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無比抓狂,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主公不停的拒絕我也就算了,你是那裏來的垃圾?


    不認識餘空,更不知道餘空是杏壽郎帶來的,還以為是新晉級的鬼殺隊成員。


    雖然剛才也感覺到了餘空驚人的速度,但是驚怒之下,也不得不找迴麵子。


    不死川加大了力氣向下接著刺去。


    但是,沒用。


    不死川不管怎麽用力都沒用,全集中的唿吸法也使用了,右手像是被鐵焊住了一樣,被死死的抓住。


    可惡!


    這小子,什麽來頭,這力量不弱於天元那家夥了吧。


    餘空的力量把不死川驚到了,他這才發現這個不見經傳的小子實力有些超出自己的預料。


    底下的吃瓜群眾都在驚訝不死川竟然敗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小子手裏,驚訝之餘紛紛問杏壽郎這位什麽來頭。


    杏壽郎還是那副笑容:“我也不知道,主公讓我帶我迴來的”。


    得,問了白問。


    再看不死川,額頭的汗液都裏流了出來,唿吸都變粗了,還是無法挪動手腕一絲。


    而且餘空的力道還在不斷加強,捏的不死川感覺手腕馬上就要斷掉了。


    不行了。


    快感覺不到手腕存在的不死川終於放棄了,忍住疼痛,右手一拋,左手接住了刀,一刀向餘空砍來。


    “風之唿吸·捌之型·初烈風斬!”


    一來就是大招,要把羞辱自己的人斬殺當場。


    餘空沒有動,鼓足了靈能形成防護盾,全力防禦這一刀。


    但在眾人眼裏卻是餘空被這一刀嚇住了,底下的柱紛紛大喊住手。


    杏壽郎更是直接要衝上來救餘空。


    空手對付鋒利的刀,結果不用想也能知道,更是心理暗罵一聲,要是餘空出事了,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杏壽郎停住了。


    被餘空勝券在握的眼神製止住,先是不解,然後才想到對方那神秘的力量,才意識到自己著急了,對方空手可不比自己弱啊,隨機安穩下來,不再衝動。


    既然來了,餘空就是亮自己的手腕到底多粗來了,像不死川這樣的人,餘空才不慣著。


    “噹”一聲,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到不死川的刀停留在餘空身體表麵半米處,被擋了下來。


    像砍上了一堵看不到的空氣牆一樣。


    堅硬,牢固,震得不死川虎口有些發麻。


    然而硬生生吃了這一刀的餘空也是一陣的後怕,自己有些托大了,差點,自己的護盾就被砍碎了。


    這一擊這麽強嗎?靠,大意了。


    嚇死寶寶了。


    心理不斷安慰自己的餘空,暗自長出一口冷氣,但是,氣勢可不能輸了,隨及裝逼冷冷的說道:“出完氣了?出完就停手吧,我不想弄傷你。”


    不屑的眼神加上囂張的語氣,讓底下的柱都忍不住想上來錘他。


    看著眼前襠下自己全力一擊臉不紅氣不喘的小子放肆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準備和餘空拚了,主公攔住了他。


    “好了,實彌,不要在對我們的客人不敬了”,語氣帶上了絲責備。


    不死川惶恐。


    迴過神冷靜下來的不死川被主公的語氣嚇了一聲冷汗,趕忙道歉:“是我的錯,主公大人,還望您原諒。”


    “沒事的,不用道歉,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了,我相信餘空先生不會在阻攔了”,主公順便給餘空提了個醒,告訴他這裏是誰的地盤,最好聽自己的話。


    嗬嗬~


    餘空知趣,右手一攤,示意不死川繼續。


    但是如果還要砍下去,餘空會不猶豫的砍了對方的手,不在留情。


    “哼!”不死川不在理會餘空,繼續把胳膊上的血滴下去,打開了箱子的門,讓禰豆子站了起來,然後把手臂湊到禰豆子鼻子前誘惑他。


    餘空不經意皺了皺眉頭,這樣的人是怎麽這麽久沒被殺的。


    炭治郎被壓得無法動彈,一直大聲唿喊著妹妹的名字,想要喚醒對方的記憶。


    禰豆子正在做強大的心理鬥爭,好幾次都忍不住了,想到了自己的家人被殺,自己的媽媽,弟弟和妹妹死掉活生生的克製住了。


    但是又一想到自己被眼前的人捅了一刀,恨意不斷地湧上來,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就要千鈞一發之際,炭治郎一聲怒吼強行掙脫了手上綁著的繩子,背上蛇柱的手也被富岡抓住,炭治郎衝到前麵大聲咆哮了一聲“禰豆子,堅持住”.


    禰豆子瞬間像被雷打了一樣,想起了自己的哥哥炭治郎,哥哥還在找方法拯救自己,禰豆子仿佛看到自己的媽媽在自己眼前唿喊著自己的名字。


    如果這時候餘空把靈能附在眼上,是真的可以看到一個婦女和一些孩子在不斷地給禰豆子打氣。


    “哼!~~~”


    禰豆子清醒了過來,把頭撇向了一邊,不再看不死川。


    “啊!,額......”眾人不由得發出唿聲,不敢相信。


    “怎麽了嗎?”主公知道結束了詢問結果。


    一個女兒說:“禰豆子把頭扭開了”。


    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仿佛早就知道了這一切,或者就是個麵癱。


    “這樣啊”,主公明顯帶著興奮的語氣對著眾人說道:“那麽,禰豆子不會攻擊人的事實已經被證明了。”


    耀哉很高興,因為他從禰豆子身上看到了一絲可能與未來。


    然後對著炭治郎說:“炭治郎,即便如此肯定也還是有人容不下禰豆子吧,你必須去證明,從今往後,炭治郎和禰豆子可以做為鬼殺隊戰鬥的事。”


    反應過來的炭治郎俯下身子,感覺這個人的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感覺也輕飄飄的。


    “去打到十二鬼月吧,那樣大家都會認可你,炭治郎話語的重量會發生改變。”。


    炭治郎站起身來堅定地說道:“我和禰豆子會打倒鬼舞辻無慘的!我和禰豆子一定!會揮刀砍斷悲傷的連鎖!”


    主公卻溫柔的潑了盆冷水:“現在的炭治郎還是做不到的,先去達到一個十二鬼月吧”。


    炭治郎瞬間臉變得通紅,頭上都快冒煙了。


    是自己狂妄了,羞的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柱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餘空差點,但是餘空知道的,最後鬼舞辻就是炭治郎殺得,這點毋庸置疑。


    主公開口緩解炭治郎的尷尬解釋道:“鬼殺隊的柱們當然都有傑出的才能,但大家都是靠極其艱苦的鍛煉,磨煉並跨越了危機,也打到了十二鬼月。正因為如此才會受到尊敬得到優待。”


    “是,我明白了,會注意自己說話的方式的”炭治郎正色道。


    隨後批評了蛇柱和風柱兩人,讓兩人不要問難下級的孩子,兩人低頭應答。


    隨後炭治郎就被蝴蝶屋的治療人員帶走了,還有禰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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