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王秋收點了點頭,很鄭重其事的說道“公道!”


    “哎,小月,我一出劍的時候就想吟詩,這算天賦神通嗎?”


    劉子平在一邊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那是想裝*!”


    劉欣月笑了笑。


    “你一笑真好看,以後你溫柔點,我就娶你!”


    看著嬉皮笑臉的王秋收,劉欣月收起了笑容,說道。


    “正好我還沒用過深淵,拿你試試手?”


    ……


    兩天以後,黃昏時分。


    四人來到一處名為長樂城的地方,這地方比家鄉意遊鎮大了幾十倍!


    進城以後,王秋收被眼前陣陣吸引了眼球。


    劉欣月打量周圍許久,說道:“我們先找個酒樓吃點東西?”


    王秋收聽聞立刻點頭。


    四人進了一家名為曉月樓的地方,裝修風格極其奢華,劉欣月坐下以後,張嘴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李老夫子一副見識過大世麵的樣子,要了兩壇最貴的酒!


    看著桌子上這輩子都沒吃過的美味,王秋收咽了咽口水……


    酒足飯飽以後,劉欣月叫來小二,給了錢,又要了兩間客房,隻剩兩間!


    剛剛小二說隻剩兩間的時候,王秋收拉著劉欣月去剛剛路過的一家叫醉夢樓的地方。


    進去以後,得知是春樓,王秋收和劉欣月又迴到了曉月樓。


    看著眼前一直在吃的劉子平,劉欣月說了一句“我先迴客房了。”


    片刻過後,王秋收和劉子平一人抱著一壇酒,跟李老夫子來到了一間客房。


    三人迴到房間以後,李老夫子直接上床躺下,劉子平叫小二送上來兩個酒葫蘆,把壇子裏的酒倒進酒壺以後,王秋收和劉子平也躺在地上漸漸入睡。


    第二天。


    日上三竿之時,幾人才逐漸起身,一番商議過後,李老夫子和劉子平一致決定,讓王秋收去敲劉欣月的門,然後大家一起去布坊買身新衣服。


    王秋收硬著頭皮敲起了門,半天過後,還是無人應聲,王秋收直接破門而入。


    隻見劉欣月倒在床上,嘴角還有一絲血跡,地方放著已經出竅的深淵。


    王秋收瞬間明白了怎麽迴事。


    是劉欣月想要強行駕馭深淵,但深淵是魔劍,一直都是人認它為主,它怎麽甘心被人駕馭。


    拿起桌子上的茶水,順著劉欣月的嘴喂下一後,隨著一陣咳嗽聲,劉欣月醒來。


    劉子平和李老夫子也聞聲趕來。


    “一把破劍,你強行駕馭它幹什麽!”


    劉欣月咳嗽了兩聲,有些虛弱的說道:“你不懂的,如果我讓它認我為主,我的實力會提升很多……”


    王秋收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隻靠劍來提升實力?劉欣月沒有紫霄就不是劉欣月了?你藏劍山莊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號是靠紫霄贏迴來的?”


    “反正我有沒有公道,我都是王秋收!”


    王秋收沉默了一會,劉欣月也沒說話。


    低頭看了看深淵,王秋收打趣說道:“早知道這把破劍不給你好了,我丟給狗。”


    說著,王秋收抬頭看了一眼劉子平,劉子平立刻反應過來,直接上前一個鎖喉!


    王秋收拍了拍劉子平的胳膊,對劉欣月說道。


    “好了好了,你休息吧,我們先下樓吃飯了,飯錢記你身上。”


    王秋收起身以後,劉欣月叫住了他。


    “哎,我跟你說點事。”


    說完以後,她抬頭看了看李老夫子和劉子平,二人識趣退去。


    “你那天是怎麽駕馭的了紫霄的?”


    王秋收仔細的迴憶了一番,然後撓了撓頭。


    “我沒印象了,我隻是一伸手,紫霄自己就飛來了。”


    劉欣月有些驚訝的說道:“隻是一伸手?”


    王秋收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就像這樣”,然後對著深淵伸出一隻手。


    深淵在地上突然劇烈的抖動,然後直接飛到了王秋收手上,嚇的王秋收立刻放手,劍摔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它不會認我為主了吧?讓我天天劃手掌,不得疼死我?”


    劉欣月輕輕打了王秋收一下,後者立刻閉上了嘴。


    “不會的,你以為讓魔劍認主這麽簡單?隻不過是你的劍意極高,或者是劍意與它契合,它願意讓你一用。”


    “我曾經就看見過我父親這樣拿起過別人的劍。”


    “你的劍意,也就還算迴事吧,是怎麽能同時契合深淵和紫霄兩把完全不同的劍的呢?”


    王秋收搖了搖頭,又在房間裏跟劉欣月坐了一會。


    然後轉身離去,離去前還對劉欣月說了一句“一會我把我們吃剩下的菜給你送上來。”


    下了樓,王秋收在劉子平和李老夫子怪異的眼神中吃完了這頓飯。


    又點了兩道比較清淡的菜,王秋收親自送到了劉欣月的房間裏。


    因為還沒拿到買衣服的錢。


    片刻之後,王秋收拿著銀票,和李老夫子還有劉子平共同走出了酒樓。


    “先生要去書鋪看看嗎?這裏的書應該會很全的。”


    李老夫子搖了搖頭道“隻要始終都記得聖賢道理就可以了。”


    王秋收附和道:“我也會始終記著自己是個讀書人。”


    ……


    一個時辰以後,三人從布坊走出,王秋收和李老夫子買了一身儒衫,腳上布鞋,劉子平則是說“舊衣服合身。”


    王秋收還隨手買了個地圖,讓劉子平標注好各方勢力。


    離開小鎮的話,距離最近的門派是一個叫斬雪門的地方,擅長刀法。


    三人迴到酒樓,王秋收買了一些鹹口的肉幹,放在了身後的包袱裏。


    怕打擾劉欣月休息,三人迴到酒樓以後並沒有去劉欣月的屋子。


    準確的說,王秋收並沒有去劉欣月的屋子,至於李老夫子和劉子平根本就不會去。


    劉欣月房間裏,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紫霄,拔劍出鞘後,紫霄劍身上夾雜著一絲若隱若現的黑色。


    她清楚,這是王秋收的劍意,可能王秋收握劍在手的那一刻,他才是劍主!


    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深淵,又或許,無論手握何劍,他皆是主人!


    喝了一口茶水,劉欣月暫時放棄了控製深淵的念頭,懷裏摟著夾雜了某人一絲劍意的紫霄,嘴角帶著微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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