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幾天時間終於辦完公司的交接手續,明天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來,前提是我的狗型鬧鍾不來抓我的門。


    “嘀嘀……”左邊一陣喇叭聲夾雜著輪胎因為急刹車摩擦地麵的聲音傳來,身體慣性往後退了一步,等迴過神來的時候,左臂已經被劃傷了很大一條口子,正不斷地往外滲血,司機急忙打開車門跑下車來看我的傷勢,看著我隻是手受了傷一下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滿麵不安地一直道歉。我猜想司機是怕我訛上他,畢竟現在的社會這種獅子大開口的事也常有。


    “算了,我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醫藥費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不需要你賠償其他的”司機交完費姒念蘇就讓他離開了。


    處理完傷口迴到家直接躺床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禍不單行,以前左臂就做過一塊大麵積的去胎記手術,還留下了一塊手術疤痕,現在左臂又受傷了。身心的雙重疲憊下慢慢睡著了。睡夢中也不是很安穩,想以後怎麽辦,告不告訴父母,怎麽給親朋好友說,父母會不會失望等等交雜在一起,渾渾噩噩的,又感覺左臂受傷的地方癢癢的,總想要去撓,潛意識裏控製住了,不能碰傷口。慢慢地傷口不癢了,感覺全身都沐浴在春日的陽光下,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暖洋洋的,全身都舒坦了。


    坐起身來,撓了撓淩亂的頭發,打了個嗬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過今天怎麽感覺周圍靜悄悄的,以前每天早上都是被球球抓門的聲音吵醒,簡直是狗型鬧鍾,風雨無阻。不會是在作妖吧。嚇得我渾身一哆嗦,要說它的戰績可是數不勝數。最經典的就是把沙發枕頭的刺繡花,本來是平麵的全給我撓成了裏麵的,害得我一個一個地剪平,當然少不了一頓竹片炒肉。從此以後再也不敢了。


    睜開眼睛一看,“媽呀,這個不是我的房間”姒念蘇一下精神了,衝出房間一看,外麵四周霧蒙蒙的,隻能看見一塊橢圓形的黑黑的土地,大概一畝的樣子,肉眼可見的地方什麽東西都沒有,連一顆小草也看不見。天呐,不會被綁架到什麽奇怪的地方了,也不可能啊,誰綁架人不用繩子,也不讓人看守著,還能自由活動。


    “難道我還在夢中?”揪了自己大腿一下,“嘶”真痛啊,那就不是在做夢了。


    \"有人嗎,在不在,來個人吱個聲\"喊了半天也沒有人理。看來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


    \"手……”不對,我的手一點都不痛了,低頭一看,左臂沒有任何傷痕,不管是以前的還是昨天的,都不見了,隻是以前胎記的那個位置新長了一個小痣。“咦這個土地的形狀看著好熟悉啊,是在哪裏見過?”呂楚楚想,再低頭看了下手臂。“是了,和我以前左臂上的胎記形狀一模一樣,現在變成了迷你版”我不會是因禍得福有了個空間吧。


    心裏默默念著“我要出去”,真的迴到了我的出租屋。感覺一切就像做夢一樣。“我要進去”,看著這塊黑土地,真的不是做夢。再次出現在出租屋,球球被嚇得汪汪直叫。


    “收”球球一落在黑土地上就軟趴下了,估計嚇得不輕,隔一會又好奇的嗅來嗅去,看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一會就無趣的趴下了。畢竟裏麵什麽都沒有。算了,還是直接帶它出來了


    記得小時候經常因為這塊胎記自卑,很不喜歡這塊胎記,村裏的人都喜歡拿這塊胎記開玩笑,雖然他們是無心的,但是姒念蘇當真了,覺得它太醜了,心裏暗暗發誓長大了要把它祛除,當姒念蘇讀大學的時候就去手術,醫生說這是個小手術,不會留疤,結果還是留下了一塊傷疤。


    姒念蘇的姥姥是鎮上的,是一個溫柔的慈祥的老人,同時又有點迷信。她以前常常對我說“我們初初的這塊胎記是代表福氣,沒長在臉上,不影響美觀,不要去動它,以後會健康平安一生。\"


    現在姥姥已經過世十幾年了,也許這就是姥姥說的福氣吧,姒念蘇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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