說,全都震驚了。


    尤其作為簡韻的父親,簡光宗猛地抬起頭,問簡梧,“羅清嘉是誰?什麽病毒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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