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不明物,在飛行過程中就發出了震耳的爆破聲,以致所有人都以為是炸藥。


    簡桐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


    簡父和簡母完全嚇傻。


    唯有簡梧冷靜地了看眼,迅速踢起腳邊的石子。


    不明物在空中被石子撞擊,改變了軌跡,最終落在院子的角落。


    劈裏啪啦一陣響,不明物變成一地粉屑。


    原來竟是一長掛鞭炮。


    簡梧目光冷了冷,江馳恐嚇人的手段還真是幼稚下作!


    看了眼嚇得全身顫抖的另外三人,她輕聲道,“沒事了。”


    空間靜默兩秒。


    簡母突然哭天搶地,“老天爺,這日子可怎麽過?”


    “這件事我會解決的。”簡梧淡淡說道。


    她才這樣說,簡桐突然衝過來,用力推搡她。


    “你怎麽解決?我現在都要被網爆死了!出門就被罵,學校還要開除我,你這個害人精!”


    簡梧側身躲開了簡桐的手,頗有些無語。


    “事情因我而起沒錯,但你若不是穿得花枝招展,跑到認親現場去冒充江馳未婚妻,現在被網暴的人就是我,有你什麽事?”


    “我……”


    簡桐被噎得說不出話了。


    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原以為接的是潑天富貴,誰成想被淋了一身騷尿!


    簡母衝過來把簡桐護在身後,轉身又對著簡梧冷眉怒眼。


    “你欺負桐桐做什麽?追根究底,都是你給全家帶來的禍患!明溪村我們是呆不下去了,你倒是說說,以後我們要到哪裏討生活?”


    看了眼被打砸過的院子,簡梧開口道,“收拾一下,都和我一起去蘭城生活吧。”


    “都跟你去蘭城,你養我們一大家啊?”


    “好像在明溪村就不是我養你們一大家似的。”


    簡母,“……”


    她也被噎得失語了。


    簡梧十五歲就被他們逼著外出打工,每月向家裏交一筆孝敬費,他們從不管她在外麵做什麽,反正孝敬費年年上漲,早就是簡梧一人養全家了。


    頓了頓,簡母換了個說辭,“我的意思是,大城市消費高,又要租房又要吃喝的,你能負擔得起嗎?”


    “放心,餓不著你們。”


    簡梧淡淡地說完,便率先收拾起了東西。


    簡父簡母也趕緊拉著簡桐收拾起來,心裏還都美滋滋的,終於要到大城市去享福了!


    清晨打砸事件帶來的恐懼太深刻,簡父、簡母和簡桐都恨不能分秒逃離,所以搬家速度奇快。


    想著反正到了蘭城一切都有簡梧負擔,家裏的東西該丟棄的丟棄,最終每人拉著一個小行李箱,跟著簡梧入住到了蘭城的出租屋。


    租的是老城街一個普通小區的兩室一廳,距離簡梧的小花店不遠。


    進了門,簡母就不停抱怨。


    “房子怎麽這麽小?”


    “這小區也太普通了!”


    簡梧無波無瀾地聽著,實在聽得煩了,便麵無表情地迴懟。


    “媽,蘭城寸土寸金,最普通的房子也要十幾萬一平。”


    “雖然這個房子隻有一百平,但每月也要付八千塊租金。”


    “我開個小花店,又要付房租,又要供一家人吃喝穿戴,還要負擔簡桐的學費,還得給她攢嫁妝,極限了。”


    簡母臉色沉了沉,“隻有兩個臥室,怎麽住?”


    簡桐立即強調,“我可不想跟你擠一個臥室,都多大的人了,再睡一個臥室別扭死!”


    簡梧在心裏冷笑。


    簡家雖然比江家富裕,但也是個極普通的人家,從前家裏隻有兩間臥室,父母一間,她和簡桐共用一間,總是簡桐睡床,她夜夜打地鋪。


    後來被逼外出打工,再迴家連打地鋪的資格都沒有了,隻能在客廳的破竹椅上將就。


    她在原生家庭裏,從未獲得尊重和溫暖。


    “放心,沒人跟你擠一個臥室,我去花店裏住。”


    簡梧淡淡說完,便起身向外走。


    經過簡母身邊時,她將兩萬塊錢放在茶幾上,“這是本月的孝敬費,不夠花再與我說。”


    見到錢,簡家人這才眉開眼笑。


    沒有人相送,簡梧獨自出了房門。


    待來到門外,俏臉瞬間冷冽下來,犀利的目光如同冰棱穿透空氣。


    認親事件已經發酵三天,熱度越炒越高,江馳親生父母依舊沒有露正臉,神秘家世還在吊著網友胃口。


    今日媒體批露,江馳正在帝皇酒店參加認祖歸宗洗塵宴,所有家族長輩都到齊了,對他格外重視。


    簡梧冷笑一聲,立即前往帝皇酒店。


    她倒要看看他家世有多了不起!


    不管他是誰家少爺,她今天都必須得讓他知道:何為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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