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青年來到了一個一個充滿了日式建築風格的地方。


    麵前是一個手拿琵琶,臉上隻有一顆大大的眼睛的女人。


    是鳴女。


    而這裏這就是傳說中的無限城!


    這裏的一座一座的屋子,以一個十分無序的狀態排列組合,甚至是互相重疊在一起,有的一座摞著一座,有的幾座相連排列,有的甚至還是以倒著的模樣存在的,這裏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地方,倒像是一個特殊的空間一樣。


    身處於這些怪異的排列組合在一起的房屋之中,你完全看不到這個地方的邊界,似乎這怪異的房子一直在無限的延伸,這也是鬼舞辻無慘將這裏命名為無限城的原因。


    這個青年的身份也是顯而易見,正是鬼殺隊幾百年夢寐以求的目標——鬼舞辻無慘。


    很明顯的感覺到眼前大人無比的憤怒心情,鳴女不敢有一絲怠慢,全力感知自己收集的氣息,把其他上弦傳送過來。


    隨即空間波動,琵琶聲停止,被傳送的幾人放鬆,配合鳴女,瞬間身前出現四個身影。


    準確的說是三道身影加一個壺?


    本來還不知道為什麽無慘大人如此生氣的鳴女現在也明白了。


    少了倆個人,不是自己能力出問題,而是就是感覺不到其餘兩位的氣息存在了。


    還有一位是主公很欣賞的綺窩座,出現這種情況隻會有兩種原因,就是脫離了無慘的掌控和死!


    至於這兩位,鳴女完全不會認為對方是脫離了大人的掌控,那麽原因隻有一個了。


    沒有想到,距離上次會議才過了半個月,就死了兩位上弦。


    幾百年沒有變化的上弦在短短時間接連死掉兩位。


    怪不得大人如此暴怒。


    “誒呀,怎麽這麽快又召集我們過來呢?是發現青色彼岸花了嗎”。


    一個打扮的花裏胡哨,眼眸中閃著七彩流光的家夥,正扇著扇子好奇的四處張望著。


    顯然就是擁有250多人教眾的萬世極樂教的領頭,童磨。


    童磨好像絲毫不會看清楚局勢,沒有理會眼前人的毫不修飾的憤怒,直接隨意的猜測道。


    尤其是看到綺窩座也不在,妓夫太郎也不在,還以為是找到青色彼岸花了呢。


    至於想到兩人可能是死了的念頭一閃而過,綺窩座的實力可能還在自己之上,加上妓夫太郎兩人,就算遭受到了柱的集體圍殺也能跑掉。


    也不太在意。


    一聽童磨的話,鬼舞辻更是氣憤無比。


    “啪”,血液四濺。


    一巴掌就直接拍飛了童磨的腦袋,怒吼道:“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上千年了,上千年了啊,沒有一個人找到青色彼岸花,你們這群廢物!垃圾!”


    “綺窩座更是廢物,那麽輕易的就被殺了,敗在了一個小鬼手裏,你們還有存在的價值嗎,我看是時候收迴我給你們的血了!”


    鬼舞辻從沒有如此生氣過,幾百年也沒有這樣憤怒了。


    更是說出了收迴血液的話,顯然是氣懵了。


    上次憤怒還是戰國時期差一點被殺時候。


    那次直接逼得自己自爆逃走。


    這次確是應為接連發生的事情,讓鬼舞辻忍無可忍。


    先是又有一個鬼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和那該死的珠世一樣。


    又看到了差點殺了自己的那個可惡武士疑似的後代。


    加上十二鬼月瘋狂送人頭,讓這個不可一世的鬼王此刻有些歇斯底裏,努不可揭。


    “誒?猗窩座閣下好像真的沒有來啊,真的被幹掉了?這還真的是讓人滿心歡...咳咳,讓人感到擔心呢。”


    玉壺也是用視線環視了一下四周,他同樣的驚奇於猗窩座的缺席。


    順便通過玉壺瞬移到童磨的頭顱旁邊,帶了迴去。


    童磨自己不敢動,因為他知道大人真的動怒了。


    雖然自己感覺不到情感,但是也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


    此時眾人才真正意識到,上弦死了兩人。


    “真可怕,真可怕,實力那麽強大的猗窩座閣下都被幹掉了,真可怕,真可怕,我不會也會被幹掉吧?”


    說出這話的是一個眼中無數字,額頭腫大,頭上長了兩隻角,麵容有如般若的老者,這是上弦之肆的半天狗。


    眼神頓時充滿了恐懼,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就和他嘴巴中的“怯”字一樣,膽小無比。


    “......”


    “大人息怒”,一句穩重沉悶的聲音傳出。


    說話的正是上弦之壹——黑死牟。


    是一個留著黑色高馬尾,臉上長了六隻眼睛的鬼,他的左額與右下巴至脖頸處,分別有著深紅色的火焰斑紋,似乎與灶門炭治郎額頭上的那疤痕類似,但卻並不是同一種東西,這隻六眼鬼腰間別著一把劍,顯然是一個劍士。


    靜坐在一邊及給人無比強大的威壓,令人感到窒息。


    也就是日之唿吸創造者繼國緣一的哥哥,同是也是起始唿吸法月之唿吸的創造者。


    現代的唿吸法都是從這兩種唿吸法衍生來的。


    再變成鬼之前實力早已超神,跟不用說成鬼後鍛煉訓練幾百年。


    “息怒?!嗯?我息怒?你敢命令我?”,鬼舞辻無慘一聲厲喝,把自己憤怒的情緒展露的是淋漓盡致。


    但是身為至高無上的統治者的他,本身也就不需要抑製自己的情緒,沒有人能夠指責他,也沒有人能夠對他說三道四,就算是上弦之壹也一樣,隻是實力強大的狗而已。


    但那是這次鬼舞辻沒有動手,顯然還是給這個自己第一位得力大將一個麵子。


    “不敢”,黑死牟伏下身子,但語氣沒有一絲改變,毫無懼怕誠懇之意。


    再看其他人,因為黑死牟的一句話,鬼舞辻無慘毫無保留的散發出自己的氣勢,一股來自血液甚至靈魂的威壓直接席卷在場的每一個人。


    無限城甚至都有些搖搖欲墜,鳴女眼神渙散,有些頂不住了,遠處的房屋已經有些開始坍塌,傳來砰砰的墜落聲,鳴女全力位置腳下的位置穩固。


    但是她知道,一旦腳下的地方坍塌,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哼!”


    這一刻雖然很短,但是對於她來說是真真的度日如年,每一刻都在在鬼門關來迴橫條,冷汗直流,身體顫抖,就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


    黑死牟看出這一切,手臂一揮,無形中幫助鳴女減輕了壓力,膽大妄為,鳴女想投去感激的目光,但是立馬迴過神來,不敢動彈分毫。


    鬼舞辻無慘看了一眼黑死牟,冷哼一聲,散去氣勢,眾人如釋重負。


    “今天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給我全力調查青色彼岸花,十年內在沒有結果,就全去死了吧,收迴你們的血液,我不需要廢物!”


    說完手臂一揮,消失在眾鬼眼前。


    即使鬼舞辻無慘已經走了,但是眾鬼還是不敢鬆懈。


    互相沒有交流多餘的任何一句話,跪著等待鳴女送各自離開。


    唿~


    知道迴到自己熟悉的環境,才緩了口氣。


    但是一想到十年期限,所有鬼的臉色都不好看。


    毫無疑問,這次是被拖累了。


    玉壺好像調查出一點什麽事來,本來想慢慢觀望的,但這次情況不允許。


    出門直奔半天狗地盤,希望能和對方聯手。


    免得像猗窩座一樣翻了船。


    順便可以叫上童磨,隻需要瞬移到送他的壺裏就好。


    不過他用我的壺來裝人頭,還真是有藝術感啊。


    玉壺有些欣賞和高興,興高采烈的前往兩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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