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昏迷的最候一刻看到了自己的心髒,一刻不斷在滴血的心髒,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我陷入了昏迷,不知道為何,我閉上眼睛之後,不知道為何,我已經感受不到了疼痛,我看到一束白光,人在死之前會看到自己的親人向自己招手,隨後便會化為無知無覺的魂魄飄入地府。


    我看到了,白光中,依稀有一個人在向我招手,是爺爺,我愣住了,想起之前爺爺說的。


    “爺爺,是你來接我了嗎?”我大聲對著眼前白光中的那個人喊道。


    然而白光中的爺爺沒有說話,依舊隻是微笑著,不斷的想著我招手,我想我已經死了,不過這種感覺很舒服,想必死也是種解脫吧,可惜的是,還沒有進入武陵山,連墓葬都沒有找到,就已經結束了。


    我慘笑一聲,不知不覺的向著白光中的人走去。


    “給老子出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忽然間,我眼前的一切似乎是崩潰的一般,如碎片般散落近黑暗,而我也止不住的下落,似乎是要落進這無盡的深淵。


    我睜開眼睛,才發覺此時的自己早已經是一身冷汗,而我眼前的正是十分緊張的盯著我的譚文,。還有陳北。


    “你沒丟???”我驚詫的看著陳北,一切都是因為陳北丟了,才發生的,可是,現在的陳北竟然站在自己眼前,還十分關切的看著自己。


    我拍了拍腦袋,也就是說,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


    “我剛才都在做夢?”我疑惑的問道,並不僅僅是在問譚文,更像是在,問自己,如果剛才是夢,那麽現在會不會也是夢?我有些疑惑。


    “你再好奇,現在是不是也是夢境?我們是不是壓根隻是你臆想出來的?”譚文一語道破我所想的。


    其實驗證是不是夢是很輕易的,你仔細迴想剛才,在現在想起來,你夢中的一切是不是都很模糊夢幻。


    “嗯。”我輕輕地嗯了一聲,因為現在想起來確實是這樣,剛才的夢境似乎已經漸漸的在我腦海中消失了,或者說是漸漸趨於模糊。


    “那就沒錯了。”譚文若有所思的迴答道,隨後眼神一陣冷冽。


    “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是我們昨天吃的東西有問題。”譚文眼神冷冽的說道。然而陳北此時疑惑道。


    “為什麽隻是王林入夢了,我們卻沒事呢?”


    “如果我猜的沒錯,王林中的是一種致幻類毒藥,照目前的狀況來說,跟我記憶中的一種毒藥有點像。”


    “這毒藥名叫致魘,據說是由魘和古時的一些方士達成協議,所以製作了這種藥,因為魘需要大量的壯年人來補充精元,而隻有入夢之人才會被魘找到,隻不過這種毒藥隻存在於傳說,我沒想到會在這個小山村看到這種毒藥。”


    “我估摸著是因為我們已經年近半百,因此並不符合毒藥的服用標準,所以我們才會沒事吧。”譚林這樣說著,雖然我跟感覺很不可信,但是目前也隻有這一種解釋。


    要麽我入夢跟所在這個地方有關,要麽就隻能跟所食用的食物有關了。


    “不管情況是怎麽樣,我們去問問村長就知道了,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村長有點問題,我想著一切村長應該都知道吧。”


    雖然不敢肯定譚文的說法是否是正確的,但是也沒有背的說法可以解釋我入夢的情況,因此隻能先按照譚文的說法來。


    我和陳北同時點了點頭,我趕緊起來,走到這件房間中的一個水盆中,用清涼的水洗了一把臉,對剛才夢境中的一切甚至有些後怕。


    我洗完臉,便和陳北還有譚文一塊出了謝平三哥的家,離開的時候謝平的三哥似乎並沒有在意我們要去哪裏。前往村長的住處,一路上倒是沒什麽異常。


    說實話,其實現在到底是不是現實我還不能肯定,但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便來到了村長的家中,村長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來似的,早已在堂前準備好了,端坐在堂前的椅子上。


    我們剛進門,村長便微笑著說道:“你們來了。”


    譚文倒也是直白,大聲說道:“老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們要來,想必也是知道我們來是為了什麽事情吧,為什麽會這樣。”


    村長自然知道譚文說的·是什麽事情,微微一頓,隨後又恢複了笑容,“沒想到你的朋友還能逃出來,不愧是少年出英才啊。”


    “看來你是知道怎麽迴事,趕緊說,否則,這件事決不可善了。”譚文突然眼神眯起來,很是嚴肅的說道。


    “別著急,這件事我確實知道,但你朋友入夢卻和我沒有關係,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長。”村長苦笑著說道。


    “那就快點說。”譚文讓村長開始說。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我睡了一覺之後譚文好像變得更加暴躁了,戾氣多了不少。


    村長也開始不緊不慢的講了起來。


    “五百年前有一個村子,這個村子依山傍水,也就是現在的南遠村。村民的生活好不逍遙自在,村民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突然有一天,來了兩個外鄉人,一個叫成越,一個叫成生,說是要在村子借宿幾晚,因為災荒,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吃上一頓好好的飯了。”


    “村民倒是十分·樸素,並沒有多想,便讓這兩人住下,原定的住幾日,可是他們在期限到後,也並未離開,村民倒也沒有去催,隻是都商量讓這兩人住下。”


    “本來原定的幾日,逐漸變成了幾年,這兩人也跟村民逐漸熟絡起來,村民們都覺得自己了解這兩人,而且逐漸的適應了這兩人在這裏常住。”


    “但是誰又會想到,這村子卻因為這兩人,而遭受了百年的大劫難,這兩人日裏和村民們和睦相處,但是到夜裏,便到連通著全族的水井,位於村口的那口主井上去,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多久開始做這種事情了,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某一天下午,村裏的幾個孩童約定晚上去近處的武陵山上逛,因為早有傳言,夜裏上山是及其危險的,村裏的長輩明令禁止晚上上山,幾個孩子打賭,約定誰不去就變小狗,晚上乘著自家父母都睡熟之後,便偷偷的溜出來,想要練練膽子。”


    “幾個小孩約定的時間是夜裏一點鍾,而地點正是村口。”


    “晚上兩點很快便到了,幾個小孩頭裝作睡意,實則在各自父母熟睡的時候紛紛起身,穿好衣服鞋子,準備赴約下午的賭注。”


    “此時的兩名外鄉人正待在主井處,拿著一些黃符,手中端著鮮血,似乎是在做什麽法事。”


    “此時孩童們陸續出了自己家門,總共有五個孩子,其中一個叫做王小虎的是最先到地點的,因為那口主井就在村口,王小虎看到井邊的兩個人,頓時停下來,以為是村中的長輩,要被逮住,會挨揍,於是便躲在距離村口不遠的一處粗壯的柳樹旁,剛好能看到主井邊上的那兩個人。”


    村長說著招了招手,吳花從廚房走了出來,倒了一杯水,結過來給村長,村長喝了口水,轉而繼續說道。


    “王小虎站在柳樹旁看著兩人的行為,仔細一想,這不是村上來了沒幾年的外鄉人嘛,他們在這裏幹什麽。此時另外的三個孩童也陸續趕到,王小虎跟他們說清楚了情況,兩個小男孩跟著王小虎躲在了柳樹後麵。”


    “其中有個叫做張勾的小男孩是第四個來的,看到王小虎和其他兩個男孩躲在柳樹後麵躲在樹下,於是大聲叫了一聲,很是疑惑地問道‘你們躲在柳樹後麵幹什麽?’”


    “這一聲喊叫直接讓在井口的成生和成越聽到了,此時王小虎心中不斷的打鼓,心想,這下壞了。”


    “再聽到張勾的叫喊聲時,二人中的一人轉過臉,看到這張臉的王小虎著實一驚,背後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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