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的,這些個侍衛就發現,自己所想的實在是太過於輕看眼前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


    明明故作一副害怕的神情,嬌滴滴地說著,“這些個人如此厲害,不會傷到我們吧。”


    十個五階後期的人本還是十分的得意,卻也想著好好找找這樂子,平日裏哪裏有人敢得罪自己。


    直接伸出手,想要快速將眼前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給快點弄死。


    那手上的動作也是幾分急迫,豈料尚未反應過來,賀南霜就冷聲說道,“尤槐,現如今時間也不少了,還是快些解決此處的狗。”


    那副不屑一顧,讓那些個五階後期武者有些許的不寒而栗。


    眼前的兩人好似猖狂的很,但是實際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些人全部打倒,最後隻剩下這麽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那,還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那身子可是抑製不住的顫抖著。


    他奮力想要擋在周顏熙麵前,可是奈何整個人都顫抖個不停,最後也隻能說話來給自己打氣。


    “你趕緊讓開,切莫衝撞了將軍府。”


    可是賀南霜隻是輕笑一聲,“衝撞了將軍府?我還不曾說過你們將軍府衝撞了我。”


    賀南霜說出口這些話的時候,也是言之灼灼,更是沒有將眼前的人看在眼中。


    好似這所有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眼。


    她走向一旁,隨後忽然看向周顏熙,周顏熙本就對眼前之人十分的害怕,現如今臉色更顯蒼白,後又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忽然用盡全部力氣,怒吼道,“我這可是貴妃令牌,你現如今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豈知曉到底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周顏熙現如今隻能將這所有的賭注都壓在眼前之人不敢對自己動手上,可惜的是,這卻並無半點用處,就算這周顏熙將那令牌拿出來,淚水連連的想要求饒,賀南霜依舊不屑地說道,“可惜的是,你觸了我的眉頭。”


    說罷就好似忍到了極致,直接伸出手,想要讓眼前之人知曉自己的厲害。


    畢竟這將軍府裏的人可是一而再再而三觸犯了自己,若是平日裏也就算了,偏偏這老子來過了,小的也來了,這不是尋釁是什麽?


    賀南霜可沒那麽好的脾氣。


    隨機賀南霜便聽到了一聲急匆匆地聲音,“還請高抬貴手。”


    隨後那人更是一臉祈求地看著賀南霜,生怕眼前之人做出什麽事情來,那眼神半分未曾移動,整個心思都放在了眼前之人身上。


    隨後更是笑意盈盈地說著,“留人留人!”


    尤槐在一旁瞥了一眼來者,連忙提醒道,“周將軍來了。”


    聞聽此言,賀南霜便收了手,隻不過那神情依舊倨傲,就算是對上這周將軍也沒有退讓半分。


    那周將軍看著一旁都躺在那的幾位高手,知曉眼前這小女兒可不是什麽小角色,自己若是不先行道歉,怕是吃虧的還是自己。


    “小女年幼,還不懂事,還請閣下高抬貴手。”周將軍的禮數十分的周全,隻想要快些讓自己的女兒脫離此番事情。


    看到眼前之人連連道歉,可是這賀南霜依舊是一副淡然模樣,“高抬貴手可算不上,這可是周小姐將我的馬車給弄壞了。”


    聽聞這由來,周將軍便猜到了幾分,定然是自己的女兒仗勢欺人先,可是這也不過是小事一樁,怎麽能變成這麽大的動靜。


    周將軍眼見著眼前之人並沒有放人的打算,更是想要加重手上的力道,連忙解釋道,“姑娘可千萬不要做出這般的事情來,小女早已經是皇上欽定的貴妃,若是出了什麽意外,到時候可是禍連九族的事情。”


    周將軍可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自然是幫著自己的女兒,這一番話更是說的滴水不漏。


    周顏熙本以為自己爹爹來了之後,這眼前的瘋女人就會放了自己,卻是不曾想眼前的瘋女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打算,不禁連連喚著,“爹爹快來救我。”


    周將軍也犯起了難,畢竟眼前之人可不是什麽善茬,自己也不能貿然動手,隻能循循善誘的規勸著。


    豈料這賀南霜卻是根本聽不進去這話,反倒是在那滿不在意地同周將軍說道,“這邊禍連九族?”


    “那是自然,小女可是皇貴妃。”


    賀南霜好似聽見了周將軍所說的話,所以將周顏熙給放開了,剛剛逃離生天的周顏熙就是一副委屈的模樣,“爹爹,這個人欺負我。”


    那委屈的模樣,頓時讓周將軍生了包庇之心,哪裏還管其他的東西,隻記得自己女兒在此處受了委屈,那麽自己定然就要好生欺負迴來。


    更何況現如今周顏熙也不在賀南霜手中,唯一的顧忌也消失於無形。


    忽然賀南霜走向前,不悅地說著,“要是論起這欺負,姑娘可是先欺負了我,莫非姑娘忘了。”


    隨後便冷眸掃過去,周顏熙隻覺得心裏發出,卻也依舊竭力說著,“我可是未來的貴妃娘娘。”


    一旁的周將軍也是洋洋得意,“小女所言非虛,這貴妃娘娘可是皇上欽賜的。”


    隨後更是頗為得意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賀南霜,半晌之後更是露出一副居高臨下地姿態,尋常女子怕是也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偏偏這賀南霜指著周將軍,意味深長說了句,“雖說我不像周將軍,見過什麽大世麵,可是我也知曉,這嫁入後宮之中,不是皇後之位,那便是妾吧。”


    一旁的尤槐適時地掩嘴輕笑,淡淡地說了句小姐所言極是。


    賀南霜饒有興致地看了周將軍,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周將軍滿腹怒火的樣子。


    “放肆!”


    周顏熙本是興高采烈之狀態,現如今也變成了另一模樣,在那惡狠狠地說著,“你不過區區賤人!怎麽敢同我這般說話。”


    那聲音不自覺大了幾分,好似要將自己所受的委屈,盡數討迴。


    可是那眼前古靈精怪的女子,隻是莞爾一笑,“周將軍,這以下犯上四個字,現如今我同你好生說說。”


    言罷忽然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個令牌。


    “若是這皇後之位對於這貴妃還要說上一句以下犯上,那我暄昭的地位何在。”


    賀南霜冷冷說道,那聲音之中幾多清寒。


    周將軍也是頓時慫了起來好似已經不知曉這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能連連看著自己的女兒。


    隨後更是滿臉堆笑,可惜的是賀南霜說出口的話可是從未停歇。


    “周小姐,現如今我還可以不可以同你好生算算我那馬車的賬。”


    語氣更是冷了幾分,嚇得那周顏熙隻敢往周將軍身後退。


    “我這馬車可是沉香木所製,若是單單沉香木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這是皇上欽賜。”賀南霜那幾個字,將周顏熙一點一點逼入暴躁之地。


    “你胡言亂語!”


    “嘖嘖,莫不是周小姐還想要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可是周小姐莫不是忘了,進宮之後我可是皇後。”賀南霜言外之意,也不過是你現如今若是對我這般態度,那麽等到入宮之後,我就讓你好看。


    一時間周顏熙隻覺得自己百口莫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爹爹。周將軍連忙向前解圍。


    “俗話說,不知者無罪,小女也是不知曉您是皇後,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請賀小姐高抬貴手。”


    周將軍言罷恭恭敬敬地拱手道歉,讓一旁的周顏熙頓時怒火中燒,想著入宮之後定然要讓這人死無葬身之地。


    “不知者無罪?可是我也說了,隻不過你們兩人一個勁地同我說些以下犯上,欺負皇親。”賀南霜這一句又一句話說出口,不知不覺間就讓這眾人發覺,這將軍府怕是現如今也要在劫難逃,就連這周將軍聽聞此言之後,也是不自覺地覺得,眼前之人實在是伶牙俐齒,就連自己說的話,也是半分用處都沒有。


    看到周將軍微微發愣,賀南霜連忙同尤槐說道,“現如今還是快些的好,畢竟這天色也不早了,若是去遲了怕是這官府也沒人了。”


    “尤槐,你記得帶著我的皇後令牌過去,到時候怕是收效更好。”


    說罷就從袖中滿不在意地將那皇後令牌扔了過去,好似是對眼前之人十分的信任。


    “到時候可千萬記得將這事情的明明白白說個清楚。”


    周將軍立刻急了,這事情若是傳到了官府那,自己也是不好做,更何況,這現如今可不是因為這區區小事情做到如此地步的時候,不禁感慨了一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雖然這賀老素來也不過是個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周將軍卻也知曉這賀老定然不會是什麽善茬。


    哪曾想,他這女兒較之他可是更勝一籌。


    “小姐,我先去了。”


    尤槐說罷便打算離開,周將軍連忙上前,將她攔住。


    “這您可說的哪裏話,區區小事情哪裏需要驚動,雖說那沉香木的極其貴重,但是我這將軍府也是珍寶無數,若是可以,姑娘大可以從我這將軍府中,將這東西給帶走。”


    這周將軍已經在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就怕賀南霜這一番前去,毀了自己的女兒的大好前程,所以一直在那同賀南霜虛與委蛇,好在這賀南霜也是見好就收,看到這麽個大好的情況,便直接將這事情給收入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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