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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被段非白這樣說道,大夫氣的連胡子都翹起來了,對著段非白瞪著小眼睛。


    段非白也沒有理會大夫的不開心,也毫不留情的反駁:“你以為本公子稀罕在你這看?庸醫。”


    沈覓香這會也緩過來一點了,看著段非白大夫這吹胡子瞪眼的樣子,拉了拉段非白的衣角:“大夫沒有說錯,我真的沒事。”沈覓香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段非白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蹲在下來,跟沈覓香平視。


    段非白將沈覓香臉上的碎發撥到一邊,關切看著沈覓香的肚子問:“真的沒事嗎,還疼嗎,不行的話,我去找禦醫給你看看吧。”


    沈覓香覺得自己尷尬死了,本來也沒有什麽事情的,被段非白這麽興師動眾的抱進來,隻能將頭恨不得能塞到地裏去,於是低著頭確定的說:“你別鬧了,我真的沒事。”


    這時候鳶蘿也跟在後麵進來了,段非白跑的很快鳶蘿哪裏能跟的上,這就這一段路跑的鳶蘿上氣不接下氣的,進門就喘著粗氣的問:“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進了門鳶蘿才看到剛才抱著沈覓香的是段非白,俯身給段非白行禮,段非白還是在盯著沈覓香。再一次的跟沈覓香確認:“你真的沒事嗎,不疼了嗎。”


    沈覓香低著頭,小聲的說:“我真的沒事。”


    沈覓香現在隻想現在離開眾人大量的視線,醫館也有不少其他的病人,經過段非白剛才這麽一鬧,現在全部在盯著這邊。


    比起沈覓香的不好意思,段非白倒是不在意身邊人的眼光。


    既然沈覓香都說沒有事了,段非白自然也就不計較了,丟下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就準備走了。


    倒是這大夫不開心了,將段非白的銀子丟迴來,板著臉說:“你這是看不起誰呢,現在的公子哥可真的夠夠的,自以為有錢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嗎。”


    大夫一邊給後麵的人診脈,一邊朝著段非白吹胡子瞪眼睛的,對段非白的行為很是不滿的樣子。


    段非白原本也不把大夫之前的話放在心上,隻要沈覓香沒事就好,現在被大夫扔迴來的銀子整的一愣一愣的。


    正要不服氣的上前理論,倒是被沈覓香拉住了衣袖,想從口袋裏那些零錢,卻突然想到自己的錢包被偷了。


    好在鳶蘿又眼力見的將自己的荷包遞過來,沈覓香向來寵著鳶蘿,所以鳶蘿的工錢零花錢也是向來不少的。


    盡管如此鳶蘿畢竟是下人,比起段非白這隨便就是一錠金子,一錠銀子的,大多都是些碎銀子和銅板。


    沈覓香看著適量的給大夫遞過去一點碎銀子,禮貌的對大夫說:“謝謝您,剛才是我們著急了,給您添麻煩了,這是診金。”


    麵對沈覓香這客客氣氣的樣子,大夫也就摸了摸胡子,將沈覓香給的碎銀子收下了,一邊收起來還一邊對著段非白說:“還是你妹妹懂事,不像你這個做哥哥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段非白還想說話,卻被沈覓香拉住了手,示意段非白不要說話,沈覓香對大夫道了謝。


    就趕緊的拉著段非白走出了門,經過這麽一折騰,沈覓香也不敢快走了。


    盡管這麽尷尬,但是還是拉著段非白慢慢的走離開了醫館。


    直到走了很遠,沈覓香想著剛才的人應該看不到的時候,才迴過頭對段非白說:“雖然剛才是挺尷尬的,但是還是謝謝你啊。”


    沈覓香迴頭才注意到自己拉著段非白走了半天,段非白沒有抗拒的被拉著不說,竟也半天一句話都沒說。


    沈覓香說完話,才注意到段非白一直盯著倆個人拉著的手,沈覓香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還拉著段非白的手。


    於是手忙腳亂的心虛的撒開了段非白的手,又小聲的說:“剛才,謝謝你啊。”


    段非白的手被沈覓香放開之後就自然的垂在身體倆側,段非白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足無措的沈覓香,說了句:“不用謝。”


    段非白難得沒有一副吊兒郎當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很輕也很柔,沈覓香低著頭看不清段非白的表情。而段非白就一直盯著沈覓香的頭頂。


    倆個人都不說話的站著,鳶蘿剛才一直跟在後麵,想著沈覓香老是埋怨她留著她一個人。


    鳶蘿是想走不敢走,但是也不敢上前打斷啊,隻能背過去站在旁邊陪著這倆個人。


    許久的沈覓香才聽到段非白說:“大夫說你是吃完飯之後激烈運動才這樣的。”


    沈覓香雖然不像承認,但是事實確實就是這樣的,低著頭輕輕的:“是的,我……”沈覓香本還想解釋一下,但是男人的手突然的就捏住了她的臉,一方麵強迫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一方麵手上還一直不停的捏著沈覓香的臉問:“你說你要是吃這麽多的話,怎麽也不見胖呢。”


    沈覓香從來沒覺得段非白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在這會段非白特有的男性磁性的嗓音,低聲的說著。


    雖然不是什麽很曖昧的話,但是段非白的聲音聽起來很曖昧。


    沈覓香想將自己的臉拿開,但是臉被段非白捏著掙脫不來,隻能被迫看著他的臉。


    不滿的對著段非白說:“你快鬆手啊。”


    但是段非白非但不鬆,還將自己的臉湊近沈覓香的臉,盯著沈覓香的臉說:“剛才我見你來的方向,那邊應該是元培風他們家吧。”


    沈覓香打著段非白的手,想讓他鬆開自己的臉,但是打了一下,沒有打中。


    段非白非但沒有鬆手,還將沈覓香的雙手給禁錮了起來。


    段非白的手很大,一隻手就將沈覓香的倆隻手給禁錮了起來,沈覓香一點都使不上力,更別說掙脫了。


    沈覓香不滿的對著段非白控訴:“段非白,你幹什麽,你快鬆手,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段非白盯著沈覓香的眼睛很認真的說:“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這當然跟我有關係了。”沈覓香想著掙脫,但是整個人都被段非白禁錮著,著急的想抬腳進攻段非白的下三路。


    但是沈覓香哪裏是段非白的對手,段非白眼疾手快的抬腳,不僅將沈覓香的腳給擋住了。還順勢的將沈覓香壓在一邊的牆壁上,這下子沈覓香整個人都被控製在了段非白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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