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仔細迴憶了一下,繼而開口說道,“黑蛇,我曾在king那裏看到過一份婚書,上麵的名字是你,也就是說,那份婚書是你的。”


    簡梧費解地蹙了蹙眉,什麽叫king那裏有一份婚書,上麵的名字是她?


    銀狐見她一副不解的樣子,繼而說道:


    “黑蛇,你沒聽明白是不是?其實我當時也沒看明白,那份婚書我隻是去找king說事的時候,恰巧瞥到了一眼,內容並沒有看完整。”


    “我並不知道那份婚書是哪裏來的,又是誰給定下的,反正婚書上麵女方的名字確實是你,至於男方是誰,我也沒有看到。”


    簡梧不禁翻了個白眼,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她自幼就生活在明溪村,十五歲前是個無名小村姑,後來跟著king去了末日瓦基地,倒是混出名堂來了,但無人知道那個混出名堂的人就是簡梧。


    在迴蘭城之前, 她連個家族長輩都沒有,誰能給她定婚事?


    倘若是king給她定婚事,那也得征求她同意才行,king沒權利,也不可能擅自作主把她嫁給誰。


    既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簡梧自然也不願意費神多想,自己不願意費神多想,也不願意銀狐過多在意這件事。


    所以她對銀狐說道,“不論你當初看到的是什麽,那都不可能是真的,你也知道老孔雀沒事就愛瞎搗鼓,誰知道那封婚書是不是他無聊的時候瞎畫來玩的,不用糾結這件事。”


    “你說的也對。”銀狐點了點頭。


    末日瓦基地king是個老頑童,又是個人來瘋,她是知道的,確實沒必要把隨意看了兩眼的東西當迴事。


    想到這裏,銀狐竟又曖昧地笑了,“誒!黑蛇,你和傅司鑒就沒有假戲真做什麽的?”


    想到傅司鑒昨晚上對她的調戲,簡梧的臉瞬間紅了,但她又強裝鎮定,死不承認,“怎麽可能?”


    銀狐的表情貌似還有些失望,“為什麽不可能?傅司鑒誒,這麽優質的男人,你整天守著他睡不動心啊?就算不動心還不動色嗎?假不假結婚的,睡了他再說!”


    簡梧惱羞成怒地敲了下銀狐的額頭,“閉嘴!瞎說什麽?再說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銀狐揉了揉被敲痛的額頭,不敢說這事了。


    但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就開個玩笑嘛,你那麽急做什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從什麽時候開始你這麽開不起玩笑了?”


    簡梧不想再與她說這件事,於是問道,“你來蘭城住哪裏?”


    “我沒地方可住,本來就打算你住哪裏我就跟著住哪裏的!”銀狐自然地說道,“所以,我也要住到傅家莊園去。”


    “不行!”簡梧直接拒絕,“我和傅司鑒是假結婚,指不定哪天就離了,你跟著住過去多尷尬,還是自己找地方住吧。”


    已經住進去兩個不是傅家血脈的孩子了,再住進去個閨蜜,她會覺得十分不好意思的。


    銀狐認命地聳了聳肩,“好吧。”


    簡梧看一眼,繼而說道,“趕緊收拾東西,迴家!”


    “哦,”銀狐應了一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黑蛇,你現在要去哪裏?”


    “我去傅氏集團。”簡梧說道,“我的催眠袋在那裏,我去找我的催眠袋補個眠。”


    “你要去找傅司鑒求睡啊?”銀狐頓時來了精神,“那我也跟著你去傅氏集團!”


    簡梧聽著這話很別扭,什麽叫她去找傅司鑒求睡,但想了想,又覺得沒辦法反駁,因為她的確是去找傅司鑒求睡的。


    明明是此睡非彼睡,可從銀狐的嘴裏說出來,居然有點少兒不宜的味道。


    她懷疑銀狐是故意的,但又不願意再與她分辨,於是沒好氣地問,“你去傅氏集團做什麽?”


    “我有事要辦。”銀狐答道。


    簡梧好笑地看她一眼,“你一個做香水生意的,跑傅氏集團這種高科技公司,能有什麽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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